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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杀恩仇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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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急忙往大厅外面掠,但他的轻功要比尤三郎的差很多。

如果骑在马上干,尤三郎准吃大亏,如今却在地上杀,尤三郎就比金不换的轻功高。

尤三郎是干的没本生意,干他们这一行的,如果跑的慢,必定干不长,不是被人打死便是被官家抓了去。

尤三郎是神偷,他的轻功是一流的。

金剑暴发出金光,已到了金不换的后颈上,而且金不换也觉出又凉又痛好像再也逃不掉了,便在这时候,戈长江已追到大厅外,长剑横切,正巧拦住尤三郎去路。

戈长江救下金不换,可把金不换吓傻眼了,伸手往后摸一下,一把鲜血令他一哆嗦,他注视着尤三郎手中那把金剑,真不敢相信天下会有那种利器。

尤三郎知道戈长江的本事,“泣血剑”之名江湖上无人不知。

戈长江已对尤三郎手中金剑看了又看,道:“失踪了达十年的‘断流剑’,原来在你手中。”

尤三郎已知此剑削铁如泥,胆子可大了,他嘿嘿冷笑,道:

“没有金剑,岂敢闯进你的快乐堡,姓戈的,我女儿今在何处?”

戈长江道:“戈某确实不知你女儿下落,尤三郎,你若想以金剑威胁本人,那你就错了,快乐堡如果留下你们,我敢说你二人绝对走不了。”

尤三郎四下看,两边站满了弓箭手,心中不由有些凉意,道:“戈大堡主,我是来要我女儿的,可不是来打架,你如果有兴趣比划,找个地方我奉陪。”

戈长江冷笑,道:“别打架了,如果我是你,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尤三郎道:“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戈长江道:“断流剑一出现,江湖行走不平安,你当知道这东西的主人是谁吧?”

尤三郎道:“是谁的?”

戈长江道:“龙门堡堡主‘赤龙’阴长生的传家之宝,他若是知道断流剑被你这贼偷盗走,你还想活?”

尤三郎也暗自吃一惊,江湖上盛传龙门堡主嫉恶如仇,动手杀人绝不留活口,他的东西本来被人送人当铺的,自己是由和气当铺盗来,如今担子放在自己肩头上,往后可得多加小心了。

他一念间,冷冷道:“那是以后的事,眼前我得找回我的宝贝女儿。”

戈长江吼道:“你女儿不在本堡,不信你找去。”

此刻,大厅上丁当之声不绝,卜夫还吼骂不绝。齐长征、张耀、田丰与刚自金树坡回来的赵胆,可把卜夫一人杀得哇哇大叫不已。

凭本事,卜夫比四个人中任何一人都高招,但是被人围在大厅上,手脚又施展不开,只气得他大骂不已。

这就叫单狼难敌众犬,好汉架不住人多,武大郎闯进西瓜田,一时间不知道砍杀那一个才是好。

尤三郎便在这时候开口了。

“卜兄,别杀了,我们走。”

大厅上突然静下来。

从正门大步走出气唬唬的卜夫,他的大砍刀又习惯的扛在肩头上。

他边走边回头,不是怕人抽冷子给他一下子,而是忿怒的直视围杀他的四个人,那光景就好像认清他们四个人,有一天再碰上就会要他们的命。

尤三郎走近卜夫,低声道:“我们且相信戈大堡主一次,设法别地方去找二姐。”

二姐当然是尤二姐,卜夫与尤三郎的交情好,两个是比拜把子兄弟还要好,卜夫一向都听尤三郎的。

卜夫粗声道:“姓戈的不承认二姐在此地?”

尤三郎尚未开口,戈长江已沉声道:“二位,戈某以礼相待,如今演变成兵戎相见,实在意外,不过,尤兄的女儿确实不在此地。”

卜夫立刻问道:“不在此地,在哪里?”

戈长江一怔,道:“我怎么知道?”

卜夫回头对尤三郎道:“尤兄,怎么办?”

尤三郎道:“总会有办法的,我们走。”

两个人刚刚走到院子里,戈长江突然又对尤三郎道:“尤兄等等。”

尤三郎回身道:“什么事?”戈长江道:“刚才酒席上戈某提到的事情。”

尤三郎道:“这一架打的我全忘了。”

戈长江一声宏笑,道:“尤兄开玩笑,我是要求尤兄能把皇街山的人头送来,至于什么代价,任由尤兄开出来,只要戈某能办到的,一定奉上。”

尤三郎道:“我不是说过了?只要找回我女儿,皇甫山的人头我就有办法替你弄来。”

戈长江双手一摊,道:“你的女儿戈某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尤兄,你应该看得出来,戈某所言非虚。”

尤三郎淡淡的道:“那就别谈了。”

他又要回身走,但齐长征赶过来了。

齐总管总是不会放弃自我表现的机会。

他的总管一职,就是因为“大刀片子”王化南死后,他处处力求表现而当上的。

江湖就属这号人物最机灵,齐长征就匆忙的走近尤三郎,道:“你等等。”

尤三郎道:“等什么?”

齐长征的砍刀倒提,声声铿锵的道:“你的女儿我负责去找,三天之内我一定可以找到。”

尤三郎大感高兴,他伸手拍拍齐长征的肩头,道:“你老兄是……”

齐长征道:“在下齐长征,快乐堡的总管就是我,也有人送我个外号叫‘白河十三刀’的。”

尤三郎道:“三天你就能找到我女儿?”

齐长征道:“你说说,你女儿她叫什么?”

尤三郎道:“我女儿她叫尤二姐。”

齐长征道:“距离此地七里远,那儿有个老龙潭,三日后的现在,我们在那儿碰面,我把你女儿带去,你把皇甫山的人头送到,你能吗?”

尤三郎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齐长征,道:“你知道我女儿在哪里?”

齐长征道:“现在不知道。”

尤三郎道:“三天时间你怎么会找到?”

齐长征道:“三天之内只要你女儿仍在太祥府地界内,我就有办法替你找回来。”

尤三郎想了想,点点头,道:“希望你能找到我女儿。”

齐长征也重重的点点头,道:“也希望你准时把皇甫山的人头带来。”

尤三郎又看看大厅前一院子的人,冷凛的哼了一声,便与卜夫二人扬长而去。

戈长江火大了。

他戟指齐长征,叱道:“你到什么地方去把他的女儿找到?你不是在为我分心办事,你替我制造麻烦。”

于是,齐长征笑嘻嘻的走近戈长江。

他只在戈长江的耳边一阵嘀咕,只见戈长江先是皱眉头,然后又展眉一声笑,最后指着齐长征,道:“长征,你越来越有头脑了,好好干,就这么干。”

尤三郎与卜夫二人都吃饱了,可也打了一架。

卜夫未受什么伤,只是他被四个武功不弱的人围着杀,力气放了一大半,如今走起路来虚飘飘。

尤三郎比卜夫惨多了,他挨了三皮鞭,如今走在路上还痛得龇牙咧嘴。

他对于那把金剑更加的珍惜了,用布包着,紧紧的塞在怀中。

他甚至连卜夫也不说,因为当时卜夫只能拼命照顾自己,对于金剑,卜夫不放在心上,他以为他的那把三十二斤重大砍刀最称手。

这两个人走出快乐堡,卜夫才问尤三郎,道:“尤兄,好像戈长江真的不知道尤二姐下落。”

尤三郎道:“很难说,姓戈的是个大魔头。”

卜夫道:“戈长江自恃身份,他在厅上不出手,哼。”

尤三郎道:“卜兄,你以为姓齐的话是真是假?”

卜夫道:“我看他吹牛。”

尤三郎道:“何以见得姓齐的在吹牛?”

卜夫道:“你想想,姓齐的只是戈长江的大总管,戈长江为报杀子之仇,不惜任何代价,但也无法替你找到女儿,姓齐的什么东西,他凭恃什么?”

尤三郎道:“也许他的地面广,交游多,或可找到我女儿尤二姐!”

卜夫道:“如此你是相信他了?”

尤三郎道:“我不能放弃任何希望!”

卜夫道:“你真的要盗取皇甫山的项上人头了?”

尤三郎道:“我有此打算!”

卜夫道:“一个皇甫山加上个卞不疑,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灯,只怕不容易得手!”

尤三郎道:“为了救我女儿,我卯上了!”

卜夫道:“有件事情你应该加以考虑。”

尤三郎道:“卜兄请讲。”

卜夫道:“我看姓齐的是个狐狸精,这种人坑人的点子最多,也最是绝,你得防备着。”

尤三郎点点头,道:“对呀,万一我把皇甫山的人头送去,他弄个姑娘硬说那姑娘叫尤二姐,我岂不是被那家伙摆一道?”

卜夫道:“更令人意外的,乃是我们把皇甫山的人头送去,他们不但没有尤二姐的人,而且埋伏些武功高的人对付我们,到那时我们就惨了。”

尤三郎不开口了,他对于一向不多言的卜夫,大表赞赏,不错,万一上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二人一路沉默不开口,一走又是十几里,前面一道小河湾.河边上一道老柳林。

尤三郎道:“走,我们在树下好生想一想,王八蛋才愿意上恶当。”

卜夫又不开口了,他斜坐在柳树下打盹——睡着了。

尤三郎可睡不着,他在地上一阵乱画。

他也睁着双目看远方,当然,他的脑筋不断的想。

他想着那天尤二姐被抬出清风镇,为什么一去不回头?平日里他自己女儿的本领深具信心,他以为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的,想不到一去无音信,自己差一点被梁心用麻袋装起来捧死在大山里,若非皇甫山与卞不疑碰个正着,自己的老命早完了。

想起这件事,尤三郎就作难,皇甫山算是自己救命恩人,自己怎好下手去盗窃他的人头?

他仍然在地上画着,他也想起卞不疑——卞不疑不也在寻找一个姑娘吗?

尤三郎只知道卞不疑与皇甫山二人在找小玉儿,其实现在又加上一个欧阳小倩——卞不疑才一夜夫妻,他的老婆就被他以小聪明当饵弄失踪了。

卞不疑正自懊恼不迭,皇甫山也是无精打采。

尤三郎此刻更是焦急如焚,对于鼾声如雷的卜夫,他连多看一眼也没有。

突然间,沉睡的卜夫一弹而起,还真吓了尤三郎一大跳,他回头问:“怎么了?”

卜夫道:“做了个恶梦,狼来了。”

尤三郎道:“卜兄,别睡了,我想了个主意,你听一听,如果可以行,我们就准备。”

卜夫道:“说来我听听。”

尤三郎道:“事情我安排,三日后我们准时赴约,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

卜夫道:“皇甫山的人头呢?”

尤三郎道:“带着去。”

卜夫吃惊的道:“你能切下皇甫山的人头?”

尤三郎嗤嗤笑了。

卜夫就看不出尤三郎为什么会发笑。

尤三郎不但笑,而且捧腹大笑起来。

他笑够了,还伸手拭去突出的眼泪,对卜夫道:“走,找地方住下来,三天之后来赴约。”

快乐堡西北方有个小村镇,卜夫与尤三郎就在镇头一家小客栈住下来,这二人吃住都在一间屋,一住就是两天不出屋,真奇怪,两个人也不觉得憋的慌。

就在第三天刚天亮,尤三郎招呼伙计到屋里,重重的放下一锭银子来,道:“算账,多的替我买头猪。”

那伙计一怔,道:“二位是猪贩子?”

尤三郎道:“别多说,中号的猪快去弄上一头来。”

卜夫已笑了——他明白尤三郎在弄鬼了。

不旋踵间,那伙计果然赶进一头四十多斤重的猪,笑道:“这头猪瘦肉多,吃的饲料上等的,你看怎么样?”

尤三郎道:“替我找块油布来。”

伙计不怠慢,匆忙的找来_块大油布。

那伙计还未问找油布做什么,只见冷芒一闪之间,那头猪连叫也未叫出来,猪头已被尤三郎一刀砍下来。

尤三郎用油布包着猪头,笑对那小二,道:“快把死猪卤起来,等我们回来大吃一顿。”

他提着油布包当先往外走,卜夫跟在后面笑。

两个人出了小村镇,一路往快乐堡方向奔。

不料二人奔了好一阵,迎面走来一个黑衣人,这个人一见尤三郎用油布包着东西,立刻竖起大拇指,道:“尤老爷子,你真行。”

尤三郎道:“你一定是‘快乐堡’的人。”

那人点着头,道:“你说对了,而且是来迎接尤老爷子的。”

尤三郎道:“不是说好在老龙潭附近见面吗?”

黑衣人摇手笑道:“昨日半夜才找到尤二姐,堡主以为在老龙潭太不隆重了,所以改在‘快乐堡’后大院的凉亭里,只要尤老爷子二人一到,立刻可以带回你的小姐了。”

尤三郎喜孜孜的看了卜夫一眼,道:“怎么样,这件事出乎意料了。”

他的意思是没有切下皇甫山的人头,这次再上快乐堡,只怕戈长江不饶人。

卜夫不在意的道:“水到渠不成,只有武力了。”

尤三郎问那黑衣人,道:“我女儿如今什么样?”

那黑衣人立刻回答,道: “小姐有些恍惚,问她什么也不说。”

卜夫突然问道:“尤二姐长的有多高?”

黑衣人愣了一下,伸手比画着,道:“有这么高……不不,有这么高,唔,也许再高一些吧。”

卜夫叱道:“到底有多高?”

他因为心中存疑,所以才要问一句,不料黑衣大汉也油条,就是说不准。

说不准就不能说他在骗人,卜夫也没办法。

尤三郎道:“我女儿穿的是什么衣裳?”

黑衣人吃一惊,万一说错就糟了。

他相当机智,“快乐堡”派出来的人,一定有几招,笨蛋是不会派出来于这种事的。

那黑衣人笑笑,道:“新衣衫,可好看呢,旧的衣衫都不见,只穿新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们见了就知道,不过,你这油布包里可真的是那人的头?”

尤三郎道:“当然是一颗血淋淋的头,朋友,你也别多问,带路前头走吧。”

黑衣人又看看尤三郎用油布包的头,面上现出一片十分愉快的笑。

三个人一路走过龙虎石桥又绕进了快乐堡,只见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是满面微笑的点头弯腰打招呼,仿佛自己的人回堡来了一样,透着一份亲切感。

卜夫就不好意思的忙着一路点头。

尤三郎心中想,快乐堡的人真是一条心,上一回打起来,全堡的人没有不抄家伙的,这次再见面立刻忘了上一回打架的事,这是为什么?

尤三郎哪里会知道,关键就是他手中提的那个油布包,油布包中包的是头。

当然那是猪头,但快乐堡的人却以为那是皇甫山的人头,皇甫山杀了他们少堡主戈玉河,这个仇快乐堡无时无刻忘不了。

如今眼看尤三郎提着人头走进来,大伙以为那当然是皇甫山的人头,因为皇甫山的本事大武功高,连堡主都打他不过,而尤三郎却用另一种手法“偷”来皇甫山的人头,他当然受到快乐堡的欢迎。

快乐堡除了欢迎,也另有一番布置,本来把个坑人的陷阱设在老龙潭,因为“快活斗”田丰的一句话,戈长江才又改在快乐堡的后院里。

田丰以为,老龙潭是荒了些,如果在那儿设下埋伏,尤三郎一定会发觉,因为尤三郎的精明早已闻名江湖。

干上伦字辈的老祖人物,而又能称之谓神的,当然不会是个呆子,江湖上没有人会偷人头——尤三郎就能。

他现在提着个油布包走在黑衣人后面,穿过三道大院来到了后大厅的后廊上,七丈远处一座精致茅棚,戈长江已起身在招呼,道:“尤兄,戈某候驾多时了。”

尤三郎道:“我女儿的人呢?”

戈长江拍手三下,只见从另一边走出个女人,这女人扶着个穿着新衣的女子,款款的走向大茅棚。

尤三郎极目看过去,他还喊叫:“孩子,孩子。”

戈长江哈哈笑道:“一定错不了,尤兄,皇甫山的人头带来了吗?”尤三郎把油布包提得高高的,道:“这就是!”

戈长江笑哈哈的道:“且请进棚来,我们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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