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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认命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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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机会来得也并不晚。又过不多久,朝中便收到消息,说是百越要派使团入京,与大夏结两国之好。那天御前讲学时,宣帝特地将凤玄留下,话语间隐隐提到了这件大事。凤玄是曾亲耳听过宣帝灭百越之意的,然而他并未按着宣帝的意思劝他出兵,而是讲起了书上的道理。
  “《老子》曰:治大国,若烹小鲜。是因为国君的命令对天下影响极大,想要天下安定,国君便要事事缓行,不可急燥。陛下即便不到两年,已经两征西戎,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宣大等地几近靡烂,边城百姓大多流亡关中,以乞讨为生。此时治理边关几省尚来不及,若再连着用兵百越,只怕国库拨不出款,民力也难以为继了。”
  宣帝静静听着,并无不悦之意,待他说完了,还主动认错:“朕的确忘了流民之事,如今战事已毕,正好可在宣府及以北地方划分田土,鼓励百姓垦荒。此事明日上朝时再作计较,凤卿继续说吧。”
  凤玄微微一笑,自御案前拿了支笔,在案上画了起来。宣帝垂目看着他的笔触,不时轻叹一声。
  王义在旁端茶倒水,借着这机会看了两眼,似乎是个地形图,就想到了凤玄答应替他找的那个美人的下落。他心下暗笑,和凤玄对视一眼,悄然带人退出了殿阁。
  凤玄神色不动,笔下画得却越发快了。宣帝越看越惊讶,绕到他身旁细看了起来。虽然还只是略具雏形,但以宣帝的见识,已能清楚辨认出来——这分明是百越地图!
  想不到凤玄这般年纪就已记下地图了,他还以为凤玄当初是弃文从武之后才研究这些的。宣帝赞叹一声,便听到凤玄在旁说道:“陛下虽然雄才大略,但也不能征伐太过,不给百姓和军队留下休养生息的时间。何况大国不过欲兼并土地,小国不过欲侍大国,我朝只需稍释善意,叫百越全心依附,倒比两国相争更强。” 
  可那百越王并无善意,这回送来的使者之中还会有个美丽的女刺客。这些虽都是前世发生过的,今生却还没有实证,不能拿出来说,因此宣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继续看那地图。
  凤玄又添几笔,便将地图摊在案上,对宣帝笑道:“陛下赐了臣一幅画,臣今日便也将这幅图回报陛下。这是臣家中传下的地图集中所载,虽不算尽善尽美,眼下也算难得了。”
  宣帝正看着画啧啧赞赏,猛然回过神,诧异地问他:“什么画?朕何时赐你……”
  凤玄便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双飞扬的眉眼,略有些腼腆地偏过头去看宣帝:“陛下那副画虽寄托美人,然而臣岂能看不出画中之人究竟是谁?”
  宣帝低头看向纸上那双眉眼,少顷认了出来,不由得“哎呀”一声,心中百味杂陈。凤玄细细观察他的神色,见他记了起来,目中也是光华闪动,羞涩又坚定地扶住宣帝:“陛下今日既是叫臣来讲学的,臣就接着讲讲为君之道。《老子》有云:‘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这不只是治国之道,亦是为君之道。以君下臣则得臣,以臣下君则得君……”
  他一面说着一面向前倾身,揽着宣帝的背压到了御案上,近乎呢喃地在他唇间低语:“既然陛下如今不肯下臣了,那臣便来下君。臣只要得陛下身旁一席之地即可,此后必当粉身碎骨以报之……陛下可许大将军,独不许臣么?”
  两人的身体密密贴合,说话时那微微开合的唇瓣便与相磨擦着,身上的反应一丝也无法互相隐瞒。宣帝闭上眼,艰难地偏开头答道:“朕一直拿你当冢宰之才看待,怎么舍得因私情污了你的名誉,叫你以后仕途艰辛……”
  凤玄轻叹一声,苦笑出声:“我早已没了名誉……我当初入宫侍疾之后便与堂兄坦白一切,凤家那里怕是已经要开祠堂逐我出族了。若当真有那一日,就是陛下再关爱我,臣……臣注定要辜负陛下期许了。”
  宣帝心中震惊不已,瞳孔蓦然缩小,一时说不出话来。凤玄在他腮边轻吻了几回,满足地说道:“孟子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陛下待臣情深义重,臣自当以此身报之。之前是臣想岔了,陛下放心,今后臣定不会因旁人也爱慕陛下便裹足不前,辜负了陛下的深情。” 



57、第 57 章

  凤玄并非头一次向宣帝表白。可宣帝之前一直希望他在朝中建功立业,不要把人生虚耗在自己身上,每每都以教诲引导为主,从不给他什么承诺。即便两人已有过数次身体相亲,宣帝还是固执地认为,那都是时势所迫,并非真有恩爱之情在其中。
  现在宣帝才知道,凤玄为了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表白,背地里已付出了多大代价。
  凤氏世居圣人之乡,家里知道了这事,肯定会召他回乡,不会再让他为官。而他硬顶着父母兄长的压力留在朝中,几乎等于公开与亲人决裂,若事态再恶化下去,他父母真告他不孝、逐他出籍,或是凤氏族中将他除族的话……
  凤玄的前程自不必说,连名声也要毁了。这样大的事,怎么不早和自己商量?怎么不能做得聪明点,如朱煊和淳于嘉那样,只偷偷行事,不令天下人知道?
  怪道王义将那画私下给了凤玄而非别人,恐怕连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委身侍君了!
  这么一来,凤玄的名声已如白染皂,再洗脱不回来了;唯有宗族中的不谅解,或可用皇权威严代他扛住。不论如何,凤玄为他的付出已是太多,所求又这样少,他之前不知道也还罢了,如今既知道了,又怎么能毫无愧疚地把人再推出去?
  也就依他所求,算作补偿吧。
  宣帝抬手捧住凤玄的脸,本拟狠狠骂他一顿,张了张口,终是化作了一声淡若云烟的叹息:“委屈你了。”
  那双手从凤玄的脸颊上滑过,到脑后相交,把他的双唇紧紧按到自己唇上,主动探出舌尖与他相纠缠,无声地鼓励起来。
  这样的态度也让凤玄心中越来越笃定——宣帝对他也是与众不同的,不只是他自己的妄想。虽然西山之事还历历在目,但方才那句重若千钧的话语,和随之而来的动作,已明明白白地显示了宣帝的心意。
  这也许就是缘份,凤玄暗想。
  当初他不知为何被宣帝召入京中,全天下都以为自己是要入宫的,当时他还坚信自己只是因才华而被圣上所知,哪想得到会有今天?这一路走来,其中虽有许多误会波折,但结果却是顺天应人,也算得上圆满了。
  他眉目舒展,小心翼翼地解开宣帝的衣袍,露出层层束缚之下,矫健又柔韧的身躯。书案极窄,宣帝腰以下都是悬空的,头也微微抬着,颈上因为用力而显出两条筋索,微突的喉结正轻轻蠕动,仿佛正在邀人品尝。
  凤玄也就顺应己心,一手托着宣帝后脑,低头含住颤动的喉核,舌尖绕着它不停打转。要害落在人口中的感觉令宣帝别扭之余,喉颈间的感觉又分外敏锐了起来。甚至每次呼吸都能令他更近一点触及凤玄的唇齿,喉咙因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而蠕动,又因此令那刺激更深几分。
  他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睫毛也不停抖动,眸中似蒙上一层水光,细看其间,正倒映出凤玄的模样。散开的衣襟之下,半遮半露着已然被屋中寒意和他体内火焰交攻得挺立起来的鲜嫩乳首,随着他的呼吸颤抖起伏,似是枝头初生的红豆,正等着人采撷品鉴。
  凤玄也并没辜负这般美意,一手捏住其中一颗,时捻时揉,指腹在上头蹭了又蹭,拨弄得那两颗红珠涨得坚硬,下方精壮坚实的胸膛也随着他的手指不断起伏,与他越贴越近。
  随着欲丨火不断攀升,宣帝的腿软得支不住力,全身重量都压在条案上,手无力地往下一落,便把桌上奏章拨得满地都是。一旁笔架也随着书案一同摇动,大小不一的羊毫笔相互碰撞,清脆的声音便如钟磬般次第响起。
  那声音和着玉佩落地的泠泠响声,犹如伴奏一般,给这段旖旎风光更添了几分情致。凤玄抱起宣帝的双腿,将下裳与锦裤层层褪下,仅留下一双罗袜罩在双足上。
  殿内却有些凉,宣帝瑟缩了一下,神智稍稍清醒,双手扣着桌案边缘,用力抬起头来,无力地说道:“不能在这儿……”若真在这桌上做了起来,那些奏折就都不能要了。
  撕坏揉皱还罢了,若不小心沾上些不该沾的东西,他拿什么脸再发还给大臣?
  凤玄却是倔强起来,凑到他身前跪下答道:“陛下既已应臣,为何如今又要推拒?莫不是臣不如大将军能令陛下欣悦?臣可与人多学习,但求陛下予臣精进的机会。”
  两人之间距离实在太近,凤玄张口时,双唇几乎就凑在宣帝分丨身上,呼吸间热气更时时吹拂其上。那鲜润嫩红的龙根就凑在他唇间,几乎要被那双温热的唇含进去,只这么一蹭一蹭,宣帝便觉神魂为之所夺,再想不起奏折如何了。
  甜腻的低吟在案上响起,一声紧似一声。凤玄也知趣地不再抱怨,而是将那唇间之物含了进去,不停吞吐,用舌间华池之液润泽,又将那两条无力垂着的腿架在自己肩头,以手指沾了些流下的津液,缓缓向下方穴中探入。
  然而那津液却似有些不足,凤玄怕宣帝疼痛,试了几回便不敢再试。本拟去找些润滑之物,可他又不似淳于嘉那般熟悉环境,就是要找也无从下手。
  正在为难间,他忽然见着地上滚落着一支毛笔,毫尖上蘸了朱砂,红艳艳水润润,管身却是玉质雕成,光洁细腻,或可一用。
  凤玄心中一动,伸手捡起笔来,抬起头低声劝道:“陛下略忍耐一下,可能有些凉。”
  凉?宣帝隐隐听到这话,却心因中迷蒙,未能便理解其意,只轻哼了一声。凤玄只当他是同意了,将笔尖在后廷口处试探着点了一下。
  那种冰冷的刺激令宣帝猛然瑟缩,身体用力向上弓起,那圈淡色的褶皱也缩紧了起来。那笔却稳稳握在凤玄手中,在宣帝身上轻轻划动,湿润的羊毫四散开来,裹着光滑的玉质笔身,毫无滞涩地送了进去。
  那凉意开始还刺激得宣帝十分不适,很快便被人体的温度同化,变得温暖滑润。出入时细柔的毫尖还会带来轻微的瘙痒刺激,比手指或更粗的那样东西,又有种更令人心痒的愉悦感。
  宣帝睁大双眼,看着藻井上斑斓的彩绘,急促地喘息着,低声吩咐道:“再深些……”
  随着那笔出入,一道混着细细红点的淡粉色清薄液体自他股间流下,映衬着周边一圈朱砂色,艳丽妖娆得惊心动魄。
  凤玄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出那只朱笔丢到一旁,站起身来,顺着那朱红入口纵送进去。宣帝几如融化了一般瘫在案上,神色迷离地看着凤玄,无意识地收缩着后廷,一下下吸吮诱惑着凤玄更加深入。
  “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凤玄便能依他教导,深入浅出,一下接一下不停动作。深深进入之余,更擦着宣帝肠壁上那点最敏感之处轻轻碾磨,逗弄得他身前昂扬的龙茎痛哭流涕,随着宣帝身体抖动,还有许多洒到他身下奏折之上,染得处处皆是不雅痕迹。
  看着宣帝压在奏折之上,将御案弄得一片混乱的模样,凤玄竟丝毫不觉着有悖礼法,反而感慨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我欺也。若非臣昔日在乡中有几分才名,今日又怎能登明堂、侍天子?”
  宣帝目光涣散、鼻息粗重,几乎已沦入欲丨海之中。听了他的话,却强睁开眼,微微摇头:“朕召凤卿入京,是因为上……是因有神仙托梦于朕,言卿贤能忠直,朕才会破格提拔,将卿召入京中,亲自教导。”
  凤玄怔忡了一下,旋即又动作起来,伏低身子问道:“那神仙在梦里可说过,臣将来能一直留在陛下身边服侍?”
  宣帝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尽力摇头,喘息良久才答道:“你在梦中,何尝失脚……你是朕心腹爱将,仕至大将军……”
  凤玄动作猝然停顿,摸着宣帝的脸颊问道:“臣若做了大将军,那大将军……”
  难道入宫做了皇后?
  宣帝摇了摇头,黯然答道:“梦境而已,何必追问。”
  凤玄猛然想起来,当初宣帝召谢仁入朝,为的就是梦见谢仁可以母仪天下。这么一来他倒似悟出了些门道,追问了一句:“那么陛下梦中,谢太守本是女子,还做了皇后?”
  不,他留书出走了。
  宣帝闭上眼再不回答。凤玄心下暗测,觉着谢仁八成也未有好下场,便不再多问,双手托住宣帝腰身,轻轻舔着落在他身上的粘液,纵身递弄了几十回,也将一片精忠送进了宣帝腹中。
  宣帝虽然疲累,还是勉强抬起手拍了拍凤玄:“不提梦中之事,今后朕必定想法劝说你父母兄长并族中长辈,尽力保住你的前程就是。”
  凤玄将他抱到龙椅上,从怀中掏出汗巾清理污浊,坚定地答道:“臣不在意前程与名声,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一时,已是天赐之福了。”
  门外忽然传来声声清脆掌声,大门被人自外头推开,一道爽朗的笑声自外头传来:“好,好。凤学士果然忠义,难怪陛下对你这般宠眷,连自己亲许的诺言也可不顾了。”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一个挺拔如松柏的身影便自门外踏入,面上满是笑容,目中却是一片冷意。
  “臣也不是第一次听陛下提那个梦了,似乎那梦中之事,陛下十分当真,所以不管那梦有多荒诞,错了多少回,还要依着梦中之事来对待眼前活人吗?”
  宣帝一手撑在扶手上,面色微微泛白,目光掠过凤玄,直落到朱煊身上,哑着嗓子说道:“阿煊,你听朕解释。”
  凤玄已将龙袍盖在宣帝身上,对他安抚地笑了笑,起身直面朱煊:“大将军,下官知道你与陛下定情在先,可后宫自有规制,你便再受陛下宠爱,也只能占一身宠爱,不能叫陛下为了你不近他人。”
  朱煊淡淡看了他一眼,叉手望向宣帝:“我何时说过不许陛下纳凤玄和谢仁。我只想问陛下,你那梦中究竟还有多少人?也好早做准备,免得一会儿冒出一个,叫臣不能提前准备,和这几位重臣亲近亲近。” 



58、第 58 章
 
  宣帝听得头皮发麻,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情势,连忙劝道:“阿煊,凤卿,你们是朝廷大臣,凡事当以大局为先,何必如妇人一般,哓哓不休地争风吃醋?” 
  他不劝还好,一劝起来朱煊心火更盛,冷笑一声,盯着他身上那件龙袍道:“陛下说笑了,若真是妇人,岂能进这文德殿,于御案之上奏折之间,引诱陛下行此有伤圣德之举?”
  他缓步走到书案前,弯下腰捡起了那支滑腻腻的笑,又拈起一封沾了点点浊液的奏折,翻掌亮给宣帝看:“臣当真想不到,这召见大臣、商议国事的地方,竟能被人秽乱成这般模样。陛下可是要用这样的笔批阅奏章,要将这样的折子发还大臣?”
  宣帝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动,其上的淡淡红色更加鲜明了几分。朱煊丢下手里的东西,大踏步往龙椅处走去,凤玄便拦在他身前,神色恬淡得仿佛殿中乱象与他毫无关系。
  “凤玄忝任御林军统领一职,大将军若再近逼圣上,莫怪凤玄行护驾之责了。”
  朱煊终于撩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右手微抬,倏然向他衣襟抓去。凤玄反手拆开,踏上前一步,左手行云流水般点向他右臂曲池穴。眨眼之间两人便已过了五六招,好在还算点到为止,并未真见了血。
  即便不见血,宣帝也看不下去了。他在身上来回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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