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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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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个妃,不比皇后娘娘,如今见上座之侧不是自己,怕是心中不快罢了。一瞬间,宴席刀光剑影片刻,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景象。
“本宫病中多时,宫里的事怕是都要让妹妹辛苦了,本宫就敬妹妹一杯,妹妹若是管理后宫有什么为难的,便可以随时来找本宫。”说罢,皇后娘娘将满杯的酒饮下。周琬静笑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这都是妹妹理应做的事,待姐姐病好了,到时候姐姐就是要妹妹做妹妹也该甩手不干啦!”说着俏皮话,周琬静接过挽眉手中的酒杯,举头饮下,潇婕妤打哈哈道:“皇后娘娘您瞧瞧姐姐,她就想紧着推卸责任呢!”
几位识趣的赶忙跟着闹笑,只听贤妃淡淡说了一句:“姐姐嘴上那么说,罚起宫人来可从不手软呢!”
周琬静不打算接话,将酒杯放下,朝皇后一笑,复而坐了下去。“姐姐此话不妥。”潇婕妤站了起来,捂嘴笑道:“贵妃姐姐帮着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当然要全力以赴,难不成要屈就一个小小的宫人,今日不予以重罚,他日便有其他人纷纷效仿,那后宫之中,岂有安宁之日?”
“潇婕妤说得好!”皇上乐听此话,鼓起掌来,连带着皇后也投来赞赏的眼神。
周琬静扭过头,伸手复在潇婕妤手上,两人对视而笑,在外人眼中好似一对姐妹般。如此,周琬静还是真心赞赏潇婕妤,一番话下来消除了皇后的戒心,又抬高了皇后的地位,也得了皇上的嘉奖。
是啊,委屈一下又如何呢?一个病怏怏的人儿罢了,活不过几年,让她风光片刻,自己到底忧愁些什么呢?
“妹妹拙言了,要说姐姐代理后宫才是辛苦。”打个了结束词,潇婕妤便坐了下了。皇帝欣慰道:“爱妃代理后宫多年,劳苦功高,虽然有时蛮横霸道了些,不过倒是雷厉风行,宫人整顿有序,说起来,也是爱妃的一种手段罢了,不管如何达到效果便好,来人,将前日里那内务府的几匹荷清莲赏给周贵妃。”皇帝说罢,站起身来走至下座,周琬静自见皇帝亲自走来,自然不敢坐着,跌忙站起,羞涩道:“皇上。”只见皇帝伸手握住贵妃的手,将手上把玩的玛瑙串珠套入她的手上,笑称道:“爱妃辛苦了。”
“臣妾谢皇上,谢皇后娘娘。”周琬静行礼。
“今儿明月当空,月圆人满,是个好兆头,皇上,大家喝着酒也闷,不如来个行酒令如何?”皇后娘娘一提议,贤妃道:“姐姐就是爱欺负人,妹妹那是会作诗的料!”
皇后莞尔一笑:“不需作诗,就说出前人佳作好了。”
“这倒是不难,皇上你说呢?”贤妃问道,皇上思索片刻也点点头道:“就以月为首罢。”此时,周琬静手拿着念珠,靠在座椅上,冷眼看着贤妃与皇后的表现。
“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妾自知笨拙,这书本对臣妾而言啊,那就是个催瞌睡的!大家且让下妹妹我,让臣妾先把肚子里的词搜刮了吧!”
众人笑话过后,潇婕妤便打了开头,吟了一句:“松排山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皇上带头鼓起掌来,说道:“让潇婕妤吟诗,真是不容易啊。”
周琬静离潇婕妤坐的最近,皇帝那双眼看似瞧着潇婕妤,实则瞄了周琬静一眼。
“林收暮霭天气清,山入寒空月彩横。”贤妃刹那间得意神色霞飞,周琬静听罢微微一愣。
含沙射影,哼!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佘宝林惶恐起身,轻声道,又怕遭人耻笑,说道:“让那个皇上与各位娘娘见笑了。”
“咦,贵妃娘娘怎的如此谦虚,倒让宝林妹妹抢先了?”贤妃笑道,那笑声阵阵刺耳,没入大厅众人耳中,显得极为讽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说罢,微微对着贤妃一首遏道:“有劳妹妹挂心,本宫只是想着,今夜花好月圆,这诗也得吟些寓意好的罢了。”
听的贤妃面色一滞,复而轻轻解释:“是妹妹莽撞了。”
论耍嘴皮子,贤妃从来不是周琬静的对手。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皇后倒是丝毫不理会周琬静的话,独自吟起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孤月轮,孤月轮,道出了皇后心中的孤苦。
可在周琬静耳中,却变了味道:江天一色无纤尘,这是在说只有她才是明月,这漫漫星空,竟也没有与其可以相比的。
一轮行酒令之后,倒是没人被罚酒,未免有些无趣。潇婕妤心中惶恐,眼瞧着今日皇后与贤妃一唱一和的,绵里藏针,波涛汹涌般,句句直指着娘娘,心中替周琬静担忧了几分。如今自己早已是贵妃娘娘的人了,周琬静倒台便是自己倒台,潇婕妤是个明白人,保贵妃便是保自己。
“这行酒令未免无趣了些,妹妹我又是个肚子里没墨水的,既然众位姐姐妹妹都吟过诗了,不如就此作罢了,请歌舞上来罢。”潇婕妤提议着,正要拍手唤歌舞伎,却听贤妃道:“妹妹错了。”
只见贤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妹妹可是忘了一位好姐妹?”
☆、中秋夜上的风波(下)
只见贤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妹妹可是忘了一位好姐妹?”贤妃说罢,朝上座皇后看去,皇后眼低一片深意。
潇婕妤则呆了半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无比,只得朝贵妃娘娘看去,眼中满是不解。
周琬静慵懒的靠着,把玩着念珠,呈现一片狂傲,脑海中飞快的敛过所有人的面孔……今日皇后借贤妃之刀杀人,贤妃的步步紧逼。往年的中秋宴席,皇后若是没出席,便是由自己代替的,每每过后,皇上总要到皇后寝宫呆上片刻,后而才到自己的朝宣宫。不过三五年里,皇后也就出席过一次,加上这次,皇后拢共出席两次,难道仅仅为了个中秋之夜皇帝去哪而如此大张旗鼓?难道皇后娘娘天真的以为皇帝能去贤妃哪儿吗?不对,皇后娘娘深知皇帝心意,贤妃是个皇后心腹,家中依靠着陈家势力,不会倒戈。贤妃自打皇帝登基便进了宫,但受宠极少,即便是一个佘宝林一年见皇帝的次数都比她多上许多,皇后就是再坚持也不至于把两家前程均压在贤妃身上,若自己是皇后……思索了片刻,周琬静抬眼笑道:“我说今日怎的看着少了个人儿呢!原是梁妹妹没来,派人去请了吗?”周琬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潇婕妤说的,面上却客客气气的朝贤妃笑。
“姐姐不必劳人去问了,妹妹早已把梁才人请来了。”贤妃说着,对身后的宫女唤了句:“去,把梁才人请进来。”
皇上不解道:“为了梁才人今日没来,潇婕妤也不知道,倒是远居福临宫的贤妃把人请来了。”
“皇上,梁才人妹妹前几日说是身体不适,臣妾也免了她的请安,昨日派人去问,说是大概来不了的。”周琬静恭敬回答道。
“想来是病突然好了吧,特来谢谢皇上皇后贵妃娘娘的。”潇婕妤恨道,心中不是滋味,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儿居然由贤妃请出来,真是倒打自己脸!
“那便请她上来罢,早闻梁才人才艺双绝,多次听皇上夸赞,本宫倒是早就想见见这个可人儿了。”皇后一脸欣喜,连带上面色也红了起来,皇帝挥手道:“那便请她上来罢。”
后宫的女人,要跟许许多多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还要笑脸相迎,看着丈夫与其他女人诗情画意,真是锻炼修养的好地方啊。
梁才人梳着云近香髻,头上戴着步摇,额间一颗黑玛瑙桃心,漫步生莲,上前行礼道:“臣妾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安康,皇后娘娘安康。”
周琬静面色一僵,手扶住椅子上的靠手,紧紧的掐入。整个后宫之中,即便是皇后娘娘,也是以珍珠为首,寓意尊贵,却从未有人敢公然带着黑玛瑙,这是叫板。何况,一个五品才人,怎有资格带玛瑙,又怎有黑玛瑙的?
见美人上前,皇帝方才的几分疑惑瞬间化解,轻声道:“朕听说你身体不适,怎的今日又来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传太医了没有?”
“谢皇上关心,只是近来天气转凉,臣妾偶尔不注意,吃了些寒凉食物,有些不适罢了,服了几帖药,好多了。”梁才人声音如黄莺,煞是好听。
周琬静一脸防备的看着她,又看向潇婕妤,眼中满是责怪,潇婕妤惶恐,仿佛在说:自己也不知何时梁才人与贤妃热络上了。
“那便好,听说,你在潇婕妤哪儿学了不少规矩,嗯,朕看着你也乖巧了许多,来人,赐座吧。”皇上笑着说道,潇婕妤冷不防被点了名,有些反应迟钝。
周琬静过人聪慧,开口取笑道:“瞧皇上说的,这些日子可苦了婕妤妹妹了!”
“哦?和解?”皇上蘧然道。
“梁才人是皇上的心头肉,打不得骂不得,婕妤妹妹要教导梁才人规矩,也只得打骂几个宫人了,这可苦了婕妤妹妹,日日来我这诉苦。”周琬静一番话看似吃醋胡闹,实则倒让皇上想起梁才人刚刚被罚的时候,自己曾去过潇婕妤哪儿,眼见梁才人也是好端端的,不过是减了份例,身着素了些,但也符合规矩,况且当时正逢整顿后宫之际,人人都是份例还原,这也是无可争辩的。
那边的梁才人低着头,坐到末座上,心中暗恨,好一个周贵妃娘娘!两三句话便把自己满肚子的委屈化为乌有,本想向皇上诉诉这些日子里在潇婕妤哪儿的苦,顺道说几句自己被减免了份例之事,若是在参个潇婕妤欺上瞒下,压迫妃嫔再大好不过了,便是不能波及周琬静,能砍去周琬静的一个臂膀也是好的,可如今周琬静几句话连消带打,自己若是提起,又显得太过小家子气,连带皇上也不满……这么想着,梁才人有几分按耐不住了。
皇后与贤妃飞快对视一眼,纷纷朝着梁才人看去。
皇上呵呵一笑,似乎在嘲笑潇婕妤,说道:“也是,潇婕妤助爱妃管理后宫,皇后娘娘病中也多次随前伺候,是个玲珑人儿,梁才人也别在潇婕妤宫中住着了,另辟新居吧,别扰了潇婕妤。”
潇婕妤跌忙起身谢恩,心中不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此甚好,就让妹妹与回住淑茗斋罢。”周琬静暗道:也好,如今梁才人是贤妃的人,与潇婕妤不可太过接近,否则易坏事。
“姐姐可是说错了,梁才人原住的地方是蒹葭宫……”贤妃快人快口,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早在梁才人离宫的时候周琬静就打着五品才人不宜做一宫之主的名义发落了,如今怎好再让人住回去。
周琬静冷眼瞧着贤妃说到最后不由自主捂住嘴唇的样子,笑道:“妹妹,本宫说的可没错,本来嘛,淑茗斋便是适合才人位份的人居住的,本宫不过是按照宫规罢了。”
“可那淑茗斋是佘宝林住的地方。”贤妃不甘道。
“妹妹说对了,梁才人居住淑茗斋,于情于理便是再合适不过了,何况淑茗斋位处东侧,是由一个宫殿改造而成,住两位主子堪堪合适,既符合礼法,又不委屈了两位妹妹。”周琬静句句有理,乍一听恰似没什么不对的。
“可……”贤妃终究不甘。
“好了,一个才人住在那也值得两宫之主斗嘴,此事明早再议罢了,此时是赏月之时,爱妃们大可抛开凡尘之扰,静心赏月。”皇上举杯提议,周琬静也快速敛去凌厉神色,即将刀光剑影的大厅瞬间又缓和起来了。
直到戌时,众人饮酒把欢,吃着美味佳肴,看着歌舞交汇。
周琬静喝下了解酒汤,又吩咐挽眉为潇婕妤准备一碗。皇后面色疲惫,但依旧端坐在上座,维持笑容。周琬静感觉今日皇后大有不到散会不罢休之势,于是自己猛灌了一碗解酒汤,打算一战到底。
酒过三巡后,梁才人起身,自告奋勇要表演一番。潇婕妤已有些上头,讥讽道:“妹妹这舞就别跳了,要看跳舞还得请宝林妹妹。”
这番话说得极为露骨,却让人想起当日梁才人与佘宝林同舞之后的殊涂待遇,不免嘲笑。
梁才人咬着嘴唇,似是强忍住了怒火,笑道:“妹妹拙技,让婕妤娘娘耻笑了,今日妹妹想借月圆之夜,吟一段诗。”
皇帝喝的兴趣,点头道:“好。”大手一挥,歌伎便停下来,庞公公急忙上前道:“梁才人,请问您要不要配乐。”
梁才人一首额,说道:“有劳公公了。”
乐声一响起,梁才人即便走到宴席之中,媚眼弯弯,轻启唇吟道:“剑水霭欢声,喜庆间生人杰。一段葱葱佳气,扇熏风时节。今朝银艾佐琴堂,争把寿香爇。去去凤皇池上,见龟巢连叶……”
“好!好一句“喜庆间生人杰”梁才人吟的此诗甚的朕心,当真是好事近了好事近了啊!”皇上鼓起掌来,皇后也笑意盈盈,称道:“梁才人说的好兆头。”
周琬静轻蔑: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施的还是自己的老计谋。朝佘宝林看去,只见佘宝林淡定神色,微微低着头,看似一副无害。
那厢的梁才人微微一低头,两颊染了色般的晕开,谢过皇后的赏赐后又回到位置上。贤妃一脸得意,挑眉看着潇婕妤,可潇婕妤却扭头同佘宝林说着什么,装作看不见。
冷眼旁观着,周琬静越来越觉得今夜不同寻常,上座那女子今夜似乎有了全套的计划,先是说起自己打理后宫的事,复而又是行酒令,含沙射影直道自己其位不正,接而又搬出梁才人……
“皇上,臣妾极喜梁才人,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既然梁才人目前暂无居所,不如就住到贵妃妹妹侧旁的菀芳斋吧,如此既不失礼节,妹妹又能时时刻刻教导梁才人。妹妹觉得意下如何?”皇后问道周琬静,脸上笑意,眼中却略带凌厉。
这大概是这病美人首次出击罢。周琬静有些愣神,为何?四五年了,她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均是慈眉善目的样子,为何今日一反平常。菀芳斋就在自己宫侧,自己刚刚把梁才人从潇婕妤哪儿赶走了,复而皇后又把她请过来了。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不过菀芳斋虽近朝宣宫,方位却是极其不好的。”周琬静一字一句道:“当年的朝宣宫原是没有如今的大,修葺的时候把菀芳斋扩入了大半,坏了菀芳斋的风水,如今只得一半,想来才人妹妹也不能住在那种地方。”
看着周琬静似笑非笑,听来极其恰当的解释,可面上一丝恭敬也没有。
☆、皇后娘娘要逆袭
皇后听罢有些心急起来,面色微微不快,捏在手里的帕子,捂嘴咳嗽了几声,身后宫女急忙上前为皇后顺气。
“咳咳咳……妹妹,咳咳……妹妹这话……”
周琬静有些恼火,后宫三千女子还不如对着一个份位比自己高的病人难对付,她以逼压自己时,她不可以半句不是,否则就是以下犯上。她巧言时,她咳嗽几声,满朝文武都知道,皇后体弱,届时又是铺天盖地的论贵妃迫害皇后,周琬静担不起这个罪名,周家更是担不起。
两人眼神一对,电光火石,煞时间温婉病弱的皇后变成咄咄逼人的毒妇,周琬静也不甘示弱。论谋略,一个呆在闺阁中多年后出家的女子罢了,床上躺着三五年的。论宠爱,不及她亲身姐姐,即使皇帝是做做场面,也不及自己。
周琬静一点也不怕,怕是怕,今晚出尽风头的梁才人入了皇帝的眼……
见皇后有些不适,皇帝略带心疼道:“快扶皇后去休息片刻,切莫动气。”然后朝周琬静看去,眼中满是责备与劝阻。
皇后却摆手,不阴不阳道:“罢了,如今妹妹才是掌管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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