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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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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依言伏下身去,抱起了水盈盈,行入内室。

张神医望了田文秀一眼,道:“田兄,你抱起翠莲姑娘如何?”

田文秀怔了一怔,道:“这个……”

张神医道:“嫂溺援之以手,此刻乃一个人性命交关之时,少堡主自是不用为那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束缚了。”

田文秀无可奈何,伸手抱起翠莲,道:“要把这丫头送往何处、”

张神医道:“送回卧室,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目光转注王子方的身子,道:“这位容哥儿的伤势……”

容哥儿睁开双目,站起身子,道:“在下倒不须费心。”欠身对王子方。礼,道:

“晚辈来此拜访原有一件重大之事奉告,想不到和那位姑娘比剑延误下来……”口气之中,对水盈盈突然增加几分敬重之意。

王子方道:“有何见教?”

容哥儿道:“万上门已将那笔劫得珠宝,连夜运定,晚辈经历了一番恶战,却落得一场空幻。”

王子方道:“事已至此,迫镖的事,那也不用急了。”

容哥儿道:“家母差我来此,旨在为老前辈追回失镖,如今镖既没有追回,自是无法回去向家母复命……”

王子方道:“此刻情势演变,愈来愈复杂,老朽失镖的事,目下已无关紧要了,此刻最为要紧的是,如何解救二姑娘的安危。”

容哥儿道:“二姑娘怎么了?可是我伤她很重吗?”

王子方道:“此事和你无关,她本就受了伤。”

容哥儿奇道:“她不是好好的吗?适才和我比剑,仍似生龙活虎一般。”

王子方道:“她受的伤很怪,发作时喜怒莫测,性格大变,倒行逆施,随心所欲,清醒时,却又和常人无异。”

容哥儿道:“有这等事……”继道:“可惜家母不在此地,她老人家医道甚精,必可查出她受的什么内伤?”

这时,田文秀已把翠莲送人室中,重又退出厅外,道:“张兄,她伤得很重,数处剑伤。仍然泊泊出血。”

张神医道:“翠莲伤势虽重,但不过是一些皮肉之伤,不难疗治,难的倒是那二姑娘,实叫人无从着手。”

容哥儿道:“在下得家母教诲,亦稍解医道,或可有助阁下。”

张神医道:“那很好,咱们一起去瞧瞧吧。”转身带路,向前行去。

容哥儿紧随张神医身后,直人了水盈盈的卧室。

只见水盈盈紧闭秀图,横卧榻上,红杏坐在一侧,满脸凄苦,望着水盈盈出神。

张神医回目一顾红杏道:“二姑娘病势奇怪,也不用再顾男女之嫌了,有劳姑娘去请王总镖头和赵堡主等,一同来此。”

红杏道:“他们又非大夫,要他们来此作甚?”

张神医道:“在下一直怀疑,二姑娘是为一种奇异的武功所伤,多上几人,也好多上一些见识。”

红杏略一沉吟道:“好!我去请他们来。”

片刻之后,王子方、赵天霄等,随同红杏,一齐行了进来。

张神医伸手抓起水盈盈左腕,右手食、中二指,搭在水盈盈脉门之上,闭上双目,过了有一盏热茶时光,睁开眼睛说道:“脉博运行稍慢……”

红杏接道:“你们点了她的穴道,自然和常人有些不同了。”

张神医脸上一片严肃,不理红杏,目光由王子方脸上掠过,道:“细查二姑娘的病势,似无受伤之征,她的言行举动,又显著正常,诸位都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动之人,不知对此有何高见?”

容哥儿道:“据在下所知,有一种慢性毒药,发作十分缓慢,也许她服用之药,毒性尚未发作。”张神医道:“如是毒性未发,何以会影响到她的性情?”

王子方道:“老朽曾经听人说过,世间有一种武功,来自天竺,可以伤人大脑,受伤之人,外面和常人毫无分别,但性情和为人,却有了很大的改变。”

张神医道:“在下一直怀疑二姑娘是为一种奇异的武功所伤,王兄可否能说得详细一些。”

王子方道:“这是老朽昔年听人所言,觉得迹近怪异,也就未再多问,已经尽言所知了。”

张神医道:“区区的医道,虽然不敢自诩高明,但却疗治过不少的疑难杂症,但行针用药,必有所本才行,但在下却查不出二姑娘的病源所在,一直未敢用药……”

容哥儿突然接口说道:“有一种查伤之法.不知神医是否用过?”

张神医道:“什么方法?”

容哥儿道:“以本身真气,催动他的行血,以查伤处何在、”

举手取下蒙面黑纱,接道:“一个人,尤其是习练过内功的人、不论他伤在何处,总会留下一点残迹,真气行至伤处,必有异常的感应。”

张神医点点头,道:“确有此道,不过,兄弟的功力,无能及此。”

容哥儿道:“在下倒可一试。”

红杏应了一声,跃上木损,扶住水盈盈,盘膝坐好。

容哥儿回头望了张神医一眼,道:“在下虽然知道真气疗伤之事,但却是初次应用,如有什么不阂到之处还望张兄指点。”

张神医道:“在下尽力相助。”

容哥儿举步一跨登上木榻,伸出右手,按在水盈盈后背上,闭上双目,暗运真气,一股热流,攻入水盈盈的体内。张神医瞪着双目望着那容哥儿的神情变化。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之久,突见容哥儿皱起了眉头。

又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容哥儿突然收回了放在水盈盈背上的右手,道:“伤处似在头上。”

张神医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

赵天霄插口说道:“二姑娘身上有数处穴道被点,容公子可曾感到有异吗?”

容哥儿道:“感觉到了,你们可是左点她的神封,右点她的天池。”

张神医道:“不错,正是这两处穴道。”

容哥儿道:“在下真气行至两处穴道,遇到了障碍。”

张神医道:“她伤在头上何处呢?”

容哥儿道:“真气至玉枕、脑户二穴处,遇到了阻力,但阻力轻微,天池、神封二穴阻力强大……”

张神医自言自语地接道:“厉害处也就在此了,这一两处脑间大穴,纵然是点穴高手,也不敢轻易出手,位置要害,一击毙命……”目光转动,扫掠了室中群豪一眼,接道:“这必是一种特殊的手法,也许根本不属于点穴手法,轻微伤到了大脑重穴,使她神经受伤,但人却可保持着适度的清醒……”

赵天霄道:“如果她神知错乱,胡作非为,对人对事,早都认识不清,那伤她之人,又是用心何在呢?难道只为了要她倒行逆施吗?”

张神医道:“也许是想借她武功,在江湖上造成一番杀劫,也许是更上一层,为他暗中所用……”

王子方道:“眼下伤势既明,不知神医有何良策,可使二姑娘伤势复元。”

张神医凝目沉吟了一阵道:“虽有几个疗救方法,但在下因无把握,不敢妄自使用,唉!万一疗治不当,使二姑娘的伤势加重,那可是终身大憾的事了。”

神医束手,群豪更是无法可想,室中突然沉寂,良久不闻声息。

大约过了一盏茶工夫之久,红杏才轻叹一声道:“诸位既无良策,看来只有小婢把她送回家中去了!”

语声刚落,室外突然传进来一个冷肃的声音道:“红杏姑娘在吗?”

红杏一跃下榻,道:“助拳的人来了”!缓步走出内室。

只见大厅外面一排并列着三个黑衣佩剑大汉。

三人一色衣服,肩披黑色披风,脸色也是一样黄中透青。

红杏轻轻移步行出厅外,和三人低言数语,三人皱皱眉头,转身而去。

第十一回神医难回门前春

正好是红杏转过身来行向内室,三人举动,她是否看到,一时间连王子方也无法料断。红杏一脚踏入内室,王子方立时横身当在红杏前面,低声说道:“姑娘,那三位朋友走了吗?”

红杏道:“走牙,我瞧着他们出厅而去。”

王子方点点头,让开去路,心中暗道:“她神态镇静,不似谎言,真叫人无法判别出这是怎么回事?”

张神医抬头望了红杏一眼,道:“来的什么人?”

红杏道:“二姑娘要我去找他们,准备和丐帮抗拒。”

王子方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该把三人隐身于庭院中的事说出来,只好沉默无言。

容哥儿抬起头来望了张神医一眼道:“你可会金针过穴之法?”

张神医道:“自然会的。”

容哥儿道:“何不用金针过穴之法试它一试?”

张神医道:“她伤在大脑,正是人身穴道繁杂之处,而且大部穴道,都是禁针要穴,在下不敢轻易下手。”

容哥儿道:“咱们点了她的穴道,不施疗治,总非长久之策。”

张神医道:“在下的看法,二姑娘受伤之处,纵然冒险使用金针过穴之法,也未必有用。”

赵天霄道:“试试推宫过穴手法如何?”

张神医道:“那更不成了。”

王子方道:“神医之见呢?”

张神医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咱们如无法找到一个武功精深,博学识多之人,只有设法到四仙道观中走一趟了。”

话声未完,突听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过来,道:“丐帮帮主黄十峰,登门拜访”

张神医低头对红杏说道:“二姑娘难以行动,在下陪姑娘去接那黄帮主一下。”

红杏道:“好吧!”两人并肩而出,迎出厅外。

只见一个灰衣老丐,带了两个蓬发黑衣的中年,一排站在大厅之外。

红杏道:“哪位是黄帮主?”

那黑衣老丐道:“帮主在贵宅门外。”

张神医道:“那黄帮主乃一帮之主的身份,誉满武林,定是不屑翻墙越室了,咱们快去迎接他。”

红杏一皱眉头,道:“咱们要去接他吗?”

张神医道:“姑娘得天独厚,受夫人和小姐福泽和威名荫护,不知江湖中事,听在下之话绝然不错。”言罢,当先向前走去。

两人到了门前,张神医向后退了一步,道:“姑娘开门吧!”红杏双手拉开木门,只见一个五旬左右的清瘦老者,当门而立,胸前长髯飘飘,双目中神光如电,但态度却是和蔼异常。

张神医一抱拳,道:“见过黄帮主。”

那清瘦老者,正是威震江湖的黄十峰,只见他微微一笑,还了一礼,道:“张兄,这位姑娘是……”

红杏接道:“小婢红杏。”

黄十峰道:“原来是红杏姑娘,在下失敬了。”

红杏道:“不用客气,帮主请进吧!”

黄十峰道:“有劳姑娘了……”

回头对身后四个身着灰衣,背着蓝色袋子的从人说道:“你们守在此地。”

四人应了一声,齐齐躬身作礼。黄十峰大步进门,当先向前行走。

张神医道:“在下为帮主带路。”枪前一步,和黄十峰并肩而行。

黄十峰回顾了张神医一眼,道:“怎么?那二姑娘不很好吗?”

张神医道:“病势奇怪,在下束手。”

黄十峰道:“如何奇怪?”

张神医略一沉吟,把经过之情,很详细的说了一遍。

黄十峰一皱眉头,道:“神医高见,应该是一种武功所伤。”

谈话之间,人已行到厅外。红杏欠身说道:“两个请啊!”

黄十峰也不客气,缓步当先行人厅内四下打量一眼,道:“二姑娘现在何处?”

红杏道:“闺房之中。”

黄十峰略、沉吟,道:“在下不便进入小姐闺房,张兄请她来厅中一见如何?”

张神医道:“她此刻病势,不敢解开她的穴道。”

黄十峰道:“这个……”

张神医道:“救伤治病,情非得已,帮主何妨进去瞧瞧。”

黄十峰略一沉吟道:“有劳两位带路了。”

王子方、赵天霄,都已是久慕丐帮帮主的威名,齐齐抱拳见礼。

黄十峰还了一礼,缓步行到木损前,道:“伤在何处?”

张神医正待答话,忽听容哥儿抢先说道:“伤在头上玉枕、脑户等处。”

黄十峰缓缓回过脸来,望了容哥儿一眼,道:“不会错吗?”

容哥儿道:“在下以本身真气穿越她经脉之处,查出伤势,自然是不会错了。”

黄十峰双目盯注容哥儿脸上,瞧了良久,道:“请教大名,上姓。”

容哥儿道:“在下容哥儿。”

黄十峰道:“原来是容公子。”

容哥儿道:“不敢当帮主高称。”

黄十峰微微一笑,回头望着张神医,道:“神医,可曾让她服过什么药物吗?”

张神医道:“没有,在下想不出疗治之法,心中没有把握,不敢出手。”

黄十峰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接道:“张神医,不知此刻,可否解开她的穴道?”

张神医道:“这个在下是没有把握,不敢断言。”

黄十峰道:“咱们几人合力,不知能否使她就范。”

张神医、王子方和赵天霄等,相互望了一眼,但谁也不敢说话。

黄十峰道:“诸位既然都不肯答话,定然不同意了。”

接道:“但此刻她穴道受制,有口难言,亦非良策。”

张神医道:“帮主之意呢?”

黄十峰道:“这很难不解她穴道,想这二姑娘定然有着出人的武功,在下之意,点了她双腿上穴道,再解开上身穴道。”

张神医道:“好!帮主尽管出手。”

黄十峰望了红杏一眼,道:“此事还得劳请姑娘帮忙。”

红杏缓步行了过去,解了水盈盈的穴道。

张神医一直留心看着红杏的双手,看她只管推活穴道,不肯点二姑娘的穴道,只好自己出手,点了水盈盈两腿上四处穴道。

红杏推活了水姑娘的穴道,又缓缓向后退了三步。

只见水盈盈睁开双目,望着黄十峰道:“你是谁?”

黄十峰道:“在下丐帮黄十峰。”

水盈盈脸色一变,道:“就是那丐帮的黄帮主吗?”一面挣扎下床。

但她双腿穴道被点,不听使唤,心中焦急,也是无可奈何。

黄十峰微笑,道:“正是区区。”

水盈盈接道:“你们丐帮中人,处处和我为难,我正要找你理论,想不到你自己会找上门来。”

黄十峰道:“二姑娘要找我黄某,那也不用急在此时,区区是随时可以领教。”

水盈盈目光转到红杏脸上,大声喝道:“死丫头,还不快过来解开我的穴道。”

红杏应声奔了过来,黄十峰一摆身子,让开了路。

张神医急道:“姑娘不可造次。”

王子方右手一伸,拦住红杏道:“红杏姑娘,咱们这些人,个个皆是一片好心,姑娘是早明白了,此时此地,实不应解开那二姑娘的穴道,还望姑娘三思。”

红杏只觉王子方言来甚是有理,不禁停下脚步。

但闻水盈盈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胆子不小,当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红杏急道:“姑娘不要生气,小婢怎敢不听姑娘之命,实因姑娘伤势沉重,这些人,都是为姑娘好,云集于此,研究疗治姑娘的病势。”

水盈盈怒道:“不要听他们的,快过来解开我双腿穴道。”

红杏不敢抗命,明知解开她穴道之后,难免要闹得一塌糊涂,也只好向前行去,右手一指,疾向王子方右腕点去,口中叱道:“快让开路!”

王子方一缩右臂,红杏已借机行到榻前。

这时黄十峰就在木榻旁侧,伸手就可以拦住红杏。

那知黄十峰不但不予拦阻,反面向后退了两步,若有意若无意的挡住了张神医。

红杏双手齐出,施展推富过穴的手法,很快解开了水盈盈双腿的实道。

只见水盈盈右手一挥,啪的一声,打了红杏一记耳光。

只打得红杏娇躯连转,踉跄退出了四五步,才站稳身躯。

一张粉脸上,肿起了五个鲜红的指痕,口中鲜血淋漓而下。

黄十峰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水盈盈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扫过,冷冷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这些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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