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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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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都定了基调了,谁还敢唱反调啊?大家既不是皇帝舅舅也不是太子舅姥爷的。但是石文炳还是认真地想了想,严肃地回答:“奴才虽在营中走动,都有事忙,也不好听各种传言。主子问旁人怎么说的,奴才实在不知道。”
  “哦?那你呢?”
  “奴才……奴才……”一咬牙,“奴才以为,要灭葛尔丹,必得主子亲自来。”这是石文炳最近观察得来的,如今党争厉害,两边儿对着扯,颇有窝里斗的嫌疑,没有康熙镇着,不用打葛尔丹了,先内讧吧。
  “说下去。”
  康熙明摆着要锻炼儿子,可是他儿子又太年轻没有经验,必得有有经验的人一道,这样皇子算是外行,可地位实在崇高,外行指挥内行,死定了!内行要不听指挥呢?扯起皮来那就是一个乱字。
  这种情况在上回征葛尔丹的时候就证明了,那回主帅福全还是胤禔他亲大爷呢,都没压住他。康熙又是个偏心眼儿,偏向自己儿子。父子俩差点儿把人家老实人福全给玩儿死。
  话不能直说,石文炳只能说:“军中亲贵甚多,保不齐就相互有点儿不对付……没有一个压得住的人在……只有主子来,才能使唤得动所有人,叫大伙儿专心干活不推诿。”
  康熙点头,他当然也想到了,不由又头疼。亲贵还好,他能打能骂,涉及到朝臣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让人伤脑筋了。石文炳好像也是话里有话,有什么不对付呢?
  石文炳依旧一副认真脸:“譬如说军马,上回太子送来的马好,主子满意。兵部的马就不好,主子立时就能罚了他们。若不是主子亲来,领军的换了一个人,遇上这样的事儿,得上本参劾,兵部必会上折辩解,主子再派员复核,属实了,该罚的罚,马匹该重征的重征。这就费时日。这只是一桩。比如前后军之间,各有各的难处,未必就会替别人想,这一扯皮事情就不好办了。还得圣裁。主子在前线,都有这事的事情,您要不来,松懈的人更多。大军在外,奏折来往,”摇摇头,“容易贻误军机,束手束脚。打仗得上下通畅。可蒙古不能疏忽,打葛尔丹得兴大军,人多了容易套不上扣儿,必得劳动主子方可成事。”
  康熙终于认同了他的话,正好,胤礽的信来了。石文炳要告退,康熙道:“你站住一下。”
  匆匆看完了信,抽到最后一页,终于笑倒了,顺口告诉石文炳:“小阿哥很好……”展示口水印纸一张。旁边是太子的注解,石文炳头疼了,他闺女开始不靠谱了么?
  康熙笑过,开始写回信——
  “皇太子所问,甚周密而详尽,凡事皆欲明悉之意,正与朕心相同,朕不胜喜悦。且汝居京师,办理政务,如泰山之固,故朕在边外,心意舒畅,事无烦扰,多日优闲,冀此岂易得乎?朕之福泽,想由行善所致耶!朕在此凡所遇人,靡不告之。因汝之所以尽孝以事父,凡事皆诚恳惇切,朕亦愿尔年龄遐远,子孙亦若尔之如此尽孝,以敬事汝矣。因稔知尔诸事谨慎,故书此以寄。”[1]
  最后夹了一页纸,严肃地指出,你们不能这样欺负孩子啊,你小时候我都没这样欺负过你,顶多拿手指头戳你的肥下巴。写完了,又感叹:“有娘的孩子好啊……”
  石文炳轻声告退,康熙有些意兴阑珊挥手:“你去罢。”
  石文炳退后,康熙想了一回胤礽,原本已经淡忘了的婴幼儿形象又慢慢浮了出来,胖乎乎的,会哭会闹,也会流口水的。康熙现在回想的,多半是被胤礽的信给勾起来的,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哪能一件一件记得清楚,也是对着孙子的成长日记来投射到记忆里,脑补加工出当年儿子的可爱样子。大家都知道,脑补出来的东西,一般都比实际的夸张,可爱的更可爱、可怕的更可怕,康熙正好脑补出了很萌的一个胖小子。
  出了一会儿神,康熙长出一口气,还得继续办正事儿。眼下的正事儿就是军事,中路与西路约好了时间,共同围剿葛尔丹,费扬古二话没说,老实遵行了。果然需要一个总指挥,行军当然要上下通畅,康熙想。
  不由自主,就开始总结借鉴,上回胤禔做事确实不够地道,还要老子给他善后,还委屈了裕亲王。唔,以后出兵都要注意类似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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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看了信,吃了颗定心丸,他爹对他还是非常满意的。摸摸下巴,确定已经不是肥嘟嘟的了,才尴尬地放下了手,颊上微微泛了点红,左右看看,小太监们眼观鼻鼻观心,立得很规矩,这才咳嗽一声,又把信读了一遍。
  也是巧了,收到信的第二天,就是满月宴。胤礽心情大好,也不去计较来的人太少,前面说了,孩子的长辈们很多都不在京里。好在女性长辈还是一个不少的,没了男人在家里,破事儿也少,八卦也少,正好,能来的都来了。
  说起来最高兴的是孩子妈,孩子满月就意味着孩子妈一个月的有期徒刑期满,她终于能洗个头、洗个澡、下地走路了!淑嘉毫不客气地提出了个人卫生要求,水洗!
  西鲁特氏这天又来了,叫人把屋子围得严严的,水烧得暖暖的,水温调到正合适,这才让淑嘉洗漱。痛痛快快洗了一回,感觉浑身轻松,唯一感觉不好的就是身材了。
  胸围比先前大了一号,这还好,只要不怎么下垂,大一点就大一点。可恨的是腰围,原先肚子上堆积的一层松驰的皮肤现在是慢慢消了回去,或许是年轻,也没生什么妊娠纹,可是腰围它真的宽了三、四寸。
  西鲁特氏还说:“不碍事儿,过一阵儿就好了。生产过后,都会略胖些。哎,前先准备的衣裳呢?”
  紫裳托着衣服过来了:“来了来了。”
  到底是亲妈,西鲁特氏在淑嘉还怀孕的时候就把能想的全想到了。怀孕身材走形,衣服自有宫中针线上的孕妇服。等到生了,怀孕时穿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但是因为生孩子尺寸必然有所改变,哪怕后来恢复得不错,先完孩子最初的一段时间原来的衣服就都不合身了。
  西鲁特氏已经暗与红袖等说了,这些丫头自然是一点就透,也不用淑嘉操心,已按着西鲁特氏估摸的新尺寸把衣服准备好了。
  淑嘉能下地了,床前摆的还是平底鞋,用西鲁特氏的话说:“还是有点儿体虚,那个鞋沉,你还是先穿这个。”趿着鞋下地,梳头、穿衣服、戴帽子,今天穿的是吉服,正好,配朝靴穿,也是稳当的。
  穿戴整齐,出来见客。估计是太无聊了,皇太后打头,宫眷们能数得上号的都来了。
  放出来了,终于不用总窝在床上了,淑嘉看谁都格外顺眼。不用说原就相处得很好的皇太后,关系并不紧张的佟妃、荣妃、德妃等,就是人人都知道有点儿利益冲突的惠妃,都显得面目可亲了许多。
  女眷们在一起,虽然有礼,却也容易叽叽喳喳。道喜的话一说完,场面就立时热闹了起来。宜妃道:“我看太子妃恢复得不坏。”这就开了话头儿,话题转到了产后保养上,宫妃们不少都是生养过的,也跟着你一句我一句说些‘秘方’。
  皇太后乐呵呵地听着,也没多想,只是拉着淑嘉的手,娘儿俩一起笑。皇太后还问淑嘉:“有五天没见着小阿哥了,现在怎么样?”
  “他呀,吃了睡、睡了吃,倒是不太吵闹,省心。”
  大福晋挺着肚子,略有些不自在,也有些伤神,一面盼着肚子里这个是儿子,一面又担心再生个女儿,她可就真撑不住了,估计……大阿哥也要撑不住了。三福晋坐在一旁,有点儿心不在焉,她上个月月信未至,却不敢肯定,即使有了,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还吃不准呢。上回的平安脉就没诊出来,可这个月算算日子,也该到了,依旧月信未至。三福晋有点儿心神不宁了。
  正热闹间,外面来请示,是否开席。皇太后携着淑嘉的手就站起来了:“摆席吧。”各依次序坐好,淑嘉请皇太后坐了首席,接下来是诸宫妃母,然后才是自己打头的皇子福晋,再次是诸王福晋、贝勒夫人等宗妇。
  淑嘉是主人,又是晚辈,却占着身份的便宜,只会伺候皇太后一人。开席没两刻,就被皇太后拉到身边儿坐了,你站着我心疼,陪我一道儿我才吃得香。淑嘉只得笑着坐了,问皇太后:“您爱吃哪样儿。”
  又说:“给大福晋拧帕子她现今容易热,还三福晋、四福晋那里,都麻利点儿。宁蕙身子也不方便,都给我伺候好了。”
  坐月子大补了一回,淑嘉自己是想吃清淡的,惹得皇太后道:“你又不是兔子,吃菜叶子做什么?”
  三福晋原是挟了根青菜的,听了她这话,也乖觉地咽了之后往碟子里放了块蹄膀,不意忽觉得恶心。四福晋是个周到细致的人:“三嫂怎么了?”宫女得过太子妃的叮嘱,要照看好两位福晋的,忙悄悄来与淑嘉说。
  三福晋虽一直摆手,但是不舒服的样子大家是看到了,又宣御医,弄得荣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宜妃取笑她:“你别急,看她那样儿,说不定是喜呢。”果然是喜。
  皇太后也顾不上研究‘人类食谱应该与兔子不同’的问题了,一叠声催着把三福晋往回送,又要好好养着,还说荣妃:“你也跟着看看去。”荣妃心里固然在意,却还说:“她小孩子家,又年轻。我还是伺候老祖宗才是正理。”
  皇太后一直说不用,荣妃又不肯走。淑嘉笑道:“三弟在外头呢,妃母在宫里多为他操心也是常理。”拿出三阿哥来,荣妃才顺着台阶下来,告辞而去。
  宴席重开,更多了几分喜悦。皇太后喜道:“唉呀,真是喜事连连呢。”底下奉承的人自是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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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胤礽的家信里又多了两项可写的内容。写道:“……弟弟们功课尚可,十三弟、十四弟尤健,唯盼汗阿玛早归,得听圣训……又,恭贺汗阿玛将添两孙……”
  写完了,又来看儿子,越看越满意。胤礽现在总有这样的感觉,我看我儿子满意,汗阿玛看我也满意吧?
  淑嘉却在思考宝宝以后的成长教育问题。
  宝宝满月了,却还没名字,大名儿得等康熙想好了再起,小名儿胤礽总觉得叫什么都不满意,现在宝宝的称呼是‘毓庆宫三阿哥’。宫里的规矩,出生后就有他名下的乳母、保姆、太监、针线上人、浆洗上人等等。宝宝不是皇子却看着比寻常皇子还金贵,规矩限制人数不如皇子,却个个都是精心挑选。
  虽是养在淑嘉屋里,两个乳母、两个保姆却都是配好了的。淑嘉再四说不用这么从乳母和保姆——人多手杂,容易出事儿,胤礽却说,这是康熙亲自过问,他又审核过的,不能减。宝宝的乳母、保姆虽是包衣人,却是世仆,其中乳母万琉哈氏、伊达里氏,保姆色赫图都还是满洲姓氏。
  宝宝的生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要有她们的存在,她们的背景、素质都很重要。还有,未来她又要重拾太子妃的任务,处理各种事务,要如何抽出时间来照看宝宝?淑嘉坚持认为,她必须跟宝宝经常接触,宝宝可不能像他爹一样被养得……囧二囧二的。
  唔,还有就是宝宝跟他两个哥哥的相处问题,等等等等……麻烦事儿还真不少呢。嗯,对庶子也不能薄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1]康熙当时真这么说的。阿米豆腐,告诉也要会告,提醒也要会提醒。比如石家标准爹。卖萌也要会卖,比如太子。拖人上船也要会拖,比如淑嘉。

    大战捷再添冤仇

    毓庆宫三阿哥满月宴之后,宫里又办了一场满月宴。是五阿哥的庶长子满月,这个孩子比淑嘉的儿子要小半个月,身份上就差了两层。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先前已经热闹过一回了,大家也不觉得新鲜了,这一回规模就要小一点,气氛也没有那么热闹了。
    不过因是五阿哥长子,五阿哥虽没大婚,但是人在外面,胤礽作为留守的二伯父,也不能把侄子的满月弄得寒酸了。五阿哥的生母宜妃又是四大天王里的一个,过来凑趣的人也是不少。
    美中不足的是,孩子的生母位份低,虽有侧室之名实则不是侧福晋。五阿哥也未有封爵,并无僚署一应支应的人就有些不太顺手。宜妃是祖母,由她来主持倒也合适,只是有些不太好看。
    是以宜妃带着点儿喜气的报怨:“年轻人的事儿,我一把老骨头真不合适。”一群女人当时都在宁寿宫里说话,荣妃道:“我看你忙得就很开心。”惠妃也说:“要是有个孙子叫我忙上一忙,我宁愿累着。”语气就有点儿酸溜溜的了。德妃抿嘴一笑,也不说话,惠妃的话却是说到她的心坎儿上了。老三老四一块儿大婚,老三媳妇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媳妇还没动静,未免……有一点心急的。
    淑嘉正好也在,等宫妃们说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先说宜妃依旧年轻,然后又说:“一应的事情都有内务府呢,您也不必很操心,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他们去办就是了。”
    佟妃道:“你先时又是安胎又是坐月的,怕也不知道。内务府总管马思喀随军出征了。主官不在,底下人再尽心,也不如有他看着呢。”众宫妃一致点头。
    这个马思喀乃是先时极力主张撤藩的议政大臣、户部尚书米思翰之子。米思翰,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一力主张撤藩,为康熙平三藩准备钱粮。自己没看到三藩平就死了,三藩平后,康熙皇帝还对他念念不忘。哦,忘了提一下,当初与三藩战事不偕的时候,很多人(索额图叫得也挺凶)要求追究主张撤藩的人,明珠算一个、米思翰作为鹰派也在名单上。
    米思翰四子、马思喀、马齐、马武、李荣保……都得到康熙重用,还都不是省油的灯。
    淑嘉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她什么都没明白,作为一个清史仅够参加应试教育考试的穿越者,她完全不了解富察家的祖宗三代。作为一个穿过来就是闺阁小姐的姑娘,她能知道富察家挺不错的,门风好、人也肯上进,地位也不低,就算是很不错了。是以她不知道这家子里出了几个八爷党,因为上下串连推举老八当太子差点被一勺烩了,只觉得李荣保的名字有些耳熟。
    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姑娘不少上辈子的知识都模糊了,李荣保这个名字耳熟,纯是因为他有个好儿子傅恒,在乾隆朝很有名,历史课本的小字扩充知识里有提到过一句。傅恒是乾隆小舅子她是知道的,但是傅恒的爹她没记住名字。
    皱皱牌子,不知道马思喀的兄弟马齐力保老八、马齐闺女做了十二福晋、马齐侄女儿是乾隆皇后的太子妃还一门心思帮忙操办五阿哥长子的满月宴。
    无知的人,真是幸福。
    皇太后的性子越来越单纯,所关心的也都是各种正面的事情。比如“老大媳妇什么时候生啊?”“老三媳妇生的时候他们能不能回来了啊?”“你累不累?刚出了月子就来回奔波。要不要喝点儿参茶?”
    淑嘉笑道:“我挺好的。”自出了月子,她又恢复了每日里步行请安的习惯。宫中运动本就少,想要恢复身体,就要开动脑筋。再说了,不能开始是步行的,生完孩子就跩了不是?四月初夏,不冷不热,早晚穿戴整齐走两步又怎么了?孩子交给乳母、保姆带着,淑嘉每每要离开总要留下一个陪嫁的丫头盯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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