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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的情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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娣妮只感觉泪水模糊了所有的视线,思绪却依然毫无作用,脑中一大片的空白,至今还是空白,好象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地试着让自己变〃奇〃书〃网…Q'i's'u'u'。'C'o'm〃得清醒,心里的痛却只有更加地猖狂,好似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吞噬。

为什么……

即使她己经在心里头问了不下千次,万次,她还是不停地问;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就是法老?为什么上帝要这么捉弄她?

埃及那么大,为什么偏偏让她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

她忍住了泪,也忍住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在盈了抹凝视之后,转身便朝长廊外的方向跑了出去。

“法老!”西摩跟在法老身边这么久,还从没有看过他这个模样;这刺客要是就这么让她走了,日后铁定又会回来的。

“谁也不准追她!”他又一声命令;谁也不准碰她!

“可是……”

“够了!”他不想再听了,在这个时候,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全部都回宫殿去。”他说道,转身便朝长廊的方向走了出去。

西摩见状,也只好带领着其它的士兵,尾随着法老的身后跟去,只不过,他在回头的时候,不小心望见墙上的那副女人的画像。脸上的表情剎时全化成一阵怔愣。

稍早的时候,他虽然觉得那个女人眼熟,却一直记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现在……他望着法老离去的方向,这……

墙上的女人,竟然就是方才的那名刺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公主!”

一见到那法娣妮的身影,密洛克的心头便像是落了一颗大石一般,稍早的时候,他看见灵寝的方向一片动乱,没多久的时间,便看见公主自灵寝的方向跑了出来,只不过,让他不解的是,不旦没有人拦她,法老也在不久后出现在灵寝的门口。

这……

他不懂;若是刺杀的行动没有成功,为什么公主竟还能平安的返来呢?而灵寝外那么多的人,更没有一个人拦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那法娣妮什么话也没说,一跃上马背后便辙马而驰,没一会的时间,便消失在密洛克的视线范围之外。

虽然是满腔的疑惑,但密洛克却来不及追去,只能望着公主的身影逐渐地远去;好一会,他伸手,轻轻地触向自己的脸颊,只感觉几滴湿润如雨滴般地落在他的脸上。

这是方才公主从他身前跑过的时候,无意飘落在他的脸上的。

他望着手指尖上的湿润,心里头不禁一声问句;是泪吗?

自从法老消灭那法族的那个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从公主的脸上看见任何的泪水了,为什么这次……

他回头望向山腰下的法老灵寝,看着士兵尾随着法老离去的身影,他不得不自问;公主在灵寝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听说当年杀死父亲的凶手现在在塔尔爱拉玛城,所以也就跟着流浪到这里……”

“十年了……你还记得他的样子?”

“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找到了呢?”

“……我会拿他的血来祭祀父亲的坟墓。”

“……如果那天晚上,那个凶手没有叫人杀死我的父亲,我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如果你没有来塔尔爱拉玛城寻找你的杀父仇人,我想……我们大概永远不会见面。”

法老望着手中的那把短刀,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十年前的记忆……

十年前,父王病逝,整个掌管埃及的大权剎时全落到他的手里,但因为他的年纪太轻,很自然地成了周邻各国虎视耽耽的对象,又因为当时的他,无法操兵作战,所以残忍便成了他唯一可以防卫自己的工具。几乎可以说,只是是看似乱党的人,则一律格杀无论。

而在当了法老没多久之后,他也将首都迁移到北上地形较有利的塔尔爱拉玛城,而在十八岁左右,他也开始有了较理智的执政方式,有了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进而将整个埃及治理成一个众所皆知的大国。

而在这之间,他到底杀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老实说,他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只想除去任何可能的叛党,也因为如此,所以许多无辜的生命,的确都死在他一声命令之下。

但是,那法族……

他望着短刀上的图形,脑海里却不禁成了一片空白;虽曾笑过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记忆中,也只有在一个地方见过这个图案——也就是北迁的那个晚上。

就是因为那个小部落,到处都是这种以鹰做为标志的图案和与埃及本土相分格的文化,所以他才会将他们误以为是敌国派来堪查的敌人。

他怎么会想到,他杀的,竟然是娣妮的族人与她的父亲?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竟然会遇见她?

老天……

他合上双眼,任着那道苦涩的感觉不断地在他的心头窜流,他怎么会想到,老天竟然跟他开起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他又怎么会知道,当他爱恋地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口中对杀父仇人所说的恨,指的竟全部都是他?

这是为什么她来到塔尔爱拉玛城的原因吗?这是为什么他会在宫殿里碰见她的原因吗?这是为什么,每每他只要一提到法老这个字,她总是突然变色的原因吗?原来……

他抑不住喉间的那阵苦笑;她要杀的人,竟然是他?!

他不懂;为什么他好不容易付出了自己的感情,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心痛的感觉渐渐地取代所有的情绪,他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双眼,望向了窗台之外,却适巧看见窗台下的安克珊正急着与艾伊吻别。

显然是不知道他早就回来了,所以在与艾伊道别之后,便急急忙忙地朝屋里的方向跑了进来。

看见这个画面,那道苦涩的感觉只让他的心中感到更加的无奈,他不禁在心里头自问;今天可以多糟?竟所有的事全都让他遇见了……

“碰!”

安克珊原想在法老巡逻灵寝前赶回来的,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开门之后,竟会看见图腾哈马的身影。

法老没有开口,坐在窗台上的身子,也在听见开门的声音之后,这才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他很自然地收起了手边的短刀,面无表情的英俊脸庞依旧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安克珊因不预期看到他的身影而莫名地感到一阵错愕:“我没有想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觉得喉间的干涩让她变得支吾。

“我会这么早就回来?”不等她开口,法老便为她接续了未完成的句子。

“你……”她愈是要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就愈是抑不住喉间的颤抖:“……你不是要巡视灵寝吗?”不应该这么早就回来的。

“你不也是身体不适吗?”他慢慢地朝她的方向走近:“怎么不好好地待在房里,竟然跟着艾伊出了宫殿?”

他的问话让安克珊反射性地睁大了双眼,直直地望向了他深邃的黑眸;他……她不太确定;他发现了吗?

这个念头才刚划过她的脑海,她这便记起他方才正坐在窗外之上,他……老天!她伸手捂上自己的嘴巴;他该不会是看见她跟艾伊道别的景像……

法老的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只是伸手轻轻地拉下她的手接道:“你贵为埃及之后,该不会不知道背叛我大埃及帝国的子民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吧?”

他的手才一松开,安克珊的双腿便全都无力地跪坐在地面上,她的脸上抑不住那抹惶恐的情绪,话还没有出口,泪水早已盈上她的眼眶之中:“我……我不是故意的……”埃及的法老虽被允许迎娶三妻四妾,但埃及之后身为大地之母,却不被允许有不洁之身。若是让法老发现,是要以死谢罪的……“我……”

法老没有再开口,心头复杂的情绪却让他迟迟无法做任何的反应,自从安克珊嫁给他之后,他就一直将她冷落在一旁,两人之间,除了姊弟的情感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夫妻该有的情感,他能怪她从艾伊身上寻求慰藉吗?

他低了眼睑,感受着手中仍握着的那把短刀;他自己不也寻找到别的慰藉吗?

怪谁?

他在心头一声苦笑;只能说是老天刻意在捉弄他们吧……

既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只好选择沉默,在低头望了眼身前的安克珊之后,转身便朝门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法老……

他一声轻哼;他再也不在乎这个地位究竟给他什么样的权力了!再也不在乎了……

第九章

“……图腾哈马王才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鬼,更何况他才刚登上王位,对于执政根本一窍不通。咱们那法族光是找驻脚的地方,己经整整赶了一个多礼拜的路了,你们难到没看到其它的人都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了吗?这里有尼罗河的水源,又有树林做为掩饰,是咱们最好栖身的地方,就算真的遇上了图腾哈马王北迁的路线,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鬼,又能对我们做些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说在这扎营就不准任何人开口说不!吩咐下去,叫下面的人开始生火!”

那法娣妮此刻站在这个地方,脑子里所闪过的,却是最后一次听见父亲说的话……

环望四周,十年前焦黑的草木,而今又是一片草绿,当初的景像而今已经不复存在,而那法族的名词也是在这个地方成为历史。

她从来没有想过十年之后,她还会再回来这个地方,可是当心痛的感觉狂妄地试图将她吞没的时候,当思绪成了一片茫然的时候,这却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地方。

为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一回到这个地方,却反而让她的心更加的难受?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会触景伤情,为什么还要回来这个地方?

泪水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她无力地跪坐在草地上,所有的言语在此刻全都化成了泪水,盈上她美丽的眼眶之中。

好痛……

她捂上自己的心口,低头埋进了那片草地之中,那股锥心的感觉却像是要将她完全淹没一般,不断地从她的心头扩散。

她不知道该如何思绪,脑子里唯一的记忆,却是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是当她望见父亲的首级落地时,喉间无法出声的那道哽咽。

她彷佛还看得见父亲的笑容,彷佛还看得见长老们各各担忧的神情,及族人们忙着生火的愉快神情。

她伸手抚向这片草地,在这片草地上,有着她钟爱的父亲的鲜血,有着那法族人的鲜血,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这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布满的,是干涩的鲜血。

而那一片血红,至今仍是她心口唯一的痛,那一道略带稚童般的声音,至今仍是她午夜梦回的梦魇。

为什么……

她不懂;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埃及这么大,但让她倾心所爱的人,竟然就是杀死父亲的法老?

为什么埃及那么多的人,却唯独让她遇见他?

不……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多么希望这一切从来都不曾发生过!她宁愿他只是当初以为的西摩,而不是法老,至少那样,他只会恨她,但她却不用恨他,更不用执刀杀他……

老天……

她在心里低吟;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又叫她怎么能拿他的鲜血来祭祀父亲的坟墓?

她把心,全都交给他了,叫她怎么能在爱与恨中做个抉择?

不……她不能……

只要一想到自己必需杀了他,来为父亲报仇的时候,脑中所浮现出的,是他令人难舍的温柔,是他深情的爱恋。

是两人第一次相遇的画面,是他第一次吻她的柔情,是他们第一次彼此拥有的感动。

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她就是无法将他,与记忆中那个残酷的法老划上联机。

真的好痛……

只要一想到他的好,她的心就像是要让人撕裂般的痛,只要一想到他的温柔,她的泪水就更加猖狂地沾湿她的脸庞。

究竟有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做?又有谁能告诉她,爱究竟要怎么样才收得回来?这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恋,究竟要怎么做,才不会让她伤得遍体鳞伤?

再多的泪水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痛,对他的爱却只有更加的深刻……

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

“艾伊!”

安克珊红肿着双眼,一脸仓惶的跑进了艾伊的房里,一看见艾伊,便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跑上前,二话不说地便握上他的双臂:“他发现了……”她有头无尾地开口:“他发现了……”颤抖的语句让她没有办法清楚地告知他,法老发现他们两人的事了。

“谁发现了?”艾伊轻蹙了眉头,不喜欢这种没头没脑的句子。

“法……”安克珊在镇定了下自己的语气后才又开口:“法老。”她好不容易才说出他的名字:“……法老发现我们的事了!”

“法老?”

“那……那天,他巡视灵寝,提早回来……所以……所以看到我们……”她根本都还来不及完成自己的句子,泪水就早己猖狂地盈上她的眼眶之中:“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天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她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性命,不……她不要……

法老发现他们的事……

艾伊阴沉的脸,满是心机地思考着,这法老若是发现他和安克珊的关系,照理说是要将他们两个一起处斩的,可是他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他有没有说些什么?”他只是好奇,要不然,他不会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

“没有。”安克珊至今还不能忘记法老那天的表情:“他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镇定下来!”他斥吼了一声,受够了她总是紧张的个性,搞得他老是不能冷静地思考。

法老什么话也没说?

再怎么想,都不像是法老会有的举动。看来,他必早点行动才行,要不然,等到法老找上他,他当初的计划便全都功亏一篑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克珊半啜泣的语气这又拉回他远走的思绪,他回了神,望向她一脸无助的脸庞,在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缓缓地开口:“我自然会有办法。”

※※※

多久了……

距离那件事至今,己是多久的时间了?

图腾哈马重返这个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心中仍不断地低声自问;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两天?还是三天?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个日子,却让他觉得像是过了几年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明知道见不到她,明知道她不会想再见到他,他还是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期待什么?

他一声苦笑;期待上天会再给他一个奇迹,期待上天会让他再见到她,期待十年前那个晚上的事从来不曾发生过,还是期待自己从来不曾遇见过她?

不管他再怎么期待,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不是吗?所以才会每件事看起来,都变得格外的讽刺。

想着,他在身边的岩石上坐了下来,脑里子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美丽得令人心动的容颜。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脸上的那抹冷涩,也忆起了她脸上的那抹羞涩,彷佛只要有关她的任何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在他的心头落下了深刻的烙印。

他从来没有这么用情地去爱过一个女人,更没有如此用心地去怜惜一个女人,有那么几次的时间,他真的期待这世界真的有来生。

至少来生的时候,他不会让她恨他,至少来生的时候,他会舍弃所有的一切来爱她,如果,真的有来生……

想着,他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空谈来生,太过于渺茫,今生的爱又太过于强烈,现在的他,只求上天能除去他法老的头衔,让他以西摩的身份再见她一面,只要再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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