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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医生和沈小m-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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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注意到书页顶上有几处已经变干的水迹,知道他一定洗了澡没弄干头发就在这儿躺下了。

沈颉睁开眼,却只是“唔”了一声,不说话也不动。司维往沙发上坐下来,俯身压在他身上。

“怎么?回家陪小孩子玩儿太久的‘我们都是木头人’?”

腾出手来抱着压在身上这个人的肩膀,沈颉还是没开口。

“不想说话?……干脆让我咬掉它算了……”

一面吻住沈颉的嘴唇,等他放松舌尖时,半真半假的咬住不放。沈颉微微挣扎了一下,医生顺着他先松开了一点,但是却在舌尖上加力咬下去。沈颉发出模糊的“呜”的声音,象只被烫了舌头的撒娇的猫。但仍旧沉默着,也不是要闹别扭,那表情是在想这种事情其实不说也罢。

不过医生从不会就这样放弃追问,“手术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了?”边问边咬住沈颉的耳垂。司维特别喜欢在这里留下咬痕或是吻痕。骨髓移植手术之后,沈颉刚出院那一阵,由于他的身体状况,同床却鲜有情事。但司维每天总要玩儿似的,在对方手腕、肩膀、耳垂或者脖子这些地方留下吻痕。

趁着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处,沈颉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想缓解刚才被咬留下的火辣感,医生却立刻吻上来。位于下方的沈颉先觉得呼吸困难,稍微挣扎了一下,医生也适时停止。

大口吸了几口气,沈颉脸上露出一点点懊恼的神情,“每次都这样。”

医生坐直身体,顺手也拉他起来以便交谈。

“弟弟他,突然说要抽骨髓给我,”

“这兄弟爱也来得太晚了。”

沈颉朝他苦笑了一下,上身弯过来,让头在医生肩膀上靠了一下。

“之后?”

吐了口气,沈颉抬起头继续说,“我没来得及说话。妈就过来,把弟弟赶走,说他小孩子脾气,什么话都敢乱说……我正要告诉她我已经做了手术,刚提到手术两个字,妈脸色就变了,说我一个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弟弟去冒风险。”

一面留心他的表情,司维一面继续问:“结果你什么都没说,吃了饭就回来了?”

“没吃。我多呆一会儿,妈的表情就好像多一分担心。大过年的,我留下来他们只怕吃不好饭。”

叹着气挨近,低声责怪道:“那怎么不给我电话?”

“你在值夜班啊。”

“那你就该到医院来‘看医生’。”

司维扬起一边的眉毛,格外喜欢这个表情的沈颉露出当晚第一个笑容,“出来接到樊重电话,就回公寓去了一趟,顺便吃了饭。”

“既然提到这个‘混蛋’,他准备住到什么时候?”

“鬼才知道。”

“真麻烦哪……”

并不知道司维口中的麻烦另有含义,沈颉顺口说“是啊。”

司维低声笑起来,凑近他耳边说:“怎么,你知道我一直想……在你自己的床上……还是,你自己也想……”

“你还真敢说。”

“我可不只是敢说……这一点……你早就该心里有数吧?”

“……唔……伤口……”

“我是你的医生,很清楚你恢复得怎么样……会掌握分寸……”

……

话是这么说,沈颉可没觉得医生有什么分寸,否则大年初一这一天,一向生活习惯良好,即使在假期也会按时起床的自己,怎么会直到将近十点才起来。听见他起床的动静,医生从外面的房间进来,神情愉悦,步履轻快,“我把早餐拿进来,在床上吃吧。”

“不要。”

听到这介于赌气和撒娇之间的拒绝,医生露出笑容,“看来,我确实没把握好‘分寸’,让你还能逞强啊。”

就知道这个人是存心的,沈颉决定不上当,要是顺着他的话跟他纠缠,接下来恐怕就是更没分寸。正穿衣服,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啊”了一声。

“怎么?要帮忙啊。”

“不是,昨天……”

“昨天怎么了?”

“有两只醉猫在公寓里,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

司维只当他说的是樊重和他那个小情人,也没往下问,殊不知沈颉此时口中所说的两只醉猫中的一只,却不是姚洸。

昨天从父母家出来,沈颉原本也没想回公寓去。事有凑巧,他站在路边拦车的时候,先接到樊重的电话,说他的小洸扔下他回自己家过年去了,走之前做了不少菜,让樊重记得,要是沈颉没地方去,就请来一起吃。

刚挂了电话,还没招手,封稔的车恰好在他面前停下来。似乎听说过家在外地的封稔,房子就买在那个社区,沈颉很少回家,自然也从来没碰到。说是老远就看见他站在这儿了,所以过来打个招呼,问他如果没地方去就一起吃饭。眼见得也是个无处可去的,大年夜找饭馆也不容易。何况樊重电话里说,朋友什么的只管领回来,还申明他决不会触景伤情之类。也没注意他这话什么意思,沈颉就请封稔一块儿去了自己的公寓。其实如果沈颉自己还住在那里,绝不会做出这等邀请。可如今樊重住着,倒好像那里不是自家似的,这邀约也就轻而易举出了口。

三个大年夜没地方可去的男人凑一块儿,沈颉不喝酒,另外两个则理所当然借酒浇愁起来。几杯下肚,已经像多年老哥们儿,对着说起了胡话。思念完家乡亲人接着思念情人,这一任思念过了,思念上一任,由此上溯到幼儿园时代的初恋,全都没得说了,又埋头继续喝。沈颉喝着水,一面看樊重不知什么时候塞碟机里放了一半的港片,一面看自己的好友和同事上演精彩的活剧。

第二轮喝过,樊重先凑过来,冷不防抓住沈颉的衣领,嘴里说:“让我看看,小洸说你身上有吻痕。”他不过是醉后突然兴起,谁知道一下子触动了让封稔这些日子来辗转反侧的心事,眼下又喝多了,也跑过来抓住沈颉的手腕,嘴里说:“让我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看不清,他抓着沈颉的手腕翻过来又翻过去,端详过来又端详过去,惹得樊重也凑过来,两人一起,找得更起劲。沈颉哭笑不得,偏偏喝醉了的人力气特别大,他又不好真用力,硬是没挣脱。

“你在手腕上找什么……来……我告诉你在哪里……看……”樊重突然瞪了新哥们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回衣领处,“我上次看见的……就在这里……这里……我也会这么亲小洸……小洸……”

说着说着,又开始抱怨自己被情人悲惨的遗弃在大年夜里,最好的朋友居然毫不体恤他,居然还要带人来。沈颉推开他,没好气地说:“喝多了睡觉去,别发酒风。”

谁知樊重还真听话,话音刚落,倒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这边封稔却还没放手。

开始以为封稔只是跟着樊重发酒疯的沈颉,突然听见这位正在“化敌为友”的前竞争对手喃喃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你的病也好……吻痕也好……那个医生……情人……我看出来了……不是什么护士……是他吧……每天都……我不是……怕……只是……想着……吻痕……他留下的……也想……你身上……在公司……一靠近你……我就想……知道……今天是不是也有……想知道……疯了……每天……梦……吻痕……我…………你……墙上……办公桌上……”

沈颉先是目瞪口呆,到后来冷汗直流,完全忘了把手抽出来。幸好这时候封稔手上的力气渐渐放松,头往下跌,正落在他抓着的手上。趁着这时候,沈颉赶紧抽出手,也懒得管横七竖八,一半身子躺在沙发上,一半却趴在地上的两只,起来就走了。

现在想想,那家伙一定是醉得太厉害。另外,沈颉边吃边看了司维一眼,都是因为这家伙的奇怪爱好。这么一想就把事情抛到脑后的沈颉,没把事情告诉司维,同时打算好,日后在公司遇到封稔的时候,只管装糊涂。










《医生和沈小m》系列之3变生肘腋 


(1)

大年初一中午,毕竟有点放心不下,沈颉回到该是自己的公寓。头一晚上喝醉的两个人仍旧呼呼大睡,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位置。樊重滚到了沙发后头,沈颉花了点时间才发现。封稔则从原来沙发这一头转到那一头,一只脚还搭在沙发背上。虽然罩上了绿色的大爬虫垫子,不过那毕竟是自己的沙发嘛。

绕到沙发后头,蹲下去扒了樊重两下,这家伙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小洸,”,手一挥,差点打到沈颉的脸。看来还没醒,沈颉站起来,回到沙发牵头,再看另一个。

既不方便直接去摇晃对方,又想不出该叫封经理还是直接叫名字,沈颉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叫出了封稔的名字。他昔日的对手听到有人自己的名字时猛然坐起来,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因为他搭在沙发背上的腿经不起这样一个动作而拗住了。被惨叫声惊动的樊重,在沙发后面跳起来,随后则向前载倒,正好压住封稔那条还没来得及从沙发背上放下来的腿。

沈颉忍不住笑出声,而那两个显然都还没清醒的人,一个坐着发愣,另一个头往下垂又睡着了。

“我……”

看看压住自己的脚呼呼大睡的人,再看看站在那里的沈颉,封稔拼命回想整个事情。自己到沈颉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抬头看沈颉,后者已经敛去笑容,正冷淡地看着自己。没错,就是那种可恶的冷淡表情!仍旧没有完全摆脱酒精作用的封稔,只管忙着放下自己姿势奇怪的腿,却没注意到如此一来,压在他脚上的樊重就等于被踢回了沙发下面,发出“嘭”的一声。沈颉听得稍微咧了一下嘴,这么砸向地面一定很疼。

“你喝醉了。”

无论对方是谁,沈颉都不想和一个宿醉的家伙面对面呼吸,因此他退开了一点说话,却被封稔理解为从“冷淡”升级到“反感”的表现。他记得他们已经化敌为友了?而且对方不是也欣然邀请自己一起过大年夜么?虽然好像来的是他朋友家。往周围看了看,确定记忆没出错之后,封稔更加觉得沈颉的态度让人无名火起,“噌”地一下子站起来。

沈颉伸手抓住他摇晃的身形,“喂,还没醒啊。去洗个脸好了。”

“你还是像过去一样讨厌我啊……”

“没错没错,快去洗脸刷牙吧。”完全没在听封稔说什么的沈颉,一面别开脸,避开扑面而来带着酒臭的呼吸。而因为他的回答显然大受打击的封稔,被沈颉转向卫生间方向,垂头丧气地走进去了。趁着他在里面洗漱,沈颉走到沙发后面,琢磨着要是有推土机可能会比较方便。听见封稔出来,也没抬头,就说:“帮个忙,把他弄回卧室去。”

封稔延续着之前的听话状态,默默地走过来,和沈颉一起架着樊重进了卧室。把人扔到床上的时候,他看见樊重后脑勺上有一个大包,隐约想起刚才自己那一收腿和“嘭”的声音,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了看那个包,又看看沈颉。

“哦,你踢的。”

“啊……”

“你现在能开车么?”看看洗漱过后仍然没有精神多少,眼圈乌青,不时用手按一下太阳穴的封稔,沈颉接着说,“钥匙给我,我开车吧。”

封稔张口想问他是不是急着赶走自己,但是没说出口,在口袋里摸了一阵,找出钥匙递给对方。就在沈颉伸手那一刻,他看清了那手腕上的吻痕。在沈颉骨骼匀称、肤色匀净的皮肤上,这个明摆着还很新的吻痕太具有冲击性,封稔突然觉得血往上冲,头脑一热,居然拉过沈颉就亲了下去。

由于他此前一直呆呆听话,眼下也正老老实实交出钥匙,沈颉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全然没有防备。不过他还没有受惊吓到了任由对方一吻到底的程度,先给了这个人肚子上一下,顺势把人推开。

封稔捂住肚子,弯着腰发出一声闷哼,抬头看沈颉,令他更受打击的是,对方竟然一脸要吐的表情。自己强吻一个男人,然后还让被吻的人觉得想吐。这打击实在比肚子上那一拳更可怕。

其实这倒是他想错了。虽说被眼前这个人亲一下绝对说不上有多愉快,可是让沈颉要吐的,还真不是被亲,而是漱口水的味道。樊重和他的小情人不知道为什么偏要用这种味道的漱口水,沈颉有一次回来住,刚倒嘴里就吐了出来。眼下没真吐已经算好了。

过了半晌,看见封稔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动静,还这么直愣愣地瞪着自己,沈颉心里有点发毛,也搞不清这人酒醒了还是没醒。当然,沈颉更倾向于当眼前这人还没醒,起码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用那么尴尬,将来也可以继续装糊涂。

“喂……”

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封稔直起身的同时窜上来一把抓住沈颉的衣领,明明是要大声吼,嘴都张大了,却突然呆呆看着沈颉耳后和后颈。

知道他看见什么,沈颉脸红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平时在公司见面时的表情,“封经理,你该酒醒了吧?”

“我……”

封稔正要松开手,却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影撞翻在地,差点连沈颉也一起带倒。

一扑过来,樊重就给了封稔一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封稔也还了一拳。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打得越来越起劲。

昨天素不相识地把酒言欢,酒醒了却拳脚相向。沈颉一面躲,一面觉得好笑。后来见他们打累了,只能仰天躺着喘气儿,才走过去,蹲在两人头顶那一边,先问樊重:“你这是发酒疯,还是发情啊?”

“沈颉,你小子。”大喘了几口气,樊重才把话说得稍微连贯起来:“真没良心……我这是,在替你教训这家伙!”

“替我?”

“你别替他掩饰,之前我就纳闷,简直就是色情狂,你看看你身上!昨天你带他回来的时候我他妈就想揍这小子!没想到他居然趁着我喝醉了对你来硬的!他妈的!”一边说,一边还踹了封稔一脚,不过这一脚显然已经没什么劲道。

沈颉原本以为樊重是为了头上那个包才来找封稔算账,听到这一番推论,自然哭笑不得。封稔却先是露出迷惑的神情,之后看着沈颉,几次张开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一块面皮居然露出愧色。

这让沈颉有点不详的预感,简直就像樊重那回跑来跟他讲述情史告诉他用掉了他的存款一样。他不会当真了吧?难道这个人真的相信自己喝醉了就会扑倒男人的色情狂?而且就算他自己是,也不要把别人当成会被喝醉的色情狂扑倒为所欲为的人啊。

“那个……封……”

挣扎着爬起来的封稔,紧紧攥着之前掉到地上的钥匙,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沈颉,给我点时间!我会想清楚。”

幸好他没说“我会对你负责”,否则沈颉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朝着那张脸上还勉强像脸皮的空地揍上去。

樊重用几乎同样的姿势爬起来,两个人再度无声地对峙,但是显然都已经没了力气再打,只管瞪着对方。樊重先开口:“臭小子!你最好能想清楚。别再让我知道你他妈这么对沈颉。”

“轮不到你多管闲事!看在你是沈颉好朋友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别以为还会有下次!”

“这话该我来说!别以为下次只是揍你一顿就算完事!”

“我和沈颉之间轮不到你多事!别以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就了不起。”

丢下这句话转身要走的封稔,没忘了朝沈颉保证第二次:“请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他那张被打得鼻歪嘴斜的脸做出这种郑重其事的样子相当滑稽,内容也和形式一样荒唐,沈颉却笑不出来。这两个人到底算是在干什么?沈颉不免后悔自己实在不应该好心回来这一趟。

这种后悔在姚洸回来,看到鼻青脸肿的樊重,和脸色发黑,身上还有多处新鲜吻痕的沈颉时发展到了顶点。

樊重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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