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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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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惊动了一批人,无论是楼外正好路过的行人,还是楼内的住客,纷纷探着头,异口同声。

“什么?有人要住天字号房?”

于是,电波一般,一传十,十又传百,马上,这瑶华居就挤满了人,却东张西望的四处伸头,“谁啊?谁啊?谁要住天字号房啊?”

我,呃,这是个什么情况?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谁知,刚刚疑问浮现,清盼儿就呵呵的笑出了声。

“呵呵,原来你不知道啊!”,她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我回望她。

“呵呵,外乡人,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这瑶华居不比平常的客栈,之所以能在延国夺个冠首的名声,自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这楼内分四等房,分别是天、地、玄、黄,想要住进来的人奇Qīsuu。сom书,除了要按等级付宿费以外,还要回答相应的题目。不过,若是你只有住黄字号的钱,却答出了天字号的题,你照样可以住天字号,可惜啊,自从这儿开楼以来,还没有人能完成天字号的题,也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挑战了,所以,他们才会是这种反应。呵呵。”

“这么变态的规定,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小鬼,虽然你是女生,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种!我差点忘了,这小鬼巴不得我在这儿丢人现眼出洋相,怎么会事先提醒呢。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中年书生出来了,朝着我们拱手道,“在下姓杜,是瑶华居的老板,听说几位有意入住天字号房?敢问是哪位!”

不知道是谁,很阴险的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我一个踉跄,站到了杜老板的面前,我恶狠狠的回头一瞪。

杜老板一把抓住我的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来,小公子,这边请!”

我其实还想说什么的,但是,我带来的那一群似乎也很是兴致勃勃的想看我的风采,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也随他去了。不过,老白,你管这儿凑什么热闹,你识字嘛你!

哪来的这么多人啊,像变出来似的!叽叽喳喳的,看不出都是些读书人!

“天啊,一个孩子哎,他会吗?”

“对啊,不过,孩子也好,答不上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呵呵,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到这儿来添乱。”

“那你干嘛还出来看?”

“这不凑个热闹嘛!”

“呵呵,我也是!”

我靠!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耍猴呢!好,好,好,瞧不起我是吧!等着!

杜老板拉着我在众人间穿梭,直到把我领到了一面墙边,接着,手往墙上一指,“题目就在这儿了。”

木墙上挂着一面铜镜,倒是把众人千姿百态囊括了其中。

一面镜子?

我皱了皱眉,却马上被眼尖的清盼儿发现了,呵呵一乐,她好像对于我的为难很是欣喜啊。

月牙儿见白翼飞蹙眉,心下也担忧了起来,这要是在众人面前丢丑,飞可……可是,无奈自己没有什么才华,帮不了他,而狼魄大哥又好像根本就不理睬,只在那里喝着一杯小二端上来的茶,唉,这可怎么办啊!

我眼角无意瞥到了月牙儿忧心的神色和四晃的眼神,可是,就算是再怎么饥不择食,我的小可人儿,你干嘛去看老白啊!

阿毛很是诚实,一个劲的挠头,我其实很想阻止他的,不要挠了,头皮都快下来了。

“小公子也不必慌,坐下来慢慢想吧,这可是有些年头答不上来的题,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要不然您先去别处好好想上几天,过些时日再来,也不迟啊。”,老板看我年纪小,想是要给我个台阶下,本来,谁又指望我能答出来呢?无非只是想看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的笑话罢了。

我挥手止住了杜老板,“杜老板,这些就不用说了,我只想问,出题的是个怎样的人?”

众人一听,也怪了,从来答题时只注意了这题面本身,却从未问过这出题人,本来,只管答题就成,问这做甚?

杜老板眼中闪过惊奇,接而回到,“这出题人是我国前任宰相,在位三十年,一生精忠,忧国为民,听闻直至归天时还担忧着民生,唉。这题,就是小楼在开张时,那位大人给出的,说是以勉后人。”

呵呵,原来如此,为国为民吗?呵呵。

我一锊鬓发,找了个位置坐下。

“呵呵,也许,我知道答案了。”

“啊?”“啊?”“啊?”“啊?”……

啊你娘个死人头,老子能答出来,你们用的着这么一副酒后失身的表情吗?

“呵呵,那……老板可就听好了。”,手指关节在桌上叩响,三下之后,撩发扬音,一字一顿。

“以铜为镜,可以察正衣冠,美其容。以人为镜,可以明辨得失,偿其德。以史为镜,可以知预兴衰,丰其智。以世为镜,可以析认大道,圣其行。得此镜,皆人人知耻晓辱、谨言慎行、培道养德、忠君爱民,人和国泰,此以小而为大,悉集民力,国可宁矣。”,呼,谢谢你,我的3E老师(三围都是E罩杯的古文女老师)。古来圣贤都是这种想法,没有换的了吗?

我保持原姿,仍是一指一叩,而在楼内,这也是唯一的声响了,笑脸僵住,我心里开始骂起来,他娘的,倒是给个反应啊,说得不对也不用冷冻我啊。

良久,久到我快要踢桌子走人了,只见杜老板微一欠身,“公子贵姓?”

“白!”

杜老板一个眼神示意,小二一声高喊,“天字号房,入客——”,这可把人给折腾的。

……

不就是答出了一个题目吗?有必要和我套近乎套得这么没脸吗?

“白兄,在下@#¥¥%……%&&×××……”,哇靠,阿伯,你有四十了吧,还他娘的叫老子“兄”,你给我去死!

“白兄弟,敢问×&&……××&……%%”,不要再喷口水了,我还要吃饭呢,救命啊!

“白公子,我有几个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二……”,啪,筷子在我手中被折断了,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连一口安生饭也没吃上,脾气,自然是小不了。

“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终于怒发冲天,我爆发了。

安静,一秒,两秒,三秒……

“呵呵,白兄真是年轻气盛啊,底气这么足,真是声如洪钟,虎啸龙鸣&¥#@¥¥##&×……”

“对啊,对啊,还身手了得呢,昨天我被白兄弟一脚踢飞的时候,哈哈,真是终身难忘,终身难忘啊,哈哈……”

“是啊,你看我的脸,也是被白公子……哈哈,君子之交啊,君子之交……”

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我怎么觉得喉头有点泛血腥,行,你们行,我走,我走,总成了吧!

他娘的,这一群打不死的小强!

……

留了阿毛和老白在客栈里,我带着狼魄和月牙儿出去了,清盼儿软磨硬缠的就跟了上来,一味和月牙儿说笑着。

我咬了一口手里的烧鸡,这是一整只的最后一口。月牙儿见我一嘴的油荤,从怀里抽了手巾就要替我擦,哪知从怀里掉出了一把匕首,哐当摔到了地上,他急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又擦拭了一下,那不是“飞月”吗?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不适荡然无存,也原谅了他和清盼儿说话而无视我的举动。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把这烂铁放身上吗?要着凉的。”,我的指背在他脸上抚了一把。

月牙儿正要把飞月放进怀里,清盼儿就一脸惊奇的抢了过去,“这把是……天章?”,她高举匕首,对着阳光一照,刀身竟如透明一般,浮现着七彩的光,还若隐若现的在刀身上闪烁着云雷纹。也是,我本来就没怎么注意这坨铁,哪里知道,它有这么神奇。

“天!这真的是天章!天啊!”,清盼儿旁若无人的惊叫起来,手舞足蹈的像是穷瞎子看到了一车的黄金又见光了一样。

这时,只见她微微的转过头来冲着我贼笑,“白哥哥,我刚才听你叫他烂铁,想来,它对你应该不是很重要,要不然……”

我一个暴栗下去,“想得美!”

她抚着头,嘟着嘴说,“哼,我不问你,反正又不是你的。”,转而一把拉着月牙儿,“月哥哥,好哥哥,你把它送……哦,不,卖给我吧!我保证,只要我见到了我哥哥,我马上就给你钱!好不好,好不好嘛!”,撒着娇,滋润的都快荡出水来了。

“不行!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可以!”,月牙儿急得一把抢过飞月,又抱在了怀里。

清盼儿还想继续,我拉了狼魄和月牙儿的手,理也不理,留了她一个人在身后嚷嚷。

在街上慢慢的逛着,走马观花的流过一家又一家的店铺,商号、绸缎庄、古玩店、玉器行、米铺、干货馆……真是好一片繁荣啊,可是,不知道过个几天,这里会成个什么样子,呵呵呵呵……。

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无人察觉。

“小心点。”,狼魄轻声的在我耳边送了一句。

“有多久了?”,在货摊上随意翻着,我问道。

“从匕首掉出来时就跟上了。”,狼魄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剑鞘。

一把覆上他的手,“别急,玩玩嘛!好久没有乐呵的东西了,而且,还是一只小老鼠。”

眼角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我们一路了,不过,跟踪技巧还真是差,没两步就被发现了。

左拐右拐,在人群里见缝插针,那只小老鼠倒是机灵,竟也跟了上来。我加快脚步,一个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后背往墙上一靠,等来人一头撞上来时,我正好赏赐了他一颗“爆炒糖栗子”,把他疼得捂住脑袋直哎哎。

“别号了,说吧,为什么跟着我们?”,我手叉腰,一副大爷相。来前儿的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一张淹没在人群中记不住的脸,单独拉出来还是记不住的脸。

“谁……谁跟着你们啦,这……这路是你们开的吗?小爷喜欢走哪就走哪!”,哟,被别人逮着个现行,倒是不惧啊。

“是吗?难道……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不是为了……他!”,扯过月牙儿抱在身前,一手环腰,一手抚胸,月牙儿红着脸,把头一别,轻啮了一下下唇,绛水玲珑的,像颗樱果。

“我……我才不是呢!小爷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敢对他有兴趣,就死定了!

“我是说……”,手掌温柔的滑进月牙儿的衣襟,有意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直到月牙儿的呼吸变得有点浑浊。我把头靠在月牙儿的肩上,终于抽出了他怀里的飞月,“……它!”

来人果然眼前一亮,像恶狗见着肉包子般,哈喇子流了一地,啐啐,太明显了,我把飞月左右晃了两下,他的头也跟着晃了两下。我可以肯定,他已经彻底进入无我境界了。

“哎,哎,醒醒,打雷啦,下雨啦,你爹抽风啦!”,我好心的叫醒他。

“爹?爹!我爹在哪?”,这是一只耗子被两千只猫围攻的表情,小同志,那是你爹吧,干嘛反应像是被外星人追杀似的。

少年见眼前除了我们就没人了,舒了一口气,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以后不许拿我爹吓我!”

靠!这孩子果然不聪明!

他的眼神复又回到了飞月身上,“天章!你的那把是天章吧!”

我把匕首拿在手里随意玩弄着,语气清淡的开口,“不知道,反正我可以肯定这不是肩章。”

“我……我……我能看看吗?”,激动的从第一句就没个整话。

“不知道,是他的,你问他吧!”,我用头蹭了蹭月牙儿的脸。

“我……我……我能看看吗?”,这个是兴奋的表现。

“你……你……可以。”这个是害羞的表现。

呵呵,两个小结巴!

少年把飞月在手中反复看了好久,摩挲着,又抽开,又闭合,来来回回几十次了。我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的说,“看好了吧,看好就还来,还想拿了就逃是怎的。”

“小爷才不干这种事呢。”,把飞月递给了月牙儿,依依不舍的像是我抢了他的娘。

带着人,我就打算走了,哪知那小子一把拦到我的面前,双臂一伸,掩了我们的去路。

“呵呵,小子,你还真想抢啊!”,要抢好啊,我等着呢。

“才不是呢。”说着,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了我,我翻了翻,上面刻着交叠的宝剑。“我是眠刃山庄的人,五天后,我们那儿有一次兵器展,你可以带上这个去,我保证没人拦你。”

眠刃山庄?!

呵呵,有趣,有趣!

我笑了出来,一口答道,“好!我会去的。”

少年望着飞月,又一叹。简直一步三回头,“你一定要来啊!”

当这个场景重复了n多遍时,少年的身影才算是消失了。

我把飞月交给了月牙儿,几人就出了巷子,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脸气急的清盼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就扑到月牙儿的怀中哭了出来,说什么害怕有坏人啦,还有什么怪叔叔和她搭讪啦,以为我们不要她啦。

我看谁要是带上了她,指不定谁倒霉呢!

又在街上好一阵逛,傍晚时分我们才回去了瑶华居,吃了饭菜,我借口说要去散一下步消化消化食儿就出门了。

来到一个极其隐蔽的后巷,一转身,拍了三下掌,“小鬼们,出来吧。”

顿而,魑魅魍魉四个黑影瞬间单膝跪在我眼前。

“你们都吃饭了吧,没吃的先吃饱了再说吧,我等会儿,没关系。”,唉,天天的跟着我,不容易啊。

“这毋庸主子劳心,敢问主子有何吩咐。”,看来,我是好心当成了老白肺。

“好吧”,我十指交错,轻附口鼻,“我要你们……”,把事情详细的吩咐了下去,任务还是有点难度的,“你们做得到吗?”

没有疑问,没有托口,只有服从!

“是!”

黑影散去,我抬头望了望被乌云遮住的月亮,诡异的凄清和阴暗,莞尔一笑。

“山要震了,我看你老虎还出不出来!”

闯庄

从后巷里出来,刚走了几步,眼角就留意到一个黑影,我叹了一口气,接着提气、点足,飞身而起。衣袂被风轻卷,划开清凉的冷气,屋檐之上,只有两个相隔甚远的身影。街上的人,有自己的欢快,携儿带女,宴亲访友,笑声汇成一片,wωw奇Qisuu書网如吟哦的颂词。但是,对于,疾身而过、踏瓦无痕的两人来说,那,不是他们的世界。

两人,如嬉戏的蝴蝶,云下翩飞的身影,自有彼此的幸福……

我加快了步伐,在一棵参天的古树旁停了下来,这里已经远离了闹市,故而人不多,静谧的只有秋虫的低吟。

这棵树像是在天地之间耸立了数多沧桑,几个成人怕也是合抱不了吧,我轻轻一跃,在巨大的树杈上躺了下来。虽是深秋,几近入冬了,但是,叶子却不见少,散发着一种植物特有的清香,月光宁静的涂抹在上面,像是镀上了一层银,我随手扯下一片来,一手枕头,一手把树叶夹在手中,双唇一抿,简单而悠远的音调在空中弥漫开来。仿若在月色下,在溪流中,有一个浣衣的女子,轻纱随水,素臂印辉,清冷而幽静,曲调一变,忽若一惊,远远便见着一个鲛人,对月吟唱,清泪涟涟,哪知颗颗皆是珍珠,只道了一声“苦!”,就隐没在了无茫的海面。

一曲毕,我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眼,朝树下呆立了许久的身影说道,“上来吧,这里的月亮更漂亮。”

树影一动,我身边就多了一个人,无奈桠枝低,他只能坐在我的旁边。我一只手支住头,看向了嫦娥的归处。

乳色的月辉描摹着大地,千奇百怪的图形成为了这一刻的艺术,斑驳的树影移了位置,我终于发话了。

“魄,你想问什么?”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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