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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的萌夫(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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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能拖了,我去找胡郎中。”周二姐当机立断的站了起来。
  周二姐刚刚走出院子就看到胡郎中迎面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焦急神色。
  “余夫人,你家相公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周二姐点头,“我正要去找您呢。”
  胡郎中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可怎么办才好。”说完就瞪了眼一旁的小童,“都跟你说过了,那药跟一般的葛根很是相似,别是弄错了,这下好了……,这家的郎君肯定是吃错了药了。”
  周二姐吓了一跳,她只听到吃错药三个字,“胡郎中,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吃错药了?”
  “哎,还是先让我去看看你家夫君吧。”胡郎中叹气的说道,那个小童听了耷拉这脑袋很是羞愧的摸样。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余秀才浓重的喘息声,好一会儿,胡郎中舒了一口气把手从余秀才的手腕上挪开。
  周二姐忙不失迭的问道,“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还好,药剂的分量不重,你家夫君还能受着……,不过,咳咳,这解药恐怕还需的余夫人你来。”胡郎中说道这里,红了耳根。
  “天杀的,你个老不死的,老娘早就跟你说过你那药会害人,这下好了!搞到老娘的客人身上来。”草娘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见到胡郎中就劈头盖脸的骂道。
  “这也是凑巧。”胡郎中讪讪的辩解道。
  “凑巧个屁,你个老不死的,早晚害人害己害到自己身上。”草娘愤恨的骂道。
  周二姐急的团团转,听着草娘骂胡郎中,心中越发的没底,好容易找到空隙问道,“你们别吵了,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要怎么办?”
  胡郎中捋了捋胡子,老脸一阵尴尬,“这个就是……就是……”
  草娘在一旁不客气的抢白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也有害臊的时候?”随即对着周二姐解释道,“你家相公其实就是中了□,同房就行。”
  周二姐立时红了脸,喏喏了半天说道,“有没有别的方子?”
  “这能有什么别的解药?有道是有,好像得去泡凉水,不过你家相公这身子骨现在能泡吗?”草娘诧异的问道。
  “是不能泡。”
  胡郎中又让小童把自己重新弄好的药拿了过来,“这是我重新配的,这次绝对没有抓错药,之前的药你就还给我们,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你,这样好了,药钱我就不收了。”
  草娘看周二姐神思恍惚以为是担心他家相公的病,忙说道,“你放心了,我家相公也吃错过一次,要不是你这老不死的……,老娘又怎么会嫁到这里来,你只要同房就没事。”
  周二姐心想,你们说的这么轻松,要知道和我和余秀才可不是真夫妻啊!
  很快胡郎中交代了注意事项就回了药管,草娘也去忙了,只剩下周二姐一个人,她茫然的望着窗外心里七上八下的。
  难道真的要成就这事?
  事情到了这步竟然成了两难之事,据说镇上有那妓子……,想到这里,周二姐又摇头,她怎么能去这种事情?
  床上余秀才痛苦的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脸红的厉害,一个劲儿的粗喘气。
  周二姐在屋内走来走去,她虽然想极力否认,但是脑子却有一个让她很是心动的声音,那个声音在说,这样大好的机会难道你想放弃吗?你已经破了相,名声又坏了,就算回到家里又能嫁什么样的人家?难道也像临街的那姑娘一样到尼姑庵里呆一辈子?
  余秀才那样品性的人,只要得到了你的身子就一定会负责到底,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这是老天在帮你呢?
  周二姐的心犹如擂鼓一般的咚咚跳了起来,为心中那越来越清晰的渴望,嫁给余秀才,过上体面的生活……,起码,她知道,余秀才会认认真真的跟她过日子,会对她好,虽然这份好是因为他的责任,但是对于现在她来说足够了。
  窗外阳光炙热,屋内却传来的窸窣的脱衣声。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姐的篇幅差不多结束了,应妹纸们的要求,缩减到了很多,╮(╯▽╰)╭ 下章该我们三姐出场了。




☆、48生死未卜

  沈从云从来也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似乎转眼就到了月底;他看着放在书案上的书信;心里犹豫不决;他的手下查到周二姐被卖到了云灵山的一个地方,随即追了过去;结果……;听说人已经死了。
  查来查去竟然是这样的消息;周三姐听了一定很伤心吧?然后……,她就会离开了,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理由说服她留下来。
  沈从云望着窗外的槐花树,想起那个曾经在树下俏生生的站着他微笑的周三姐;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难以平复;总觉得不应该就这样让她走,但是让他说出个为什么来又不知道怎么办?人家不是说了,咱俩不合适?想到这里,沈从云就觉得郁卒的要死,他活到三十一岁,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被一个小丫头说的哑口无言。
  正在这会儿,丫鬟月华在屋外喊道,“七老爷在里面吗?周姑娘让我来问问她托老爷的事情有眉目了没?”
  那守门的是沈从云的小厮福生,他对月华说道,“你等下,我去问问七老爷。”
  “哎,有劳福生哥了。”
  “嘿,咱都是熟人了,月华妹子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福生被一声哥哥的喊得有点找不到北,乐滋滋的说道。
  屋内的沈从云暗骂,福生这小子真是应该给他配个丫头了,不然以后是不是来个美貌的丫头托他个事情就能把主子卖了?
  “福生,叫月华进来!”
  福生刚想进来禀报就听见这话,忙是对月说道,“月华妹子,七老爷叫您进去呢。”
  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微的凉爽了,从半开的窗棂里,吹进来的风都带着那么几分果子成熟的味道,让人心情愉悦。
  月华恭敬的站着给沈从云福了福说道,“是周姑娘让我来问问……”
  沈从云心里千转百回,总觉的有一口气压不下去,“她怎么不自己来?”
  月华听着沈从云略带赌气的话,愣了愣,心想,什么时候见过一项威严的七老爷说过这样的话?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平常的神情,主子和周姑娘之间的事情不是她能参合的……,如果周姑娘有幸成了这家的主子,看在她伺候认真的份上总是会有她好处,如果不是,她也不过是进了本分,“周姑娘说,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哼!”沈从云气愤的把手上的茶杯丢了出去。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周三姐就言辞决裂的对他说,要么就让她搬出去,要么就不要再来见她,结果已经半月了……,他愣是一面都没有见到。
  月华想起有次沈从云假装路过他们院子,眼睛朝着院内看,叫周三姐发现了,一点也不顾情面的叫人把他请了出去,当时那个表情,当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相当的精彩,不知道怎地,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七老爷这么受挤兑,她就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月华想到这里,忙收敛了心思,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开始幸灾乐祸了。
  见月华一直站着不说话,沈从云也知道这事不怪她,也跟她没关系,自己不过是气他自己这么的……,死乞白赖的,人家周三姐待他这样的很绝,竟然还是满心的舍不得。
  “你跟周姑娘说,还没消息过来呢,这阵子北面秋雨下的厉害,好几处路都堵了,可能还得等几天。”沈从云说完就不动声色的把案桌上的信笺压倒了自己的袖子下。
  月华听了,点了点头,施礼后退了出去给周三姐回信去了。
  晚上沈从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周三姐,笑的时候,生气的时候,还有装傻气他的时候,总之每一样都觉生动的像一幅精彩的画,让人心里喜欢,只是想到她的倔强,又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忐忑不安的时候,说喜欢貌似也没有魂牵梦绕的感觉,说讨厌却觉得就是连那撅嘴说话的样子都可爱,总之这份复杂的感情把他弄得已经烦躁的不行。
  同样晚上睡不着的还有沈家老夫人,她在床上看着床沿上的那绣着五福图案的香囊,想着自己这儿子最近反常的反应,说是这半月发的脾气都快赶上一年的份了……
  沈老夫人觉得没办法就这样装作不知道,倏然,沈老夫人坐了起来,对着外面喊道,“去把田根家的叫过来。”
  田根家的正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却见丫鬟火急火燎的来找自己,说是沈老夫人有事喊她,她想着这天色……,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随意的披了件外衣就冲了出去,等到了老夫人的屋里,还带着几分喘气。
  沈老夫人已经是披了衣服,坐在窗下的圆木桌上,一旁的小丫鬟倒了热茶正端给她。
  “瞧你这摸样,跑过来的吧?”沈老夫人看着田根家的摸样,带着几分欣慰说道,她就是喜欢田根家的这种事事以她为天的摸样,不然也不会把她嫁给自己外面管着庄户的管事。
  “没有跑,就是走了急了点,老夫人深夜喊我可是有什么吩咐?”田根家的忙擦了把汗,恭敬的回答道。
  沈老夫人抿了一口茶水,只觉得这热茶下肚,心里舒服了点,“我让你来是要去办一件事情,这件事事关重大,得瞒着一些人……,还得做的滴水不漏。”
  田根家的重重的点头,“只要是您的吩咐,我就是万死不辞,您就放心吧。”
  “是这样,最近你也听闻了吧,我家的老七对一个丫头……”沈老夫人徐徐说道。
  又过了半月,树叶开始发黄,晚上睡觉都有了凉意,周三姐已经是坐不住了,她径直去找了沈从云,开门见山的问道。
  “沈大叔,我姐姐的事情还么下落吗?”
  沈从云已经是有一月没见到周三姐,如今突然这么一见,只觉得心里突突的,又见她问起周二姐的事情,手上一个不小心,拿着的毛笔掉在地上。
  “噢,你先过来坐。”沈从云好容易收了总是想看着周三姐的渴望,低下头捡起毛笔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坐了。”周三姐生怕别人看见不似的,特意的站在门口,和沈从云保持着距离。
  “哎,你又何必这样拘谨,上次说闲话的婆子不是叫人撵了出去了吗?”
  “沈大叔,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我姐姐的事情到底有消息了没?你要是没办法就早点对我说,我自己去想办法。”周三姐语气有些硬邦邦的。
  沈从云见她目不斜视,看都不看自己,心里这个呕的不行,但是又拿周三姐没辙,他心里捉摸着到底怎么样把这噩耗告诉她?
  “你不说我走了,下午我就收拾包袱找我大姐去。”周三姐见沈从云犹犹豫豫的,以为他瞒着自己,生气的说道。
  沈从云见周三姐转身就走,忙上前拦着,好脾气的笑道,“看你,这么容易生气,我这倒是有了消息,不过好坏参半,所以我正想怎么告诉你呢。”
  周三姐眼睛一亮,“快说!”
  “你先坐下,咱们好好说话。”
  周三姐着急知道周二姐的消息,自然的跟着沈从云坐到了窗下的圆木桌上。
  沈从云亲自给周三姐到了茶水递了过去,清了清嗓子说道,“先说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周三姐一口气喝掉茶水,“痛快的说吧!”
  “行……,好消息就是你姐姐没有死在韩家,被她夫君卖了出去,据说破了相了。”沈从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周三姐的神色。
  周三姐听到周二姐活着高兴的不行,后面又听到她破了相,想到周二姐那么看重自己的容貌,心里很不是滋味,赶忙问道,“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我还没查到她被卖到哪里去了。”沈从云决定隐瞒周二姐死掉的事情。
  周三姐难过的低着头,“我可怜的二姐……,她一定难过死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红了眼圈,眼泪齐刷刷的掉了下来,“都是我害了她,当初为什么要成全她?应该拼死的拦了这桩婚事才对,大姐走的时候明明说过让我看着点二姐的……都是我的错!”
  沈从云慌了心思,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帮她擦泪水,又怕周三姐生气,可是看着她哭心里又难受的不行,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周三姐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难过,自从知道周二姐暴毙之后就很是自责,可是她不敢当着周老爹的面哭,因为周老爹比她还难过,也不敢在路上哭,因为没人会帮着自己,她要坚强起来,可是这会儿,知道周二姐还活着……,心里那根压着的线条终于崩开,像放了闸的河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噢,突然好想写万宝啊 可惜还不到他出场。




☆、49行踪

  沈从云手忙脚乱的安慰了半天,终于让周三姐止住了哭声;没曾想;周三姐哭完第一句话不是他印象中那种;我把你的手帕弄脏了之类,而是;“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她!”
  “……”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先去找我大姐,然后我带着我万宝姐夫和大姐一起去,不会自己跑过去的冒险的,总之;二姐还活着;什么事情都好办了。”周三姐坚定的说道。
  “你这一去一回的,总是耽误时间,我下面的人正问着消息呢……”沈从云慌乱的挽留道。
  “沈大叔,你知道我在哪儿,问道消息叫人送信给我行。”周三姐说完就站了起来,一副马上就要去收拾行李的神情,“沈大叔,你帮我看看最近去区家堡的马车是什么时候。”
  “你不用这么急,你这么上路我不放心。”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这样,我叫人送你过去吧。”
  周三姐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去确实不安全,既然都麻烦沈从云这么久了,这不差这么一件事,干脆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一天晚上,沈从云是真的睡不着了,这是多久了……,上一次失眠还是因为跟西沈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他在人前假装镇定,回到屋里却是一个晚上没有合眼。
  周三姐这丫头,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过了几日,在周三姐的催促下,沈从云无奈的安排了马车,又叮咛了福生去找几个得力的随从送周三姐过去,终于在早晨,淡淡的清晨中送走了周三姐,看着那马车越走越远,沈从云忽然就觉得心被挖开了一样的难受。
  沈从云本想回屋里去,但是一想到这里住着周三姐,心里就烦的不行,让福生安排了马车去了烟花楼。
  烟花楼是远近闻名的妓院,这里的姑娘个个才艺双绝,特别是去年的花魁恋蝶姑娘,那叫一个国色天香,不过今年很多客人点名要她作陪都落了空,原因无他,恋蝶姑娘去年就被沈从云给包了起来。
  涂脂抹粉的老鸨看到沈从云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目光迎了上去,“沈七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就这样把我们家恋蝶放着不管,也不怕伤人姑娘的心。”
  沈从云笑道,“这不是来了吗!”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就看见一个穿着紫色纱衣的妙龄女子婷婷袅袅的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她走到沈从云的跟前姿态优美的福了福,娇柔的说道,“七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语气中难免带着些幽怨的调子。
  沈从云看着恋蝶一副痴痴的神情,又找回了在周三姐哪里丢到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自信心,只觉得通体舒畅,心想,这感觉才对嘛,自己就应该是这样被人捧着才对。
  恋蝶欣喜的陪着沈从云进了房间,在后花园寻了一处安静优美的地方,摆了吃食茶水,自己换了身最新做的舞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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