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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幸的重生 作者:鸡鸭鱼肉 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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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子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青随想起还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封书信,“可真够蠢得。”
  
  跑就跑吧,还多此一举的留下一封书信,没有这封书信你还可以扯皮一下,走丢了,迷路了,被人绑票了,狡辩一下,总会有一些蠢人相信的,再狠一点还可以反咬他们一口,污蔑他们把他丢在沧州。
  
  这下可好,周枫的本意是想要转圜一下,不要让他们之间闹得太僵,没想到却留下铁证,简直就是把自己定在铁板上了。
  


10、京城
 
  在船上优哉游哉的顾长华,对自己在路上的收获很是满意——“收获”了一只升值潜力无限的大金龟,并不知道自己久久未至京师,让让家里的人感到忧虑。
  
  在顾长华他们在徐州启程后,因为卡好时间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大概启程的,在这短时间内,顾家在京城的几位主子,就一直日夜盼夜也盼的等徐州的来人,不过期盼的对象是不相同。
  
  对于顾家的老太太来说,出自自己外甥女的肚子的孙子,自然比出自白氏肚子里的孙子,更招惹自己心疼,既然都是自己的孙子,但是顾长亭这边的血缘无异于自己更加的相近。
  
  至于嫡庶二字,向来没有被顾老夫人看在眼里过,要不然她也不会暗中在儿子和外甥女之中牵线,更使外甥女在正室未娶之下珠胎暗结。
  
  更何况,同是杨氏所出的益慧自幼养在顾老夫人膝下,孝顺灵巧,秀外慧中,爱屋及乌之下,顾长亭在老太太的心目中的地位远远的在顾长华的前面。
  
  顾老夫人在顾长亭到达京城之后,欢喜异常,整日嘘寒问暖,饮食起居无处不过问,更把身边的一个大丫鬟给了顾长亭,大有把顾长亭作为他唯一孙子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之下,顾府奴才们趋炎附势,都已将迟迟没有到达京师的顾长华抛在了脑后头。
  
  顾府上下,也只有顾老爷顾渔和顾泰的大哥顾科惦记着顾长华,对于顾长亭,那是顾家的孙子,但是对于顾长华,那却是顾家唯一的嫡孙。
  
  顾老爷顾渔生有两子一女,两子一女是嫡妻所出,大儿子顾科又只有三个女儿,至今连一个庶子都没有,对于这个顾府唯一的嫡子,顾科和妻子于氏一向是视如己出。
  
  特别是于氏,年纪渐大,已经绝了生育的指望,为了女儿的将来打算,于氏也希望给他们找个靠山,而这个靠山十九八成就落在了顾长华的身上,况且本朝嫡庶分明,偏向顾长华,在幼承庭训的于氏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相反对于杨氏和顾长亭的嚣张,于氏已经压抑很久了,你说一个小叔子的妾侍,见到我夫君,一口一个大表哥的叫着,你以为你还是顾家的表小姐吗?不过是一贱妾,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加上杨氏一个妾侍在自己正经婆婆面前,更有体面,又怎么让嫡亲的儿媳妇于氏看顺眼杨氏呢?
  
  两人可谓是积怨甚深。
  
  以前情况未明,不方便说,于氏只好忍着,现在顾科对于顾长亭独自把顾长华仍在镇江的行为,也有些不满,这种不满随着顾长华的迟迟未道,越发的强烈,于氏说起话来也就肆无忌惮了。
  
  “要我说,长亭这孩子做的实在是有欠考虑,你说长华生了病,一个人留在镇江,身边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虽说身边还有两个小厮,但是也就是侍候长华,遇上个事,连主都做不了。”于氏看了一下顾科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不悦。
  
  既然说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不过也不能太怪长亭,毕竟春闱,可关系到一个人的人生。”
  
  于氏说话一针见血,说到了点子上,这就话就是明说顾长亭为了自己个人前途,不顾手足兄弟。
  
  顾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的妻子,对于妻子的话也有同感,但是他还多想多想一层,顾长华不是故意把顾长亭遣回来的吧,就是让他给他们留下兄不友爱的印象。
  
  反过来说,顾长华也不可能把刀架在脖子上逼顾长亭回来吧,腿长在顾长亭身上,他要是从心底里不想回来,顾长华就是诸葛再世也没有办法,说到底,顾长亭本来就是把春闱看的比自己的同胞兄弟还要重。
  
  就像是妻子说的,这本就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不能做的让人有话柄子可抓,太容易被人算计了,说好听是心思单纯,说难听就是单蠢。这样的人在官场之上,身居低位,那就是现成的替罪羊,身居高位,那就是近在眼前的箭靶子,开弓就能把你射下来。
  
  相比起来,不管顾长亭是不是被顾长华算计了,顾长华是无心还是有意,顾长亭的印象在祖父和大伯的心中的印象都不会太好。
  
  “码头上好没有接到长华的信吗?”顾科眯着眼说。
  
  “这都快十天,还没有信,按理说,要是长华走水路的话,早就应该到了,长亭不是说,长华的晕船症三天就能好吗?不管怎么算,长华都应该到了。”于氏的担心倒不是假的,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顾长华没有走水路,而是选择了花费时间更长的陆路。
  
  “让码头上随时候着人,一有信儿立刻就报到府里来。”顾科揉了揉额头。
  
  “都说过好几篇了,就放心吧,码头上日夜都没断人,看见长华准立马的来报。”点到即止,于氏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替顾科擦完脚,两个并排躺在床上。
  
  于氏挑起了话头,她说完了,顾科反而睡不着了,他仕途顺利,整天就为着自己弟弟一家子这点糟心的事儿烦心,自己老娘脑子没有拎清楚,弄出一个“贵妾”来,自己弟弟脑子更加不清楚,弄出一个“庶长子”出来,还个个把妾侍庶长子捧上了天,反而把嫡妻和嫡子忘到了脑后头。
  
  在顾科看来,没有弹劾顾泰宠妾灭妻就是顾府的运气了。
  
  “以后你留意点着,看看有没有门第性情合意的姑娘,长华该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说也说了,骂也骂了,顾科对于顾泰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自己来了,“也不是很急,要是大登科之后,再小登科,双喜临门才是最好,也差不了一两个月的。”
  
  张罗婚事本来就是女人的事儿,女人看女人才能看出门道,女人从小处着手把人选提一提,男人看看大方向上点头就是了。
  
  顾府现在就有两个女主人,指望老夫人是不行了,这件事也就落在了顾府大夫人于氏的头上。
  
  “现在就是立马成亲,长华的年纪也有些大了,我那娘家的外甥和长华年纪一般的大,都有三个孩子了,幸亏是男子,年纪大点,也不妨碍,只是——”于氏支起头,看了一眼丈夫,说话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夫妻之间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在被窝里顾科拍了拍妻子的手。
  
  “那我就直说了,前几天娘找过我一次,目的倒是和爷一样,希望给长亭找个合适的姑娘。”想到那时候的情景,要不是自己定力足,于氏险些一口茶呛死。
  
  现在想到,于氏只剩下好笑了,癞蛤蟆打哈切,好大的口气啊,“同样是给长亭兄弟俩找媳妇,和爷不同的是,娘已经有对象了。”
  
  有些笑意的看着丈夫,“爷可猜不到,娘为长亭相上哪家的千金。”
  
  哪怕是看上本朝的公主,顾科也不奇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老娘近些年来是越发的糊涂了,年轻的时候,因为父亲没有妻妾,成亲之后,母亲第一年就生下自己,次年生下弟弟,脚跟在顾府站得稳稳的,父亲见到祖父那辈子惨厉的妻妾争斗,就没有纳妾的心思,常年下来,母亲身边连一个添堵的通房都不见,母亲的性子还是闺阁少女似的天真,只是年纪越发大了之后,那种天真就被养成了随心所欲,在他们父子稍一疏忽的时候,母亲就把搅家的祸根——他的表妹,作为二弟的妾侍纳进了家门。
  
  “母亲相中了大名府何家的小姐。”说完这句话,于氏支起头,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自己丈夫。
  
  顾科腾的一声坐起身来,“你说,母亲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大名府何家?就是那个大名府的何家?”
  
  在丈夫的目光之下,于氏肯定的点点头,“就是爷脑子里想的那个何家。”
  
  顾科还抱有一丝的期望,“何家的小姐难道是是庶出的不成?”要是庶出的还可以理解。
  
  “爷您糊涂了不是,何家的第一条家规就是男子四十无子才可纳妾,而今何家嫡出的少爷就有三个,最大的那个比长华还有长上五岁,娘相中的就是人家唯一的嫡出妹妹。”
  
  “娘她疯了不成。”顾科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庶子居然想求人家的嫡女,这种亲事提一提都能把何家得罪死了,是不是后面有人教唆娘?”后面的人无非就是顾老夫人的心肝肉顾长亭的同母妹妹益慧,或者是到了京师的顾长亭本人,反正跑不了这两个人。
  
  况且顾何两家门第不能说是悬殊,但也是高攀,何家乃是历经三朝而不倒的望族,历代与各大家族联姻,根基深厚,族内也是人才辈出,入朝为官的人更是不少,说是大齐的庞然大物也不为过。
  
  顾家说起来是书香门第,顾老爷也是官居吏部尚书一职,在常人的眼里也算是位高权重,但是顾氏人丁单薄,后继无力,一旦顾老爷致仕,后代没有优秀的人才的话,就会立即会家道中落。
  
  儿子能说他娘疯了,媳妇却不能说婆婆疯了,对于矢志不渝给自己儿子塞小妾的婆婆,于氏宁愿伺候一个疯婆婆。
  
  “何家家规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所以何家的男子一向不愁找不着媳妇,但是这一天同样适用于娶了何家女子的何家女婿,何家女婿不好找,恐怕娘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希望让长亭去碰碰运气的,不行再说不行的,这万一婚事成了了——”他们做梦都能笑醒。
  
  “什么叫做不行再说不行的,让人家捧在手心里的嫡女,嫁给你家庶子,换你你能愿意吗?那是结亲吗?那是结仇,这种事情连想一想都不能让何家知道。”说完,顾科也没有睡意了,连忙起身下床,“不行,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父亲一下,让父亲阻止一下母亲。”
  
  “这么晚了,也您明天再说也不迟的。”于氏说道。
  
  “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说不准哪天母亲一起兴致,直接上人家何家提亲,到时候乐子就闹大了。”
  顾科急忙的穿上衣服,随从拿着灯笼在前面照路,就向父亲的院中走了过去。
  
  杨氏母子的心倒是越发的大了,顾科边走边想。
   


11、家世,国事,天下事

  这些年因为老妻的脾气越发的不可理喻,顾家的大家长顾渔一直歇在外书房,两个儿子见不得父亲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常常送进一些美貌的丫鬟,反正父亲年纪大了,也捣鼓不出什么庶子庶女来了,送来几个女子给父亲解解闷也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只是顾渔洁身自好惯了,这么大的年纪,要色也色不起来来,只是人越老就越喜欢看些年轻的脸,仿佛看久了自己也能凭空的少上几岁,对于身边正值妙龄的女子,他怀着不是一个男人的欲望看,而是在看一种岁月流逝的感觉,顾渔最喜欢就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养在身边三四年,享受完红袖添香,等到了岁数,就赠送一笔可观的嫁妆送出门去,也是一件功德。
  
  久而久之,顾渔身边的丫鬟的位置竟让满府的女婢趋之若鹜起来,并不是每个都渴望一步登天,相比做一个低人一等的姨娘,外面的正头娘子才是那些女婢心中最好的归宿。抱有这种的想法,侍候顾渔起来自是更加的尽心尽力,顾府的奴婢有了这一条出路,打歪心思的人就随之少了。
  
  结局,可谓是皆大欢喜。
  
  顾科带着小厮直奔父亲的院子而去,静悄悄的没有惹出什么动静来。
  他到了书房外的时候,顾渔还没有去睡,老人的觉本来就少,加上朝中进来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行差踏错半步就可能万劫不复,有些事情不由得他不仔细思量。
  
  他正想明年找儿子商量一下的时,听到守夜的奴才禀报大爷有事找他。
  
  顾渔披了一件外衣出了门去,“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件事需要找你商量一下。”
  
  两父子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深夜之中,彼此都没有睡意,“深夜前来,儿子也是一件事儿急于告诉父亲,恐怕父亲不尽快阻止的话,母亲会惹出大乱子的。”
  
  顾科说的严重,顾渔只是抬了抬眼,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只要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祸,什么事情能值得大半夜找自己,不过还好,大儿子还能看得清大的形势,只要站不错队,守成还是可以的。
  
  再说自己的小儿子,那就只有“大事糊涂,小事精明”来形容,最容易做的事就是丢了西瓜去捡芝麻,一个家都被他弄得尊卑不分,俗话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小小的家他都弄不明白,还能指望他干嘛呢?都是被自己那个小家子气的老妻给教歪了。
  
  “你母亲还能惹出什么大乱子?”顾渔哼了一声,“再乱还能乱过,你母亲把咱们家的长孙弄成庶出的?”二十年的那一出,要不是他顾渔在官场的人缘好,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想他顾渔自诩为礼教君子,不养外室不纳姬妾,就是想要改正顾家清正的名声,经营了多年,好不容易让人忘记顾家的老太爷宠妾灭妻,逼死嫡妻的事儿,一下子全毁了。
  
  人们不会说杨氏宠爱幼子,只会说他们顾家的家风不良,上梁不正下梁歪,顾渔真是冤死了,他真的是被瞒在鼓里啊,等他清楚了之后,早已经瓜熟蒂落无可挽回了。
  
  经过此事之后,顾老爷与老妻可谓是相敬如冰,听到老妻的名字,顾老爷都不高兴。
  
  看父亲的反应,顾科就明白二十年的芥蒂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失,反而像一个恶性肿瘤一样,越长越大,下面的话必将是火上浇油,在父亲和母亲之间再砍上一刀,但是顾科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能纵容母亲的。
  
  反正父亲也不可能休掉母亲,顾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给了父亲听。
  
  说完,顾科平静的看着父亲,“母亲想要给长亭找一门好亲,也不过是疼爱长亭过甚了。”
  
  “一个娘家的外甥女居然比自己嫡亲的儿子还要重要,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呢。”事到如今,顾渔对于柳氏已经不抱有什么幻想了。
  
  两父子相对无言。
  
  “归根结底,还是杨氏他们的心太大了。”杨氏就是顾老夫人柳氏的外甥女,而杨氏所出的女儿与顾老夫人朝夕相伴,不会听不到一点风声?明眼的不妥,却没有提上一声,也是痴心妄想吧。这件事情,顾长亭可能无辜,益慧却肯定知情。
  
  顾科不想说母亲的错,那么所有错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
  
  “你母亲本来就糊涂,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还算情有可原。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把个人利益置于家族利益之上,那就是愚蠢了。”顾渔苦笑,“这都是你弟弟惹出来的事儿。”
  
  嫡庶不分,致使庶子庶女妄图与嫡子比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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