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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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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人,就算那两条凶悍的恶狗,看到牛大力这般一个巨人,也露出了欺软怕硬的本性,夹着尾巴呜呜低鸣,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秦林嘿嘿的坏笑,笑容格外的奸诈阴险:“老牛啊!,咱的小强被他踩死了,你说该咋办?”

牛大力双眼圆睁,声音就好似半空里闷雷滚过:“鸟的,敢踩死俺恩公养的小强,俺老牛可咽不下这口气!”

说着他左脚抬起,狠狠踏在一条恶狗的脊椎上,只听得咔嚓声响,那恶狗呜呜两声就丢了性命;第二条狗夹着尾巴想跑,牛大力右脚飞起,正踢到那狗的侉子上,这只狗就像梅西发任意球似的,嗖的一下飞了起来,直挺挺的撞到旁边的墙上,砸成了烂肉。

“好啊!”百姓中有胆子大的忍不住出声喝彩,霸钱塘李甲喂的这两条狗几乎也算杭州一害了,主人纵狗行凶,不知道咬伤了多少无辜百姓,去年还有个穷渔民被咬之后无钱医治,感染发烧生生的断送了性命,没想到眨眼间就被这青衫客的手下干净利落的解决,真是大快人心。

李甲横行霸道久了,虽见牛大力凶蛮他也不害怕,反而大声招呼恶奴:“上、上啊!,打死他,本公子有赏!”

几个打手对视一眼,两个最凶悍的一左一右冲在了前头,其他人也跟着冲了过去。

牛大力张开大嘴呵呵一笑,两条又粗又长的手臂伸出,张开蒲扇大的巴掌轻轻松松就把两个打手头领提了起来……可怜这两个也是五尺有余的健壮汉子,却遇到牛大力这么个巨汉,被他像小鸡崽似的拎在手中,学的什么哪吒拳、韦陀掌,兀自一拳一脚的捣,只可惜全都落了空。

“滚蛋罢”牛大力抓住两人往中间一碰,这两个打手登时眼冒金星,再被他朝地上不轻不重的掼下来,又跌得七荤八素,只剩下趴着哼哼的力气了。

牛大力打第一流的武林高手或许还差点,但揍几个护院武师真是虎入羊群,别人打他当挠痒痒,他打别人是一拳就倒,劈劈啪啪一阵乱打,保镖和恶奴就躺了一地。

“公子爷,你先走!”旺财把李甲往后一推,自己迎着牛大力冲过去。

李甲感动得热泪盈眶啊!,为了不辜负旺财的耿耿忠心,就朝人多的地方挤,准备撒丫子开溜。

孰料旺财冲到牛大力身前,还没等他那砂钵大的拳头揍下来,就扑通一下矮了半截。

靠,这家伙自己先跪了。

李甲回头幽怨无比地看了眼,脚底板抹油溜得更快了,他虽然又凶又横,对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古训倒是颇有领会。

正埋头溜的好,忽然撞到了软软的一堵肉墙上,慌乱之中李甲脚下不稳,被那肉墙的反弹力撞得摔了个屁股墩。

李甲抬起头,首先看见的是胖子那张异常猥琐淫荡的肥脸,然后身子一轻,就被牛大力从身后拎了起来。

牛大力不由分说,把李甲也扔到那堆躺着的打手、恶奴中间。

陆胖子也做得出来,把两条死狗也提过来和他们放在一起,望着秦林道:“报告长官,一、二、三、四、五……总共十五条狗,两条死的,十三条活的,拿哪些来替咱们的小强抵命?”

秦林森然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毫不掩饰的睁开眼睛,带着死亡气息的目光从这些恶霸恶奴身上扫过。

被他看到的人,立刻浑身都发寒战,单从杀意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凶神,李甲虽然横行霸道,可和这位眼神中的凶煞之气一比,简直就是十足十的乖宝宝啦!

李甲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他吓得不轻,连声告饶:“这位好汉,大、大王,咱们有话好说,你要赔银子我就赔银子……”

“我要你赔命呢?”秦林语气森然,他刚才已从百姓口中知道了这位霸钱塘是个什么货色。

李甲脸都拉成苦瓜了,抱怨道:“蟑螂只一条命,您老已经打死两条狗了。”

秦林眼睛一瞪,抓耳挠腮地道:“可恼啊!,竟说我的小强是蟑螂老牛,把这家伙丢进潮里去喂鱼!”

得了牛大力高高兴兴的把李甲拎起来,放到海塘边上。

“潮来了,潮来了!”东面远处的观潮者叫起来。

只见江流茫茫,秋水共长天一色。当江潮初起时,东方天际处,隐约传来阵阵急骤的细雨声,极目望去远处显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那银线变得愈粗愈近,化作一条横卧江面的白练,那骤雨声也渐响渐近,变作瓢泼暴雨声,且越来越响,犹如闷雷似的滚来。

尔后,潮头临近,沧海横流,江水猛涨,万顷波涛,顷刻一线白练变成了一道数米高的矗立水墙,潮声犹如万马奔腾,惊雷贯耳。

李甲被牛大力拎起来悬在海塘外面,身子悬空,脚底下就是汹涌奔流、宛如猛虎咆哮的海宁大潮,情知只要牛大力一松手他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一时间骇得面色雪白,身子噗噗噗直抖,只觉魂灵儿都从顶门心飞了出去。

第288章 救星到了

海潮翻涌白浪滔天,观潮亭上美人如玉,可惜亭下一群打手、恶奴鬼哭狼嚎,还有个霸钱塘李甲身悬海塘之外,叫声尖利得像杀猪,实在是大煞风景。

毕竟李甲是布政使李嗣贤的儿子,秦林吓吓他罢了,也不可能真把他丢进大潮里去,就准备招呼牛大力将他放下来。

就在此时,陈白鲨带着一队捕快气咻咻的跑过来,老远就扯着嗓子叫:“兀那强贼,快放开李公子!”

跟在后面的赵海马茫然不解:刚才大哥还说那青衫公子多半是达官显贵,所以才没带帮中弟兄,而是找来官面上的衙役,怎么这会儿又说是什么强贼?

殊不知这正是陈白鲨狡猾之处,他早已瞧出秦林身份绝非草莽一流,现在故意扣顶强贼的帽子,待对方自己说出身份,到时候双方投鼠忌器,就能轻易救下李甲。

布政使李嗣贤本来就是他们的靠山,这又救了他公子的性命,将来李家还不感激涕零,越发和陈白鲨倾心结交?

见捕快来了,秦林倒也无意对抗,便示意牛大力放人。

牛大力将李甲往那堆狗腿子中间一掼,正好掼在两条死了的恶狗之间,李甲本已吓得三魂去了二、七魄只剩一,又吃这一掼跌得七荤八素,还满头满脸沾上了死狗的污血,真叫个狼狈不堪。

“哎呀呀,老牛你咋不看着点儿?”陆胖子跌着脚埋怨,“你看看你啊!,把李公子扔在他两个死了的兄弟身上,忒也亵渎了嘛。”

百姓们哄笑不止,李甲常纵放两条恶狗咬伤无辜良民,胖子骂他和狗做兄弟,实是说出了众人的肺腑之言,替杭城百姓出了一口气。

陈白鲨立刻去扶李甲,不停地弯腰赔笑:“李公子受委屈了,天幸在下找到几位捕爷,否则公子若有什么伤损,在下可没脸去见令尊老大人。”

“疼,他妈的好疼……”李甲哼哼唧唧地站起来,被牛大力那么一掼,全身骨头都好像碎了似的,无一处不酸疼难当。

“各位捕爷,把冲撞了李公子的强贼抓起来,在下替各位摆酒庆功”陈白鲨死咬着强贼二字,偷眼觑秦林的反应。

秦林袖手微笑,神色波澜不惊。

那些个捕快却不晓得深浅,他们都是陈白鲨一党,对他言听计从,更何况被打的李公子还是堂堂布政使的少爷?于是捕快们手持铁尺木棍,抖起铁链子,就逼了上去。

牛大力铁塔般的一条巨汉,陆胖子像尊弥勒佛,这两个看起来都不好惹,十来个捕快倒有八九个冲着秦林来。

牛大力和胖子两个见状呵呵直乐,平生头一次盖过了秦长官。

“难道只有我长得比较正常?”秦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细想想手底下这些人,眼前两位不消说了,徐文长是个老疯子,游拐子瘸了条腿,啊呃……我这儿还真是非正常人类研究所啊!

“兀那贼子……”几个捕快看看地下横七竖八躺着呻吟叫唤的恶奴,还有两条恶狗烂泥般的尸体,也发觉秦林一伙不好惹了,大声吆喝着替自己壮胆,叫道:“你们当街斗殴,触犯王法,且随爷爷去海宁县衙走一趟若敢拒捕,莫怪爷爷下手不容情!”

秦林低着头,脚尖把地上石子儿踢来踢去,满不在乎的哂笑道:“既然当街斗殴就要抓到县衙审问,请问殴打百姓、调戏妇女、纵放恶犬当街咬人,这样的恶棍要不要先抓起来呢?”

“好”人群中有谁叫了一声,陈白鲨和几个捕快恶狠狠地看过去,慑于积威之下,百姓们再无人敢开口响应。

捕头深恨秦林揭开他为虎作伥的老底,将铁链子一抖,咬牙切齿地道:“什么调戏妇女、纵犬伤人,爷爷都没看见!爷只看见你把李公子的尊仆都打伤了,还杀死两条名犬闲话休讲,且随爷爷往县衙走一趟!”

“原来是选择性执法啊!”秦林低着头一声叹息,忽然抬起头来,双目中厉芒犹如闪电惊鸿,刺得那捕头心神呆滞。

接着秦林扬起手,用足力气老大的耳刮子扇下去,那捕头被他眼中凶煞之气所威吓,一时间竟不知躲闪,正正反反连吃十几道耳光,此时大潮已过,噼啪之声分外清晰。

打过了,秦林才收回手,不经意的甩了两下,笑眯眯地问着:“怎么样?刚才听得百姓议论,李甲为非作歹不是一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的事情,你愣是看不见,这眼睛定然生了白翳,乃是五行不通、心火上冲之症,所以爷替你按摩按摩,现在你可看得见了?”

捕头脸肿得像个猪头,可怜他被打得懵了,此时才回过神来,气得哇哇大叫,招呼手底下的几名捕快,抡起铁尺铁链子就朝秦林夹头夹脑的砸来,口中大叫:“贼子胆敢拒捕,格杀勿论!”

百姓们全都骚动起来,一片嘈嘈切切的议论,又是担心秦林吃亏,又畏惧李甲、陈白鲨和众捕快的势力,不敢上前相助。

“拿下!”秦林也一声断喝。

什么拿下?捕头嘿嘿冷笑,刚才被秦林唬住,硬生生吃了十几道耳光,他心头好生愤怒,决心这一次再不上当了。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弟兄们都没了声息?

忽然感觉脖子上冰凉冰凉的,捕头硬生生收住前冲的身形,脖子像僵住了似的,极其费力地往下一看,登时尿都快流出来了……只见一柄寒光闪闪的绣春刀正架在颈上,刀锋紧紧地贴着肉,只要乱动一下,怕不被割出个大血口子。

再往后看,原本耀武扬威的捕快们,人人脖子上架着绣春刀,身子像泥雕木塑似的,半分也不敢乱动。

原来随着秦林一声断喝,不知怎的就从人群中冲出十余个壮汉,手持明晃晃的绣春刀,不由分说就从背后制住了众捕快。

扶着李甲的陈白鲨和捕头都暗暗叫苦,这十来个壮汉身手彪悍敏捷,神情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啊!

陈白鲨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公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你……你们敢杀官造反?”捕头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他实在没想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有人敢拿刀架在官差的脖子上面。

这……这还是贼人吗?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捕快们简直想哭了。

“几位捕爷,难道你们还没看出来,哥拿的是什么刀?”胖子笑嘻嘻地走过去,刚才搬死狗沾了狗血的胖手往捕快们脸上轻轻拍着,腥臭之气熏得他们想吐。

绣春刀!

捕快们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来的是天子亲军锦衣卫。

区区县衙的捕快敢和锦衣卫打架,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有几个胆子稍微小点的捕快就裤裆里一热,吓得连尿都流了。

陈白鲨扶着昏昏沉沉的李甲,此时也觉得棘手,他是杭州众位达官显贵的走私代理人,江浙权贵走私集团的首领,手下势力与五峰海商势均力敌,甚至在陆地上还要强三分,不过,也不能公开和天子亲军对抗啊!

“李公子,陈会首,还有这位捕爷,我劝你们还是罢手吧……”不知什么时候金樱姬从观潮亭上走了下来,步履轻盈犹如仙子凌波,水蛇腰款款轻摆,又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嘴唇微启,巧笑嫣然,香气袭人的五峰船主站到秦林身边,秦林想起留书丰胸的往事,坏笑着低头瞧了瞧她胸部,惹得金樱姬粉面微红,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却是风情万种。

没有忙着和秦林寒暄,金樱姬先咯咯笑着对陈白鲨道:“陈会首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斗不过这位秦长官的,还是乖乖认栽,看在同行的分上,小妹替你们求个情,这事就算了解吧!”

陈白鲨气得咬牙切齿,他本来是要看金樱姬的笑话,没想到竟反被这条美女蛇一顿奚落,众目睽睽之下大丢其脸,真是好生没趣。

“大哥,咱们暂且退避,容后想办法做了丫的鹰爪孙!”赵海马在旁边劝道。

陈白鲨手下的海鲨会,在陆地上的势力还胜过五峰海商,海上也势均力敌,想办法暗杀一个锦衣卫的官儿并不是什么难事,借助背后的靠山,也可以想办法把这锦衣官儿革职拿办。

但官是官、民是民,无论陈白鲨背后的势力有多大,他都不敢当街和锦衣卫打起来……那就是殴官造反的罪名了。

正在无可奈何,陈白鲨无意中看看远处,忽然眼睛一亮,挺身而出,义正词严地道:“锦衣卫虽是天子亲军,也受国法约束,岂能横行不法?这位锦衣长官,莫道是你手握重拳,杭城无人能制,偏偏就有人能将你治罪!”

秦林正待反唇相讥,金樱姬却把他手轻轻一握,在他掌心挠了挠,抢先言道:“哦,陈会首如是说,想必是来了哪位救星吗?”

“哈哈哈哈……”陈白鲨嚣张的狂笑起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金樱姬和秦林。

第289章 老友重逢

远处两主两仆一共四位正朝这边走来,没有鸣锣开道,没有打官衔灯笼虎头牌,拥挤看潮的人群无论官、吏、商、民尽皆退避三舍,远远就替他们让开大路,实在是威风至极。

头前带路的两位仆人身穿黑色偏衫,足踏粉底皂靴,模样儿生得唇红齿白十分俊俏,只可惜比起同年龄的少年郎君,他俩眉宇间要多几分阴鸷之气;后面两位主人,其一是个长相富态的老员外,脸上光光生生没有半根胡须,看上去就像个慈眉善目的老嬷嬷;他身旁那位可不得了,身形魁梧,双手焦黄油亮,生的是鹰钩鼻、鹞子眼,一部络腮胡根根竖起,就好像无数根钢针扎在脸上,凶相毕露,望之能止小儿啼哭。

难怪陈白鲨喜出望外,来的正是新任提督市舶太监黄知孝黄公公和东厂派驻杭州的霍重楼霍大领班。

陈白鲨已奉送了一万两银子,拜黄知孝做干爹,据说干爹他老人家在宫中的靠山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掌内官监张诚张公公,那可是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的宫中第二号人物,提督市舶太监在杭州也是和布政使、知府、巡按平起平坐的内官大员,有干爹他老人家相帮,什么狗屁锦衣卫怕拿不下来?

至于那位霍领班就更好说了,锦衣卫巡查缉捕大奸恶逆,东厂却正好是监督锦衣卫的,有他老人家在,活该姓秦的倒霉。

陈白鲨赶紧一溜儿小跑奔过去,弯腰满脸堆笑:“干爹,儿子在这儿问好了儿子盼星星盼月亮,不知今个儿是刮什么金风,果然把您老和霍大领班吹到了海宁。”

居移气,养移体,黄公公自打做了提督市舶太监,威严气度也养出了三分,竟拍拍陈白鲨的头顶,拖着鼻音笑嘻嘻地应道:“哎,好孝顺的儿子!”

做太监的干儿子,旁人看着好笑,陈白鲨自己却是受宠若惊,连他的二当家赵海马也得意洋洋的觑了金樱姬一眼……怎么着,咱陈大哥有提督市舶太监黄公公这么一位腰杆硬扎的干爹,杭州开港之后,还不是咱海鲨会的天下?你们五峰海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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