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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女医师 作者:汐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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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也交钱么?我记得还有行商税呢。”小轿的窗帘被挑开,露出一对小眼睛,徐治清伸出右手,指向小轿的后面。
   小轿的后面,一个浓眉的少年挑着一担木柴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吓了一跳,少年脸色黑红,一对剑眉下,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少年的身边,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少女用白色的娟纱蒙了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娟纱呈半透明状,衬的少女的脸色更加白晳。
   

☆、第十七章 交税

  在登州最繁华的富贵街上,一座装饰奢华的三层酒楼鹤立鸡群的矗立在各色饭店之间,此时刚刚正午,酒楼的第三层刚开始上人,这一层都是包间,每个包间都临窗,酒楼的楼层间距很高,在登州城是最高的建筑之一,因而东面、南面和北面的包间都可以看到远方蓝色的海景,西面的包间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烟台山,本月的包间基本已经定满,如今能在这里订的上包间,已是富人们比拼实力的一种方式。这就是登州今年才开业,却已大大有名的醉仙楼。
   其实,醉酒楼并非完全在富贵街上,它的具体位置是在富贵街和元宝街的交汇处,在富贵街和元宝街都有一个门脸,虽说少了一些桌台,却多了不少人气。就人气而言,富贵街的人流比元宝街要旺的多,可是元宝街进的顾客却相比贵气很多。富贵街主要以铺面为主,人流以买卖人和商人居多,而元宝街南部是县衙等行政机构,书院和文庙也在此处,北部是官员、富人的居所,自然以官员和富翁居多。只是这样一条充满贵气和文雅的道路,却起了一条如此俗气的名字,据说曾有书院的秀才向衙门提议给元宝街改名,却被衙门以小题大作驳了回去。也不知道那些自命清高的贵人和书生们每日里来来回回的踩在这条不够繁华却相对洁净的路上,是否也因厌弃铜臭而想着绕道而行。
   初夏正午的阳光还是令人有些畏惧,元宝街上的行人本就不多,此时更是没有几个人。就在这个干净宽阔的街道上,一个穿着湛蓝色长衫少年由北向南匆匆的走过,只见他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太阳照在一张格外方正的国字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清亮亮的。少年低了头,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干净的镶银边绣金丝娟帕,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回去,不觉露出笑容。
   不多时,少年走到了醉仙楼朝东的门脸处,一个搭着手巾的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
   “客官吃点啥?我们醉仙楼是京里来的厨子,保您吃了不后悔……”
   少年笑了笑,刚要开口,只听一个声音训斥着店小二
   “干什么呢你,连自家少爷都不认识了”一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看着约有四、五十岁的瘦高个从醉仙楼里走出,训斥完店小二便转过头来对着少年弯了弯腰:“三少年,您来了。”
   “王伯别急,无妨的,我没有见过他,应该是新来的吧?”抬手示意一脸紧张的店小二不用害怕,又朝门外看了看问道“今天送柴的人来了没有?”
   这个国字脸的少年便是洛彦洛三公子,醉仙楼的老板,也是凌虎的买家。
   凌虎已经给醉仙楼送了有一月的柴,而若汐也在小院里闷了一个月,洛彦每日里正午之前会赶到醉仙楼,稍晚一会凌虎便会送柴过来,两人算了钱再聊一会,凌虎便会告辞,偶尔洛彦会请凌虎吃饭,只是凌虎每次都拒绝了,虽然王伯很奇怪自家的三少年为何会如此重视这木柴采买的锁事,但又不好过问,于是洛彦依然每日里来等着收柴,今天也不例外。只是没有想到,洛彦在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喝了整整一壶碧螺春却也没有等到凌虎。
   沿着醉仙楼所在的富贵街,我们一路回到登州的西城门,凌虎正看着若汐和守城门的雷昌因为商人税而争论不休。
   若汐理直气壮的对着像个戴着头盔像个蘑菇似的雷昌讲着道理
   “我们是给醉仙楼送的柴,这货是醉仙楼的是不是?”雷昌扶了扶下滑的头盔,点了点头;
   “既然是醉仙楼的柴,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去醉仙楼收税?”雷昌感觉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只好又点了点头;
   “醉仙楼每天都交税对不对?”雷昌皱着眉头,继续点着头;
   “嗯,既然醉仙楼已经交了税,为什么我们还要交税?”若汐说着,脸上的娟纱一动一动,雷昌看不清楚她的样貌,只看到一张白皙的脸。
   “嗯,是啊,那你们走吧。”雷昌想了想,抬手用衣袖擦了擦汗;
   凌虎正在发呆,若汐赶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凌虎将柴担放在肩上,抬起就往前走,若汐紧跟着凌虎,冲着还撩着窗帘看热热闹的徐治清瞪了一眼。虎子走了这么多天都没交过税,这个小眼睛,实在太坏了。
   徐治清没有搭理若汐,心里想着,这个白皙的小女孩真是会胡搅蛮缠,只对着澄心说“我们也走吧”
   雷昌突然又站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握着生绣的铁枪,一只手扶了扶又将要滑下来的头盔,对着就要放下帘子的徐治清道“你不能走,轿子二文钱”
   徐治清皱了皱眉头,澄心忙跑过来轻轻对着雷昌道,“这是新来的县太爷”
   雷昌依然一脸的苦闷,却执着的摇了摇头“官员也不能免税。”
   澄心有些气愤,却又不敢大声说出来,只好看向徐治清,徐治清摇了摇头,说了句“给钱吧”便撂下了帘子。
   给了钱,徐治清一行人便也入了城,城门便没有了其他人,登州城本就人少,此时是正午时分,太阳正大的时候,更没有人愿意出来,雷昌走到城门内的木台边上,取出一本帐册,工工整整的在上面写上了“青纱小轿一顶二文钱”。写完收起,一抬头,便看到一身装束整齐的马通从远处急行而来。
   “雷昌,听说新的县太爷下午要到,你回家吃饭吧,我来值岗。”马通说着取过雷昌手中的帐册看了看,很是不屑的道“一上午,就二文钱啊。”
   “嗯,只有二文,我除了去方便了一回,没有离开过。”雷昌面无表情的将头盔取下,准备回家吃饭。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着马通道“坐轿子的是个小眼睛的男人,他的小厮说他是新来的县太爷,也不知真假。”说完,雷昌便抱着头盔往城里走去,只留下难得装束整齐却一脸震惊的马通。
   

☆、第十八章 断案(上)

  雷昌住在登州城东南部的雷家巷子里,家中除了一个老母亲,还有一个未及笄的妹妹,雷昌的父亲是个镖师,前几年送镖的时候被打死了,镖局里赔了些银两,雷昌原本打算也进镖局,后来还是进了衙门做捕快,只是他为人过于耿直,不懂钻营与变通,得罪了不少人,但因其功夫还算不错,便被马知县送去城门口守门了。守门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虽说拿的钱少了些,却也不用卖命,雷昌很知足,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虽然日子穷一点。每日里雷昌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回家吃饭,母亲和妹妹在家纺线,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等雷昌回家一起吃饭。想着今天马通又来晚了,此时只怕已经过午,母亲和妹妹还在饿着等自己,雷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没走几步,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堆人,把一条宽敞的富贵街堵了个彻底,雷昌一边往里走,一边奇怪的看向前去,如今不是什么年节,不太可能是什么玩杂耍的,怎么会突然间出现这么多的人,雷昌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想着尽快过去好回家吃饭,却被挤在中间出不去。狐疑着雷昌向人堆的中央看去,一眼看到了董大的铺子。董大是登州城里一个卖肉的,一直很是安份,娘子因为生完孩子没两年就故去了,董大又当爹又当妈把闺女带大,董大的闺女跟董大一样,小脸黑红的,小名儿胖丫,董大一直没有续弦,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虽不富裕却还过的去,听说前几日董大接了个大生意,开始给登州城里最大的酒楼醉仙楼送肉,雷昌想着,奇怪的看到铺子前面停了一顶青纱小轿,这不是那个说自己是县太爷的人坐的轿子么,轿子不远处,一个蒙着娟纱的女子站在一个挑着柴担的少年旁边,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是那么白晳的一个女子,又用纱蒙着脸,雷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登州城内的富贵街西面,董大的铺子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直把富贵街堵的过不去人。董大一脸悲凄的跪在地上,眼角乌青,右边的袖子几乎快要掉下,露出肩膀,董大的闺女胖丫也跪在一边,铺子前面停了一顶青纱小轿,徐治清从小轿中钻出,一身的青色官袍,头上带着一顶七品知县应有的黑色乌纱。一旁的澄心走了过来,向着董大道:
   “你且先起来,这是本县新来的徐县令,自会为你作主。”澄心一面说着一面上前将董大扶起。
   董大战战兢兢的扶着胖丫站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一个灰色的粗布包袱,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一群人。此时的若汐也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凌虎已将柴担放下,几次想上前站在董大那边,却被若汐拦下了。若汐指了指旁边的那一群人,又轻声对虎子道:“别着急,看看再说,不会有事的。”虎子看到那一群人,惊讶的捂住了嘴,那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着一件刻丝朱色绸缎长衫男子,只见他腆着圆圆的肚子,不是花家二公子又会是谁。
   花二公子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徐治清,一脸的不屑,身后的三个大汉都抱着膀子站着,只有小厮花影理直气壮的冲众人大声嚷嚷着,
   “这包袱就是我家公子的,董大他说谎……”
   若汐听了半天,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原来花二公子和董大都说地上的粗布包袱是自己的,徐治清到的时候,双方已经打了起来,董大虽说很壮,但跟花二公子的打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没两下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徐治清正巧路过,立即亮明身份,将事情管了起来,只是徐治清初到此地,并不熟悉情况,而周围的老百姓平时被花二公子欺负惯了,就算看见了怎么回事情,也没人敢出头帮董大说话,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董大。可怜董大七尺的汉子,就这样狼狈的站在那里,脸上身上都带了伤,胖丫在一旁心疼的看着,一脸的愤怒。
   徐治清瞧了一眼一脸不屑的花二公子,又看了看低头擦泪的董大,给澄心使了个眼色,澄心便从董大的铺子里搬了一条长木板凳出来,放到地上后还用袖子掸了掸灰,徐治清正襟危坐,厉声问道“董大可在?”
   “小人在”董大听到赶忙抬头,众人知道这是新来的县老爷要问案了,赶忙着向前挤挤,唯恐错过了好戏,在登州这种小地方,难得有热闹的事情发生,一半的人是为了看热闹,还有一半则是真的想看看这个新来的县令是真的为民请命,还是继续的为虎作伥。
   “你说这个包袱是你的,可有证据?”徐治清并未问过案,却在中举前摆摊帮人写过状纸,也曾见过审案,如今做起来却也有模有样。
   “小人,小人刚刚准备去城外的石桥村买猪肉,昨日跟石桥村的宋屠户约好了,这包袱里的几贯钱,就是我准备拿去买……”
   “你说谎,我跟公子刚刚从家里出来,带了几贯钱准备去万花楼喝酒,结果碰到你这个无赖,硬说公子手里的包袱是你的。”小厮花影没等董大说完便叫嚷起来,徐治清听的直皱眉头,若汐轻轻叹了口气,这个新县令还一头雾水呢,连个小厮都敢这样说话,人家花二公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个包袱可有什么记号?”徐治清的确是一头雾水,傻子也知道这个花二公子欺负人,董大肯定是冤枉的,光是在这里叫嚷也没有用,总要拿出来什么证据来才好。
   “这个,还真是没有,这块布是我从家里随手拿,没有什么记号”董大老实的说道。
   花影听了也跟着说道“我家的包袱没有什么记号。”
   徐治清有些范难,自己刚来就碰上这种事情,这个案子太简单了,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情,只是要把这个花二给压下去除了人证就是物证了,物证没有,人证看起来也不会有了,自己还没上任,总不能把人都押到衙门去吧。
   “你带了几贯钱?用什么绳子串的?你先来说”徐治清指了指花影。
   “这个……”花影吱唔起来。
   “大爷我出来的急,记不清了。”花二公子在一边站着,很是不爽。
   “哦,董大你说”徐治清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有些放松起来,将官帽扶了扶,换了个姿势坐好。
   “这个……”董大也语塞起来,“小人,小人记不得了,可能是三、五贯吧。”说着心虚的看了看胖丫,胖丫气的一跺脚,低声埋怨着董大“爹,你出门又不记得数钱了”
   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虎子又热又急,抬手用袖子擦汗,若汐看了,轻轻拉了拉凌虎的袖子,在他耳边低语“虎子哥,你别急,我有办法。”
   

☆、第十九章 断案(中)

  正隆七年的五月,繁花盛开的时节,登州城内的百姓们大多都换上了单衣,此时正值午时,阳光稍稍有些刺眼,若汐此时就站在登州城最繁华的富贵街上,根据宋嫂子在喜铺里听来的消息,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至于什么大事,宋嫂子说她没有记住,只是这件事情导致了登州知县马文正的升官,以及新的知县徐探花的到来,若汐对这种八卦一直不怎么在意,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徐探花来到登州城的第一天,就被她和虎子碰上了,不但碰上了,还结下了梁子,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徐知县找茬,他老人家自己坐着轿子进城,人家城门官收的是他的车马税,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巧自己就走在了他轿子的后面,还好自己机灵,几句话把城门口那个呆呆的站岗给忽悠了,不然,不只是今天交上几文的税钱,恐怕以后每日都要交上几文了,算起来一个月得白干好几天,只是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新来的县令大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他,自己的态度简直可以说是恶劣,临走的时候还使劲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徐探花是什么样的人物,万一被他记恨上了,自己在这古代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可不是有理走遍天下的新中国,这是所谓的命比草贱的旧社会啊。
   若汐一点都没有为董大和胖丫的处境担心,董大现在是登州最大的醉仙楼的猪肉供应商,就算自己和虎子不出面找洛彦,醉仙楼那边知道了,也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来,这个花二公子再怎么样,也得给醉仙楼一点薄面,最多闹到马知县那里,两边各五十大板,一人担一半的罪过,再不济交些银子也就过去了,只是董大现在想不明白,不愿意退让,花二公子其实也不见得非要那几贯银钱,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于是僵持着,弄到了现在这种局面。若汐拦着虎子,不让虎子出头,也是想看看,这个徐县令,有什么办法即不伤了花二公子的面子,又能把董大给哄好了,于是任凭虎子如何着急,却跟众人一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看徐治清如何断案。
   徐治清现在坐在木板凳上,有些为难,他也明白董大是冤枉的,一定是花二公子说谎,却没有办法来证明,心里埋怨着自己怎么一进城就碰到这档子事情,明明想低调一点,却弄的如此张扬,本来自己并未上任,完全可以让人通知县衙来带人,自己推个干净,却怎么也做不出那等事情,倒不是说想着扬名立威,只是听说这登州县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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