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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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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道长怒道:“你不肯说话,难道是天生的哑巴。”蒙面人又摇摇头。上清道长冷笑一声,道:“你既不肯说出和武当门下有何渊源,贫道杀了你咎不在我了?”

容哥儿突然接口说道:“老前辈,他在回答你的问话。”

上清道长道:“他回答贫道什么了?”

容哥儿道:“他告诉你不是天生的哑巴?”

上清道长微微一怔,目光又转到那蒙面人的脸上,道:“那你是半途变哑了?蒙面人点点头。

上清道长心中大感烦躁,回头望了容哥儿一眼,道:“这种打哑谜的事情,贫道无能应付,容少侠请来帮贫道一个忙吧?”赤松子道:“宰了他就用不着和他多说了。”

上清道长道:“他如是我们武当门中人,身份定然很高,贫道不愿错杀了本门中人。”

容哥儿向前行了两步,一拱手,道:“阁下的舌头,可是被人割了?”

那蒙面人点点头,发出怪声怪气长叹。容哥儿回目望了上清道长一眼,缓缓说道:

“他的舌头被人割去了。”

上清道长点点头,道:“我听到了。”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蒙面人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是有着无限焦虑,心中大感奇怪,暗道:“这人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待出言询问,突闻一阵急促的铃声,传了过来。那蒙面人闻得铃声之后,有如发狂一般,突然挥剑向上清道长攻去。上清道长挥剑接架,两人又展开激烈绝伦的恶斗。

不一会工夫,两人已斗五十八招。容哥儿回顾了一明大师和赤松子一眼,道:“看两人搏斗情势似是个秋色平分之局,咱们却不能等他们分出胜败再走。”

赤松子道:“贫道去助他一臂之力。”仗剑向前行去。容哥儿一侧身,拦住了赤松子低声说道:“道长武功高强,如若一出手,对方势必伤在道长手中不可。”

赤松子道:“伤了他,咱们才能够过去,是吗?”

容哥儿道:“但上清老前辈并无杀害对方之心,如老前辈杀错了那蒙面人……”

赤松子接道:“他和咱们动手,拦阻咱们去路,动手相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还要手下留情?”

容哥儿道:“晚辈有一个奇想,觉着上清道长顾虑不错。”

赤松子道:“什么奇想?”

容哥儿道:“如若那蒙面人是武当掌门,是否可能?”

赤松子怔了一怔,道:“这想法不错,上清道长乃武当名宿,两人的剑路相同,除了武当派的掌门人之外,还有何人能够有此能耐。”突然间赤松子对容哥儿生出了敬重之心,拍拍容哥儿的肩头,笑道:“令尊才智剑术冠绝一代,令堂乃武林中第一美人,才能生出你这等聪明的孩子,小娃儿,你说咱们应该如何?”这番话虽是赞美之言,但听在容哥儿的耳中,却是别有滋味,苦笑一下,道:“晚辈之意,让他们两人在此搏斗,我们冲进去瞧瞧。”

赤松子道:“好!贫道带路。”一侧闪过上清道长和那蒙面人,大步向前行去。

一明大师沉声说道:“道兄小心点,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不可太大意了。”

第六十回情贞不畏风波恶

上清道长道:“大师放心,贫道实有足以自保之能。”一面答话,一面一紧剑势,迫得那蒙面人退到一侧。一明大师一侧身,望着容哥儿道:“两位先请。”

江玉凤道:“我不行了,你们去吧!见了我姊姊之后,她自会告诉你们对敌之法。”

容哥儿蹲下身子,道:“我背着你走吧?”

江玉凤道:“我已无和人动手之能,你背着我岂不是碍了你的手脚。”

容哥儿道:“不要紧。”一明大师紧追容哥儿身后而行,隐隐有保护之意。这时,那急促的铃声,渐转缓慢,但并未完全断绝。江玉凤低声说道:“姊夫,快些叫住那位道长,不要再向前走了,以免涉险。”

容哥儿知她言必有证,立时高声叫道:“道长止步!”

赤松子回头问,道:“为什么?”

容哥儿道:“风妹,如何回答他?”

江玉凤提高声音道:“前面危险,道长要小心一些。”赤松子道:“贫道……”两个字刚刚出口,耳际问突闻衣挟飘风之声,挟带着一直银芒,迎面刺到。只觉右臂一麻,身不由己地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不禁心头大震,轻敌之念,一扫而空。赤松子心中虽然惊骇,但长剑疾急反击,右腕一震挥剑刺去。只听当的一声,手中长剑,又被震开。

交手两剑,使得赤松子大为震动,对手功力之深,腕劲之强,乃生平未遇过的劲敌。那人也穿着一身黑办而且也用黑中包住了面孔。手执着一把明晃晃的戒刀,封开赤松子的剑势,立时挥刀还击。两人立时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战。

赤松子一面挥剑力战,一面暗暗忖道:“不知王子方从何处找来这么多高手,如是再有一个,还有一明大师可抵,但如再多一个,容哥儿就难是对方之敌了。”就这心神一分,已被对方抢去先机,快刀如电,攻了五招,迫得赤松子一连向后退了三步。

一明大师道:“好刀法,道兄,这一阵让给老袖如何?”

赤松子急急挥剑抢攻,一面说道:“贫道还可以支持。”剑幻一片寒芒,急攻三招。

一明大师心知他生了误会,急急说道:“老袖看此人的刀法,有些奇怪。”

赤松子道:“不错,这人的刀法,不在那蒙面人剑法之下,内力之强,尤有过之。”

一明大师道:“老袖是说他的刀法路数……”

赤松子道:“我知道,他这刀法之中,正蕴藏着诡奇,诡奇中似含正大,乃贫道生平未曾见的奇刀。”

一明大师道:“道兄,可否听老袖把话讲完,你再接说如何?”

赤松子道:“你说什么……”精神一分,被那蒙面人一连三刀,迫得向后退了两步,几乎划破了衣服。一明大师手中没有兵刃,只好抢上两步,挥手劈出两掌,两股掌风,直撞过去,那蒙面人目光一转,望了一明大师一眼,手中戒刀一缓。赤松子及时而上,刺出面剑,这两剑快如电奔,那黑衣人闪避不及,被剑芒划破了左臂,衣服破裂,隐见鲜血。蒙面人大为震怒,戒刀一挥,抢攻过来,两人刨来刀往,又展开一场恶斗。容哥儿低声说道:“大师可是有些怀疑吗。”

一明大师道:“老袖有一个奇想。”

容哥儿道:“和那上清老前辈一样,觉着他是你们少林高僧。”一明大师道:“不同的是老袖想的更为具体一些。”

容哥儿道:“你想可能是一瓢大师。”

一明大师一怔,道:“小施主果然聪明,可惜老袖手中无刀……”

容哥儿道:“有刀又能如何?…

一明大师道:“如是老袖手中有刀,十招之内,可以试他是否一瓢大师丁。”

容哥儿道:“好,老禅师请照顾江姑娘的安危,晚辈去替老前辈寻刀去。”

一明大师道:“不用了,老袖自己去找吧!”

容哥儿道:“你太正派了,很难找到,还是晚辈去吧!”

一明大师心中暗道:“如论智谋诡计,我是万万难以及他。”当下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容哥儿回顾了江玉凤一眼,低声说道:“你要保重,我去去就来。”

江玉凤道:“这件事有些奇怪。”容哥儿道:“什么事?”

江玉凤道:“这两个人,武功如此高强,怎么没有听姊姊说过呢。”

容哥儿道:“那是说这些人都是新来的了!”

江玉凤道:“不错。”

容哥儿低声对一明大师说道:“大师猜的不错,这位蒙面人可能是令师兄。”

一明大师道:“那位和上清道兄交手的人,又是何许人物呢?”

容哥儿道:“晚辈推想,他可能是真的武当掌门人。”

一明大师笑道:“容施主和老袖见解相同。”

容哥儿一转身,向外奔去。大约去了有一盏热茶工夫,和上清道长联抉丽来。

容哥儿左手拿着一柄长刨,右手拿着一把单刀,缓缓把单刀交给一明大师,道:

“戒刀难找,这把单刀,大师将就着用吧!”

一明大师掂了掂手中的单刀,道:“分量轻了一些。”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接道:“怎么回事,那蒙面人呢!”

上清道长抢先接道:“容小侠助了我一臂之力,点了他的穴道。”

一明大师道:“原来如此……”语声一顿,接道:“那人是何身份?

上清道长道:“贫道无暇仔细问他,只好先行点了他的穴道,听容小侠说,你们又遇上了一个强敌打得十分激烈,贫道想赶来相助一臂之力。”转目望去,只见赤松子和那蒙面人已打入生死关头,刀剑交错,搏斗得激烈绝伦。

表面上看去,两人打一个不胜不败之局,实则,一明大师、上清道长都已瞧赤松子在勉强支持。如是无人援手,十招之内,赤松子不死亦要重伤。一明大师长长吸一口气,道:“道兄,请退后一步,让老袖会会这位高人。”赤松子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一明大师快速地抢前两步,横里一刀,斩了过去。那蒙面人不让不避,横刀一封硬接了一刀。但闻当的一声金铁大震,两人硬碰硬地接了一招。一明大师早已用了九成内力,希望一击能够把对方的兵刃震飞。那知双方刃交接之下,竟是个秋色平分之局。隐隐间,一明大师感觉到右臂发麻。

一明大师心头微震,暗道:“当世武林高丢中,能够和我一较内力的人,屈指可数,这人是何许人物,竟然有此能耐?”心中念转,口里却不自主地叫道:“一瓢师兄。”

这几句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因内力,一字一字地送人了那蒙面人的耳中。因他脸上蒙着黑纱,使人无法瞧出他的神色表情,唯一的办法,只有从他的眼睛中,瞧出一点蛛丝马迹。所以,一明大师叫出一瓢大师的姓名之后,立时将目光投注在那蒙面人的双目中,希望能从他的目光中,瞧出他的反应。只见那蒙面人内心之中,似是受到了激动;双目中闪出了一种奇异的神光。但闻铃声传来,那蒙面人目中奇异的神光,突然消失不见。只见他一挥手中戒刀,疾向一明大师刺了下去。一明大师长叹一声,施展开手中单刀,全力还击。两人同时施展出少林刀法,展开了一场恶斗。

上清道长低声说道:“看两人搏斗形势,似是也非一两百招内能够分出胜败,咱们不能等他们了。”

容哥儿道:“好!咱们一同进去瞧瞧。”抱起江玉凤,侧身向前行去。赤松子低声对上清道长道:“道兄,你留此助一明大师,贫道和容施主同行。”

上清道长摇摇头,道:“不用留此助他;一明大师决不会败。”

赤松子道:“为什么?”

上清道长道:“以贫道刚才的经验,两百招后,对方的力道就愈来愈弱了,一明大师足可应付,咱们先设法取得解药要紧。”一面说话,一面已抢在赤松子身前,紧追容哥儿身后而去。赤松子沉声说道:“道兄,请走在前面。”

上清道长应了一声,抢在容哥儿的前面。赤松子也急行了两步紧迫在容哥儿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隐隐有保护之意。几人又行数丈距离,到了一座石门前面。

江玉凤低声道:“姊姊就在这间石室之中,咱们进去瞧瞧吧。”

容哥儿突然一侧身,抢在上清道长前面,行人石室之中。抬头看去,只见一座铺着虎皮的石榻之上,躺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女。江玉凤低声说道:“姊姊吗?”

容哥儿放下了江玉凤;快步行近石榻,扶起了榻上少女,低声说值:“你受了伤?”

那少女缓缓说道:“你是容郎?”

容哥儿道:“正是小兄。”原来,那躺在石榻上的少女,正是江烟霞。江烟霞道:

“扶我坐起来。”容哥儿依言扶起了江烟霞,道:“王子方现在何处?先设法找到王子方,咱们再说不迟。”

江烟霞道:“不用找他了,榻旁石案上,有一盏油灯,油灯旁有火折子,你先燃起灯火,咱们再仔细地谈。”容哥儿伸手摸去,果然有一个火折子,晃燃火折子,燃起灯火。室中顿时光亮起来。容哥儿借着灯光望去,只见那江烟霞原本滞有病容的脸上,此刻病容更为明显。

容哥儿黯然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不用解说了,目下最为要紧的事,是先设法找到王子方,除去元凶首恶,取得解药。”

江烟霞道:“王子方作法自毙,不用急着找他了。”

上清道长接道:“解药呢?”

江烟霞长长吁一口气,道:“我知道,不过那存放之处,很凶险。”

上清道长道:“不要紧,我们既然来了,不论何等凶险的地方,也要设法取到解药。”

江烟霞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容郎,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赤松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只管休息,既然已找到了此处,急也不在一时。”

室中灯火明亮,景物清晰可见。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江烟霞身着衣裙完好如初,并非如江玉凤所言,惨相如何难看。心中怀疑,忍不住低声问道:“贤妻,令妹对我说,你的际遇很惨,但在下并未看出有何不同啊。”

江烟霞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她说的不错,你如早来一个时辰,就可以看到我那等披头散发的狼狈之状了……”

容哥儿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保护妻子,想来,实在是惭愧得很。”

江烟霞道:“贱妾已然是残花败柳,已不配为你的妻子。”

容哥儿道:“事情不能怪你……

江烟霞突然站起身子,格格一笑,道:“我只要听这一句话,已经心满意足了,咱们走吧!”

容哥儿道:“到哪里去!”江烟霞道:“取解药去。”

容哥儿道:“急什么?咱们多休息一会再去不迟。”

江烟霞道:“我现在觉着好多了,唉!在我想象之中,你见我之后,心中一定非常仇怒,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侍我。”突然流下伤心的情泪,接道:“容郎,你如果骂我一顿,我也许会好过些。”

容哥儿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江烟霞道:“我本来已觉着无颜再见你之面,早已想到死亡,但我想到,自己既然是已经牺牲了,为什么不设法取得解药之后再死呢·赤松子道:“姑娘取得解药之后,即将是天下武林人人敬慕的人物了,为什么还要死呢?”

江烟霞道:“道长不懂,一个人的生命固然可贵,但还有比生命更珍贵的事物,尤其是对我们女人而言。”赤松子碰了个软钉子,默然不再多言。江烟霞伸手按在容哥儿的肩上,低声说道:“容郎,那存解药之处,十分危险,你要先答应我,届时不可涉险。”

容哥儿道:“我不涉险,由何人涉险呢。”赤松子、上清道长,都已经听到了这句话,但他们却未接口。但闻江烟霞道:“由为妻上前。”

容哥儿道:“咱们已有夫妇之名,应该生死与共才是。”

江烟霞道:“这不是争名称雄的比武,机智和武功,都没有多大用处,完全要靠运气才成。”

容哥儿缓缓说道:“那是一处什么样的所在。”

江烟霞道:“充满着恐怖和恶毒。”

容哥儿道:“这么办吧!咱到时再作商量如何?”

江烟霞摇摇头道:“不行,你要答应我,我才能带你去。”

容哥儿无可奈何,道:“好吧!我答应你。”

江烟霞微微一笑,缓步行到江玉凤的身侧,道:“玉风,你伤得很重吗?”

江玉风强忍着伤疼,道:“我伤的不轻,但我现在觉着自己不会死了。”

江烟霞苦笑一下,道:“妹妹,现在,我才体会到你过去内心的痛苦。”

江玉凤嗯了一声,道:“苦与乐,成强烈的对比,姊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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