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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剑震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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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去。”

说完话挥手告别,径自和张澜转身而去。红面判官秦忠望着老武师背影发愣,心里暗想,这个老头子过去非常随和,今天怎么这样古板?

不过童维南和神火弹庞家康是几十年的老朋友,秦忠虽然心里犯疑,只认为他是不愿寄身官衙,或是和九指飞环景四有过气,不愿见面,所以约自己师父在醉仙阁会晤,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返身回到巡抚府,背着九指飞环,把童维南约晤醉仙阁的话告诉了师父。

神火弹庞家康究竟是老江湖,听完徒弟的话后,立时觉出这中间可能另有曲折,以常情而论,童维南和自己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且他深知金刀飞叉童维南性格一向豪放热情,如果对自己就任巡抚府总教师感到不满,一定会急着赶来当面说明,不致于闪烁其词,约他另晤……

庞家康想了半天,他觉着老武师可能是和九指飞环有过节,所以他在和九指飞环景四闲谈时候,故意提起金刀飞叉童维南这个人,哪知景四一闻之下,立时冲口而出说道:“我久闻这个人义重如山,交友热心,是个可交的朋友,只恨无缘一会,将来你如果见到此人,无论如何给我介绍介绍。”

九指飞环景四这么一说,神火弹庞家康心里暗暗纳闷起来,既然两个人从未见过,当然谈不上恩怨二字,彼此都是成名武林道上的人物,说名气九指飞环景四要比金刀飞叉童维南大的多,他既不是和景四有过节,这中间自然另有原因。

庞家康越想越觉着事情不对,不由心里面疑窦丛生,不过一时猜不透童维南搞的什么鬼,又不便和景四商量,只好闷到肚里。

再说老武师童维南和戏水燕子张澜回到客栈,俞剑英、张鸿两个正坐房中聊天,一见两人归来,含笑起身让坐,俞公子慌忙倒了两杯茶分送到老武师和戏水燕子面前笑道:“二位前辈奔走劳碌,俞剑英心中感激异常……”

他话末说完,夜游神鹰张鸿已截住剑英的话,笑道:“老弟,你怎么这样客气,我们武林中人讲究的是恩怨分明,一诺千金,何况俞老弟对我们三个,还有一份救命的大恩,如果说武功一道,我们根本淡不上帮助你老弟,你这样客气,那就使我们感到惭愧了。”

说这儿,又转头问童维南、张澜道:“你们两个跑了半天,是不是已探清楚巡抚衙内鹰爪子的来龙去脉,如果是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今晚上我们就下手先给俞老弟报了亲仇,免得夜长梦多。据我想,汪培在这短短一两个月时间中,总不会罗致到比飞鼠仇天成更扎手的人物。”

童维南听完话,猛的一拍桌子恨声说道:“想不到他们竟会和汪培这狗官有来往。”

张鸿听得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说的是谁?怎么要生这么大气。”

老武师叹口气道:“这两个人说起来,大概你都知道,就是九指飞环景四和神火弹庞家康。”

张鸿皱下眉道:“九指飞环景四这个人倒是久闻其名,庞家康却没有听人说过,不过景四这人在江南一带颇具侠名,怎么和汪培攀上交情呢?”

童维南喝口茶答道:“庞家康是我多年老友,一向为人很正派,要不是我遇上他徒弟红面判官秦忠,亲口告诉我事情经过,真令人难以置信,像他这样的人,竟甘愿做安徽巡抚府中的总教师,据秦忠说他们师徒应汪培礼聘,还是九指飞环景四从中推荐,看起来替俞老弟报仇这件事,恐怕免不了一场血战。”

老武师说毕,夜游神鹰只听得暗地心惊,因为他知景四这人,在江南一带绿林中,算得上是一个极难缠的人物,以飞环打穴驰名江湖,他过去名声很好,极受武林同道敬重,只是近几年中已很少在江湖中露脸,想不到这时他会来到合肥,而且又下榻在巡抚衙门中。

老武师一声大笑道:“俞老弟瑶池中九品莲花,如果说武技一道,景四和庞家康自非敌手,只是巡抚府官兵如云,汪培藏身何处,恐怕也不易找到,我们也许能够把安徽省城闹一个天翻地覆,但不一定能够手刃了狗官汪培。”

他停了一下后又说:“神火弹庞家康和我相交多年,我知他一向为人都很正派,景四恶迹能瞒过江南武林道上千百位英雄豪侠,庞家康自然也会知道,我约他明天中午醉仙阁晤面叙旧,就是准备借机会劝他反过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不济也劝他即日离开巡抚衙门,这一方面可以减少我们个强敌。一方面也尽了我俩几十年相交之心,如果他执迷不悟,说不得只有划地绝交,割袍断义,老朋友翻脸成仇……”

老武师话到这里,俞剑英忍不住插嘴说道:“为晚辈一人家仇,怎能害童叔叔和老友翻脸,不如还是让晚辈一个人夜入巡抚府去,和狗官爪牙们一决胜负,报亲仇尽人子之道,俞剑英死而无恨。如果再连累老前辈和朋友断义成仇,那就令晚辈感愧无地了。”

俞剑英话刚说完,童维南急得脸上全变了颜色,他双眉紧皱,长须乱颤着答道:“我老头子承你两伸援手,要不然早已埋骨泉下,我是生就的直心肠,说话不会转弯抹角,俞老弟,你这几句话可真比拿刀子扎我都难过,不错,庞家康是我朋友,如果他要甘心助纣为虐,作恶吏汪培爪牙,就是没有老弟和汪培这段公案,我也得跟他闹个情断义绝!”

俞剑英赶忙截住话头,笑道:“童叔叔,你干吗要生这样大的气呢?我不过是几句无心之言,我知道,三位老前辈都对我好,俞剑英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我年轻不懂事,你老人家不要跟我用气吧?”

说完话,睁着一双星目,不住转动着点漆双瞳,拟在望着童维南乞求饶恕。

俞剑英纯真无邪,心如莹玉,几句话听得三位老江湖动容,六只眼望着他一脸真诚稚气,心里面只觉着这孩子可爱已极。

俞剑英几句迷汤,灌的老武师铁青脸色,变成了欢容慈笑,他哈哈一阵大笑道:“事情说完了就算过去,俞老弟你可不要多心,明天我见过庞家康后,咱们再决定去收拾汪培的策略,翻过来巡抚府房屋地皮,也得让你手刃了狗官雪恨,然后咱们就连夜离此进京,总要完了你老弟的报仇心愿。”

第二天中午时,童维南内着劲装,暗带飞叉,外穿长衫,只身赴约醉仙阁。老武师刚刚登楼,靠东面窗口一张桌子上,一个四十八九的大汉已起身笑道:“童老哥,怎么才来,小弟已候驾多时了。”

说话声中,对着童维南躬身一揖,移步含笑把老武师迎到桌边坐下,桌上面早已摆好了酒菜,大汉捧杯敬酒,亲切异常。

童维南一连喝了三个满杯,才发觉偌大一个醉仙阁,除了自己和那大汉之外,竟无一个其他酒客,不由问那大汉道:“醉仙阁为合肥城有名酒楼,怎么生意如此清淡?”

那大汉笑答道:“劣徒昨天归告小弟,说老哥约小弟醉仙阁畅叙别后,我知吾兄必有要事面示教言,故令忠儿包下了酒楼一天,免得一楼喧哗阻扰我兄弟清兴,再而亦可畅谈无忌,不虑他人窃听。”

俞维南双眉微微一皱,继而掀须大笑道:“我忘了庞兄弟已是安徽巡抚府护院总教师之尊,这权势在合肥算得上炙手可热,醉仙阁大概总不敢不买这个面子……”说过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庞家康被笑得有点面红耳热,搭讪着陪笑说道:“小弟到合肥不过刚刚几天,下榻巡抚府后连门也没有出过一步,秦忠包下醉仙阁一天出了十两银子。”

老武师看出来庞家康脸色,异常尴尬,立时收了笑容,把脸色一沉,端起桌上酒杯说道:“兄弟,咱们先干了这杯酒,我有话问你。”

庞家康看童维南神色凝重,赶忙端杯一饮而尽。

老武师放下酒杯叹口气道:“咱们哥俩交了几十年的朋友,我实在不忍看你把一世英明就这样轻轻的断送了,汪培官声如何你也总有个耳闻,他不知害死了多少善良百姓,搜刮过多少民脂民膏,你神火弹在山东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做不怕留给江湖朋友们话柄吗?好在你不过初来几天,风声还没有张扬出去,急流勇退,不失上策,免得迟延日久愈难自拔,兄弟,你如果还把我当个老哥哥看,就请立即辞去这份替人看家的职务,早日返回山东,要不然咱们这几十年的老朋友,就得翻脸绝交,永不来往。”

童维南讲过一席话,见神火弹庞家康只管低头沉吟不语,不由心里面发起急了,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贪恋着巡托府荣华富贵,舍不得离弃而去。”

庞家康一声长叹抬头答道:“我也猜想得到,你约我到醉仙阁来,必是为着这件事,只是小弟亦有着难言的苦衷,这些话我无法对别人说,但对你老哥却不敢不推腹奉告,小弟家里那份薄产,虽不能说富甲一方,但足可一辈子无饥寒之忧,犯不着来替人家看守府第当一名护院教师,兄弟自信还有点血性骨气,更不是趋炎附势的人,这中间牵缠到一段恩怨因果,小弟应汪培之聘,完全是为了九指飞环景大侠一封言词恳切的书信。景四两年前在鲁东救过我一次危难,说实了,我这次到合肥干这份为武林朋友所不耻为的差事,旨在间接报恩,童老哥你说,我们在江湖中馄饭吃,是不是应该恩怨分明?”

童维南听完话,颇出意外,一时间真还想不出回答的话,望着庞家康愣了半晌,才说道:“这么说你就任巡抚府总教师,完全是冲着景四而来吗?”庞家康点点头。

童维南又道:“你知不知道景四是个徒具侠名,而骨子里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老武师话未说完,庞家康脸色突变,截住了童维南话道:“景大侠名满江湖,素受武林朋友们敬仰,你怎么能不分皂白就出口伤人。”

老武师哈哈一阵大笑道:“九指飞环心机深沉,藏而不露,一肚子阴谋诡计,外表却装出一付伪善面孔。兄弟,咱们相交有年,我决不会害你,景四恶贯已满,这几天报应就要临头,你何苦陪着他替汪培卖命,兄弟,早点离开巡抚府,免得惹火烧身,晚一步后悔无及,死后仍留下千秋骂名。”

庞家康听完话,脸色愈觉难看,冷笑一声答道,“什么人真有这等能耐,童老哥,你不要把弓拉的太圆,咱们兄弟交非泛泛,说话用不着转弯抹角,是不是你老哥和景四有过节,邀人来合肥准备和他见个高低,还是准备下手杀官造反,找汪巡抚的麻烦,我也听说两月前巡抚府中闹出一场血案,总捕头仇天成溅血送命,数十名官兵血洒庭院,如果是你老哥和景四清算旧债,兄弟我两方面都是朋友,自然无法插手,只好袖手旁观,或者由兄弟出面,给两位从中和解,把恩怨是非摊到桌面上讲,只要你老哥诚心和解,景大侠还不至于不买兄弟这张薄面,如果是武林道上朋友准备对汪巡抚下手寻仇,你老哥能不管就早点撒手,免得使小弟左右为难,小弟既然已应汪培之聘,总不能看着不管!”

庞家康话到这儿,老武师已憋的满肚子怒火,右掌啪的一击桌面,霍然起身,指着庞家康怒道:“这么说,你是甘心为汪培卖命,准备永作六扇门中的鹰爪了,咱们兄弟几十年交情也只好就此作罢,你不妨尽出合肥城中官兵精锐,在巡抚府布下天罗地网,看看姓童的能不能在刀枪如林中手刃恶吏汪培!庞家康,咱们从此刻起情尽义绝,再见面老哥哥领教你神火弹成名绝技。”

老武师说过话,气冲冲转身就走,庞家康猛的一声长笑,喝道:“童老哥,巡抚府除了九指飞环景大侠和兄弟之外,另住着几位武林中罕见高手,他们都是今天早上刚到,这并非兄弟有意作难,实在是事情赶巧,你如果真的要去,最好再晚几天,他们停此做客,不会逗留太久……”

童维南已走到楼梯口边,闻言回身厉声答道:“庞家康,你不必假惺惺故示慈悲,口发狂言,童维南今夜里三更前必然到达,到时侯恐怕你悔恨已迟。”

说完话,含怒下楼,奔回客栈。

俞剑英和张氏双杰,正坐在店房中品茗聊天,见童维南含怒归来,老武师说出和庞家康会谈经过,听得三个人全都动火。

俞剑英回头望壁上惊虹宝剑,星目中放射出两道奇光,眉宇间隐隐透现出一片杀机。他转头来对老武师笑道:“庞家康这家伙既甘心为虎作伥,不听童叔叔良言忠告,今夜里晚辈必杀他替叔叔泄忿,景四伪善行歹,更不可恕,我义父断去他一个指头,今晚上我必断去他一臂一腿,叫他终身残废,再也没法子采花行凶。”

童维南心中一震说道:“怎么,八臂神乞桑老前辈是你义父?”

剑英笑道:“是啊!他老人家是我恩师最好的朋友,晚辈拜师之夜同时认了义父。”

童维南点点头道:“桑老前辈江湖中盖代怪杰,不知道有多少武林后辈钦慕他绝世武功,千方百计想拜在他老人家的门下,均难如愿。迄今未闻他收过一个徒弟,老弟得天独厚,奇缘旷世,竟能身受灵虚上人、八臂神乞两位风尘奇人垂青。”

一顿又道:“九指飞环景四多行不义,死不足惜,庞家康过去并无恶迹,最好能恕他不死。”

俞剑英笑道:“既然如此,晚辈和他交手时饶他不死,但他和童叔叔几十年交情,翻脸绝义不无小过,我要割下来他一个耳朵替叔叔出一口气。”

他轻轻松松连说带笑,童维南默然不语,暗地里替庞家康担心,俞剑英武功剑术他是亲眼看到,这些话他没有丝毫吹虚。

这天是十月初二,入夜后寒风拂面,碧空无月,繁星满天,老武师童维南,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结算了房钱饭帐。和俞剑英、浙北双杰,四个人牵马出城,在城外选了个僻静所在,藏好了四匹长程健马,然后全换上夜行衣服,带了兵刃,施展开陆地飞行功夫,又返扑合肥城。

到城外,天色就不过刚刚二更,三丈多高的城墙,拦不住俞剑英绝世轻功,只见他两臂一抖,平拔起两丈多高,半空中提气长身,施展灵虚上入传授独步江湖轻功“梯云纵”,凭一口丹田真气,不借实力,一个悬在半空的身子又飞升起一丈六七尺高,轻飘飘落在城墙上,他转身放下来一根绳子,童维南,浙北双杰都借这一绳之力迅速升上了城墙,四个人望城内重重,楼阁中灯火隐现,老武师首先跃上一民房,夜色中四条人影如蝙蝠宵飞,直扑巡抚衙门而去。

不过片刻工夫已望见巡抚府耸立高楼,老武师心知庞家康已有了准备,暗中下手,已非可能,说不得只有硬闯了。四人刚跃上一所民房,猛的由夜幕中飘传来一声长笑,繁星暗光下由巡抚府中飞起来一条人影,身法迅捷异常,不过两三个纵跃,已到几人停身民房对面一丈左右,他望着四人停身地方说道:“四位朋友雅兴不浅,夤夜中竟来造访,兄弟景四迎候朋友们的大驾了。”说完话躬身一个长揖。

俞剑英闪动星目,夜色里把来人看个清清楚楚,只见他四旬以上的年纪,环眼重眉,方面大耳,身高约在六尺开外,站在巡抚府高大围墙上衣抉飘风,神态从容自若,隐隐带着笑意,如果不是老武师童维南谈过景四恶迹,俞剑英真还看不出这样个人物,竟是个伪善从恶的家伙。

金刀飞叉童维南,见景四亲迎出来,而且态度言词又相当和蔼,这就没法子再装糊涂,只好越众而出拱手笑道:“童维南不过是江湖道上无名小卒,怎敢劳景大侠亲迎府外……”

老武师话未说完,九指飞环哈哈一阵大笑道:“童老哥你太客气,兄弟久闻大名,恨无缘一会,幸闻庞兄弟谈起老哥亦来合肥,并和他订下今夜会晤之约,我知童兄言出必践,因而设筵花厅待驾,实不相瞒,小弟已等侯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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