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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 by帝君番外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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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的三年,他的确没有记下任何人的名字。
  同学,在他的记忆中不过是充当了布景板的功能而已。
  甚至在毕业照时他也缺席了。
  而张景言似乎也没指望他能想起他这个以前的高中同学,他学得很快,跟同事相处得也很好,与他也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很快地,张景言就过了试用期,成为正式员工留在了公司里。
  作为一名公司的员工,他无疑是出色的。而且在某些细节上,他甚至比一部分女性还要来得注意。
  许镜优很满意他。
  工作尽心,能力出众的下属总是能让老板满意的。
  虽然张景言的人缘不可谓不好,但是不论在哪个公司,新人这种生物总是受人奴役的。
  而且被人一天使唤得团团转,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因为张景言租的地方离公司有点远,所以必须起得比鸡早,此外,除了扫地擦窗一类的事由每天来打扫的阿姨包了外,其他的琐事基本上由他全包了,简直干得比牛多,甚至吃得比猪差──
  公司定的外卖,那味道……实在不怎样……
  但公司里有一个人,比张景言来得还要辛苦。
  许镜优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机器,与其他人相比,他的神经简直就是钢铁铸成的。
  每天最晚下班的,通常除了张景言,就是他了。
  有的时候,两人会在同一时间下班。
  但一般情况下,两人都没什麽话说。
  一个是本来就不爱说话,另一个是对著上司,尤其是像许镜优这样严厉的上司,实在是没办法与其轻松地交谈什麽。
  张景言自从进了公司以来,可以说从来就没看见过许镜优真心笑著的脸。
  不要说现在,就是以前学校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
  起初在公司里撞到他时,张景言马上就认出了他,但是他不知道……原来他还是他所要应聘的公司的老板。
  实在是……让人惊讶。
  其实在後面的面试中,基本上他已经没抱什麽希望了。
  许镜优这个男人的无情与冷淡,早在学生时代他已经了解一二,没料想几年後,冷淡升级成了冷酷。
  做他的下属……需要有颗不畏寒冷的心脏!
                
        

  某日,张景言整理完明天要用的会议资料,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了。许镜优也在他之前走了。
  检查好电源和门窗後,他离开了公司。
  张景言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正寻思著找个地方吃晚饭。
  一辆车正好从身边飞速开过,下午才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没乾,张景言闪避不及,被溅了不少泥水在裤子上,他张口骂了一声。抬头却看见前面路边倒著一人。
  那是个男人,穿著西装,面朝下倒在地上。
  身上衣服凌乱,头下还有滩暗红的血。
  这人八成是遇到打劫的了……
  现在的时间也不算太晚,还是在人流量较多的路上。现在的强盗还真是嚣张啊!
  张景言看见寥寥几个路人都远远地站著,对著这里指指点点。
  他叹了口气。
  现在的人啊……
  怎麽就一个打电话报警的都没有?
  蹲下身,摸摸对方的脉搏。
  还好,还有得救。
  他吁了口气,拿出手机叫救护车,挂掉後又打电话给110。
  这里警察的效率他知道,上次他家被盗,打电话通知110,结果警察一个小时後才姗姗来迟。
  虽然法律规定在市区,警察在接到报警後必须在五分钟内到达现场。但大家都知道,真正做到这一点的,实在是少数。
  靠警察叫救护车,不如直接叫灵车来比较快。
  在等著救护车的时候,张景言只好待在那人身边。
  身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中国人的坏习惯,太八卦。
  看不到那人的脸,那人穿的衣服倒是高级货。
  张景言看著看著,觉得有些眼熟。
  虽然这人趴在地上,但看得出身材很高大,大概有一米八几的个头。
  穿的鞋子也是名牌啊……
  张景言突然有点愣。
  这鞋子是不是太眼熟了点?
  好像……今天早上才看到老板穿过?
  张景言有个说不上好还是坏的习惯,他喜欢看别人的脚。
  准确地说,他看人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注意那人的鞋子。
  看书上说,这是他注意细节的表现。
  但通常他看别人脚的时候,其实啥想法也没有,只是很单纯地,对脚比对人体的其他部分多瞄上两眼而已……
  张景言把那人的头发拨开,露出了侧脸。
  虽然那脸上沾著泥水和血水看不是很清楚,但的确……他就是许镜优。
  他们的老板……居然在自家门前被人打了?
  张景言觉得这真是个黑色笑话。
  听旁边咋呼的人群说,打他的还不只一个?
  难道不是抢钱,而是蓄意报复?
  这个问题太深奥,张景言决定等救护车来了再思考这个问题。
  好嘛,本来打算等救护车一来就闪人的他这下跑不了了。
                
        

  救护车没多久到了,做过初步的检查後,医护人员马上把许镜优小心抬上了担架,张景言也跟著上了车。
  到了医院,许镜优马上被送入了急诊室,张景言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还好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医生出来後说他只是有点脑震盪,身上的伤也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要具体观察两天,看情况。如果有持续的头痛和晕眩的情况要及时报告。
  推出来後的许镜优躺在病床上,脸白得跟床单一个颜色。
  张景言坐在他身边静静看著,折腾了这麽久,胃早饿到没感觉了。
  拿著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的手机,张景言翻著里面一个个联系电话。里面竟然找不出一个名称较暧昧亲近点的女人号码,家人的则是一个也没有。
  电话簿里的人名,每个下面都注明了公司名称和职位。
  难道说他们老板不但没有女朋友,连个亲人也没有?
  甚至说……连稍微亲密点的男性朋友的名字也没看到。
  张景言想到自己手机里一堆狐朋狗友的外号腻称。
  这个男人……难道就不寂寞吗?
  看著床上失去了锐气和完美仪表的男人,张景言忽然觉得有点可怜……
  有钱人的生活,也不如他们想像的那麽好过不是?
  张景言这人有个特点,说好听点是心软,容易同情别人,难听点这人喜欢招惹麻烦,一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由於看到了他们BOSS柔弱可怜貌似小绵羊的一面,张景言不可避免地对实则是只吊睛白虎的许镜优产生了怜悯之心。
  这种心态直接导致了他在许镜优醒来後得知他无人照顾,而答应在身边照顾他。
  许镜优对张景言突然而来的热心有些微的不适应,但转念一想这时候确实是奉承拍马的最好时机,不趁此把握机会的才是傻子。
  当然,能进他公司的智力都不会低下不是吗?
  以前张景言不愿接近他,可以说是不想让公司的人以为他想靠以前同窗的情谊来巴结上司,但现在这种情况则是大不一样,张景言的关心理所当然,任何人都挑不出错处来。身为他的上级,自然也会因为他的贴心照顾大感安慰。
  也不能怪许镜优会这麽想,他在社会的泥潭里摸爬滚打这麽多年,早已经将人性洞悉了个清楚,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过就是个利字,如果他不是张景言的老板,相信对方决计不会这麽热心尽力的。
  当然张景言对他的种种照顾,他看在眼里,就以後也不会亏待了他就是了。
  可怜不知道他想法的张景言天天鞍前马後地伺候,在医院附近一家风评不错的餐厅里订好了饭菜,每天定时取了给许镜优送来。
  又听说用猪脑煲的汤对脑震盪的病人好,於是天天熬好了汤给许镜优送来。就跟个老妈子一般。
  张景言也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对他这麽好,谁知道自己的一片好意别人怎麽想,许镜优头上挂了个他老板的牌子,张景言对他的种种好也就变了味道。
  但看到同个病房里住的其他病人,每日里亲人朋友不断,鲜花与水果齐送,觉得他家BOSS这边的确是凄清惨澹了些。
  忍不住骨子里的悲天悯人的情怀迸发,狗腿就狗腿些了吧,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要做每件事都要顾忌旁人,那这人生过起来也没意思不是?
  想通了此节的张景言日常对许镜优更加照顾了起来,在医院待了两日,许镜优就出院了,但还是要在家静养一些日子。
  张景言把他送回了家安置好,知道了家里每天有钟点工过来做晚餐後稍微安心了些,吩咐了那阿姨把每天只做一次晚餐改成一日三餐,要发现许镜优有什麽不对就打电话给他。
  老板有病可以休息,但身为员工的张景言却还要工作。每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还要抽空询问一下许镜优的病情。
  毕竟他身边无人照顾,光是一个过来做饭的阿姨,难说有什麽照顾不到的地方。
  听说许镜优回家後胃口不好,每天吃的极少。
  中国人一向主张药补不如食补,张景言想想上网抄了一些利於身体调养的食谱,下了班给那阿姨带去,嘱咐她按著上面的做。
  许镜优自然是知道的,在一边看著没有说话,当天留了张景言吃饭。
  休养了半个多月,许镜优的身体已然大好,结束休假回公司处理事务。
  阎罗王不在,底下的小鬼自然轻松惬意了不少,听到BOSS回来的消息,无不唉声叹气,好日子过到头了。
  张景言倒是松口气,总算是好了。
  许镜优一进公司,众人便顿觉西伯利亚强冷空气南下,众人皆是一抖,而後又挂上笑容,纷纷恭喜BOSS身体康复。
  许镜优冷淡地点点头,与属下们说了几句话,期间淡淡地看了张景言一眼。
  张景言看到他的眼神,没心眼地对他呵呵傻笑一下。
  许镜优皱了皱眉。
                
        

  又过了一个月。
  某中午,将上午的工作处理得七七八八的张景言低著头吃便当,一边把不喜欢吃的青椒挑出来。
  坐他隔壁的八卦男冯清拎著一盒蛋塔蹭过来,看看周边无人注意,立刻本性发作,大头靠过来:「嘿嘿,吃饭呢?」
  张景言斜著眼瞄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挑著青椒里的肉丝:「眼睛长在後脑壳上,看不见啊?」
  冯清嘿嘿一笑,利索地打开盒子把蛋塔放在他面前。
  「只吃便当多无趣啊,来来,尝尝我买的蛋塔,还热著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想要八卦我什麽?」
  冯清笑眯了眼,「怎麽敢八卦您哪,就是没事想跟张哥你聊聊嘛。」
  张景言早腻味了便当,也不跟他客气,拿了一个蛋塔放嘴里。冯清这人他清楚,就是话多嘴巴大了点,要说什麽坏心倒还不至於。
  「你那个破德行谁还不知道,这次又听到什麽小道消息了?」
  冯清眼珠子一转,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两天传得挺凶,说是副经理那位子要换人了。」
  「哦?」张景言不冷不淡地说:「那关你什麽事,莫非你小子认为那位子有你的一份?」
  冯清拿了一个蛋塔放嘴里,满不在乎地说:「我有自知之明,这事怎麽也轮不到我身上。」接著他话锋又是一变,「但张哥你不一样啊,有能力有资历,你上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张景言闻言笑了:「说什麽呢,公司里比我有资格的人多了去了,这话被别人听到了可要笑话的啊。」
  「张哥这话说的,要是旁人我也就不说了,但你跟BOSS的关系能一样吗?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
  张景言闻言皱了眉,沉下声说:「什麽救命之恩,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冯清见他有些生气,忙陪笑道:「这不是听别人说的嘛,说那天是你送BOSS去的医院。」
  张景言微微一笑,「不过是路上巧遇,见老板面色不好才陪著过去,这称得上什麽救命之恩,BOSS听了这话可不高兴啊。」
  冯清讪讪一笑,点头说是。
  「别的不说,张哥你的能力放在那儿了,相信BOSS不会亏待你的,有了好消息不要忘了请哥儿们几个一顿啊!」
  张景言又跟他嬉笑了几句,心中却是不高兴。
  许镜优被打一事他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是怎麽回事,现下又传出这种言论,对他在公司的发展可是不好。
  这件事过後,许镜优也没对他有什麽不同。仍是一天冷著个脸,以前什麽样现在什麽样。好歹也是一片好心在医院里照顾了他这麽多天,结果人家连个笑脸也没有。
  张景言不禁有些心凉,对他生出的那点同情之心顿时被埋在层层积雪之下。看来人不能太好心,好心被雷劈。
  至於副经理那位子,张景言倒是真不介意,先把本职工作做好再说,多想也没用。
  再说许镜优这边,自受伤以来,他对张景言的感觉倒有些奇怪了起来。
  原以为对方会藉此机会要求些什麽,结果对方硬是一声不吭,他伤好之後以前每日一次询问他身体情况的电话也停了,在公司里也从不多说什麽,老实本分地干著自己的事,态度不卑不亢,跟以前毫无二致。
  观察了一段时间,许镜优也不得不承认张景言是个踏实肯干,有能力有心性的好苗子。再过两年,会成为公司的中坚力量。
  之前被打一事,许镜优知道那是某人对他的警告,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自己根基不深,做事情还是要戒骄戒躁的好,他已经等了这麽多年,再让那人逍遥一段时间也没什麽,终有一天,他要那人咽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又过了一年,张景言仍然勤勤恳恳地在公司当黄牛,许镜优的冷气也越发地强劲,已到了不动而摧人之兵的境界。
  冯清几度大叹真是可惜了那张芙蓉脸!
  张景言听著他的形容词嘴角抽搐。
  过年公司放了三天假,张景言回家陪父母过的新年。
  除夕之夜,吃著团圆饭,听著窗外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心满意足之馀,不知怎麽忽然冒出「不知道BOSS现在怎麽样?有没有人陪他过年?」这种想法。
  随即他又失笑,怎麽开始操心那人的事,就是没有亲人在身边,依照那人的才貌资质,也应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才是,用不著他来担心。
  张景言给老爹又倒上了一杯,爷俩喝著小酒乐呵著,谈论著一年发生的大小事。张妈妈在一边笑著看他们。
  凌晨时分,张景言躺在床上听著外面渐弱渐远的鞭炮声,想了想,掏出了枕下早已关机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後睡意终於上涌,关机睡觉!
                  
        

  除夕之夜,许镜优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燃放的烟花,桌子上摆了几个菜,但没吃多少,手上拿了杯酒一口口喝著。
  他喝得很斯文优雅,但旁边地上的空瓶已经滚了一地,他酒量一向很好,所以想醉的时候也格外费事。
  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平时听的话觉得很吵,但现在许镜优却觉得不错,至少这房间还有点声音,而不是一座寂静的坟墓。
  放在桌上的手机不时震动著,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恭贺新年的短信,但是没有一条是来自他的家人或是朋友。
  喝到最後,他的眼前已经有些晕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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