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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疯狂异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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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中国的邮票了解多少?”我问:“我是外行,文革票我倒有几张。”

“‘祖国山河一片红’有吗?”

“如果我说有,你一定当我是骗子吧!”我瞧她不信,解释说我没有,逗你玩呢。

范颖的中文理解能力很强,她听出我暗示可能有一些她需要的。

“我有一套‘语录’,可惜盖了戳儿,有人问我5000元卖不卖,我说我集邮可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泡妞,”我说话随便,“如果你突然得到了这么一套邮票,我想我们是不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我担心她是否理解‘朋友’这个词。

她随意翻了身边书架几本有关集邮的书,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来中国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其实就是中国男人比我在国外听到的传闻要好的多,他们的胆子不比国外的男人小,最重要的是,”她停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你的直率。”

“什么时候去你的邮市看看。”

“我有一版猴票!”

“吹牛。”

我们笑着走到前台,办了手续,交了押金。张卉一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把借书证交给范颖。

“后天我生日,希望你能来。”她邀请我。

“一定。”

她抄了一个地址给我,随后冲我挥手道别。我站在玻璃门目送范颖骑车离开,回到前台,张卉给我看了近日的帐本,收入直线上升,音响出售的收入占了大头,这都归功于精通音响的张卉,我在工资单上签了字,又包了一个红包给她。

“你父亲身体好些了吗?”临走时我问。

“谢谢你的药方,”张卉感激的说:“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有空去看他。”

我走出图书馆,来到对面的超市买了包‘骆驼’和一袋水果,然后打的到烟台郊外的一个电话亭,开始拨‘希洛克’公司给我的一个电话号码。我一边等待着拨通一边回想起在澳门与那对高明夫妻希洛克和切尔斯塔的会面,他们游荡四方,时而在欧洲,时而出现在南美,被七个国家通辑,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档案里他们排名靠前,不知明的国家里存着他们的2亿美元,他们时不时改头换姓,警察拿他们没办法。希洛克告诉我说我是他遇见的最有潜力可挖的中国人,他的妻子是个漂亮女人,她利用我帮助他们在澳门的那笔交易而跟我上床,我明知如此却心甘情愿,当然因为此事我和段晴也发了笔横财。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一下后就寂静无声,我一直等了二分钟才有一个女人声音响起。“你的货我们已经收到,报价低的令人难以想象。”她对我在厦门转手王伟购买的时装赞叹不已:“质量很高,我的客户对此十分满意。”我猜想对方一定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她问今后如何跟我联系,我说我已经不干了。她说很可惜,我们还指望你打开山东的市场,希洛克对你大加赞赏,希望能与你再度合作,我说谢谢你们这次如此康慨,随后我挂了电话,打的回到市里自己居住的小区,轻松的哼着小调上了楼。

我穿过客厅,走进卧室,趴在床边,费力的从床下抽出皮箱,我打开箱子的夹层,取出一个塑料袋,从中取出花花绿绿的一叠用小塑料片夹着保养很好的邮票,我和段晴就是靠这些邮票进入澳门,也是靠这些邮票安然离开的,那次我们扮演的角色是邮票拍卖商。我把邮票一张张的摊开放在床上慢慢欣赏,我的邮票不多,但大多都是成套的新文革票,也有不少解放初期发行的普通票,有整版的,也有单张的,更多的是四方联。我从中找出了一套‘语录’的四方联,放进了一个棕皮信封。

晚上刮着大风,下起了暴雨,雨点劈劈叭叭的打着玻璃,而我则在床上和段晴温柔的做爱。

正文 第四章

舞厅里挤满了一对对情侣,大多身着稳重灰色西装,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非常体面的烟台小伙子们,在优美的华尔兹弦乐四重奏的舞曲伴奏下,彬彬有礼的向穿着时髦的女孩子鞠着躬。我座在酒吧的一角,一边望着这些可笑的男人,一边喝着伏特加。

范颖靠着舞厅拉门的侧柱站着。这扇门通往被称作家酒吧的一条宽敞走廊。她面前的约2公尺远的一幅油画上,一张面孔跟荷兰画家维梅尔的作品一样细腻。面孔的上方有一个较小的漩涡,那是用油墨点缀成的纹路。我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没人关心这副油画,人们从它面前走过,当它不存在。范颖一边啜着啤酒,一边沉思地看着这张面孔。随后,她转移目光,看见了角落的我。

她微笑的走过来在我面前座下,我为她点了杯琴酒。

“在烟台你可以找到很多这样的酒吧,但为什么偏选这家呢?我赶过来足足花了二个小时。”范颖抱怨。

我把信封交给她,对她说生日快乐。她高光的快蹦起来,“要我怎样谢你?”当发现信封里正是她需要的,她的目光开始热切而激动起来。

“你是不是有许多外国朋友?比如在烟台或者周边城市。”我想直言了当把事儿解决。

她说有,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那么,”我停顿了一下,尽量使我下面的语调平缓并且微笑的注视着她:“你能帮我搞到枪吗?”

她愣了一下。

我解释给她听,“有个朋友托我,他有一条船,靠捕鱼为生,为了防身需要枪。”

她点点头:“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试试看。”

我跟她碰杯,压低声音:“小口径步枪就可以,最好有瞄准镜。”

她故意笑了笑,我注意到一个侍者端着盘子从我身边走过。

“723型怎么样?”她问:“5。56口径,枪轻,长短合适,复合材料制,有握把,弹夹供弹,不过价钱贵。”

她的口气很专业,我怎么也没料到希洛克最后推荐的人会是她,但不知道她晓不晓得我的身份。尽管我与其最初见面时就认出了她(在厦门时我看过她的照片),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二十几岁看似柔弱的女孩曾杀过三个人。

“钱不是问题,什么时候能交货?”

“三天,看在邮票的份儿上。”她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擦,微笑着站起来,拿着我给她的包快步离去。

她一走,和我一块在部队服役的患难之交,这个酒吧的老板陈炳南走过了在我边上座下并递给我一杯啤酒,“消息千真万确,鲁小康已到了烟台,前两天还带着二个保彪来这喝酒。”

“还是住在靠海边吗?”我问。

“我去过,远远的照了像。”他从口袋掏出照片。

“他认出你了吗?”

“上次在福州我留着胡子,头发也蓬乱,又是晚上。”

“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进货了,也不要跟警察太亲近,有事打我手机。”

“段晴知道吗?”

“她如果知道鲁小康在烟台,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儿来?”我忧心忡忡“不过鲁小康事儿做的太绝,段晴的妈妈已经洗手不干五年,他还是能找她出来设计害死她。[…wWw。QiSuu。cOm]我们不解决他,他早晚会解决我们。”我抬头看炳南:“你是有家室的人,这件事儿你不要插手。”

“我在郊区有幢小楼,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躲到那儿去,”他给了我一张地图,上面有标的,“车库里有一辆2120吉普,油箱是满的。”

 我出了酒吧,叫车到郊外的大理石加工厂,一个身着白色汗衫的中年人正在等我。我下了车,打发走司机,和他进了工厂。工厂里空无一人,他领我到楼上的阁楼,我告诉他陈炳南是我的哥们儿,他说炳南都告诉我了,你要的东西就在那儿。我走到墙角打开放在那儿的登山包,里面炸药赫然入目。“每跟管内有‘黑索金’100克,4根一捆,用定时电雷管引爆,”他提醒我:“威力很大,你得小心。”

我拍了拍他肩,以示感谢,递给他一个纸包。

“点一下。”

“都是哥们儿。”他把纸包放入内衣口袋,跟我握手道别。

 三十岁的张清警官不仅长得帅,而且有着一副优美的身材,整个刑队的女警官都这说。加上他人缘好,办事勤快,业务精通,办过几个漂亮案子,因此深得上司的信任。

办公室里,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厦门发过来的传真,鲁小康的名字并不陌生,照片上的他难以令人想象出象91年的2。13枪械走私案;92年4。15谋杀警官案;93年1。28特大毒品走私案;93年5。22劫持运钞车案以及94年初的劫持证人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并且先后有3名优秀的警官命喪他手。张清的眼前仿拂出现了一幅鲁小康肢解女警官的画面,当时此案轰动昆明,现场惨不忍睹,张清也是在看内参录像时才对鲁小康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然而据有关方面情报,鲁小康现在就在烟台,并且准备与镜外某些犯罪集团勾结,但不晓得这次是抢银行呢还是走私毒品。张清心想如果这次逮住鲁小康,自己肩头至少会加上一杠一星。他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隔壁一间大房间内,该召集的都召集了,他看了看这些跟他出身入死的警员,胸中豪气顿生,他的声音不大,但很低沉的说:“好吧!伙计们,该我们干了。”

天气低沉,热浪开始袭击这个北方城市,周末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电车也开得懒懒洋洋。我站在岸边的礁石上眺望大海,任风吹乱我的头发,心中不禁浮现出段晴妈妈的面孔,我还记得她的馄砘包得很好吃,每次我和段晴在外省市犯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她妈妈家吃一碗馄砘,好象生怕吃不着了。那时我们都很快乐,段晴的父亲身体还不坏,我们有时打扑克有时下四国大站,他们老二口把我当成未来的女婿,然而这一切都毁在鲁小康的手中。段晴后来告诉我,她妈妈以前和鲁小康是搭挡,因为拒绝他而和父亲结婚,至使鲁小康一直耿耿于怀,最终将毒品放至她母亲处嫁祸于人,至使其母自杀身亡。

为了段晴,我想既然鲁小康这次撞到了枪口上,就不能再让他活着离开这所城市。

正文 第五章

(五)

周一的晚上,张清来到我的住处。他沉着的问我知道多少鲁小康的情况,我说一无所知。那他姐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问。

我关上客厅的门,“他姐姐?”我疑惑:“这关我什么事儿。”

“你以为我白痴,你的底细我全都清楚,要不是因为你救过张浩一命,恐怕我们就不是座在这里谈话了。”他威胁我。

我心想这回非坏事儿不可,如果单是鲁小康和他的几个同伙我还可以应付,一旦鲁琦也来到这个城市,我估计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有人死吗?”

他摇头。

“暴力事件?”

“如果有我还找你干嘛。”

“他们的藏身之处找到了吗?”

“那么,”他咪缝着眼看我:“或许你知道。”

我无遮无掩的笑了,直笑得喘不过气来。“你还以为我干那事儿,你看看我楼下的书店就应该明白,我改走正道儿了。”

段晴从厨房走出来,端了二碗面条。我看了张清一眼:“来一碗?”

“也好。”他不客气。

我们一边吃着面条张清一边想法儿套我的话,我向他使眼色告诉她段晴在这儿你什么也别开口,段晴还以为王清只是简单的拜访。

饭后我送他到警车跟前,塞给他一个信封,里面是炳南给我的照片。

“别轻举妄动,”他座在车里打天信封看了看警告我:“凡是由警方处理,你一插手我抓你。”

“我还想争一个好市民奖呢。”我看着车开走。

 晚上十点,我拎了一个包回到家里,我把它塞到储藏室一堆报纸杂志的下面,上面盖了一条破床单,这里堆放着杂物,段晴一般不动这里。

 段晴躺在里屋问我忙什么,我说什么也没忙。我洗了澡,换上睡衣,钻上床。

 半夜里我被恶梦惊醒,一身大汗,发现电视机已是雪花一片,我关了电视,又冲了个澡,发现自己后半夜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了。我躺在床上盘算着王清他(奇*书*网…整*理*提*供)们最好能成功对付鲁小康,至于鲁琦,我想还是由我自己来对付。

 段晴翻了一个身,钻到我怀里,我发现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发着光,我很惊诧,我发现她哭了。

“刘留,我们以后真的别再干了好吗?”她哽咽的说:“我太累了,我真的好想不提心调胆的睡一觉。”

“不干了,真不干了。”我安慰她。

“那你到炳南那儿去干什么?”

我已料到警觉的她一定发现。“烟台我们一个熟人也没有,过去叙叙旧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在楼下给张清了什么?”

“什么?”我没有反映过来。

“一个信封。”

“那是为了感谢他在烟台为我们打点一切的一点心意。”我决心瞒着她:“这也是人知长情。”

段晴将信将疑,“你可什么也别瞒我。”

“不瞒你。”我向她保证。

风雨交夹,雷声轰轰。

郊外别塑,鲁小康也同样睡不着觉。一来烟台就给盯上,警察未免太神速了,虽说已经清除了卧底,换了两个住处,但他还是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好象暗处总有人盯着。鲁小康心里正盘算着明天公海上的接头和所可能遇上的麻烦,他手下的一个叫‘胖子’的上来通报:“鲁琦到了。”

鲁琦一进屋就表现得很镇定,“小康,这儿发生的事儿我都清楚,你昨天与警察交火损失了二人,这我也清楚,但无论如何明天公海上的交易还是要进行的。”她座在鲁小康床对面点燃了一根烟,吐了个烟圈,鲁小康望着鲁琦接着说:“我给你带来三个人,你可以绝对信得过,他们会帮你完成明天的交易。”鲁琦示意胖子出去,然后压低声音:“厦门那边派过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叫徐小明,很能干。”

“忘不了他。”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的伤疤。

“船准备的怎么样?”

“二艘双轴驱动快艇停在岸边海湾的仓库内,有专人把守。”

“跟希洛克联系上了吗?”

“已经接上了头,但,”鲁小康一皱眉,“来跟我们接头的人对我们很不信任,他们认为我们做不成大事。”

“不过,”鲁琦并不担心的说:“这批货一旦安全到手,相信他会主动与我们联系。”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冲鲁小康笑了笑:“给你带来了礼物。”

小康笑着看着鲁琦的女保镖小兰走了进来。

警局刑队的办公室内,所有人都默然无语,行动的失败意味着危险临进,尽管击毙二人,但从行动一开始到结束就没见鲁小康人影儿,行动是如此紧凑,以至于张清不相信被包围的房内会没有鲁小康。那个出售情报的内线也失了踪,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张清预感问题就出在他身上。

“是否可以对海边所有的别墅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搜查?”一个警员建议。

“如果可以早就进行了,还会等到现在。”一个组长模样的人不满的发牢骚:“还不是顾忌外商的投诉和此事造成的负面影响。”

“现在不比从前,没有证据你什么也别想干。”一个老成警员感叹的说。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接电话的是张清,张清告诉我没抓住鲁小康。

“是不是情报不准确?”

“不,只是他比我们提前了一步。”

“现在有什么打算?”

“监视机场,码头,车站,各郊区公路收费站,监听海湾区别墅电话,目前只能做到这样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提供的照片,至少我们知道鲁小康还没离开这个城市。”他顿了顿又说:“既然你这么轻易的了解到鲁小康的行踪,相信你还能给我们提供更有用的线索。”

“再看吧!”我挂了电话。

正文 第六章



(六)

数艘快艇在夜色的掩护下停靠在了Y市(今后城市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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