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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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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坠饰,空无一物,本将是画中走出的清逸仙子,却因身形孱弱而略带几分病态。
  封季弘与白衣女子皆着雪色,远观犹如神仙眷侣,潇洒清逸。
  白若卿面含微笑走到马车边,言语柔和温婉:“天气寒冷,我已叫人备下暖炕火炉,王爷和姑娘先进屋暖和暖和罢。”
  白若卿所言得体大方,封季弘也是微微一愣,不着痕迹的将眼神收回,将白衣女子的手捂在自己手中,领进王府。
  王府正厅中,七八个炭盆火炉围着,已然是暖意盎然,封季弘与白衣女子并肩而坐,白若卿则坐在两人对面。
  未等封季弘开口,白若卿便轻笑一声,欢脱开口道:“姑娘貌美,实在是天人之色,难怪我家王爷如此呵护备至,生怕磕着碰着,我本女子,看了也不j□j心攒动,更耐王爷呼?”
  封季弘面色肃穆,冷着脸道:“若卿。”
  白若卿掩面而笑,神采甚是妖娆:“王爷害羞什么?我所言岂非事实?”
  白衣女子静静坐于一旁,却不答话,封季弘余光看了她一眼,抬眸对白若卿说道:“玉儿姓东方名玉,江南怀州人氏,与本王相识已有八年之久。”
  白若卿凤眸微抬,将东方玉细细打量一番,和色道:“‘钗头玉茗妙天下,琼花一树真虚名’,东方姑娘人如其名,实乃气质高雅,清新脱俗。”
  东方玉柔柔浅笑,声音如春雨袭荷,微弱清小:“王妃过誉,玉儿实不敢当,琼花尚且不如,更堪比白茶花清新脱俗,玉儿粗鄙,普通人也。”
  白若卿与东方玉对话之际,封季弘只在一旁饮茶,眼神于两女子间逡巡不断,然最多者则是落于白若卿之身。
  白若卿闻东方玉所言,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执其双手言道:“我年纪二十,约莫东方姑娘比我年纪轻些,不如我做姐来你做妹,同侍王爷左右,如何?”
  东方玉面色一滞,转过脸看向封季弘,封季弘喝茶的动作顿住,皱眉问白若卿:“若卿,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白若卿笑道:“若卿自幼识礼,虽不如朝堂状元郎学识渊博,却也不傻,王爷今日这般阵势,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非叫此话从王爷口中说出,不留一点脸面给我?”
  白若卿话带娇嗔,佯怒道。
  封季弘敛眉肃穆道:“既然你都知晓,本王也不多言,玉儿为了本王吃苦颇多,十日后本王将与玉儿大婚,玉儿身子不好,日后本王若不在府中,你便对她多加照拂,切莫让她再吃苦楚。”
  白若卿笑道:“王爷放心,此后我便将玉儿当做亲妹妹,定让她在王府住的舒舒服服。”
  封季弘点头。
  白若卿当即将左手腕上的玉镯取下,一边给东方玉戴上一边道:“此物是我初入府时王爷送的,现下我送给玉儿做个见面礼罢。”
  东方玉连忙推让:“使不得!王妃不计我出身粗鄙寒微,将我认作妹妹,我已是感激涕零,哪里还敢让王妃将心爱之物相送?王妃快将玉镯收回,玉儿实不敢当!”
  白若卿柳眉微挑,面露难色:“玉儿莫不是嫌此玉镯是旧物?”
  封季弘这时说道:“玉儿绝无此意,若卿莫要胡乱揣测。”
  白若卿重生前心心念念的全是王爷封季弘,尚不见他这般温柔体贴,现下虽对他死了心,但眼见他如此维护东方玉,心中仍是不快,然面上却未有蛛丝马迹,道:“那便将玉镯手下,切莫推辞了。”
  东方玉十分为难,扭头看向封季弘,封季弘微微点头道:“若卿既有这份心意,玉儿你就收下吧。”
  东方玉于是将玉镯手下,福身道:“谢王妃。”
  白若卿嗤笑:“你我既是姐妹,日后便不要再叫我王妃,你唤我一声姐姐,我便像王爷一般唤你玉儿,如何?”
  东方玉微笑点头道:“姐姐。”
  白若卿握着东方玉的手,笑的欢喜。
  封季弘抬眸对白若卿道:“本王待会儿还有要事处理,你且带玉儿到北苑休息,天气寒冷,多为她备上几件冬衣,切莫着凉受冻。”
  白若卿:“北苑偏冷僻静,作何要去那里?东苑前年走水,但早已大修完毕,今日我又带人将东苑打扫干净,煨上炭盆火炉,只比我那西苑差不了多少,我看还是去那里住的好些。”
  东方玉置喙道:“多谢姐姐美意,但东苑乃主位,玉儿不敢独占。”
  白若卿笑:“玉儿多心了,咱们王府里不讲这些,只道是哪里舒服住哪里,不分什么尊卑贵贱。”
  东方玉正要说话,恰逢张管家从外面进来,行至厅中,躬身道:“王爷,苏公公传来皇上口谕,要王爷即刻入朝面圣。”
  封季弘面色一凛,不悦道:“知道了。”站起身走到东方玉身边,言道:“玉儿就住东苑吧,你先去休息,晚上本王再去看你。”
  封季弘言毕,出了正厅去换朝服。
  白若卿将东方玉带至东苑,还未进门,便闻见梅花香味扑鼻,淡淡清雅绕于鼻息唇畔,淳淳留香。
  白若卿眉梢带笑:“我擅作主张在东苑植了梅花,不知玉儿喜欢否?”
  东方玉回笑:“只比喜欢更甚。”
  白若卿与东方玉相视一笑,一同走入屋中。
  东方玉的闺房中早已布置一新,香气宜人,又配了两名丫鬟侍其左右,一切安排妥帖无比,不出瑕疵。
  待东方玉的行李收拾完毕,白若卿起身告辞:“府中还有些琐事需待处理,不便在此逗留,玉儿好生在此歇着,若有需要,吩咐了丫鬟去办即可,也可让丫鬟去西苑找我,我便来替你料理。”
  东方玉微微笑着,满脸感激:“姐姐费心了。”
  白若卿从东苑出来,与玉璃走在回西苑的幽径之上,玉璃见左右无人,便问白若卿道:“小姐的玉镯可是先皇赐予王爷给小姐的聘礼,是北疆雪山之巅上的碧玉手环,天下无二,小姐不觉得可惜?”
  自打走出东苑,白若卿脸上的笑容便瞬间烟消云散,不见踪影,她揉了揉笑疼的脸颊,淡淡道:“破烂东西罢了,我倒不觉得稀罕,至于你下一个问题,我也一并答了便是,我住西苑,她住东苑,王府之中,此间距离最远,平日里少见几面,我也清静些。”
  白若卿所言,玉璃也觉极是,点头道:“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十日之期,定北王府上下皆忙,东方玉乃待嫁新娘,且身子不曾利落,整日呆在东苑之中,唯有封季弘探望之时,两人才偶在花庭之中信步闲游。
  白若卿乃王府正妃,婚娶物品悉数都由她亲自过目,又有张管家同旁协助,更是如鱼得水,一切准备事宜进行的井井有条,尽显贤淑之德。
  待到第八日,帝都绣凰轩差人来报,说是新娘嫁衣基本已成,但还有琐碎饰物须得王妃亲自定夺,白若卿交代了张管家待办之事,带着玉璃和几个仆从出了王府,来到天下第一绣庄——绣凰轩。
  绣凰轩的主事是个不惑之年的妇人,年纪虽老,但一双巧手常年劳作,皮肤嫩滑纤细,堪比少女,身着墨绿织锦绣衣,入眼便知不是俗物。
  东方玉的嫁衣所用布料乃是顶级天蚕银丝所织,柔软强韧,加以上好颜染,配上绣凰轩的天下第一绣工,又缀上西域红石玛瑙百颗,成衣犹如鬼斧神工,美的无以复加。
  “委实是件珍品。”白若卿纤长十指轻抚衣料,顺滑无比,绣品又紧密簇实,笑着说道:“待我回府,便差人将银票送来,额外多付一千两作为奖赏。”
  绣凰轩主事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白若卿施了万福道:“多谢王妃赏赐!不过此衣实在珍稀,颇有灵性,鄙绣庄制成此衣之后未使之浸浴阳华,今日天气晴好,王妃归府路上,不妨将此衣敞露放置,回府之后小心收好即可。”
  白若卿得体笑道:“多谢提醒。”
  取了嫁衣,白若卿几人本将回府,待走到一偏僻巷口时,迎面走来一人,此人身着灰色粗布麻衣,头戴毡笠,脸上蒙着布巾,乍一看着实怪异,但仅此一人而已,白若卿便也没有放在心上,行至路中,那蒙面之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大喊一声:“贱人去死!”冲向白若卿,玉璃见状,赶忙倾身挡在白若卿前头,以命相护,奈何蒙面人被路边石子绊倒,一个趔趄扑在了一旁的箩筐上,后被王府奴仆擒住。
  “扯下他的布巾!”白若卿心惊未平,手指微微颤抖,但隐在罗袖之中,看不出来。
  奴仆将蒙面人的布巾扯下,才看清那人竟是李云,李云双颊上的刀伤已然结痂,除此伤痕外,还有几处淤青浮肿,一看便知在春风楼吃了不少苦头。
  玉璃气极,上前一巴掌打在李云的脸上,刚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出血丝,玉璃恼道:“你这贱妇,王妃仁慈饶你不死,你竟不知感恩,现下又来行刺王妃,你当真是不想活了!”
  玉璃说着,抬手又要打下,被白若卿阻止:“罢了,放她去吧。”
  玉璃收手,气哼哼的站回到了白若卿身侧,几个奴仆得令,放开了李云的手脚,却不想她手脚刚一脱困,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扑了上来,几个奴仆早有准备,一人抬脚将她绊倒,谁料想她竟一头撞在了墙根儿上,死了。
  出事那日,白若卿想起自身遭遇,心中实在气极,才会对李云下了狠手,事后想起,她自己也觉做的过了,今日相见,李云的狼狈样子让白若卿恻隐之心顿起,本无意伤她性命,却奈何结果还是令人不愉。
  “夫人不好了!嫁衣沾上了血迹!”身后丫鬟慌忙叫道。
  玉璃急忙走过去一瞧,蹙眉对白若卿道:“小姐,溅上了几滴血。”
  白若卿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件在日光下艳丽鲜红的嫁衣,对身边的奴仆淡淡道:“你们回府禀报王爷,说我今日住在相府,明日再回。”
  “是。”几个奴仆一同答道。
  玉璃眼神凛冽,指着李云的尸体对那几人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有谁说了出去,那贱妇现在的模样,便是你们的下场!”

  第一章【4】

  南国相府不似王府奢华富贵,灰色的琼屋楼舍隐在还未抽芽的柳树之中,颇显大气之色。
  白若卿还未进府,便觉相府内气氛不对,往日守门的家臣已不知去向,正奇怪着,忽见管家姨娘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忧心忡忡的将一位看病先生送出相府。
  “姨娘。”白若卿站在相府门外,轻声唤道。
  管家姨娘回头一瞧,竟是小姐白若卿,慌忙迎了上去,紧蹙眉头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相爷出事了。”
  白若卿心下一惊:“何事?!”
  管家姨娘观望左右,拉着白若卿的手道:“此处不便多言,咱们进去再说罢。”
  白若卿将王府跟来的几个丫鬟各自安排了去处,仅带着玉璃随管家姨娘往宰相白仲秋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眉头不展,十分担忧:“姨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管家姨娘叹了口气,说道:“相爷昨夜晚归,途径南胡同巷口时遭人袭击,那时天色已晚,相爷隐身于墙角杂物中方才躲过一劫,今早回来时,相爷满身是血,腹部被利刃所伤,所幸伤口不深,大夫已将伤口包扎,此时相爷还在昏睡之中,却已无大碍。”
  白若卿听闻其父受伤,十分担心,脚步不由加快,临近白仲秋房间时,她对管家姨娘和玉璃说道:“我想与爹爹独处片刻,你们且去忙罢。”
  管家姨娘将身后丫鬟手中端着的汤药递给白若卿,道:“先生开的方子,说是给相爷止痛用的。”
  白若卿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门扉微阖,房间里寂静一片,忽闻一声沙哑呻|吟之声,白若卿慌忙推门走了进去,方见白仲秋手捂腹部,脸色煞白,一头汗珠竟如黄豆般大小,隐忍的十分辛苦。
  “爹爹莫动。”白若卿将药碗放在一边,走过去握住白仲秋皱纹横生的手,忙说道:“伤口还未愈合,乱动伤身,爹爹且好生躺着,有何事让我去做就好。”
  白仲秋神智有些混乱,还以为是自己糊涂生了幻象,自言自语道:“哎,思女心切,老夫已然是老糊涂了。”
  白若卿眼泛泪光,经不住鼻酸流下眼泪,握紧白仲秋的手说道:“爹爹,确实是女儿啊。”
  白仲秋瞪大眼睛,顾不得腹部刺痛,抬手抚上了白若卿的脸颊,直到温润之感从手心传来,方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敛目故作轻松之状,挤出一丝笑容,道:“果真是卿儿,你何时回来的,竟也不知叫人提前通知一声,让你姨娘做好松子枣糕等你来吃。”
  白若卿心中酸楚难耐,却不敢在父亲面前太过悲伤,只道:“爹爹如何受的伤?可知是何人所为?”
  白仲秋皱了皱眉,说道:“哎,此事不是你等女流之辈所能及的,还是少知为妙。”
  “爹爹……”白若卿无奈道。
  白仲秋微微摇头,示意白若卿莫再说下去了,便问道:“封季弘可有给你气受?”
  提及封季弘,白若卿顿时冷了脸色,将头别向一旁:“不曾。”
  白仲秋叹气道:“我知他后日便要纳妾,只是委屈了我的卿儿,要与旁人共侍一夫,自古贞洁烈女皆求一心一意,但你与定北王的姻缘乃是先皇所赐,诏书为凭,金印为据,作假不得,卿儿若是心中委屈,怪只怪此生做了老夫的女儿,为政之婚,想来他封季弘也是不情愿的,才会如此之快就纳妾添室,卿儿若怨,便怨为父罢。”
  白若卿咬牙将这番话听全,道:“爹爹何出此言?生身养育之恩女儿此生已不能报,何来有怨?有玉璃照拂,女儿在王府过的很好,爹爹不必担心。”白若卿望着白仲秋的伤口,愁眉道:“倒是爹爹,日后要多加小心。”
  白仲秋身为南国宰相,早已过不惑之年,素日为人和善不随意生恶,生活小事得过且过,唯有朝堂之上,他便化作锐眼鹰隼,凡有损南国国家社稷之事,他便会力阻到底,决不妥协。今日之事,左不过是朝堂上得罪了人,欲将除之而后快罢了。
  白仲秋不肯将事出因由告知白若卿,白若卿知他是不想将自己卷入这朝堂纷争之中,但白若卿早已今非昔比,浴火重生的火凰,岂非常人能看得懂的?太过软弱,只能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于她自身尚不能忍,更况乎其父?
  此仇非报不可!
  白仲秋吃了药,很快昏睡过去,观其面色,已不如方才痛苦难耐,白若卿招了丫鬟在一旁守着,起身回到自己房中,嫁衣之事迫在眉睫,必须即刻处理,遂找来管家姨娘帮忙。
  管家姨娘年轻时曾在绣凰轩做绣娘,与白若卿之母偶然相遇,义结金兰,后白若卿之母病重,管家姨娘遂辞了绣娘之职来到相府伺候,白母病逝,管家姨娘便做了相府管家,料理府中大小事务。
  “姨娘,如此可救否?”
  白若卿将嫁衣拿给管家姨娘,管家姨娘将那嫁衣的款式细细琢磨了一番,望着那几滴血迹思索了片刻,说道:“可救,以血为色,待我绣几朵梅花上去看看。”
  管家姨娘说着,将多年珍藏的上好丝线针具拿出,摆开阵势,只消片刻,几朵红艳至极的梅花便承在了白若卿的眼前,栩栩如生,竟看不出丝毫破绽。
  管家姨娘收好针线,将嫁衣整理好放置于盘中,微拭鬓额细汗,道:“若非行家,定看不出其中蹊跷。”
  白若卿向管家姨娘福身以示感谢:“多谢姨娘,此事才能迎刃而解。”
  管家姨娘笑:“小姐容貌像极夫人,每每看小姐便想起过去种种,我把小姐自小当做女儿来待,姨娘望你好生珍重,若有难处,定要告知于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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