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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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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老实。咯得慌,抬起来,现在也得压下去。”李欣故意用臀一压,子婴更是生疼,“我有话要讲,房漪要启蒙了。”
  “启蒙,房漪还小,正是天真活泼的年纪。再过几年吧。”子婴不以为然,现在又不是公侯家里,就是公侯家女子也没有这么早启蒙的啊。
  “你不是想进房里吗?过来,你过来嘛!”李欣拉住子婴的手一把将他扯入内屋,关上门,“你曾经是人上之人,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现在的这个身份,窦卫,我以为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难道,他不是?我们……”子婴心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别人查起来了?
  “我这么跟你说了吧。可相信借尸还魂?”李欣看着子婴,不都说古人迷信鬼神吗?这厮怎么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我当什么事,当年六国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发生啊。”子婴不知道李欣为何有此疑问。
  “我明面上是汉王刘邦帐下樊哙将军的正妻樊李氏,因为他为了娶吕王妃之妹,将我贬妻为妾,曾经自杀过。其实当初樊李氏自杀时当真死透了,我乃后世之人,因为勾魂使者勾错魂魄,枉死了。所以,阎王为了补偿我,让我还魂人间,但是约法三章,不能改变历史大事的进程。”李欣面无表情的说出来,暗地的却是观察子婴的反应,看他甚为震惊。
  “要是,要是该变了怎么办?难道我本应该被那项羽杀死,你救了我,岂不是连累了。”子婴自责道,他拉着李欣不知如何是好。
  “救了你,本来应受到惩罚,可是除了窦卫,阴差阳错误打误撞,顶了他的身份。这世上再也没有秦王子婴,只有窦卫,窦漪房的父亲窦卫。可惜咱们的女儿生来就是要被选入宫中,自有她的一番缘法。你说,我怎么能不急呢。此时,严教,是为了让她将来少受苦。我倒是愿意她像我们一样隐居于此,可是阎王爷不答应啊。要是,要是为了他意思,他再勾了我们女儿的魂魄过去,拿个喝了孟婆汤的鬼魂来顶替,咱们可怎么好。你现在溺爱她,就是害了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而劳其筋骨,薄皇后辗转流离,最终苦尽甘来。
  “要是我当初死了,就好了,没有这般离奇之事发生。女儿,也不必与人为奴为婢。我这个做爹对不起她呀。”子婴不停的自责,多年惴惴不安,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如今身份已定,却又连累了女儿受苦了。
  “男子汉,你哭什么?听说,当初虞姬在秦宫时,你也没当着美人的面儿流泪,如今倒是在我这个村妇的面低泣起来。你要是真爱女儿,便去找个落魄的老鸨子过来,从小训练她,让她也有一技之长,虽然吃尽苦头,但到底也有出头之日。”李欣心烦意乱,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将来这女儿要夫死子丧,纵然坐了那般尊贵的位置,也不见得有多开心,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过是千百年后的一撮黄土,运气不好的,被后人掘坟挖墓,死后也不得安宁。
  “好,我教,我教。那我们其他孩子呢!命可好?”子婴心里好奇,免不得就问了。
  “先苦后甜,低调做人。就要看你这个做父亲的人怎么教了。其实他们只要低调,就无性命之忧。”李欣不希望自己孩子还要入朝跪拜,膝盖累啊。
  “对,对,对,低调,低调。万一被别人翻出咱们旧事,怕是不好。虽然幸而关中连年战乱,大有成群的村落被整个屠掉,但只有低调,咱们更加安全。现在有消息说,刘邦在成皋之战中胜了。”子婴微微窃喜。
  “我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啊。项羽败了,你至于这样吗?”李欣觉得这家伙近来从当初的迂腐儒生,变成了这般鬼心眼,都是她的错。
  “我也是叔叔□下的受害者,我的叔伯兄弟都被叔叔所杀,项羽来了不但不闻不问他们的悲惨遭遇,还要将忍辱偷生的幸存者屠杀殆尽,他战败了,我只是内心欢喜一下一下而已。呵呵,我高兴,是因为天下总算要平定下来了。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子婴受他叔叔扶苏的影响,天下苍生能够得以休养生息,他隐居于此听了也是开心的。
  公元前202年2月,刘邦统一中国,在定陶登基称帝,建立汉朝。 公元前199年,与匈奴和亲。刘邦领兵亲征,平定韩王信余寇,击败韩王信与匈奴勾结势力。
  安姑姑抱着窦长君,领着漪房过来给李欣请安,李欣不大待见长君,因为他应该是漪房的哥哥,可是如今却成了弟弟,李欣怕他是不定时炸弹。

  影视…楚汉骄雄(六)

  “房漪和弟弟给母亲请安。”窦漪房想亲近母亲,母亲总是那么随性,可是对于自己的教育问题上,父亲根本争不过母亲。
  “好了,好了,我的女儿也知礼了。安姑姑,抱着长君去玩会儿吧,他的哭声真是烦透了。房漪去看过田间的野草有什么看法。”李欣挺着肚子,天又热,说话也有点不耐烦。
  “母亲,我看到,那高大些的被人拔起,直接晒在田边,晒干了给人做了稻草烧的飞灰湮灭;中等些的,给人直接拔了扔了,那刚刚有些发芽的,一丁点,村民们只当没看见。”
  “是了,慢慢观察,发现道理,可有谁注意你了。”李欣问道。
  “可能没有,大家都注意大弟弟了。”窦漪房局促的说道,小手紧紧的相互交叉着。
  “可能?那怎么铁牛说你在看小草呢?记住,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么永远恭顺,轻狂一次,就会要你的小命,给我年年抄,月月抄,天天抄。不要怪母亲心狠,而是人间有无数种变数,娘教你一种应对的方法,那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夫人,老爷回来了。”安姑姑不敢说,似乎老爷旁边还带着个老妇人,穿着朴素,对老爷恭敬,她怕抢她的饭碗。
  “好了好了,漪房,你和安姑姑下去吧。”李欣说完话有些累了,安姑姑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去了。
  李欣盯着这个老妇人,五十来岁,子婴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皱着眉头:“看不出来,多少年了,怎么落得个这般的地步。”
  “正所谓内秀,内秀嘛!”子婴讪讪的笑着,当初买这老妇人妖气很,哪能让媳妇膈应?所以啊,就让她梳洗,穿正经朴素一点儿。
  “还内秀呢。叫什么名啊!”李欣问道。
  “娘子,她叫绣娘。”子婴一看媳妇高兴,就上了脸。
  “又没问你,抢着说干什么?你刚回来,去沐浴更衣呗,杵在这儿干嘛。女人家的话,一个男人听什么。快去,快去。”李欣想跟绣娘谈一谈。
  “我从外面回来,你都不问我。”子婴要卖萌,卖萌了撒娇了,欣儿才疼我。
  “行了,这都快用晚膳了,洗洗,晚上再说。”李欣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子婴欢天喜地的走了。
  “绣娘是吧,我男人买你回来,我就给你养老。他想必给你说了,要是你透露出去半句,我保证你看不见第二天的日出。就连我女儿的奶嬷嬷也不能透露。以后,你绣娘,就是我长女的内师,我到时候和她一起听。手里的绣工怎么样?”李欣懒洋洋的躺着。
  “夫人,奴婢的绣工也不错,奴婢只是因为战乱流落娼寮,一过多年,哪里知道天下大乱,就是连娼寮也没有我们这些老女的地方,被老爷所救,必当肝脑涂地报答主人。”绣娘不知道女主人问这绣工到底何意。
  “好了,别害怕,我只是觉得女儿家听那内室之中的事情,到底不妥,以后,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正巧救了你,绣工不错,便看看教一教母女二人。以后,你单独一间,不必与安姑姑挤一间,凑在一起,迟早会出事,乡民淳朴,不知内里的厉害关系,于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听。你这样也年过五十了吧,放心的住下来,我还活得久着呢,还有余力为你养老送终,何况,你也算我和我女儿的半个老师。”李欣拉起跪在地上的绣娘,就算绣也不过是个五十岁的老妇,连沛流离半生,也该安定了不是。
  公元前196年,平定九江王英布叛乱。李欣刚在密室之内听完绣娘的教授,沐浴更衣,躺倒被窝里,居然又是这只白斩鸡。
  “干什么?脱得这么光溜,给我暖被窝啊?”李欣没好气的说道,每天没少折腾自己,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精力。
  “欣儿,那老妇人的教授,可否使出一两招在为夫的身上。只要是娘子的,就是死了也甘愿。”子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李欣瞧见好笑,怪不得古人孩子三五成群呢,没什么娱乐,可不是关灯睡觉生孩子吗?
  “都好几年了,怎么今儿个才敢说啊,怎么我往日让你不舒爽了?啊,原来是借酒壮胆儿,你胆子倒是大了。怎么吃酒了?”李欣打掉他往下探的手。
  “村长家小孙子要入学,非得请过去,喝两杯。我喝完就回来了,停都没停。”子婴粉面贴上红唇,不住吮吸她口内花香。
  “好了好了,莫说,哎,你倒是胆子大了,啊,倒是,大素敢借着……折腾我,嗯……”自然细语莺啼,两情似醉如痴。
  这日,邻村的人家请子婴去吃酒,李欣允了,便和绣娘及房漪进了密室之中,安姑姑带着两个小少爷在门口玩耍。
  “哎呦,安嬷嬷,不好了,赶快通知窦家妹子吧。窦先生吃醉了酒,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办了,现在正闹着呢。”邻村的隋婶子跑过来。
  安姑姑刚忙去敲门,李欣阴着脸出来了,安姑姑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的脸越来越黑。
  “黄花大闺女?男子吃酒,还拖家带口的?我可记得他家妹妹的孩子都会在地上跑了,他女儿才三岁,我家窦卫可不是好幼童的?到底怎么回事?隋婶子,你给我透个底儿。”李欣拉着来人。
  隋婶子扒在她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交到了一边,“对,大家一进门,就看见她与窦先生躺在一个被窝里,窦先生醉得太厉害,本来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大家吓醒了,那女子啊,说是他家远亲,然后死拉着窦先生哭泣不已,直说就是做妾也甘愿。”
  “安姑姑,在家好好看着漪房他们。绣娘随我来,林家姐姐,可否帮我召集村里的姐姐们,我们找村长去。我倒要看看,一个黄花闺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得,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经过兵荒战乱,到咱们观津村来,还是处子之身。”李欣知道就是给子婴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纳妾出轨,她风风火火的找到村长,以观津村的风尚和面子说动村长。
  村长觉得也对,观津村适龄的儿童都是窦先生在教,听窦家嫂子这意思,窦先生给人陷害了,可是这人都睡了,还能怎么着啊,还不过去看看吧,村长找上村里的壮丁们,一大帮子老少妇孺们杀到了邻村。
  李欣一来,人群散开,女子拉着子婴的裤腿,死拽着就是不撒手,周围也没个人帮忙。子婴看李欣来了,心里一急,猛然踹开了女子,跪在地上对李欣说:“欣儿,我没有和她怎么样,这个女人陷害我。”
  女子哭天抢地,绣娘乘机上前扶起她,然后回到李欣身边小声说道。李欣看向隋家如今的当家大哥,微微一笑说道:“隋大哥,我家子婴品格怎么样,我自然相信。听说这姑娘是黄花大闺女,隋大哥能够担保吗?”
  隋家大哥看着李欣贵气凛人的样子,还有观津村的村长,又看了一眼那女子,他支支吾吾的说:“她来投我,女儿家的事情,我一个男子怎么知道。”
  “哦,刚才不是一口咬定,说是黄花大闺女吗?这些年,连年征战,听说这女子来投靠你的时候,可是花枝招展,眉眼间透着风流,你们村不少男子都知道。一个这样的女子,当真能孤身通过战祸,完好无缺的来到我们淳朴的清河郡吗?今天大家做个见证,如果她真的和夫君行了苟且之事,我便让我夫君纳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女人随我处置,不论生死,怎么样。隋大哥既然,她是来投靠你的,你也做个见证,我们村来的各位长辈也做个见证。大家都知道,我夫君窦卫是观津村的先生,咱们村里适龄的儿童,都在我夫君那里读着书。今天如果这事要真是他做的,他就身败名裂,咱们村里的学生都抬不起头来。如果这是陷害,那么此人心思歹毒,听说皇上让人推举有德之人为官,这学生的先生都是无德之人了,那学生还有人举荐吗,那么这不是绝了我们观津村孩子们的生路吗?”李欣对着村长和村民们大肆鼓动一番,她很满意看着底下人议论纷纷。
  “女人,现在有两条路,一条,你主动说,第二条,我让在座的大婶们说。”李欣盯着在地下抽泣的女子说道。
  “姐姐,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先生,先生吃了就可以不认账吗?”女子故意拉了拉外衣,挑衅的看了李欣一眼,一个村妇,还生了三个儿女,马上就要人老珠黄了。
  “窦家嫂子,我们倒是愿意做见证,不过,这要不要再合计合计。”村长怕真的是事实,观津村真是丢大人了,还不如悄悄的了结。
  “既然这个女人这样说,村长,我们是骑虎难下,这个女人是想让我们观津村的孩童没有出头之日,她是想我们观津村的学子,不被当今朝廷所用啊。她的心思之狠毒,可见一斑。各位,婶子,都生过孩子,这生过孩子的人必然有痕迹,不如,给这个所谓的黄花大闺女检查检查,到底什么是黄花大闺女。”李欣一说话,绣娘就拿住了那女子,林安氏看李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凑了上去,接着观津村的女人们都涌进了内室,内室里就听见那年轻女子反抗的声音,绣娘将那女人拖出来。
  “夫人,那女子已经打过好几次胎了,就是现在她身上还揣着一块儿肉呢,看样子也有两、三个月了。”绣娘邀功道,扔下女子的胳膊,拍了拍手,像是什么脏东西。
  周围的大婶子们纷纷唧唧咋咋的说,有人更绝了:“哎呦,我说隋大壮,这女子真是你们隋家的远亲啦,落了好几次胎,你该不是监守自盗,她那块儿肉,该不是你隋大壮的吧?”众人纷纷取笑。
  隋大壮一听,两、三个月,“你这个贱人,来了刚刚一个月,居然揣着贱种到我们家。窦卫兄弟,这是大哥的不是,这个贱人根本不是我的远亲,她根本就是娼寮里的□。我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就救了她,哪里知道她居然设计窦兄弟,我原以为她心意于你,就放了她,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知道她如此心思歹毒,窦兄弟,窦家弟妹,你们放心,我们隋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一定会给你们观津村一个交代。”李欣拉着子婴往家走,当晚子婴在屋里跪了一夜的地板,第二天以压惊为名没有去学里教书,自此以后,再也不敢去外面吃酒了。
  绣娘绣着花样,朝主位上坐着的李欣说道:“夫人,听说了吗?那女人死了。”
  “哦,怎么死了,我以为被送到道观的禁闭室了?怎么罚得如此重啊。”李欣的话轻飘飘的说过来。
  绣娘只觉得浑身一哆嗦,自那以后凡是夫人说的话,心里面连腹诽都不敢了:“听说是在隋村的村长族老和咱们村的族长见证下,给沉了塘,不过老爷去了,太晚了。人都没气儿,老爷说啊,是夫人您菩萨心肠,不忍两条鲜活的生命这么陨落了,让他来阻止,说是您让老爷过来给些银钱,让那女子到道观里清修为村里人赎罪。既然人没了气,那就将银钱给她办个棺材,垒个坟头。现在村里人都说,夫人善良、明事理。”绣娘讨好的说道。
  李欣笑了笑,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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