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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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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儿和旁人询问的声音已经清晰的传了过来,苏阮诧异的看着眼前雕花繁复的窗棂,只想着自己还没说让司徒青来搭把手,她怎么就这么心有灵犀的来送了自己一程?
  冰凉的湖水锦缎一般迅速淹没了苏阮的神智,湖水浸湿她五感前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司徒青闪着凶光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苦逼的仇人霍夫人终于OVER了……


☆、司徒夫人

  丞相司徒方,是姜淇澳在太皇太后归还朝政后,亲自从御林军中提拔起来的先帝老臣。
  论资格、论学识,抑或是论家世,都够不上一朝宰辅的资格,唯独能说起来的,便只剩下了忠心。
  所以最初司徒青要做楚王妃的消息传出来,朝野是颤了一颤的,但都只当是少年人情爱当先,司徒方莽撞性子拗不过女儿,何况楚王与帝王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兄弟俩闹得再难看,当着太后她老人家也不能怎么样。
  只是眼前这一幕,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承受范围,这个所有人,应该也包括了锦榻罗帐中,衣不蔽体的司徒青。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未去的旖旎气味,地上撕扯交叠在一起的男女衣衫不带任何遮挡的向人们诉说着什么事实,尤其那一袂玄黑衣角上隐隐呼啸的盘龙云纹……
  推开房门的侍女早就不知哪儿去了,当先的太后娘娘苍白着一张脸,一手按着心口一手颤巍巍地指着站在屋中衣衫不整的姜淇澳,狠狠地倒出几口气,却只是无力地说出了三个字,便气力不济的朝后软倒下去。
  “你们好……”
  没人会把这话认做惯常问候。
  太后这么一倒,她身后一堆穿着白衣裳的霍家子孙立刻显了出来,更突兀的,是人群中一身碧色长裾的楚王殿下。
  姜揽钦姿态闲适地好似路过的看客,瞧见霍家人整齐划一地给他让出了路来,面色倒有些炽然,十分谦虚的走上去扶住太后,看也不看那罗帷一眼:“皇兄,母后都这样了,你还不赶紧命人传太医啊!”语气中亲近的埋怨,就好似真的只是母亲病了。
  不等姜淇澳开口,已经有人抬了软轿来要请太后去歇息。
  只是太后她老人家似突然缓过劲儿来,一把狠狠推开扶着她的霍家子孙,扯住姜揽钦,重重掩住了门。
  “你们想干嘛!”偷情还要引人来看,太后当然不会相信这是姜淇澳一时情动。
  显然姜淇澳也不是,他弓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天青色外裳递进层叠罗帷中,看也不看太后,淡淡开口:“母后都看到了,朕无话可说。”
  司徒青接衣裳的手明显一抖,那一袂天青色措不及防地掉在床榻边,僵在半空的那只素手只是一愣,迅速将衣裳扯进了帐子,可那雪白不着寸缕的胳膊,还是落进了太后眼底。
  “你……你们!”太后又是一阵气闷,狠狠冷笑一声,“好好!哀家倒从来不知道,司徒家的门风居然就是这么个样子!”
  “母后这话不对。”清泉流水的声音淡淡打断了太后,迎着那难以置信的目光,姜揽钦只是一笑,“儿臣与司徒小姐并未定下婚约,从来男女之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更何况,儿臣早就已经知道,这辈子但凡皇兄要的,儿臣都抢不过。”
  空气一时凝滞下来,姜淇澳半露在袖口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面上却一点不变。
  “何况这婚事,原本也不过母后一厢情愿……”姜揽钦说着,突然推开了房门,将太后交给进来的宫人,顿足片刻,终于开了口,“灵君好歹是从小与皇兄一处长大的妹妹,皇兄在她出灵的日子胡闹这么一出,就不怕灵君难过么?”说罢翩跹而去,只余一室愣怔的两人,心思各异。
  “陛……陛下,太后娘娘适才已经回宫了。”许久,崔盛春悄悄进得屋来,目光不错地禀报。
  姜淇澳目光一转,看向了罗帷帐幔,司徒青已经穿上了衣裳,失神地坐在凌乱的被褥间,一脸怯怯不知所以的模样。
  “传旨司徒方,封司徒氏为夫人,赐居……元英殿。”说罢再无半句怜惜,抬步便走。
  空荡荡的屋子里,忽而一阵穿堂风过,带动罗帷间发髻凌乱的佳人一脸的如释重负,隐带苦涩。
  没错,此刻端坐罗帷中这一身天青色衣衫的司徒青,壳子没换,里子却已经换了人,正是苦逼到求死不能的苏阮。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戏剧化,连看惯狗血雷剧的苏阮都有些转不过弯儿。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罗帷轻荡,衣衫不整,身子下面隐隐传来的疼痛以及周身酸软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适才发生了什么。只着襟衣的姜淇澳就站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凝着她半晌,不知谁撞开了房门,紧接着太后她老人家便来了。
  被捉奸的奸夫淫妇。
  赐居元英殿的司徒夫人。
  兜兜转转,怎么就出不去这个圈子了……
  然而苏阮真正郁闷的中心,却不在这儿——为什么,姜淇澳对司徒青这个满朝公认的未来楚王妃都下得去手,还是说他单纯就是好弟媳,不对人,对身份?
  “小姐……”一声怯怯隐带哭腔的低唤,试探地靠过来。
  苏阮抬头,便看到司徒青身边总带着的那个丫头小莲,通红着一双兔子眼站在床边,想要掀开帐子,却不敢抬手。
  不对!苏阮脑中忽的一阵机灵,为什么她会变成司徒青?难道说,司徒青当时推霍氏那一下,含了杀心?
  “小莲!”苏阮透过帐幔一把抓住小莲,“你们家小姐到底喜欢谁?!”
  惊吓过度的小莲一个没提防,趴在了床边,“小……小姐喜欢的人,小莲……不知道?”
  是她心急了。
  苏阮放开小莲,不觉叹了口气,总不至于关于司徒青的这一切,都只是姜淇澳的一个局吧……
  利用司徒青除掉霍灵君的局?
  “小姐……大人派了大少爷来,亲自接您回府,已经等在霍府外……”
  苏阮抬头,对上小莲的目光,“大少爷?”
  小莲点头,“奴婢服侍小姐梳洗,咱们快走吧。”
  铜镜中英气不掩妖娆的凤目高傲地挑着,仔细看来,与林婧确然有一分神似,也许不过是因为两人都有个出身军旅的父亲吧。
  为今之计,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
  苏阮长叹一声这么告诉自己,丞相之女,地位卓然,要趁其不备取姜淇澳的性命,应该也不会很难。
  圣上赐封司徒氏夫人的诏书,与霍府中香艳至极的一幕几乎同时传遍了整个大齐朝堂,京城里的三姑六婆这话头还没嚼过去,楚王殿下离京就番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传闻中楚王殿下被兄长一连抢了两次王妃,心伤气愤之下当着太后的面与皇帝陛下翻了脸,陛下为挽回面子看护自己个儿的后宫,便不顾太后气恼下旨将楚王赶出了京城。莺飞草长之时,楚王殿下单人独骑于灞桥外黯然离去的背影深深刻进了京城大小少女少妇寡妇的心底,一时间,姜淇澳这个皇帝几乎就做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当然这些,苏阮只是从小莲干巴的叙述中肖想出来的。
  即便住进元英殿担了夫人的名号过去十多日,苏阮还是没想明白,司徒青为什么甘愿给姜淇澳做这兔死狗烹的棋子。
  元英殿,若是按照一个棋盘来讲,宣室殿在棋盘的正中,那这元英殿,就绝对是最边上那根线,位置偏远且不说,姜淇澳不予理睬也不说,单单是这格外简陋的殿阁花圃,就足够让苏阮理解到,姜淇澳对司徒青的心思,根本就是三个字——不在乎。
  担着丞相之女的名号都不在乎,那司徒青究竟为什么愿意和姜淇澳做那么一出身败名裂的戏?
  “小姐!小姐!小姐!”小莲突然高喊着跑了过来,狠狠喘了几口气,“小姐,陛下召您侍寝呢!”
  苏阮手里的茶盏清脆得掉下去摔了个粉碎,心中关在栅栏里的神兽一瞬间汹涌而出,她突然恶趣味的想到,若是以后成了仙再去阴曹地府,碰见姜淇澳那厮的魂魄,是不是可以十分自豪的对着他老人家来一句——陛下您这么多年喜欢的女人,其实都是我?
  坐在色泽明艳的辇轿中,苏阮死死攥着手心里的一支银簪——这簪是进宫前她特地让司徒氏的大哥司徒止找来的,内里是坚硬的玄铁打造,外面镀银簪花做得十分奇巧,就是用来防身的女子利器。
  她还从司徒止那里听说,男子在行云雨之事时,戒心最低。
  “小姐小姐,您怕么?”小莲机关枪似的在轿辇外开了口。
  苏阮没来由的就想笑,不自觉地摇头,却想起隔着层叠帐幔小莲看不见,才开口道:“不怕。”对着姜淇澳,她唯一不怕的,就只剩下上床这件事儿了。
  “您怎么能不怕呢?奴婢以前听嬷嬷们说,女儿家这时候都要怕,就是不怕也得表现的很怕,只有这样夫君才会喜欢得紧,只是……”小莲突然停住,半晌压低了声音道:“只是小莲觉得不应该怕的,这么好奇的事儿,怎么会怕呢?”
  “这话,都是你从哪里听来的?”即便是脸皮厚如苏阮,也不禁为小莲红了把老脸,“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胡说,是真的!”小莲愤愤的辩驳了两句,不知谁讥笑了她两句,她也不反驳,却安静了下来。
  辇轿上的风铃迎风轻响,苏阮突然意识到,小莲刚才只是在帮她舒心,因为司徒青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的情境下给了姜淇澳,她怕她害怕。
  只是终归,她要被自己给连累了。苏阮又看了一眼手心的银簪,郑重其事地插进发间,端正坐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没网,好忙,想到榜单欲哭无泪,容我去死一死先。。。
  爪机更文好先进!


☆、司徒夫人

  盘龙云纹的锦缎帐幔层层叠叠,苏阮并不陌生。
  内侍胡连引着她坐进帐幔中,一层层放下帘帐便退了出去,只是走到最外一层,却恭恭敬敬跪了下去。
  “陛下体贴夫人,嘱咐奴婢转告夫人:夫人可自行歇息,不用等候陛下。”
  这是怎么回事儿?苏阮一愣,抬手掀开帘子便喊出了声:“你站住!”
  胡连还跪着,顺势恭敬回话:“司徒夫人有何吩咐?”
  他这么一喊,苏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备受太后宠爱的表妹霍氏,是丞相之女司徒青,背着失节之名进宫的司徒夫人。
  看着这个年轻内敛却处处周到的太监,他是崔盛春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亲自带在身边多年,无论在宣室殿还是在姜淇澳眼中,都是崔盛春之下的第二人。
  这样一个人,不是初初入宫的司徒青可以得罪的。
  苏阮转念一想,便顿住了脚步,隔着厚厚纱帐轻声问道:“公公,陛下还在正殿批阅奏折么?”召而不幸,这不是姜淇澳的作风,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苏阮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发间镂花海棠的银簪,小心翼翼的向外挪了两步。
  “回夫人的话,奴婢至元英殿迎夫人多时,并不知道陛下如今在何处。”
  “这样啊……”苏阮故意装作若有所思地喃喃一声,抬手掀开最后一层帐幔,站在了胡连面前,“胡公公,既然陛下忙,那妾身前去请安叩头,以谢陛下隆恩,应该不违规矩吧?”
  “这……”
  “既然不会坏了规矩,那公公是不是该让一让路,好让本宫去正殿向陛下叩头请安?”话音未落,便视胡连如无物一般抬脚便走,那胡连不过一愣,直挺挺地就歪倒一旁,给苏阮让开了路。
  看来这丞相司徒方,在大齐的影响力还并未式微。
  苏阮这么一盘算,脚步越发轻快起来,转眼便绕过画屏,进了正殿。
  今夜侍寝,苏阮特意挑了天青色的薄纱衣,半笼着素白的抹胸,胸前一丛芙蓉花绣得很是艳丽,莲步轻移间掩映生辉,很是娇俏——
  在从寝殿到正殿的这一路上,苏阮很是不客气的将披在外头挡不住什么风景的薄纱衣扔在了路上,顺带将抹胸往下拉了拉,脱了丝履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转过画屏,往御阶挪去。
  玉带风流的姜淇澳手里斜斜握着腰带搭在的膝上,慵懒地支着额角,似乎看到了什么头疼的奏折,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苏阮的心猛地一跳,顿住脚步狠狠喘了几口气,这才大着胆子依偎上前,自后环住了姜淇澳的腰——袖长笔直不见半点赘肉的腰。
  “陛下……”
  “咔”的一声,姜淇澳不慎掉落了手中的竹简,身子明显一僵,却没动。
  苏阮心中窃喜,她听到姜淇澳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旋即微微低头,顺着姜淇澳的臂弯躺进了他怀中,浅笑着迎上那神色莫测地迷离黑眸,胳膊松松的搭扣在他颈后,软软地又唤了一声:“陛下……”
  姜淇澳眉头一挑,眼神暗了一暗,还是没动。
  然而只是这样,也已经十分助长了苏阮的行动力。
  她攀着姜淇澳的脖颈微微用力,将半个身子凑上去贴着姜淇澳的胸膛,这才明显感觉到,那紧实的肌肉十分敏感的绷紧了起来——她未着外衣,雪白的手臂勾和在他颈后,露出锁骨处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隐隐透着沐浴后的淡淡香气。
  按着苏阮的记忆,这种时候,姜淇澳应该是眸色一暗将她狠狠压下一番蹂躏……
  可是姜淇澳镇定自若地绷紧了肌肉,只是看着她投怀送抱,一点反客为主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苏阮决定,再主动一点。
  司徒青有两片形状极美好的唇,粉若春桃,苏阮小心翼翼的凑近姜淇澳紧抿的双唇,就在将要碰触的那一瞬间,姜淇澳却突然别过脸去,冷冷开口:“司徒青,你玩够了么?”
  那一瞬间姜淇澳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让苏阮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松开了双手,重重跌在姜淇澳的膝头、然而不等她从这冰冷威严的气势中反应过来是哪里出了差错,姜淇澳臂弯用力,反手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推了出去。
  这一幕苏阮并不陌生,突然变脸的姜淇澳虽然没有曾经的那种软语温言来得冲击,可如今这么一番僵持,又是为了什么?
  分明是他姜淇澳亲自下旨召司徒氏侍寝,又为何召而不幸,推脱政事来做借口?
  “玩够了,就老老实实尽你的本分,朕自不会薄待你!”姜淇澳说得理所当然,抬手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简便又看了起来,周身倨傲,一派拒人千里的姿态。
  本分?苏阮不禁抑郁了,姜淇澳觉得女人的本分到底是什么啊!如果连他这样好色的男人都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了,难道要她用司徒青这小身板和姜淇澳肉搏去?
  “臣妾不知道,臣妾的本分是什么。”苏阮敛了敛衣衫,直直望向姜淇澳,“陛下既然不要臣妾侍寝,又何必做戏召幸臣妾?”
  “不知道?”姜淇澳冷笑一声,将手中竹简重重摔在了苏阮脚边,“你跟朕说你不知道?那这普天之下,还有谁知道,当初与你司徒青共做了一顶绿帽子等着朕去戴的奸夫,到底是谁!”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阮一瞬间愣在当地,看都不敢看姜淇澳的眼睛,却又不肯示弱地拼了命的迎上去,弄得自己越发怯懦落了下风。
  “朕虽不知是何人算计得一盘好棋,用你来离间朕与楚王、与丞相的关系,可朕既然让你进了这未央宫,就不怕你这顶绿帽子!”
  分明是姜淇澳做出来的绿帽子扣在了楚王的头上好不好,苏阮愤愤地想着,一把摔开了姜淇澳桎梏的手,“陛下和楚王之间,难道还有情谊可以用来离间的么?”
  姜淇澳面色猛地一变,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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