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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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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当初用那样的手段将他与项柔绑在了一起,只是自私的希望没有自己在身边的项柔可以有自保的资本,谁想却惹了一身无法偿还的情债!
  门外的人心中更是思绪万千,从踏入西苑时的气愤直到现在的无奈以及无助,甚至带着一丝的同情,怎么都迈不开脚步走进屋去,梁初尘,那个自己最担心从身边抢走项柔的人,他竟然因为项柔而要死了吗?一年意味着什么,一年之后,这世上就再不会有这个人了吗?他竟然可以为项柔做到这一步吗?可以连命都不要!
  分明自己都亲口说知道项柔爱的不是他,也能做到这个地步,那该是多深刻的爱?而自己呢,为什么一直以来都这样的不肯信任项柔,其实不是不肯信任,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吧,自己也明明知道梁初尘对项柔的感情有多深,多怕坏脾气的自己会被温柔多情的梁初尘给比下去,所以每次听到有关梁初尘的事都是那样的无法自控,他也想项柔只看着自己,心里只有自己,只不过,是自己没有信心而已,可是现在,给自己带来最大威胁的这个人,却要死了吗?
  “少主……”看着脸色有些异样的贺君颐,月五有些担心的走了过来,明明伤还未好全,结果还真的跑了过来。
  “是苏明月吧,我的姨母。”贺君颐转过身走下台阶,看着院内的那群人,面无表情的问出了口,梁初尘尚可以为项柔做到这个地步,自己作为她的夫君又怎么能眼看着她被人折磨成这样呢?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原谅啊。
  “少主还是先养好身体……”鸢三的眉头一皱,跟着又强调了一遍,那副样子,分明是要去报血海深仇似的,叫他们几个如何放心,他这条命可是他们几个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更何况他可是少小姐的夫君,主上的女婿,指定的继承人。
  “这点程度,死不了人。”冷冷的打断了鸢三的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西苑。
  “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月五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微微的叹了口气,想起那个总是很少话,整日抱着狐狸躲在花丛间的那个人,果然,是同一类人呢。
  “似乎真的变强了不少。”魅六若有所思的歪了歪脑袋与夜四对视一眼,初次见他的时候,身上可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场,看来主上果然是将他当做继承人在培养了,否则,哪怕是看在狐尊的份上,也下不去那么重的手吧?!
  “哥哥似乎要做什么大事去了。”葵七满脸忧色的拉了拉豆蔻的手,有些着急的皱起了眉头,自己好不容易才知道还有别的亲人,可不想他出了什么事。
  “大家都警惕起来吧。”颜一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淡淡的开了口:“不想真惹主上生气的话,好好去看着少主。”
  “月五还是去弄些可以让少主安分些时日的药……”话还没说完的夜四便被齐刷刷射来的目光弄的禁了声,但仍有些不服气的狡辩着:“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的少主,若是他想逃出我们的势力范围,我们根本拦不住……”
  “为今之计还是早日将少主的身体养好,毕竟受了主上三掌,若不是主上事前的**,怕是早就被挫骨扬灰了吧。”颜一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一副天降大任于斯的表情看向月五:“看你的了。”
  “放心吧,这三掌受下来还能在半个月内起床的人,我们怎么能小看他呢。”月五说罢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葵七的肩膀,温柔的笑了起来。
  “准备大干一场吧!”夜四有些兴奋的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仰起头看着无边的天空,一场腥风血雨马上就要来临了吧,真的很让人期待呢。
   

繁华一瞬,何必执着
更新时间2014…5…21 22:21:30  字数:5000

 项柔醒来是梁初尘到颐王府的第三天,睁开眼看到项连谨时仍显得那样茫然无助,静静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认了自己待的就是西苑之后,复又在屋子里找寻着某个身影,可是除了床边的项连谨,再无其他人可寻。
  “你小子比爹爹还重要吗?”看到项柔眼里明显的失落神色,项连谨疼爱的扯出一抹微笑伸手捋开了她额前遮住眼睛的发丝。
  “……”多么平静无常的一句话,淡然到似乎他从未离开过项柔的身边一般,就好像他们本该就是这样一对安然相处的父女,项柔却是不能做到如此淡定的地步的,在他的手触及自己面颊时便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啊,这表情像极了你母亲初次见到我的模样。”说罢轻笑出声,那副温柔的模样是自麻本柔走后再没有出现过的。
  “……”项柔眼里的震惊慢慢的变回平静,幽幽的看着笑靥如花的男子,她只记得自己被苏明月关在了地牢内,之后的事情为何一片空白,眼前这个人,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眉头不要皱起。”看着不言不语的项柔,越蹙越紧的眉头,项连谨自然明白她在困惑什么,于是又扯出一抹慈爱的笑容,伸手轻轻的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为什么小柔儿见到爹爹,却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
  “是您,救了我吗?”就算早在之前就听夜四说过项连谨的存在,此时见到本尊就在自己眼前,项柔仍有些不敢置信的垂下了眼帘。
  “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自己的自私心理作祟,已经无端的让眼前的人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吧,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免豁然开朗起来,微笑着扶起床。上的人,小心的拥在了怀里:“小柔儿不叫我一声爹爹吗?”
  “……”在头顶响起的轻轻一声询问,语气是说不尽的温柔,项柔只觉得身子微微一震,原本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伸手反抱住了项连谨的腰,轻轻的唤了一声:“爹爹。”
  “乖。”满足的扬起嘴角,眼神也跟着无限的柔和起来,伸手温柔的抚摸着项柔柔软的长发,如失而复得的至宝,这半个多月,日日夜夜的陪伴,都不足以弥补这么多年逝去的时光。
  “那么,度哥哥呢?”似乎才想起最大的正事一般,项柔急急地抬起了脑袋看向面前的人。
  “他,早就没事了。”说道这里,项连谨有些欲言又止的转开了头去,冉度已经随金一宁回赤炎操办麻本的葬礼了,只是麻本的事,要如何叙述给怀里的人听呢?于是只能无奈的将项柔的脑袋按回了自己的怀里,而项柔原本担忧的心才算是回了原位,轻轻的松了口气。
  正在二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时,门被轻轻的敲响,项柔猛的抬起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眼里的期待是那样的显而易见,项连谨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却带着一丝欣慰,轻声的应道:“进来吧。”
  “……”每天的这个时辰梁初尘都会负责给项连谨送午膳过来,借此也好看看项柔的状况,此时见昏迷多日的人正看着自己,双手一颤差点将饭菜撒在了地上。
  “你不是日日都盼着小柔儿醒来吗,怎么,现在她醒了,你倒是没话讲了吗?”边说边宠溺的揉了揉怀里那人的脑袋,好似在安慰她,即使那个人没来,可还有别的人很关心她。
  “柔柔……”梁初尘只是有些木讷的唤了一声,竟是少有的无措了起来,将饭菜往桌上一放,只是呆呆的立在原地,项柔虽说心里却是失望来的不是贺君颐,但见着梁初尘这般模样,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怎么又跑来了沧月。”话虽说有些责备的意味,但心里却是明白的,他,一定又是为了自己才又千里迢迢的赶来,这样一想,不免又有些自责的皱了皱眉头垂下了脑袋。
  “小柔儿刚醒,爹爹去给你拿些粥来。”瞥了眼欲言又止的梁初尘,项连谨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项柔的脑袋便径直站了起来,不等他们二人说什么便走出了屋子,轻轻的带上了门,双手自然的负于身后,慢慢的踱步走下了回廊。
  “主上。”见项连谨出来,月五的脸上便不由的一喜,这半个多月他都未出门,此时定是屋内的人醒了,他才放心出来的吧。
  “去厨房熬些粥来。”月五一听更是露出了满脸的笑,领了命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西苑,项连谨则是颇为无奈的微微一皱眉头,一跃上了屋顶,看着仰躺在那儿的少年,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
  “将军……”感受到身边的动静,贺君颐便忽的睁开了眼,待看清眼前的人后,便猛的坐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去。
  “你小子娶了我们家的小柔儿,还要一直喊我将军吗?”项连谨说完便但笑不语的看着贺君颐的侧脸:“更何况,早在十几年前这世上就没有项连谨了,现在的我只是小柔儿的爹爹。”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低垂着的脑袋埋的更低了些,声音也透着浓浓的自责。
  “为什么一直不去看她?”转开视线,项连谨貌似无意的问着话,右手轻轻的抚着左手的扳指,他自然知道贺君颐一直都待在屋顶上,却是颇为费解为何就是不愿进屋去守着里面的人。
  “梁初尘,真的又要死了吗?”贺君颐却并不回答项连谨的话,只是抬起头略显认真的转移了话题。
  “那天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说罢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复杂的贺君颐,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样的举动,然后有些欣慰的笑了起来,眼前的少年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再不会如年少时那样鲁莽冲动,懂得顾虑更多了。
  “嗯。”贺君颐并没有注意到项连谨眼里的满意神色,只是有些惆怅的转回了头去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苏明月,能交给我吗?虽然是岳父大人的发妻,但还是恳求您,能不能把她交给我来处理。”
  “她也是你的姨母。”项连谨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的笑了起来,淡淡的提醒着另一个不争的事实:“她曾经那样疼爱你。”
  “或许就像项柔说过的那样,我本就是个从骨子里泛着冷漠的无情之人吧,现在在我看来,再没有比项柔更重要的一切,她既伤了我心爱之人,我做不到还让她继续活下去。”说罢抬起头看向无边的天空,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语气虽坚定,眼里却仍不停的闪动着挣扎的神色,他想起了项琉璃,那个他曾经想守护一生,哪怕时至今日仍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的女子,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失踪的那一个月内,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贺君颐从来都是个生人勿近的人,又不喜旁人的随意触碰,若非他愿意哪有人能近的了他身,所以,那日麻本从他后颈取出的银针,是项琉璃做的吧,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项柔,要那样对自己?
  “我可以把她交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瞥了眼神情纠葛的贺君颐,项连谨突然有些严肃的开了口:“琉璃必须死,你别妄想来插手她的事。”
  “……”项连谨话音刚落,贺君颐就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转过头来,那眼里全是不解,分明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吗,就算她真的想过害项柔,那也是他的骨肉啊。
  “你该知道,你根本阻止不了。”项连谨的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眼里也冷冷的透着一股寒意,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死死的盯着一言不发的贺君颐。
  “为什么?”哪怕是阻止不了,至少也要知道原因吧,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骨肉要这样痛下杀手,之前琉璃就说过掳走她的人是夜四,而那晚夜四的反应也足以证明了事情属实,那么琉璃失踪的一个月是被眼前的人掳走了吗,又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她性情大变!他越来越搞不懂了。
  “你确定想知道真相吗?”项连谨的眉头微微的一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声音也有些低哑,带着压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一般。
  “她,不是您的孩子吗?不也是您的骨肉吗?”无乱犯下过多大的过错,那也是自己的骨肉,彼此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那是怎么都切不断的羁绊不是吗。
  “你只要知道……”项连谨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子不再看贺君颐的脸,冷冷的说道:“这世上,从来没有项琉璃!”
  “……”看着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眼前的人的背影,贺君颐身子猛的僵在了原地,从来都没有,是不曾存在的意思吗?可琉璃分明就那样生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不存在就不存在?若是没有项琉璃,那么,那个人又是谁,那个陪伴了自己几乎整个少年时代的人。
  贺君颐根本就不能明白项连谨说的话,仍有些不罢休的追着下了屋顶,可是院子内哪里还有他的身影,连七灵将都全部退了出去,看着空空的西苑,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时候这个寂静的小苑子就给过自己无比凄凉的感觉,他还记的自己曾要给项柔送些婢女小厮进来,却被项柔拒绝了,他却已经有些记不得自己想要送人进来的用意,是为了监视项柔,还是真的希望这个小苑子能看上去多些生气。
  转头看向并未紧闭的房门,贺君颐终于不能忍受的迈出了脚步,哪怕是项柔会生自己的气,哪怕是她不能马上就原谅自己,也还是想要进去见她一面,就是这样的一股冲动,促使着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扇门,跨了进去!
  “贺君颐……”正被梁初尘拥在怀里的人有着一瞬的迟疑,不确信的看着门口逆光而立的人,那个自己醒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直到拥着自己的那双手更紧了些,项柔才似回过神挣扎了起来:“梁初尘你放手……”
  “不要!”自己曾经发过誓的,若是有一天贺君颐再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自己一定会将她带走,哪怕现在的自己已经时日不长,仍然自私的想要拥有,哪怕不能长久。
  “梁初尘……”身体虚弱至此的项柔根本无法挣脱开他强有力的束缚,又因着对他的愧疚根本无法狠下心来对他说再过分的话,只是无助的唤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仍然站在门口的人,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生气了,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对啊,他已经娶了项琉璃了,那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想到这里便不由的红了眼眶,垂下了眼帘。
  “别哭……”原本正不爽项柔看到贺君颐时的反应,此时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梁初尘又一次妥协了般松开了自己禁锢她的双手,轻声而隐忍的乞求着:“别为了他哭,别在我面前……”
  梁初尘的一句话却更是让项柔眼里强忍的泪水滚了出来,一滴一滴全部溅到了梁初尘摊开的手掌,滚烫而炙热,灼伤了他的皮肉以及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贺君颐握紧的拳松开又握紧,似乎在挣扎什么,最后还是松开了拽紧的手掌,无力的垂下了脑袋,不曾说一句话便调头走了出去,看在梁初尘从未伤害过项柔一分的份上,就姑且让他先照顾项柔吧,在自己解决好一切之前,到时候,不管是怎样,他都绝不会再将项柔留在梁初尘的身边。
  “贺君颐……”望着消失在阳光中的背影,项柔终于无力的哭了出来,他终究还是生气了吧,那背影看上去竟是那样的落寞,自己明明答应过他,绝不再让梁初尘触碰自己的,可是,仅仅是一个安慰的拥抱而已,他,还是不肯听自己解释吗,就像以往那样,那般的不信任自己。
  “你就不能,看看我吗?看看这样愚蠢而固执的我……”梁初尘苦涩的笑着伸出手,将项柔哭泣的脸转向自己:“为什么只看着他,不要总是在我面前为了他哭啊,柔柔为什么总是如此的狠心。”
  “我,一定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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