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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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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正在腾起。
  “各位首领,岩止还有要事处理,先行离去,此事改日再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他淡笑凛然,风度翩翩,但那如同有一层薄雾笼罩在眼底的深处,却丝毫没有一点在与他们商量的意思。
  在场的首领除贺达外,大部分都是岩止的长辈,岩止殿下大多时候都是这样温和带笑,霸气但有礼,但尽管他仍然是笑着的,也没有人敢忽视他英俊绝伦的深邃五官下,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威严和残酷。
  众人的神奇诧异又复杂,明显带着不赞同,但却无人敢当面指责岩止殿下。只是因为一个多年前从大漠上带回来的异邦女人而已,岩止殿下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将正事给耽搁下了呢?
  对于众人的反应,岩止却视若无睹,他轻甩袖摆,覆手从椅子上站起,阔步朝外走去,背影高大俊挺,步子不大也不快,带着冷冽威严,但却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直到岩止殿下的身影已经从视线里离开了,众人才缓缓呼出了那口气,竟像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岩止离开大殿以后便径直朝浴殿走去,莫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王为何要往那里去?
  岩止冷厉的寒眸一敛,深邃的眉眼间噙着莫测的寒光,昨夜那小东西还在王城里乖乖地待着,他只是稍不留神,那丫头竟然就给他惹出麻烦了吗?
  来到了浴殿,岩止眼前所见的赫然只剩下倒在地上昏昏睡着的两个女奴,浴殿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那个小东西的影子却根本没见着!
  浓烈的危险气息蔓延开来,果音和莎娜正在昏睡之中,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压迫感在朝她们袭来,寒冽的目光像是利箭一样刺得她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们立马就清醒了,一醒来便见到面无表情喜怒莫测的王像寒星一样惑人的深邃眸子正朝她们扫来,两人霎时间一惊,连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跪倒在他面前,浑身颤抖着,连头也不敢抬。
  “她在哪。”岩止鹰婺幽深的眼睛缓缓地眯起,迅速凝聚起一丝冷厉的杀气,声音冰冷低沉。
  她?
  这两名女奴顿时间面色苍白,她们是怎么睡着的?那个新女奴呢?她们竟然在王来到浴殿的时候还未离开,她们真是该死!王一定会惩罚她们的吧!
  “求……求王饶命啊,奴婢不想死……”
  岩止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淡漠地扫了这两个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女奴一眼,他神色冷漠,袖袍一挥已经往外走去,他脚下没有丝毫停滞,立马朝王城外的方向而去。
  “王,您这是?”莫皱了皱眉,众位首领还在,莫非王要丢下他们离开大贺城不成?
  “莫,加派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王挖出来。”岩止淡淡扫了莫一眼,神色冷峻,显然不容许任何人置疑他的决定。
  “是。”莫顿了顿,立即回应,不敢怠慢,低了低头便迅速离去,将部下所有的暗卫都调派出去寻找那个中原孩子。
  出了王城,岩止便见到克拾拉正从外向这奔来,见了岩止,克拾拉立即有些畏惧地向后缩了缩,然后像是犯错的孩子一般低垂着头乖巧地来到岩止身边,一点也不敢放肆,那在别人面前才有的傲慢和狂放,到了岩止这通通行不通。
  见了克拾拉,岩止眸光微敛:“你知道那个丫头在哪?”
  克拾拉低低的呜咽了两声,底气十分不足,岩止脸上的冷漠和冰寒终于稍稍有所缓解。
  幽谷之中,阳光从东侧挪到了西侧,像是在捉弄孟轻尘一般,正好洒落在了她白皙细嫩的脸上,轻尘在这幽谷之中睡了许久,这里空气湿润,夹杂着绿叶清泉的气息,风声像是在唱歌一样在耳边响起,让她睡得极其舒适。
  忽然阳光调皮地洒落在她的眼皮之上,轻尘颤了颤睫毛,侧了个身子想要继续酣睡。
  此时一道巨大的影子从上方落下,覆盖住了身子娇小的她,顿时将调皮的阳光给挡住了,轻尘的眉间顿时舒展开来,睡梦中她的嘴角正懒洋洋地向上弯起,这熟悉的气息是她所不陌生的,自然也没有触发她危险靠近时自会产生的警觉性,只觉得这道她在熟悉不过的气息的靠近,反而让她更加疏懒地伸了伸胳膊,换了个方向又转了个身……
  也许是翻身的时候咯到了些什么,轻尘终于轻轻蹙了蹙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睡意惺忪,清澈的水眸仍旧泛着雾气,此时的她,反而比平日里冷静清冽时的她多了一丝娇憨和可爱。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发觉眼前所见并非幻觉,岩止修长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她的面前,他薄而红润的唇噙着戏谑,刚才那道覆盖住她的影子正是他的,此刻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幽深的星眸里竟难得有一丝柔意。
  他的确是要被这个小东西给气坏了,这一路上他满腹的愠怒将克拾拉都吓得不清,但没想到一到了这里,看到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丫头懒洋洋地随便在哪一躺都能睡得十分惬意的模样,他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他一触即发的怒火竟不自觉地被放心下来的欣喜所取代。
  所有人都找她找疯了,而这个孩子竟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那睡觉!
  “岩止?”轻尘还未完全清醒,她不知道岩止是如何找到她的,竟然如此神通广大,仔细一想,才想起那匹顽劣的马,岩止才是它的主人,它会将岩止带来,似乎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见这个一脸懒散惬意,浑然不知自己究竟捅出多大麻烦的丫头,岩止神色一敛,终于隐去了这个时候不该有的温柔,他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将这个还有些困顿的家伙给抱了起来,就像在抱一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原本还算温和的俊脸之上,顷刻间被一层严厉和肃然取代。
  轻尘早已习惯了和岩止的接触,她十分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并不觉得如今已经十四岁的她却还被这样如小孩子一样抱着的姿势有何不妥。
  岩止深邃英俊的五官冷硬着,轻尘顿时清醒了,这才想起似乎有不好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她微微垂下了眼帘,沉静着脸,似乎正在认真思索着该如何告诉岩止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看到她有些脏了的衣裙之上染着血迹,脖子之上似乎也有血痕,岩止周身的温度蓦然一沉,就连轻尘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抬起眼睛有些困惑又无辜地看他,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岩止不问,她要怎么回答?!
  岩止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将轻尘放到了克拾拉的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落座在她身后,低喝了一声,克拾拉便飞快地背着他们跑了起来。
  克拾拉的速度极快,猝不及防的轻尘猛然往后一颠,幸好岩止宽厚健硕的胸膛纹丝不动地接住了她,他抽出一只手,握住轻尘的腰,稍稍用力便端正了她被克拾拉颠得有些歪斜的坐姿。
  孟轻尘几乎是缩在岩止的胸膛与臂弯之间的,因为她的个头即使是站着,也只到高大的岩止的胸膛而已,更何况昨夜为了救炎凌,她在那寒潭中浸泡得浑身打哆嗦,轻尘一觉睡醒后,便感觉脑袋有些涨涨的,此时更是疲软得很,估计是感染上风寒了。
  习武之人的身子比别人健壮,但那也并不意味着遭受了这样折腾之后还能百病不侵……
  回到大贺城以后,岩止大发慈悲地让贡桑侍奉轻尘沐浴,在那温热的浴泉之中浸泡了一会,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轻尘回到屋里便直接躺到了榻上歇息。
  不知是睡了多久,轻尘忽然感到有人将她露在裘毯外面的手给拎起,塞回了毯子下面,轻尘有些不满,热得又将自己的手给拿了出来,这回那只大手似乎有些生气了,握着她的手塞了回去,霸道地不允许她再违背他的意思。
  “王,孟姑娘的药已经熬好了,让老奴侍奉姑娘喝药吧。”贡桑端着冒着热气的药汁走了进来,恭敬地将它放在一旁,低声向岩止说道。
  虽然只是隐约有一丝风寒的征兆,但女子的身子最受不得寒,贡桑还是将事时禀报了王,王便命玉如阿妈给孟姑娘弄了一剂药来。
  “让我来,你退下吧。”岩止淡淡说道。
  贡桑微微一愣,眼睛里渐渐地流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和蔼笑意,低声称诺便退了出去。
  轻尘嗅到了药汁的味道,皱了皱眉,终于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开,她不禁有些发懵,岩止怎么会在这?
  “醒了?”岩止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被轻尘脸上难得的生动表情给取悦了。
  看到这个小女人受惊的模样,可是千载难逢。
  只是……这是他的王城,有哪里是他不能去的吗?她为什么要用这样意外的目光看着他?
  轻尘很快回过神来,也不敢再装睡,睁了水亮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岩止?”
  “把它喝了。”岩止命令道。
  轻尘有些闷闷地爬了起来,看了一眼那碗难闻的药汁,只稍稍蹙眉,但还是干净利落地一口气把它给喝光了,孟大将军从来不在这些繁琐小事上扭捏。
  见她乖巧地把药汁一口气喝光了,岩止却并未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样子:“你不觉得需要向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解释?
  轻尘的眼神闪了闪,不能确定岩止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岩止如星辰一般幽深清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漂亮的唇角莫测地向上勾了起来,似乎十分有耐心地在等着她自己乖乖地开口。
  这几年来,岩止虽对她百般纵容,她也似乎从来没有打着想要逃离他这里的主意,但每每看着她那张越发特别的中原面孔,岩止始终不相信她会对那个流着与她同样血脉的中原没有一丝执着。他自信她逃不出他的身边,但这一回的变故,他似乎有必要对这一认知有所改变。
  是她自己逃离的,还是被挟持带走的,涵义截然不同。
  “岩止……”轻尘咬了咬唇,她一向不善说谎,况且她实在不知道心机深沉的岩止究竟是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来试探她的,还是真的在询问她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她也不知道,那天她所撞见的那几名暗卫到底是怎么向岩止禀报的。
  “怎么?”岩止的瞳仁里,有闪烁的火苗在蹿动,脸上却是挂着温润柔和的笑意,循循善诱地带着鼓励。
  轻尘在心里暗自轻叹了口气,要是让岩止知道她是用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的,他一定会对她产生怀疑吧?她并不打算让岩止知道自己还魂之事,没准他会把她当作妖怪,绑了去祭火神。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被挟持了,你看,还险些连脖子都要断了。”轻尘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血痕,一副童叟无欺的模样。
  岩止怀疑地看着她,并未马上说话,等了片刻,他眼中的怀疑依旧未褪:“你说的……是真的?”
  王城里已是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再有刺客能够活着进来,甚至在森严的王城里将她给劫走。可这个孩子的眼底并无心虚,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她身上也的确有伤,所说的话也与暗卫所禀告的内容可以吻合。
  至于那名该死的刺客为何会挟持她?岩止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孟轻尘手腕上的镯子一眼,也许她被挟持的说法,可以说服人。
  轻尘坦然无比地直视岩止的锐利幽深的眼睛,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被炎凌挟持了,脖子上的血痕也是拜他的赤红剑所赐。
  “不早了,歇息吧。”岩止并未多说,只淡淡地丢下了这句话,结束了今夜的谈话。
  轻尘怔怔地嗯了一声,心里却也疑惑得很,岩止这是……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临走之前,岩止再一次蛮横地将她总爱伸出来的手给塞了回去,严厉地警告她:“天亮之前,不准再将你的手拿出来。”
  岩止离开后,轻尘却是难以入眠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睡得多了,也或许……是因为岩止今夜看她的眼神,太过莫测难懂,带着浓烈的危险气息,仿佛只要因为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引爆可怕的火药。
  为何她会有……十分惊险的感觉?
  一直到那碗药汁起了效果,轻尘才隐隐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来不及多想,呼吸再一次变得平稳绵长起来……
  轻尘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脑袋也不觉得发涨,四肢也不觉得沉重了,看来是岩止昨夜逼她所喝的那碗药汁起了作用。
  “姑娘,该用早膳了。”侍奉轻尘洗漱过后,贡桑为她端上了早膳——浓稠的羊奶和肉羹。
  轻尘看见贡桑,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顿时有些苦恼地沉着脸,试探道:“岩止有没有说,今夜要让我继续做清理浴殿的工作?”
  看她这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贡桑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几年来,都是她事无巨细地服侍孟姑娘,纵使说她已经太过养尊处优也一点不为过,她哪里能干得来什么粗活?况且纵观整个大贺城,胆敢直接称呼王的名讳的,也只她一人了,王哪里会真像对待其他女奴那样严厉的要求来对待她?
  她若是知道,那两个原本清洁浴殿的女奴因为玩忽职守而被分配了比这更加辛苦的工作已示惩戒,恐怕她就不会露出如此担忧的神色来了,现在哪有女奴敢再像果音和莎娜那两个笨蛋一样使唤她?在女奴之间关于她的传闻可更加可怕了。
  “姑娘,你风寒刚愈,王应该不会那么快让你有事请做,尽管放心。”贡桑笑着安抚这个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
  听贡桑这么一说,轻尘倒也不吭声了,埋头喝那碗她喝了这么多年,却至今为止仍旧不习惯的鲜肉羹。
  用罢了早膳,贡桑以为孟轻尘会像往常一样离开王城,去那个神秘的地方待上一上午再回来,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今日的孟姑娘似乎极其安分,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这样也好,因为昨日这个孩子突然被闯入王城之中的刺客挟持走之事,就连莫都被王严厉的惩罚了一顿,不只是莫,因为王城戒备出现了如此大的疏忽,几乎每一个王城守卫和那些暗卫都受到了惩戒,从今以后,只怕王城的戒备将会更加森严,王对孟姑娘的管制也会更加严厉一些。
  毕竟……昨日那样的情况实在是太惊险了。
  “玉如阿妈这把老骨头,拄着这不好使得拐杖,来看看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咯。”像唱歌一样的说话语调,一位老者笑咪咪地走了进来,在她身侧,是莫亲自搀扶着她。
  轻尘眨了眨眼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贡桑就已经连忙帮忙把玉如阿妈给搀扶了进来,贡桑一接手,黑衣冷面的莫就立即松了手,一言不发地站在外面。
  这位总是灰衣青布背着布袋的老者,年纪分明比贡桑还要老迈,但轻尘却觉得她的手脚矫健得很,哪里需要拄什么拐杖被人搀扶?况且她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幅笑咪咪的样子,轻尘每次都被这位老者看得不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您好,玉如阿妈。”但孟轻尘还是极其有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让我瞧瞧。”玉如阿妈一坐下,便探出了手在轻尘的额头摸了摸,那粗糙但温暖的手摸上轻尘的额头,轻尘微微一怔,但并未向后躲去,只是睁着一双平静从容的眼睛看着她。
  “嗯……”玉如阿妈收回了手,又是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咪咪的样子了:“岩止大人让玉如阿妈亲自来看看你,没有大碍了,喝了玉如阿妈的药,肯定不会有大碍,玉如阿妈放心了,岩止大人也放心了。”
  每次这位老妪总是歪力邪气地说一段很长的话,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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