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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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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和,你今天说的话太多了,我并不喜欢割下你的舌头。”岩止淡绿色的瞳眸霎时一敛,一抹彻骨的寒气骤然凝结成冰,但脸上却依旧冷峻如斯,让人猜不出喜怒。
  岩止的反应有些出乎容和的意料,但他却更加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孩子一眼,然后俯身向岩止行了个礼:“这段时间岩止大人恐怕要辛苦了,那么容和就告退了。”
  岩止淡漠地扫了眼容和:“多谢提醒,不送。”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容和一点也不怀疑像岩止这样残酷的人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将他的舌头割下来,他悻笑着行了个礼便打算离去,临走之前,那双眼睛再一次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孟轻尘,这让孟大将军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
  岩止却什么也没说,大手轻而易举地将还在若有所思的小家伙给抱了起来,转身往东殿走,动作像是做过了无数次一样自然,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淡声对孟轻尘说:“从西殿来的?”
  孟轻尘习以为常地勾住了岩止的脖子,婴儿般纯真澄澈的黑眼睛忽闪忽闪着,稚嫩的嗓音带着些心不在焉:“嗯,我看到那个女人被烧死了。”
  “以后不准去那里。”岩止微微眯起了幽深的眸,有些不悦地蹙起了眉,跟在他们身后的贡桑不自觉地便浑身一颤,大气不敢喘一个。
  “好。”这一回孟轻尘出奇的乖巧,因为她满脑袋的心思还仍然停留在刚才那个让她浑身不大舒服的危险家伙身上,忽然之间,孟轻尘漂亮的眼睛骤然一敛,灵光闪过,心中忽然明了了些什么,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地从最初的震惊转为沉静,只是看着岩止的目光渐渐变得越发凌厉起来,高深莫测。
  容和…容和……那个家伙,匈奴王头曼身边的第一军师,原来是那只老狐狸,难怪她始终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原来竟是当年那个让爹爹颇为忌惮的狡猾人物,那个银眸男人竟然就是银狐狸容和!她险些要被他那张年轻的面具给骗了!
  这是第一个能让她英明睿智的爹爹一再战败的劲敌!他是头曼单于的军师,这个匈奴人的军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岩止又是什么关系?
  ……
  今夜的大贺王都格外的戒备森严,早早地用过晚餐,贡桑便不让孟轻尘出门了。
  夜色静谧,整个王殿看似一如往常,但敏锐如孟大将军怎么可能察觉不出这里里里外外实际上已经暗暗加重了多少兵力,只是岩止什么也没说,她自然也不好多问,即使是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一个只能攀到他大腿的小屁孩任何事。
  躺在床上,孟轻尘只露出了个小脑袋在外面,乌溜溜的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就这么看着笔直站在她床榻旁的贡桑,神情相当郁闷。
  大概是本就不把她一个小鬼头放在眼里,岩止虽暗暗加重了王殿的戒备,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就是很多身处王殿中的人都浑然未觉,但是贡桑在她面前却一点想要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高估一个孩子的心思,她就这么直白地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孟轻尘想不觉得奇怪都难。
  轻叹了口气,孟轻尘无法倘然在贡桑的眼皮底下睡着,今夜注定无眠。
  就在此时,屋顶上方忽然响起一声异动,继而一抹黑影迅速从外头闪过,很快便淹没在静谧的暗夜之中,甚少有人察觉,贡桑迅速回过头去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这位中年的异邦女人神色一敛,警惕起来,低头看了眼一脸纯真安分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的轻尘,她并未伸张,只是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屋外,然后身影向上一跃追着那影子闪过的方向而去。
  孟轻尘已经撑着手臂坐起来了,眼中精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眼睛,果不其然,贡桑身手不凡,难怪这些日子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边,想来应该是岩止的命令。
  岩止?
  忽然想到什么的孟轻尘手脚麻利地爬出被窝跳到地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这些新做的衣服还是太大了,她的小胳膊小腿全都被罩在里面,走起路来动不动就踩到裤管险些跌倒。
  深夜的王殿之中,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两只小手抱着一个与她整个人差不多大小的枕头,光着小脚踉踉跄跄地来到王的寝殿前,伸出小手推开了门……

卷一:王的孩子 013 同褟而眠
  轻轻推开岩止的门,轻尘光着的脚丫踩上了柔软的地毯之上,寝殿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只有清幽的月光稀稀疏疏地从上方静静笼罩下来,像乳白色的牛奶朦胧神秘,轻尘一惊,她这是第二次踏入岩止的寝殿,先前却从没发现他殿中竟然大有玄机!
  抬头望去,大殿中央竟是一个圆形的镂空,旁有牛皮板可放下遮挡住这个镂空,此刻她抬头看到的便是满天的星斗,一颗颗镶嵌在漆黑的夜空中,壮观至极,实在是不可思议!
  岩止的寝殿其实相当空旷,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大床,最多的竟然就是整柜整柜的书籍,嵌满了整面墙,一个异邦野蛮人竟然也会看那么多书,甚至还有很多早在秦皇登基初年焚烧绝迹的中原典籍在他这也能找到,孟轻尘从前只看兵书,但岩止所阅涉猎之广让她都立刻自惭形秽。
  早在轻尘的小手悄无声息地触上大门之时,榻上的男人就已经蓦地睁开了眼睛,浓黑的眉毛下是那双诡异莫测的幽眸,他英俊的脸上尚未流露出任何端倪,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小东西穿着大大的衣衫,抱着枕头走了进来,她只到肩头的细细软软的黑发乖顺地散落了下来,那张小脸又是惊奇又是大胆地东张西望着。
  “看够了?”
  带着磁性的嗓音附着些令人着迷的慵懒,床榻上的男人半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神态惬意而轻慵,胸前的衣襟随意地半敞着,矫健的肌理若隐若现,他唇畔似笑非笑地向上挑着,淡绿色的瞳仁依旧是他所惯有的冰冷和傲慢,像一只半睡醒的狮子,野性而危险。
  “我要和你一起睡……”双眼一眯,精光盎然,孟轻尘已经开始习惯这副幼稚的身子了,并且开始学会充分利用这个小鬼头身份的优势,简直可以堪称临危不乱,孩子气的表情说来就来,她抱着枕头弯起唇角,纯真的小脸上绽起一抹灿笑,小小的身子几乎全部藏在了大大的枕头后面,只探出了个脑袋,充满期待地忽闪忽闪着眼睛,像一朵蓦然盛开在夏夜的昙花,孩子的软绵和娇憨让人猝不及防。
  岩止微微敛眉,未等他开口,那个小家伙已经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枕头往床上一甩,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动作还有些吃力,一轱辘就钻进被子往内侧躺了下来。
  身侧突然多了个娇小的孩子,香软的稚孩气息让岩止微微一顿,最终还是手下留情,没有把这个小东西给拎起来丢下去,她倒是挺会适应的,最初在他怀里醒来时,气得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睛瞪坏,后来倒是越来越习惯缩在他怀里睡觉了,如今给了她一张床,她反倒不要,如此自觉地就跑过来了。
  熟悉的气息让原本一点睡意也无的孟轻尘终于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这副没用的身体一定是被惯坏了,算起来,从在大漠里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她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被这个野蛮人抱在怀里入眠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岩止的气息的确让她养成了依赖,非把这个手臂与胸膛的方寸之地作为床榻不可入眠。
  困意袭来,轻尘微微动了动身子,整个人都在往岩止的怀里钻,脑袋几乎都攀到了岩止的肩头,她千辛万苦抱来的枕头也被她弃如敝履地丢到了一边,入夜极冷,加上刚才都是光着脚丫一路走来的,轻尘的双脚冰得难受,竟然胆大包天地硬是缩进了岩止的身子下面,拿他取暖。
  突然被冰冷的感官刺激到的岩止皱起了眉,低头一看,孟轻尘的小脑袋正爬在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像一把弓一样地躺法,弃诺大的床榻不躺,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细细软软的头发散发着清幽的淡香,白皙的小脸比初带她回王都之时要圆润了许多,这孩子睡得倒是极快,睡颜比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还要纯真。
  就如同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时他就下意识地想要亲吻她的眼睛一般,这个孩子睡着的样子安静得像一只憨厚的小猫,缓缓勾起薄唇,眉间的皱起也渐渐地抚平,他重新闭上了那双似深潭的幽眸,再一次放弃将这个胆大的小东西给丢出去的想法,转而轻轻吻她头顶的发,手臂一揽将这个怕冷的小家伙给紧紧带进了他的怀里。
  手脚渐渐回暖的孟轻尘总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是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间却发现身侧的这个男人身子一动,此刻正一手按在毛毯下方一块突起的弯月形金属之上,暗夜里那双锐利的鹰眸泛着冷厉的寒光,神色冷酷,但唇角却像是一只猛兽看到了即将成为他的食物的猎物一般轻轻向上勾起的……
  孟轻尘心里一惊,惺忪的睡眼顷刻间一沉,眸光也变得凌厉谨慎了起来,有刺客潜伏在这附近,实力还不弱,在这样戒备森严的王殿里竟然还能掩过所有人的耳目走到了这里。
  看岩止的神情,他并未做出任何举动,只是神情莫测冷厉地等待着猎物冲进他的领地之内,莫非他早有所料今夜会发生何事?
  “岩止?”怔了怔,轻尘眼中的凌厉终于不动生色地收敛了起来,转而恢复原本那一脸的困倦和惺忪,扯了扯岩止的衣角,软绵绵的童音像是从鼻息里哼出来的。
  藏在她那双纯真水眸之下的,赫然是一片懒乏的困倦和坏心眼的阴险精光……
  果不其然,孟轻尘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击碎了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相当沉得住气的不速之客,不管来人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最好的时机,在不确定里面那谨慎又莫测的王者是否有所察觉的时候,这是唯一一个他有可能分神的时机,那不速之客自然不会再沉得住气。
  岩止霍然皱起了眉,眉眼中令人胆战心惊的冷厉顿时像无数根冰针一样刺得人体无完肤,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破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短箭反射着月的冷光,笔直地朝榻上那个高大的男人而去……
  岩止冰冷的唇一挑,寒彻的幽眸迅速泛起一抹轻蔑和不懈,他冷哼了一声,似在嘲笑那人的自不量力,毛毯下的佩刀出鞘,寒光一闪,短箭突然改变了方向,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了一声闷响,继而是带着腥味的液体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的声音……

卷一:王的孩子 014放走刺客
  血腥味让孟大将军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惬意,继而又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与其让一个潜在的危险持续存在着,她宁可添油加醋点爆它,她可不想因为一个刺客让自己整晚处于警惕状态影响睡眠。
  小家伙盘着腿坐着,那双黝黑的眼眸如一汪静谧的泉流轻轻漾起一圈圈涟漪,忽闪忽闪着懒散顽劣的漫笑。
  忽然一记冷光扫来,轻尘嘴角的弧度一僵,偷偷撇了眼神情冷峻莫测的岩止,然后心虚地收敛起来,小手抱着枕头,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粉嫩白皙的小脸上立即恢复了一脸的无辜。
  岩止冷然敛起幽眸,视线轻轻从这个一本正经垂下脑袋的小东西的头顶扫过,他缓缓收刀入鞘,声音清冷傲慢:“找死。”
  那冰冷的两个字霍然落地,像猛兽的低吼,冷得仿佛让人顷刻间坠入了冰窖。
  就连孟轻尘也猝不及防地被岩止浑身上下冰凉彻骨的厉风给扫得浑身一颤,稚嫩的童音在他身后响起,是孟轻尘的声音:“岩止,好冷……”
  她的话音刚落,头顶的光线顿时一暗,一道黑影倏然从上方迅速扫过,哗的一声,又一发利箭破风而出,那个生得一双冰凉幽眸的男人轻蔑地从喉间冷哼了一声,薄唇一抿,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袖摆忽然一扫,轻而易举地扫开了那气势凶猛的短箭,就在此时,那道黑影突然间破开了寝殿的窗户,黑衣黑鞋黑面,只露出一双充满杀气的冰冷的眼,那人手背上束了一架手弩,短箭迅速从弩上发出,另一只手执着一把锋利的弯刀,执刀的那只手犹在滴血……
  充满杀气的眼睛忽然扫向那个躲在冷峻伟岸的男人身后,缩着脑袋的异邦女童,黑影忽然转了方向朝孟轻尘而去。
  孟轻尘浑身一凛,秀气的眉眼间忽然一皱,小家伙跳了起来,欲躲,一向身手敏捷甚至堪称狠辣的孟大将军竟被这不甚熟悉的身子摆了一道,笨拙的小胳膊小腿突然被厚厚的毛毯绊倒,孟轻尘满脸黑气,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喂喂喂…打错人了吧!”
  周遭的空气骤然一沉,岩止半眯起眼睛,杀气骇人!
  那双眼睛墨黑中夹杂着诡异森冷的淡绿,没有一丝温度,就是那双漠然得令人心底发颤的眼睛忽然间沉了下去,凌厉的寒光迸射而出,杀气徒生,浑身都被笼罩在这层不可靠近的森冷之中。
  “死不足惜!”冰冷的字眼几乎是从牙缝间迸出的,话音未落,寒光骤起,这个霸道冷厉的男人忽然一个大手扣住了那黑衣人执刀的手,那黑衣人还未来得及靠近那个直直往床后栽去的小家伙,他就已经死死地被岩止给往后拖去,嘎嘣一声,黑衣人的手竟然硬生生被岩止单手给卸了下来,弯刀脱手落地,发出清冽的金属声响。
  这个浑身冰冷肃杀的王者蓦地眯起了眼睛,黑衣人想破了脑袋也不曾意料到,自己竟被这个大贺城的王徒手狠狠摔了出去,砸在了满壁的书柜之上,一声重重的闷响,黑衣人砸落在地,身上压着堆叠如山的书与柜。
  孟轻尘拍着胸口,童稚的小脸上依然满是黑气,恨不得抽出岩止手里的刀将那分不清主次竟卑鄙地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攻击的刺客大卸八块。
  “主人低估了你……”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得诡异的空间里响起,然后唰地一声夺门而出。
  岩止英俊的容颜上依旧淡漠冷凝,让人看不出喜怒,他高大的身影依旧站在那,甚至脚下连一步都不成移动过,潇洒恣意,透着寒气。
  “放他走。”听到声响的王殿侍卫赶来了,欲追拿黑衣人,却被岩止给阻喝住了。
  他幽幽将那双诡异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唇角轻挑,竟没有一丝要将那刺客赶尽杀绝的意思,甚至就这样眼睁睁放那刺客走了。
  若非岩止刻意放人,就凭那刺客怎么可能像刚才那样在岩止的眼皮底下带伤逃脱?可是岩止放那刺客走的原因是什么呢?以岩止这样的人,冒犯他从来只有死路一条,怎么可能大发慈悲放他一条生路?
  孟轻尘踢开了险些害她遭殃的毛毯,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站在床榻上跑到岩止身边,眼里的疑惑并未流露出来,小脸上是相当的委屈和恼怒,两只小手轻轻拽住了岩止的袖角,嗓音糯糯的:“为什么不杀那个人,他差点伤到我了!”
  “不会有下次。”岩止淡淡扫了这个撅着小嘴鼓着腮帮子抱怨的孩子,语气平淡,没有安抚她,但只是这么一句看似随意的话却莫名地让人定心。
  孟轻尘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一脸郁闷地垂下了脑袋,。
  那些赶来的侍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王的寝殿中一片狼藉,他们的王虽没有受伤的痕迹,但所有人还是被岩止浑身散发的微凉淡漠地吓得浑身发抖,哗啦啦跪倒了一片:“请王恕罪。”
  岩止没有说话,只是威严的目光冷冷地扫向跪在其中的贡桑,贡桑跪倒的身子一僵,知是逃不过去了,低头道:“贡桑失职了。”
  她不该将那个中原孩子独自安置在屋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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