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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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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手,干瞪着眼,这两人,有猫腻。

“还未介绍呢,在下君帘风。这事要长话短说,就是足梦……”说着,握着老头的手一抬,示意足梦就是这老头。之前君莫惜叫他原前辈,原来老头叫原足梦啊!“他被人下了‘伤逝’,这是一种催老容貌的药,‘伤逝’不是毒,却能让人一夕之间消去三十载年华”,说到这,君帘风顿歇,而一脸自责的悔恨还是好死不死的被我看见了,看来这两人的确是情侣了。原足梦伸手一抚,貌似安慰,“而能解此毒的,就是还颜药‘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虽是返老还童圣药,但是食用的危险性太高,传闻凡服药者,必深受如下烈狱之苦,且不能昏迷过去,否则必死无疑,即必须清醒的忍着,而多数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疼死。最终能成功的,仅是少数几人,故名‘九死一生’。”原足梦像是本能的说着。看着房间的装备和他自身的言谈举止,倒像是个大夫,不久后才知道,还是个神医。

听到这,君帘风的表情似有些挣扎,他既想爱人能重获容貌,也后怕那毁人消命的痛楚对爱人的伤害。一叹气,君帘风接着说,“这‘九死一生’从寻药配药制药,整整用了三年,不想……却还是功亏一篑。”

“呵,呵呵”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话题一转,“刚才你说你猜得没错,是什么意思?”这个神仙般的男子颇让人看不透啊。

“呵呵”君帘风但笑不语。

沉默已久的君莫惜问到,“难道是宫主的天灵眼?”

君帘风点点头,“不错。”

“嗯?什么意思。”我还是不解。

“宫主的天灵眼对世事有一种神奇的预知,不论是对事,还是对人。”靠,那不是火影里佐助的写轮眼?!太动漫了吧!

“对,只要我想,我可以一眼就清楚来人的过去和未来。”这么神奇,这个世界还真是哈里波特啊!“不过,运启天灵眼对身体有很大损伤,所以,我并不常用。”一眼柔情的望着我,“许是天生的敏锐,我一见公子,就觉得公子身上有种常人没有的气。所以,我动用了天灵眼后,就看到了……”微微一勾唇,眉目转了一眼君莫惜,“看到了一条金龙。而普天之下,能有金龙罩身的就是天命之人,圣天龙子了。”

“哦!”我大悟啊,“原来老有一条四脚蛇在我身边弯来爬去,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恶。”

“呵呵,翼飞,你果然很有意思。”狐狸笑,寿命夭。后来,我深刻的记住了这句话,因为那是我倒霉的前兆!

“呵呵,莫惜,你可不要对我有意思。”

“翼飞如此有意思,我又怎么能不对你有意思。”

“话虽如此,你之前做的可是不够意思啊。”

“那是为了看清翼飞你有没有意思,能不能让我对你有意思,才能对你做到够意思啊。”

“哈哈,莫惜好口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翼飞也很了得啊,呵呵呵呵呵呵……”

“哪里哪里,怎比得上莫惜一开始就打起了我的主意这么智谋呢,哈哈哈哈哈哈……”

“过奖过奖,翼飞不也是从容自若的如此大气,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君莫惜,你这只老狐狸!

“呵呵呵呵呵呵呵……”白翼飞,你也不赖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仰头齐笑,原足梦白痴的羡慕,原来这就是好兄弟啊!

我左手虎口抵唇,捏了捏笑得抽筋的两颊,还是狐狸君功力高啊,仍然狐狸笑。突然,我左手被双眼放光的原足梦一把握住,在我戴着“守魂”的手指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我偏头望着口水老头身后的君帘风,“这算不算性骚扰啊。”

“呵呵,足梦是大夫,特别对于一些稀有的能够入药的药材比较感兴趣。”宠溺,绝对的明目张胆的宠溺。

“能够‘入药’的‘药材’?”我想抽回手指,却被他生生扣住,只听到他喃喃到,“听师父说到过这‘夺魂’‘守魂’,天下之人也只闻其名,不见其物,还以为此种传闻之物,今生不得相见,竟然……竟然……”说着,就打算拽出戒指。可我的手指都快被他连根拔掉了,还是纹丝不动,他一叹息,我刚以为他要放弃了,就见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干脆剁了吧!”说着,就要切来。

我一脚踹过去,手太短了,“你该不会以为这能‘入药’吧。”娘的,你当这是萝卜呢!

“有何不可。”一副明知故问的鄙视样。

“唉,我知道,我吃了你的药,害得你没法……但是,我保证,我会补偿的,当然,除了我的身体皮肉,骨血,内脏等器官。”

抚住我手指的手转而把向手腕,又是一震,“‘唤神’!上古奇药‘唤神’,哈哈”有点疯癫了吧,再看看镇定的那两人一副司空见惯的德行,“真是人间罕有的……药人啊。”说罢,就要一口啃向我的小脸。

“住手~~,妈妈说,上面有细菌!”靠,我可不想我的脸口水横飞。

君帘风拖住他的疯疯爱人,君莫惜一把抱起我,毕竟,我现在只有五岁的样子。他用美颜朝我撒了一把阳光,心中又一悸,这是,第二次了吧!

“既然‘九死一生’已经没了,那么就只有……”老君啊,你怎么和你儿子一样这么爱卖关子。与怀中的原足梦四目相对,无限爱意啊。原老人却若有所思的一皱眉,“他……我不想找他……”眉间溢出淡淡的凄凉,仍旧年轻透澈的黑眸白眼浮出苦忆往昔的愁情,那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唉,相思苦,两处愁情,千千结,纷缠人心。

原老头悄然离去,君帘风也不追赶,就这样“饱含情谊”的凝视着我,我预感,他有事要说了。有时,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天灵眼。

“什么事,说吧,我碜得慌。”幼稚的童音,让我觉得有点搞!

“君某的确有事相求。”

“跟阿原说的那个‘他’有关?”既然不是老头,就只能随便叫声“阿原”了。

“是”,很干脆。

“好,算我还你们的人情,我干!说吧。”

“我想要公子和莫惜去宰相府拿‘芳华’来!具体的事,莫惜会告知的。”一溜烟,狐狸他爹也不见了。

留下我和狐狸大眼瞪小眼,“我们何时启程?”靠,你怎么问起我来了。不过,既然问了,就依我吧,我不爱欠人的,当然是越快越好。

“还等着娶媳妇呢,就现在吧。”我知道是有点急了。

“好,走吧。”哎?这就走啊!都不准备。君莫惜真的开始行动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等等”,我大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嗯?”

“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寿宴

“哥哥,我还要吃松仁饼。”我拉着君莫惜的宽袖,嘟嘟着嘴,眨巴着眼,十足一副天真烂漫好儿童,不给零食良心痛。好啊,好啊,我对现在这副样子倒也不是不满,撒撒娇,讨讨欢,高兴哈哈乐,不高兴洒洒泼,我也没觉得自己实际年龄二十来几就寡了面子,反倒挺有乐的。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以后我要是和魄做些情人们爱做的事,可就有点麻烦了,一个发育不完善的幼童,唉,魄,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的好弟弟,你已经吃了五个了”,青葱玉指戳了戳我的小肚皮,“就不怕撑坏了。这要是闹肚疼,哥哥可是心疼的紧。”我呸,你心疼,你他娘的是个石头人!之前的三天,是谁!让我一个无辜稚儿又过回了苦行僧的生活。是谁!大冷天的,也不给我买件暖和一点的合适衣裳。是谁!放着我的哀号痛哭不理,仍然坚持步行,连路人们都动容了呀!

“不吃?乘着还活着,就应该感受一下食物的温暖,怕哪天就只有在下面吃元宝蜡烛了。”我瞪死你!

“呵呵。你这个小可爱。”双指一夹,又在我脸上蹂躏了起来。

“别捏了,这脸都一边大一边小了。”

“呵呵……”

吃饱了饭,我腆着肚子吵着要他抱,这回竟然没拒绝!我们来到了一座布衣坊,一脚迈进,跑堂的是万语千言尤在口,君莫惜一伸手,一块刻着“君”字的精致玉佩就晃啊晃,最后,我们一出门便变身成了两个锦衣少爷。他是雷纹蓝领,水色长衫,翠带横腰,绣金黑靴,玉扣束发,墨眉凝脂。好一个妙人啊!可是,我也不差,两髻扎着金丝柳,细长流苏垂至两肩,眉心一点赤红明晶俏,黑衣黑鞋,金领金带,而衣带中央的盘龙扣更是纯金打造,双龙戏珠,活灵活现。

要问我们为什么能这么拉风,那就得感谢“无晴宫”的有情赞助了。君莫惜所在的“无晴宫”虽然豢养着一些一等一的杀手,但是,着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营商组织,我们现在所处的国家是延国,而这延国国内大多数商铺都与“无晴宫”有关系,这些商铺的十之七八都是“无晴宫”统辖,嗯,看来,是个商业垄断组织,奸商嘛,难免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养些杀手,必要时候,暗地里打扫清理一下,果然是很方便啊!

我们要去的宰相府不远了,君莫惜说那个宰相古垒鸣,因为以前也是武林人士,所以也有一些江湖人进出相府。今天他生辰,宴请朝廷和武林的文士豪杰,不用请帖,但凡有意者皆可入内。挺有气魄的啊!

等我和君莫惜一起进去的时候,还真他娘的什么鸟都有,谈文的,谈武的,谈食材的,谈药石的,谈兵器的,谈天文的,谈建筑的,谈骰子牌九妓院女人的皆有之。鱼龙混杂,分不出什么高手杂鱼,坐一桌上有的就天南海北的扯淡开来,有的就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口口观碗,有的甚至打起了渴睡,等等,大堂内外都摆满了桌子,幸好地方够大,一股浓郁的酒菜荤香,嘈杂的七嘴八舌,让已经吃饱的我有点犯恶心。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我冷眼观望着。

“谁是古垒鸣?”我偏头低声问道。

“黄衣的那个”,顺着他的眼神望去,一个黄衣的中年男子正在进酒,虎背熊腰,体格健壮,是封玧大叔那一型的。

望着一些只顾埋头苦干的人,我有点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开善堂呢,这么多蹭饭的主儿。”一桌十人,摆了近二十桌,两百来号人呢。另外,还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冲着“芳华”来的,“芳华”其实是颗宝石,听说有疗伤的功效,任何疑难杂症都能治。唉,再说一次,封建迷信害死人啊!这不,接下来就出事儿了……

落红乱舞,旋出一阵花风,飘满地,落满桌,竟带去了饭食的荤味,透着清凉的土香,散花之人用花瓣扑出一条路,四个清秀少女,四个威武肌肉男,矩形阵势,少女前后各两人,在外圈撒着花,男人在内分位四角,抬着一顶飘幔白轿,几人都是白衣白裤,恍如落入尘世的神人。忽然,一抹紫和一抹绿翩然而至,紫衣人是一女子,一个字形容,娇!而绿衣是男儿,一个字形容,雅!两人都相貌不俗啊!

绿衣男子开口,似清水抚柳,金夕落辉,“古大人,我等遵循誓约前来,现下,可以借‘芳华’一用了吧。”

“誓约?我与尔等有何誓约?。”古垒鸣啊,闪亮亮的鄙视啊,不要太明显,这些人不错啊!

“哦?”紫衣美人莞而一笑,“上次,我们来借‘芳华’之时,不是大人亲口应下,只要我家主人亲自来取,就将宝物双手奉上,大人,莫不是要食言?”

“我……本大人是有那么说过,不过,那都是气言。不……不可当真。”

“大人既已承认,又说不当真,这正道人士怎也学起了小人行当。”紫衣美人,灵牙利齿啊!

古垒鸣一脸窘色,这时,不知从哪钻出一个发型特异,衣着破烂的的小喽啰,“呸,尔等邪教妖孽,‘芳华’是武林圣宝,又是当年龙子留下的宝物”,恭敬的朝天一拱手,“岂是尔等肖小可玷污的。”说着,又啐了一口。

请讲一下卫生好吧,一看就知道是丐帮的,但是,你也顾虑一下周围群众的感受,这还有小孩呢!唾沫都飞菜上了,“幸好离的远。”

那人骂得正爽快,一朵血花在他的喉间绽开了,一闪光,愣是从后颈穿透,生生钉在了他身后的房柱上,透骨钉!小乞丐直直倒下,欣然之色还留在脸上,喉中血色化黑。

“有毒!”“有毒!”死者周围之人莫不避之如瘟,人群里倒是讨伐声,咒骂声,畏惧声比比有之。

“妖孽,忒的猖狂!”吠得好欢啊。

“妖孽,在我正道之人面前竟如此……”越说越小,直至身影退至人后。

“我等一起联手,将这妖孽头子杀个干净……”死拉硬拽几个身边人壮胆,走三步退一步。

倒还真有实干型的!“呔!还我徒儿命来!”一形貌更甚前者的老乞丐,头发都僵成条了,发型,我欣赏!空步冲身在前,一掌劈向射出透骨钉的紫衣美人,一肌肉男灵活移步,一掌承下,不见丝毫挪退。两人掌风顿生,蓦地,让我想起了异形大战铁血战士,有点憋笑了。

正胡思乱想,那个发条老头(头发成条)被从后背拧断了颈子。喀的一声脆响,空中还隐隐荡着渐去渐远的一声,“妖……妖孽。”

妖孽?比比那天仙般的人儿,再看看那一群丑态毕露的歪瓜劣枣臭果烂桃,我知道,这里不乏高手,可谁都不肯出手,许是怕祸及自身,许是观望战况找对策。呵呵。真是来对了,好戏,好戏!

一高兴,真的乐出了声,在静谧的呼吸声都清晰的凉场中,这一笑,无疑是惊雷。好了,众人用眼神给我开出了一条道。一低声叹息,怎么是个小娃儿。靠,敢情你们都当着会有人替你们出头哪!

“娃儿又如何!”清冽冽的稚嫩的童音,我拉着一脸看好戏的君莫惜一路向前,所经之处竟自动让出一条道,这些人本不指望一个娃娃替他们出头,但是,却不自觉的畏惧于那个金贵小童所散发的华贵,霸世和眼神中的睥睨人间,那,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

我走到轿前,在紫衣美人和绿衣书生的眼下放开了君莫惜的手,径直向前从他们身边走过,绿衣摇扇凝笑,紫衣从指间弹出一根透骨钉,背向着她,双指一夹,反手一甩,正不偏不倚的刺断了她的耳坠。

“好!”雄浑之声荡起,,是古垒鸣,“小兄弟,好身手!”我不睬,其实是有点心虚,刚才那一下是我胡乱一丢,哪知……呵呵。当初在密园三大长老的杀人式训练中活了下来,却单单是每个手段都浅尝辄止,不愿学多学深,耍点架子就好了。

紫衣女将惊异之色收好,又取出一枚在指中把玩,“小娃,你可知道,这上面有毒,还是剧毒哦。”

“哦,我知道。”停在了轿门外,我止住了。

“知道还敢用手去接!”口气有点不可置信,紫衣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多话呢!不依不饶的,有完没完。

回眸一笑百媚生,“我喜欢,管你鸟事,你又不是我娘。”

紫衣女颇有愠色,书生却噗哧一笑。人群里也荡开了低笑声,紫衣女怒目一扫,都噤了声了。

再次正视轿子,白幔飘然,看那轿中人仿佛如烟似雾。素幔舞,舞尽红尘痴情,梦中人,人约黄昏不在,一层薄薄的纱帘,却冷情的隔开了两个世界,人心,却是里一颗,外一颗,跳动着同一种旋律。那身影,仿佛一尊佛,冷清了千百年,哪怕尊身尘风而碎,仍是膜拜着自己的信仰,封住情爱,只因未来,唯为一人开。

“想什么。”轿中人,冷冷硬硬的嗓音。

“在想我要不要踢轿门。”瘪嘴眯眼。

“翼飞弟弟,又不是来娶亲的,踢什么轿门啊”,竟然说出我的真名,靠,本来还想发扬光大一下“百度”呢。

“姓君,名莫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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