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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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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贺君颐抓住压到了一边,不解的秀眉一蹙,正要询问就见贺君颐低下头来,凑近自己的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耳垂,让她一时间忘了所有的语言。
  “给我。”话音刚落,另一只手就已经驾轻就熟的探进了项柔的衣服内,拂过曼妙的腰身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因为握剑而长出些许茧子,略显粗糙的触感让项柔整个身子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直至他抚上胸口的那一处柔软才轻吟出声,这一简单的回应无疑给了贺君颐莫大的鼓舞,松开另一只禁锢项柔的手拂过项柔陡然通红的脸颊,看着她慌乱而不安的双眸轻声安慰道:“可以吗?我会很温柔。”
  “……”项柔抿紧了嘴,微窘的看着双眸已然染上情。欲的贺君颐,他的大手依旧不动声色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在等了许久没听到回应之后竟似恶作剧一般轻轻一捏,让项柔顿时窘迫的闭上了双眼,急急地伸手将贺君颐拉向自己,死死的抱住了他,若是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光眼神就可以将自己吃个精光了。
  “唔,娘子好热情。”说罢埋在项柔颈窝处闷笑出声,再不给项柔反驳的机会抬起头吻上了那柔软的唇,两人漆黑的长发纠缠在一块纠结成千丝万缕的羁绊,烛光摇曳着忽明忽暗,许是出于倔强的本性,听到贺君颐如此戏谑的话,项柔虽被吃的死死的却仍不爽的扭捏着不肯配合,贺君颐眼中闪过一丝颇为无奈的笑意,又一次蛊惑道:“给我一个孩子。”
  果然,这句话还是很凑效的,一直坚守牙关不肯松口的项柔微微一愣,贺君颐便趁机霸占了城池,舌尖灵活的长驱直入,待项柔回过神时,只能看到贺君颐眸中狡黠的笑意,但他刚刚的那句话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项柔,尽管心中仍然有些不爽他的调侃,还是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也想有个孩子,为自己心爱的人孕育出的孩子。
  翌日早上,正在两人酣睡之时,月五敲响了那扇门,贺君颐眉头微微一皱睁开眼来,还未等他回话月五便已推门而入,深锁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而月五则是根本没有料到昨晚守在床边的人会守到床。上去,待关上门走进去看清里面的情景时,少有的红了脸退出数步恭敬的立在十步开外,急急低下头去:“少主恕罪。”
   

此生为君,此心不改,此志不渝
更新时间2014…5…21 22:35:34  字数:5001

 “轻一些,她天亮了才睡。”说罢轻轻的掖好项柔的被子,也不管旁边垂首而立的人兀自穿起了衣服。
  “少小姐醒了?”月五一听这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来,待看到赤膊着上身的贺君颐时不免又尴尬的红了脸又往外退了几步。
  “嗯。”贺君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完全一副不受影响的模样,将衣服穿戴整齐之后轻轻的下了床走到了外面的厅内,而月五已经唤了门外的婢女端来洗漱的水,然后静静的侯在一旁等他打理完自己,心里却颇为好奇,那个中了雪窑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醒来。
  “这么早过来,什么事?”待洗漱完毕,贺君颐才终于问起了月五的来由,月五却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都日上三竿了还说这么早,若不是被梁初尘的病情拖着,她早就过来了。
  “属下过来看看少小姐的情况……”边说还边微微抬头去看向床。上的人。
  “呃……”某人被忽的一提醒,似乎才想起项柔中毒的事,颇为尴尬的动了动嘴角:“昨天夜里已经醒过来一次,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妥。”
  “是。”应了一声便听话的走进了里屋,项柔睡的很熟,身体的虚弱加上昨晚的事情,自然是没有贺君颐浅眠。
  月五小心的拉出了项柔放在被中的手,认真的把着脉,一切正常,只是有些虚弱而已,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放回被窝,只是扯动了被子,露出了她欣长的脖颈,而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留着一个吻痕,顿时一脸复杂的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去意味不明的打量着立在不远处的人,感受到她视线的贺君颐先是颇为不解的皱了皱眉,待瞥了眼项柔之后,脸也跟着不自然的露出些许红晕,竟是有些无措的连手都不知该摆在哪里。
  “少小姐身子尚虚,少主还是……节制些好。”说罢忽的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出了屋子。
  “……”贺君颐的脸顿时红了个透,呆愣了看着被带上的门许久,仔细想想昨晚的事也弄不清究竟是谁勾。引了谁,正懊恼着却忽听床边传来一声轻笑,转过头去才发现项柔正一脸小人得志的笑着,刚降下温的脸又一次腾的红了起来,疾步走到床边恶狠狠的瞪着项柔:“有什么好笑的。”
  “咦,你怎么会脸红呢。”躺在床。上的人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月牙状的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君颐瞧,语气里带着难掩的调侃。
  “你竟然装睡……”说完便是一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对项柔凶不起来,随即蹲下身去趴在床边,与项柔水色的眸子平视着,复又温柔的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轻声的问道:“饿不饿,我让人去熬些粥来。”
  “我想回王府。”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项柔觉得温暖极了,可这里毕竟是皇宫,一点家的感觉都没,她想要回去,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渴望着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你身子还很虚,等你好些……”贺君颐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不认同的抿紧了嘴。
  “我不,我就要马上回去。”打断贺君颐的话不说还要挣扎着坐起来,这下贺君颐可急了,噌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压住了她的双肩,一脸无语的皱紧了眉头,一边还利索的掖着她的被角。
  “能不能别一大早就撩拨我。”说罢瞥了眼一边还袒露在外的香肩,然后又急急地将她裹好。
  “你……”项柔被说的一阵脸红,这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自己伸手拽紧了被子使劲的往上拉了拉,末了还不忘狠狠的瞪贺君颐一眼:“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不是说了等你身子好些再走吗?”面对项柔的固执,贺君颐只能放软了语气哄,可某人却似吃了称砣铁了心的不依,一张不满的脸渐渐的转为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的望着眼前的人。
  “你不疼我了……”话音刚落贺君颐便僵在了原地,项柔从来都未曾对他撒过娇,这会儿突然这副姿态,竟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踌躇了半天还是选择缴械投降。
  “那也得等吃些东西再走。”某人自认为退让一步了,却不想项柔仍旧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着自己,在对视了几乎半柱香的时间,终于颓败的垂下了脑袋,他似乎对眼前这人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等项柔被裹得如同一个粽子走出门时,贺君颐的脸上仍挂着欠揍的笑,满意的看着脸色微红的项柔,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项柔却是负气的瞪了他一眼蹲在了地上,贺君颐不解她又要耍什么小心思,立在一边困惑的歪了歪脑袋问道:“怎么了?”
  “踢我一脚。”项柔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弄的贺君颐更是一头雾水,蹲在地上的人见许久没动静,不免又没好气的催促道:“快啊,来踢我。”
  “怎么又不开心了?”贺君颐自然是晓得项柔在不满自己让她穿那么多衣服的事情,却委实不明白她现在搞的又是哪一出,只好装傻充愣到底。
  “现在的我圆的跟个球一样,你只要一踢我就能直接滚回颐王府了,岂不是很方便?”项柔终于抬起埋在双膝间的脑袋,用吃人的眼神瞪向一脸无辜的贺君颐,被瞪着的人却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接着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连边上的宫女太监都看的傻了眼,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孽,项柔在心里不爽的追加了一句,愤愤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欺身上前用力的扯住了他的两边脸颊。
  “笑也不许啊?”某人无辜的眨了眨眼,墨色的瞳孔里仍旧闪着难掩的笑意,即便此时的脸俨然被项柔**的不成样子,依旧一副淡定的模样,满眼含笑的看着她。
  “少在这里用你那妖孽笑容祸害无知少女。”说完又不解恨的狠狠扯了扯他的脸蛋,随即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转身兀自下了台阶,往宫门外走去。
  “……”虽说项柔现在没了武功,但是没有防备的贺君颐还是被推的倒退了几步,看着负气而走的项柔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摸了摸被她胡乱**了一把的脸蛋,瞥了眼周围偷瞄自己的几个小宫女,竟哑然失笑,想来项柔是在为着这些小事吃味了,不免心情大好,对着几个小宫女又是扯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追上了项柔的脚步。
  “离我远些。”看着追上来的贺君颐,项柔就感觉一肚子的气,把自己裹的跟个球一样就算了,还在那里当着自己的面**无知少女,一想及此又是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多远算远?一步够不够?”某人心情正好着,项柔这一瞪根本攻击不到他,却是一脸戏谑的笑着凑到了她耳边:“可是就算一步也舍不得离开怎么办?”
  “贺君颐!这是在皇宫里!”项柔被他弄的一阵心慌,抬头看看身边不时走过的宫女太监,恼羞成怒的朝着他胸口一八掌拍了下去,可那点力道在贺君颐看来与撒娇无异。
  “对,不能让旁人看到颐王妃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回了王府再让你打了解气可好?”一把抓住项柔尚未来得及缩回的手,脸上的笑意更浓,不待项柔回话便牵着她往宫外走去。
  在到宫门口时,却与梁初尘一行人撞了个正面,一时之间失了所有语言,五六个人皆沉默着打量着对方,最后仍是梁初尘先开了口,带着微笑,只是那脸色看上去那样的苍白无力。
  “我要回去了。”他简单的说,就好似故人的道别。
  “嗯。”看着他微笑的脸,项柔便愧疚的想死,与他在兰琼度过的日子仍旧历历在目,他曾经那样珍惜过自己,疼爱过自己,自己却自私的一次次将他推开。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寒冷刺骨的大风吹过,将他的话切割成凌乱的字句,断断续续的传入项柔的耳朵,伴随着寒风带来的刺痛。
  “……”项柔的心又跟着微微一疼,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手上却传来了贺君颐的力量,牵住自己的那只手明显握的更紧了些,似乎是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她不能再给梁初尘希望了,这样尴尬的关系只会像把双刃刀伤害彼此,还有身边的贺君颐,于是扯出一抹微笑,轻轻的说道:“下次吧。”
  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呢?梁初尘苦涩的想。嘴角的笑容却始终是一层不变的漾在脸上,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那么,后会有期。”项柔感觉他的这一声“好”是那样的无奈,竟似带了一股绝望的意味,好像这一刻永远都不会到来一般,不免心中一慌追加了一句,然而梁初尘却只是淡淡的微笑着,带着身后的两个人转身离去。
  “给人送行可不能用这样的表情,开心些。”贺君颐松开握住项柔的那只手,转而将她拥进了怀里,若不是自己与项柔有着不为人知的羁绊,谁敢保证项柔不会为了梁初尘而动心呢?
  “我感觉他要离开了,去到我再也见不到的地方。”那种无形的慌乱狠狠的抨击着项柔的心脏,不安的拽紧了自己的胸口死死的盯着那慢慢走向马车的人,他得了很重的病,项柔看出来了,而且还有阴阳术缠身,他究竟仰仗着什么还能这般淡然的对着自己笑,明明那么痛苦。
  “他只是回他自己的藩地,回兰琼。”
  “柔柔……”走至马车边的人忽然又回过了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视线落在项柔的身上许久许久,似乎要将她整个身影都印进自己的脑海里和记忆中。
  “别为难,因为,我已经放弃你了。”说罢再不忍多看一眼,逃似的钻进了马车,梁末尘却是复杂的瞥了眼项柔,眸子里闪过一丝怨恨急急地跟了上去,秋思念也只是颇感无奈的对着项柔抱歉的施了一礼上了马车,然后车夫挥动马鞭,载着那个曾经深爱过项柔的人,渐行渐远。
  如果我哪天放弃你了,那一定是我放弃了自己的时候。
  “哥哥!”刚钻进马车梁初尘便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吓的梁末尘惊呼出声,他就知道自己的皇兄已然坚持不住,所以更不敢忤逆了他的意思,怕稍有反驳便激怒了他,只是此时见他这般模样却似要哭出来,死死的将梁初尘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慌乱的擦拭着他嘴角的鲜血:“你别死,求你别死,我去找冥王,他能救你……”
  “哥哥对不起你,这般不负责任的将兰琼托付给你……咳咳咳……”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咳嗽自嘴角溢出,他早就知道自己到极限了,莫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呢,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项柔为自己哭的样子,他要一直的活着,活在她的记忆里,以最美好的姿态。
  “那你就起来啊,为什么要丢下我,母妃如此,你也如此,为何都要狠心的抛下我……”看着气若游丝的人梁末尘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个在暗处守护了十几年的哥哥,他竟然要抛下自己了。
  “念儿……”梁初尘心疼的看了眼弟弟转过头去拉过了秋思念的手,无力的扯出一抹笑:“末尘生性叛逆,又被我宠上了天,难免,有些任性……他,对你哥哥做的事,可不可以忘掉,请你,一定要,一直一直的守在他身边,就当是我,是我的请求,帮我,照顾好他……”
  “殿下……”秋思念哽咽着点了点头,泪水也终于滚落出来,用力的回握了他微凉的手,却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在她,有生之年……”这句话就如同他的人生一般,带着一丝遗憾最终都没有说完,那双惑人的桃花眼终于慢慢地合上,带走了他一世的风华绝代,至死他的右手都紧紧的握着,那里是他当初从项柔手中抢来的扫晴娘,一直一直的藏在怀里,最终跟着他埋入黄土。
  “啊——”梁末尘歇斯底里的呼喊从车内传出,那声音凄惨无比,久久的回荡在皇城附近。
  “是什么声音?”仍旧站在宫门外,看着马车变成一个小黑点的项柔只觉得浑身一怔,恐慌的拽住贺君颐的衣袖不安的问道:“你刚刚听见没有,好凄厉的一声哭喊……”
  “……”以贺君颐这样的武学修为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呢,只怕他比项柔更清楚在那辆远去的马车里发生了什么,而他却只能用力的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来,搂紧了怀里的人:“看来你还是太累了,该回府多多休息。”
  “真的,没听见吗?”虽然距离很远声音不大,却是那般凄厉,几乎刺穿了项柔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的慌乱和不安。
  “莫不是我老了,耳朵不好使?”贺君颐微微一愣,随即故作懊恼的一皱眉头,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随即将手一摊,无奈道:“真的未曾听见。”
  “想来是我多心了,梁初尘似乎病的很重。”听到贺君颐的再三保证,项柔才终于勉强的扯出了一抹微笑,那担心的神色却仍挂在脸上。
  “既然月五放心他此时回去,自然是不会有事的。”说罢还给身后垂手而立的月五使了个眼色,月五便会意的配合着扯了个谎,这才让项柔真正的安心了下来。
  “真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轻轻的一声感慨带着一丝满足,随即将脑袋往贺君颐的怀里蹭了蹭,轻轻的唤了一声:“贺君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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