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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宠要翻身 作者:贡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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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嘴里的娘子,是孔应郎的堂妹孔心宜。孔心宜的父亲瑞老王爷为人懦弱,虽为皇叔,在朝野间并无势力,不能与季中元抗衡,只他毕竟是皇亲,季中元总要给几分面子。现他的丫头来讨要苏糕苏糖,按理来说,季中元自然要舍了苏糕苏糖,但罗夫人心知苏糖和苏糕相貌像苏映雪,季中元未必舍得把她们送与瑞老王爷,因道:“因是中郎将送来的人,若要送人,还得问过国舅爷,我可不敢作主。”
  那丫头听着是要拒绝的意思,不由一怔,不过养着玩的宠物,老王爷开口讨要,居然不送么?
  孔心宜在不远处瞧着,见那丫头站在罗夫人跟前嘀咕了半天还不回来,知道事情不顺利,一时略为皱眉,自行站起来,顺着席位走到罗夫人这头,笑着问好,眼睛在苏糕苏糖身上一扫,眼尾一挑,这才道:“夫人在国舅府这些年,至现下居然连一对宠物都不敢作主送出去么?”
  罗夫人一听孔心宜说话无礼,心头微怒,脸上却不显,答道:“再如何,我只是帮着料理家事的,又不是国舅府正经女主人,如何敢作主国舅爷的事呢?”
  孔心宜不满道:“夫人过谦了,谁个不知道国舅爷对你言听计从?要是夫人想,早当了国舅府的正经夫人了。如今为了一对宠物就自谦起来,倒叫人好奇了。莫非这一对宠物还有什么出奇之处不成?”
  罗夫人心头生疑,笑道:“瞧宜娘子这话说的,倒好像非要讨到人不可似的?老王爷一向修心养性,且不与人争,怎会突然就硬要讨苏氏姐妹过去呢?我说,该不是别的人想要,借老王爷之口来讨的罢?”
  孔心宜被说中心事,却不承认,笑道:“夫人不想送就不送,何必臆测呢?”
  孔心宜和那丫头一走开,罗夫人拉下脸来,吩咐一个婆子道:“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孔心宜搞什么鬼?”
  那婆子应了退下。
  苏糖见罗夫人婉拒了孔心宜,松了一口气,一时借机走开,找到尤嬷嬷,问及那丫头和孔心宜的身份。
  尤嬷嬷一听孔心宜想讨要她们姐妹,脸色不由变了,半晌道:“别的人还罢了,这孔心宜的话,你们躲着一些罢!”
  苏糖奇怪道:“她和我们有仇么?”
  尤嬷嬷叹口气道:“她和你们没仇,可她和孔心镜有仇。凡和孔心镜的关的,她都要设法毁坏。”
  “孔心宜,孔心镜。”苏糖念了一遍他们的名字,一下就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道:“莫不成他们还是兄妹不成?”
  尤嬷嬷看苏糖一眼道:“之前听人说,小娘子生病一场之后,有些事忘记了,看来不假。”说完接着道:“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告诉你罢!孔心镜便是老王爷和季郎君妹妹晴娘子的私生子。晴娘子死后,孔心镜便养在季府了。孔心镜这名字,本身便时刻提醒王府中人,老王爷当年是如何种下这个因果的。孔心宜堂堂郡主,有这样一个哥哥,如何不恨?”
  苏糖思忖一下,想着孔心镜之前教导过她们姐妹,且姐姐苏糕对孔心镜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情意在,或者正是因为如此,孔心宜才看她们姐妹俩不顺眼,想讨过去折磨罢!
  苏糕见苏糖走开一会儿还不回来,怕她被罗夫人怪罪,索性上前道:“夫人,我们骨头软,站不得太久,想告个罪,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罗夫人一听,便挥手道:“这里也不用你们侍候,你们且自己找了地方去歇舍一下罢!”
  待苏糕退下了,罗夫人让人唤来季飞龙,低声把孔心宜讨要苏氏姐妹的事说了。
  季飞龙道:“她们姐妹虽是喝奶长大的,透着一点特别,但不过府中养着的宠物,有什么重要的?孔心宜突然讨要倒事有跷蹊了。”
  罗夫人点点头,一时转了话头,问道:“今晚来的娘子,全是才貌双全的,你倒底有中意的没有?你也十八岁了,婚事可不能再拖?”
  季飞龙看罗夫人一眼道:“阿娘是打算一辈子住在国舅府么?我若娶亲,也娶进国舅府么?”
  罗夫人一噎,满腔的话一时就止住了。
  苏糖这会和苏糕互相搀扶着,绕过一边,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在花丛下坐了下来。
  苏糖把头伏在苏糕肩膀上,俯耳道:“姐姐,咱们还得想法抱紧国舅爷的大腿,若不然,被胡乱送给别人,只怕死得很快。”
  苏糕也发愁,应道:“真要讨好国舅爷,只能舍了身子,可咱们还小,身子骨太弱,一旦承欢,后果一样不堪设想。”
  苏糖抚着肚子,又想起答应宋黑的条件,低声道:“可别忘记了,还要想法把季文庄嫁掉,不让她嫁进宫中呢!咱们的米糊糊啊!”
  姐妹说着话,另一边转过一人,朝她们走来,却是孔心镜。
  苏糕乍一见孔心镜,有些百感交集,她不过小小少女,在季府时百般艰难,还是把孔心镜当了精神寄托,偷偷幻想孔心镜对她也有意,自己欺骗了自己几年,这才熬过了漫漫长夜。那一次苏糖吃错了东西差点丧命,她才醒悟过来,她们这样的人,不管在季蓝田眼里也好,在孔心镜眼里也好,其实不过宠物一样的存在,并不重要。只是那几年时间偷偷*慕着孔心镜,一时之间也抹不去心底里的旧痕迹。到得国舅府,却想忘记孔心镜,越是想忘记,越是思念。现下孔心镜在月色下走来,她不禁就呆掉了。
  苏糖见是孔心镜,正待说话,一眼见得苏糕的异状,便止了话,一时拿宋黑跟孔心镜作比较,眨眨眼,俯到苏糕耳边道:“姐姐,你真多情。”
  苏糕一听,知道苏糖是说她在宋黑跟前装害羞的事,一时浅笑。咱们是媚宠啊,只要见着平头整脸的男子,都要放出手段来才是。妹妹还是太小,不懂这些东西哪!
  孔心镜走到苏氏姐妹跟前,蹲下身子道:“前头热闹着,你们怎么躲在这儿呢?”
  苏糕看着孔心镜不说话,略略委屈。苏糖也装出委屈的样子,幽幽道:“我们不受待见,只好躲在这儿了。那罗夫人还想把我们送给别人。”
  孔心镜问道:“你们不是服侍国舅爷么?”
  苏糖和苏糕还没答,只听一片脚步声,孔心宜带着几个丫头走了过来,拍掌笑道:“好啊,季府的下人居然和国舅爷的侍妾勾搭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乡下,更新不稳定。


☆、19第十八章

  “娘子嘴一张便安了我们这样一个罪名,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么?我们跟娘子究竟有什么仇啊?”苏糖站了起来,看着孔心宜道:“娘子该不会是因为想讨要我们姐妹不得,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罢?说起来,我们跟孔郎君有师徒之谊,见到面说说话本是正常,被娘子这样一说,这满园的人都像是有私情,教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孔心宜恨孔心镜恨得要死,这会抓住一点把柄,如何肯放过?只她不欲和苏糖斗嘴失了身份,只示意身边一个嘴利的丫头应话。那丫头便道:“你们要说话为何不在明处说,要躲到这暗处说呢,还说不是在勾搭?”
  苏糖见孔心宜不依不饶,不由皱眉,答道:“娘子也跟我们在这暗处说话了,莫非娘子跟我们也有私情?且我们国舅府的人作些什么,哪儿就轮到娘子来管了?”
  “嗬,不过一个宠物,居然自称起国舅府的人了,也不怕闪了舌头。”孔心宜的丫头嘲讽道。
  见孔心宜难为苏糖苏糕,早有丫头报到罗夫人跟前。罗夫人一听,似笑非笑道:“去,把这事报与国舅爷知道,我们且不掺和。”
  季中元听得禀报,略略皱眉,喊进季飞龙道:“喊苏氏姐妹进来,另外,警告一下王府那老匹夫,让他好好管教女儿。”
  季飞龙应了,自行下去,待他走到园子里,便见孔心宜一个丫头咄咄逼人,苏氏姐妹委屈地站着,有些无措。
  苏糖眼尖,已是见季飞龙过来了,她一拉苏糕,俯耳道:“姐姐待会晕倒在孔心镜怀里,让他抱着你。”
  苏糕虽不明白苏糖的意思,却也微点头,见孔心宜的丫头说着话,身子倾过来,便装作害怕,半闪到孔心镜身边,对着那丫头一瞪眼,骂道:“贱婢。”
  那丫头得了孔心宜的势,眼见苏氏姐妹无招架之力,正得意,不想苏糕突然蹦出这样两个字,一时大怒,扬手作势要打。
  苏糕见她扬手,马上尖叫一声,软软向后就倒,倒进孔心镜怀里。
  “你吓死我姐姐了,赔我姐姐的命来。”苏糖也跟着尖叫一声,冲了上去,运了运手掌力,借着向前冲的力道,一巴掌扇在那丫头脸上,不待那丫头反应,又大嚷道:“王府的人打人了,打人了。”
  季飞龙才走过来,就见孔心宜的丫头追着苏糖要打,苏糖正朝他跑来,他一时上前,喝道:“闹什么?”
  苏糖直扑向季飞龙怀中,晕倒在他的臂弯内。
  孔心宜的丫头挨了一巴掌,没打着苏糖,就见她晕倒了,不由嚷道:“她打了我。”
  季飞龙冷冷看着她,再抬眼看向孔心宜,哼道:“原来王府的人这样嚣张,在国舅府内就能纵容丫头打人了?”
  孔心宜见是季飞龙,一时有些怵,待要分辩几句,不想季飞龙不容她分辩,抱了苏糖就走。
  孔心镜犹豫一下,抱起苏糕跟了过去。
  季中元和心腹说完话,见季飞龙良久不回,便信步出了房间,走到小厅内,推窗向外看了看,这一看不由微皱眉。月色如洗,看得分明,季飞龙怀里抱着的,不正是苏氏姐妹其中一个么?再看他身后跟着的孔心镜,同样抱了一个女子,还似乎喊了女子一声。
  季飞龙抱着苏糖走到书房外不远处,突然觉得不妥,便摇了摇手臂,喊苏糖道:“喂,自己走吧!”
  苏糖继续装晕,就是不肯睁眼。
  季飞龙见她睫毛颤动,明明是装晕的,不由好笑,威胁道:“再不睁眼,我就把你扔地下了。”
  “再抱抱嘛!”苏糖只好睁开眼,奶声奶气相求,还抬起手臂环到季飞龙脖子上,小脸儿在季飞龙胸口蹭了蹭,软软道:“人家被吓破了胆,没力气走路。”
  季飞龙见苏糖这样央求,不知为何,却是心软,低头看了看她,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一时抱着她又走了几步。
  孔心镜抱着苏糕走到这边,心下也知道要避嫌,已是把苏糕放到地下,转头去瞧周围,见一个婆子经过,便让婆子代为抱起苏糕,嘱了几句,也不进去见季中元,转身就走了。
  季中元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脸色沉沉,扶在窗边的手隐现狰狞青筋,小侯爷夺去罗映雪为妾的事涌上心头,他突然一阵心悸,另一只手抚在心口,使劲揉了揉,这才缓过来,一时拂袖,转身进了房。
  待两个婆子抱了苏氏姐妹进房回话,季飞龙也跟了进来,季中元脸色已恢复了正常,口吻突然淡漠起来,挥手道:“也没什么了,你们都下去罢!”
  两个婆子闻言,自不敢放下苏氏姐妹,忙忙抱了她们就下去了。
  “义父!”季飞龙有些疑惑,一时喊了季中元一句。
  季中元摆手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现下还有重要事待办。”
  季飞龙闻言不敢再多说,告辞出了门。
  苏氏姐妹和孔心宜争吵的事,前头赴宴的夫人们很快就听闻了,互相道:“虽是国舅府养着的宠物,也不是能任人欺负的,孔娘子这般咄咄逼人,只怕过后讨不了好去。”
  “可不是么?本是季郎君养大的糖人,捧在手心里护着的,一旦送到国舅府,反被人欺负了去,可不是笑话?”
  “孔心宜也不识趣,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么?偏生惹事生非的,怪道今年十六岁了,还没人上门提亲呢?谁家府里想娶这样的惹事精?”
  众人悄悄讨论着,罗夫人也听了一个大概,她问得孔心宜不告而别了,不由摇头,一时吩咐罗婆子道:“既然是国舅爷喊了苏氏姐妹过去,不管如何,便慰问几句,再好生送回房去罢!”
  罗婆子应了,领着两个丫头过去找苏氏姐妹。
  尤嬷嬷也找了过去,眼见罗婆子过来了,几个人便安慰了苏糖苏糕几句,一道护送她们回糖人院。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又有丫头端了奶水过来给苏糕苏糖,笑道:“季府过来的奶娘已无恙了,今日里挤出来的奶却是能喝了,请两位小娘子用餐罢!”
  苏糖一点儿也不想喝奶,只道:“却是大夫说过,这几日须得喝白粥,不能喝奶,还是换了白粥来罢!”
  丫头去看罗婆子,见罗婆子点头,便端了奶出去了,转头换了两小碗白粥进来。
  苏糖和苏糕暗喜,用了白粥,打发人下去,洗漱一番这才准备上床。
  苏糖抚着肚子,犹自记着宋黑的米糊糊,跟苏糕道:“说要白粥,就真的只给咱们白粥,吃得嘴巴里淡苗苗,没一点儿味道。不知道阿黑会不会再给咱们端一点米糊糊过来?”
  她话音一落,窗边却有人轻叩,宋黑的声音道:“开窗!”
  “呀,来了!”苏糖掩嘴轻笑,下地去开窗,接过米糊糊一闻,惊喜道:“是芝麻糊。”
  宋黑轻叩手指道:“特意做的,你们尝尝合不合口味。”
  “这么客气!”苏糖笑道:“莫非又有什么要我们姐妹做的?可提前说啊,季文庄的事我们还没头绪的,一时三刻也没法子可想。”
  宋黑轻笑道:“今晚的事,我们已听闻了。你们做得好,现这两碗芝麻糊,是赏你们的。”
  “今晚的事?”苏糕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在床上探出身子,轻声问了一句。
  宋黑以为苏氏姐妹想要他亲口承认她们的功劳,便道:“是的,你们今晚和孔心宜对上了,让国舅府和王府生了矛盾。且孔心镜和季飞龙分别抱着你们走了一段路的事,已落在季中元眼中。季中元要是舍得,自要把你们分别赏给孔心镜和季飞龙,如此一来,你们便有机会再为阿郎做事。若是季中元不舍得把你们赏给孔心镜和季飞龙,你们自可以找机会向这两人示好,暗示他们讨要你们,如此这般,季中元必不痛快。这三人的关系只要稍稍有变,你们便是大功一件。”
  苏糖趁着宋黑说话的功夫,已是尝了芝麻糊,又端去喂苏糕,两人毕竟吃了白粥没多久,芝麻糊虽美味,也不敢多吃,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宋黑待她们吃完,又递了一本小册子给她们道:“这本是让宫中最善于养生的御医写的养生诀,除去饮食应注意的事项外,还有一套五段锦养生舞,你们早晚照着比划一番,身子骨慢慢会硬起来的。”
  苏糖接过一看,见五段锦养生舞还配有图例,时而揉肚,时而扭腰,时而手脚舒展,知道是好东西,一时喜笑颜开,保证道:“阿黑放心,我们姐妹一定好好离间国舅爷和季飞龙的关系。”
  她们这里说话,季中元在书房禀烛看罗映雪的画,看得入神处,蜡烛滴在手中犹自不知道。待得醒觉,忙唤人找药膏进来涂上,一时又扬声吩咐管家进去,吩咐道:“传我的话,把苏氏姐妹送到飞龙房中,说是我赏给他的。让他今晚收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笑眯眯更新了!


☆、20第十九章 (补字数)

  “啪啪”,半夜里,糖人院响起敲门声,丫头嘀咕着去开门,一眼见到管家,不由诧异,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管家传了话,让丫头赶紧进去喊苏氏姐妹起身,梳洗了送去季飞龙处。
  苏糖睡得正香,却被梨花喊醒了,一时惺忪着眼问道:“大半夜的,是失火了么?慌张成这样作什么?”
  “娘子,国舅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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