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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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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都别说,老老实实勾引陛下去!”
  凭什么啊,怎么都是我吃亏啊……
  苏阮愤愤的想着,阎王却已经没了声儿。
  苏阮正愤愤,外头突然令行禁止的一声喊,身下移动立刻停止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异族服侍的女子掀了车帘进来,恭恭敬敬的跪在苏阮面前,放下了一张托盘,“公主殿下,请用晚膳。”说罢,她就要退出去。
  苏阮忙伸手一把抓住了她,那侍女满脸惊恐地磕起了头,口中不住地喊着“饶命”。
  “我……我不要你的命……”苏阮松开了手,“你……我们,再有几日能到京城?”想着阎王那句终成女帝,苏阮实在是压力山大的。
  “奴婢不知……”侍女怯懦地回了一句,便趴在地上瑟瑟发起了抖。
  这位……晗月公主,真的真么可怕么?苏阮有些郁闷的看着这个应该属于西凉的侍女,心道自己国家的侍女都这么惧怕公主,她得是怎么样的跋扈啊,还文武巾帼什么的,别是个母夜叉吧……
  “你……你下去吧。”
  那侍女出去,苏阮便起身在这须臾空间中翻找了起来——她想看看这位晗月公主是不是长了个母夜叉的样子,阎王要是让她顶着个母夜叉的样子去勾引姜淇澳,那就绝对是打击报复!
  可是寻了一圈,都没找到镜子,苏阮便有些绝望了。
  美女哪有不爱照镜子的啊!
  “末将参见公主!”
  隔着帘帐,外头的声音很近,是个武将。
  “禀公主,再有十日,公主便能抵达京城,面见陛下!”
  苏阮微微将车帘掀开一角,透过层层红绸帐幔的缝隙看出去,车辕旁俯首站着一人,银甲覆身,魁梧挺拔,一派的刚正之气,暗影中不怎么清晰的半边侧脸,看去却又几分熟悉。
  “免礼。”苏阮侧着身子,外头的人并不能看到她。
  可是当那一身银甲的少年将军谢恩站直了身子,苏阮却如被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怎么……是他?
  言默!
  保得言氏一门风光的大将之才,言默!
  苏阮记得,吴氏死时,是元熙九年秋,姜淇澳后宫中或者前朝都不曾出现过一位和亲来的晗月公主,那这位公主入京应该是在元熙九年秋天以后,可如今言默已经是战功彪炳的骠骑将军了,怎么会由他亲自护送一个战败的故国公主入京城呢?
  该不会,这里面还有什么奸情吧……
  苏阮正想着,耳畔一阵风过,沉沉的红绸帐子迅速掀起又落下,苏阮看着闪进来的那个魁梧的身影,靠在车壁上的身子一点点的往下滑落,第一次在心中,为姜淇澳狠狠拘了一把辛酸泪。
  陛下多不容易啊,明的如楚王殿下,暗的如萧子佩那厮,这还是苏阮知道的见过的努力替他平复下去的绿,后宫里那么多的女人,一个两个三个的绿帽子弄上来,姜淇澳得比绿毛龟还绿上多少倍啊!
  看来,这皇帝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真是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  


☆、李夫人

  一阵风过,沉沉的红绸帐子微微扬起,再抬眼时,车厢内已然多了个人影。
  一颗心扑通乱跳,苏阮下意识地靠紧了车壁,高度戒备地望着一步外缓缓转过身来的魁梧人影。
  当那张尖瘦的刀疤脸于暗影中展在苏阮眼前时,她居然没有震惊,只是沉沉的靠着车壁狠狠松了口气,似乎在庆幸,好在这人不是言默……
  尖瘦的下巴微微凸起,面上自左侧太阳穴至下颌处绵延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并无肉棱凸起的惊悚,将那一张原本应该十分俊逸洒脱的脸衬得狰狞可怖起来。
  “公主殿下。”刀疤脸无声跪下,低低唤了一声,而后自怀中取出一个窄肩瓷瓶不容置疑地塞进了苏阮手心,“请公主服药!”
  温润的白瓷,还残存着掌心的温度,苏阮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瓷瓶,又抬头去看刀疤脸,“这……”
  “公主殿下请放心,十日后努达会再将药送与公主!”
  这是什么药?苏阮捏着瓷瓶话还没出口,一阵风过,眼前已是一片虚无。
  和亲来的公主?总不至于也如故事一般是个美人计吧!
  心绪杂乱的苏阮将瓷瓶随手丢在了一旁,躺了下来。
  要认认真真的,去勾引姜淇澳一次么?
  苏阮静静的躺在软垫上,眼前一片漆黑,耳边有囔囔靴声重甲有序,踩着汹涌河流之势,经久不变的节奏,恍惚便要与那忘川静水融成一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抛开混沌虚无的迷幻,苏阮脑海中层层叠叠走出来的,却是修竹葱茏间身姿笔挺的少年,衣袂淡雅负手而立,满目的风流——爱上这样一个少年,似乎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可那样一个少年,和如今帝位高居的姜淇澳,隔着十年的光阴。
  如果说苏阮以前和所有人一般想要借着沈氏光晕去魅惑姜淇澳,那么如今苏阮只是知道了,她应该以莫氏之光华,来行此事。就像阎王说得,她对姜淇澳已然不是古水无波之心,又逃不出这辗转轮回中,便只能放手去做,大不了日后讨他一碗孟婆汤,照样是前尘尽去!
  这样想着,苏阮心怀舒畅,可眼前却眩晕起来,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几乎不能喘气。
  变故不过转身,苏阮本能地呼喊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可这车厢中为了减震到处都铺了厚厚的棉垫子,桌上杯盏也尽是固定着的,慌乱中,她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引起外间人注意的东西……
  慌乱中,似乎是腕上饰物挂住了锦缎,苏阮心喜之下用尽了气力狠狠地将手挥向一带——
  “撕拉……”
  丝绸碎裂的声音在暗夜宁静中好似刀锋出鞘般犀利,马车外的静谧立刻被这声音打破。
  车帘掀开,烛火被点燃,灯影摇曳的映衬下,侍女见着苏阮这样先是一声尖叫,猛然便扑在了苏阮身上。
  将要窒息的苏阮被这一下压得几乎肺都要吐出来了,此时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却眼睁睁的看着侍女拿了她不知放在哪儿的窄肩瓷瓶拔掉盖子,半点仪态尊重也无的掰开她的嘴便狠狠倒了进去。
  瓶子里的液体,有着浅浅的青草香,恍若一股清泉流经沙漠一般淌进苏阮的心肺,带来一股油然而生的舒畅。
  不过须臾工夫,待重甲侍卫闻讯赶来时,苏阮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形同常人。
  “末将言默,给公主殿下问安!”
  听着外头的动静,苏阮才猛然发现,这位入大齐和亲的晗月公主,究竟是得到了怎样的护卫,可就在这样重重护卫下,那个叫做努达的刀疤脸,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待外头又安静下来,苏阮才注意到,一直安安静静跪在她身后的,适才第一个冲进来给她灌药的侍女,仍以首贴地跪在地上。
  “锡兰请公主殿下顾惜西凉几千百姓,莫要自贱性命!”
  苏阮皱眉,觉得这公主真是不容易。
  “殿下,努达将军一路奔波昼夜不停,只为公主殿下的病,殿下如何能自贱不肯服药呢!”
  “那是什么药?”想起适才那种艰难的感触,苏阮便觉得后怕,可努达曾说十日后还会送药,难道这药还要按期服用,是毒药么?
  “是治疗公主殿下哮症的秘药。”
  锡兰的回答不带一丝停顿,不像是假话,然而苏阮却不认为,治疗哮喘的药,需要每隔十日如期服用,而这位日后会成为西凉女帝的公主殿下,更不该是个身有宿疾之人。
  所以,这八成是个假话。
  “锡兰,你跟着本……公主,多久了?”
  锡兰一愣,却猛然抬起了头,只是苏阮背对着烛火,面上一片昏暗,她这才慌忙低下头去,“回禀公主殿下,锡兰八岁跟随公主,至今已有十年。”
  “那努达呢?”这才是苏阮想要知道的。
  “努达将军……与殿下青梅竹马,锡兰来前,便已与公主相识。”
  又是一个青梅竹马……
  言默所料一分不差,五日后,车驾缓缓驶进了京城,以无比平淡的姿态走进了未央宫,停在了宣室殿前高高的台阶下。
  苏阮仍旧穿着那一身火红的嫁衣,满头珠翠,由锡兰扶着走下马车,定定望向这曾经仰望过几百次的殿阁,却是第一次,隔着轻纱红绸盖头,与高台上居高临下一派帝王之气的姜淇澳,目光相交——二十六岁的姜淇澳,她并没有见过。
  没有了林氏桎梏,即将脱去霍氏压制的年轻帝王,已经逐步掌握了整个帝国的最核心权力,在这权利的争夺中已然磨去了这少年的仁心,他定然不是当初那个因为喜欢便会将林娉护在身后的姜淇澳了。
  “西凉国晗月公主,叩拜吾皇,跪——!”
  在内侍细长的唱喏声中,苏阮微微低头跪在了台阶下,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眼中掉落了一滴晶莹。
  一生一世人,姜淇澳或许记得那些来自于不同女子身上的触动,而她记得的,一直都只有姜淇澳,没有前尘过往的苏阮,生命中唯一的过往,便只是这齐姜王朝。
  觐见天子过后,苏阮以西凉公主之尊被封为夫人,赐居宝华殿。
  姜淇澳与匈奴交战,祸及西域诸国,唯恐诸国与匈奴连成一片而成反扑之势,因此他派人出使西域,并且接受了西凉王嫁女和亲的提议,是为远交近攻,然西凉弱小,占据西去经商要道,确然是不该与大齐通好,惹匈奴忌惮的。若是匈奴得知此事,想必不出一日,便能以惊人铁骑让西凉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一路走来,苏阮不仅仅站在了宣室殿前,还是大张旗鼓的,由骠骑将军言默护送入宫。
  这些人,究竟是在做什么打算呢?
  只是苏阮,一时间还没功夫来替西凉人担忧。
  她进宫已经五日,那位努达将军,却还没有来。
  乌沉沉的天色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凝重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淇澳冒雨走进宝华殿正殿时,屋子里一阵瓷器碎裂之声,而他新封的夫人李氏,正趴在矮几上一派垂死挣扎的难受模样,而殿中却是空无一人。
  “人都死了么!”姜淇澳眉头一皱,面上尽显阴沉,“去传太医来!”
  矮几旁的李氏微微抬了抬头,便了无生机地伏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苏阮醒来时,已是夜半,外间暴雨初停一派清新,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压着,一点不能动弹。
  隔着一层帐幔,苏阮低低唤了声:“陛下……”音质软濡,好似蜜罐里泡过一般香甜醉人。
  压着苏阮的手猛然一震,“公主殿下,微臣努达。”
  是他!
  他怎么能在后宫中出现!
  苏阮心惊之下一把收回了手,却想起这努达乃是晗月公主青梅竹马之人,顿时心生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努达并没有再纠缠,他隔着帐幔在外头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殿下,大单于仍在王庭等着您的好消息,西凉百姓也仍旧等着他们尊贵无比的晗月公主带着希望回去,努达会以生命来庇护殿下,请殿下保重。”
  “你等等!”苏阮慌忙叫住了他,“我……我究竟要做什么?”
  然而外头,却没了回答。
  苏阮等了片刻不见回应,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帘帐掀开,却发现空荡荡的寝殿中没有一个人影,只锡兰端着药碗愣愣地站在殿门处,不知在张望什么。
  “锡兰……”
  “公主殿下!”锡兰快走几步,将药碗中的汤汁倒进了床榻边的盆景中,这才低声凑到了苏阮跟前,“殿下可与努达将军商议好了行刺之事?”
  行刺,这样一个词,在苏阮心中,似乎就只能用在姜淇澳的身上。她意味深长地望了锡兰一眼,才认真而缓慢的开口道:“锡兰,你……我必须要杀……么?”
  锡兰面色一变,立刻坚定无比的握紧了苏阮的手,“是的,公主殿下,西凉百姓以您为荣,只有杀了姜淇澳那个恶魔,西凉百姓才能得回曾经安定繁荣的生活!”
  世事无常,风云莫测。
  当苏阮终于打算要好好地去勾引姜淇澳一把时,她赫然发现这位西凉公主居然就是为了刺杀而来,那是该摒弃刺杀任务勾引姜淇澳,还是该顺从人物本质做出晗月公主应该的行为,这真的是个需要慎重再慎重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这次的名字改了一下,上一章明天改过来。。。
  继续求科二人品。。。


☆、李夫人

    西凉国姓李,这一任西凉王膝下统共只一个女儿,便是这传闻中的西域第一美人,晗月公主。
  从晗月公主的分量来看,西凉王对大齐保有了十二万分的好意,只是姜淇澳这边,似乎很是不领情。
  比如宝华殿距离宣室殿甚远,比如封了李晗月夫人却不闻不问,又比如新人入宫他却对言氏姐妹宠爱有加,一一这般看来,姜淇澳确然有点对不起生死簿上“性好色”那三个字。
  只是姜淇澳的不闻不问,反倒让苏阮过得更加艰难了些。
  这位晗月公主是带着刺杀使命而来,虽然苏阮很疑惑她的父王怎么会不考虑这个最喜爱的女儿刺杀成功以后的退路,但同她一路东来的侍女锡兰,以及那位每隔十日总会按时送上解药的竹马努达将军,每时每刻都在质疑和提醒着,他们最美丽的公主下一步究竟如何为西凉百姓除害。
  这一日,备不住锡兰谆谆教诲的苏阮,终于打扮得若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明艳动人地,往宝华殿旁草木葱茏的花园里遛弯去。
  锡兰不知从哪儿打听得说皇帝今日会来逛花园,一门心思的让苏阮在湖水边摆出个凭栏哀思的模样,便小心翼翼地说是要去打探消息,看陛下何时会来。
  苏阮本着勾引姜淇澳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在湖水边站定,却看着这一池碧水,心怀忐忑——这池子她也算是掉过好几次了,很是熟悉,是以这池子里有鱼,她瞪大了眼睛扭捏做作地照着水面,逡巡着想要试一试,沉鱼落雁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然而,就在苏阮扭捏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自后而来,圈住了晗月公主纤纤一握的柳腰交握在前,继而一个宽厚的胸膛,便贴了过来。
  苏阮下意识地脊背一僵,身子却自发自觉地抬起胳膊向后顶去,然而身后那人动作迅速像是早有防备,十分熟练地将她一只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握在了掌心,还伸出手指细细摩挲……
  一股由内而发的恶心,让苏阮一瞬间动摇了勾引姜淇澳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是十年前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了,活脱脱一色中饿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种人怎么拿来谈情说爱嘛!
  她正愤愤,身后那人却几乎贴着她鬓发,柔柔叹了一声——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及公主殿下之万一。”
  苏阮的身子,又是猛然一僵,不是姜淇澳!
  她恼火之余,脑袋却一时无比清晰,抬脚向后狠狠一踩,得了片刻空余回转脸颊,却在看到言默那张刚正不阿的脸时,着实受到了惊吓。
  “你你你……”
  “末将荣幸。”言默的手还揽着晗月公主的腰,另一只捏着她的手腕,登徒子的行为中却越发显得他面上一派道貌岸然的刚正。
  苏阮正盘算着怎么脱身,远处却有人声耸动,花木扶疏中苏阮隐约听到了与锡兰定好的暗号,难道是姜淇澳来了?
  这么一想,她立刻惨白了脸。
  “公主殿下高瞻远瞩,可是……若陛下瞧见你我如今这个样子,会做何想呢?西凉路远,你我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寂寂旅途中又会发生了什么呢?”言默说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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