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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智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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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什么情况下问你的?”罗老头笑咪咪地问我。于是我把那次气功报告会中我表演测病时与王炫相遇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番。

“那他当然知道了。在功夫界里很多人都知道罗道士以“道”字作法器,而且这个道字蕴藏有一条大白龙。你可能不知道,每一个门派修的东西都不一样,就说道家,但各派之间修的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当然佛道之间的区别就更是不同了。我修的这个法门,里面的印记就是这条白龙。知道了我的印记或看到了这个印记就明白与我有关了啊。”他给我解释。

“那我修的是什么呢?我现在是不是有你修的那条白龙了?”我抬头问他。

“呵呵,你吗?早着呢,这条龙是我给你下的种子,我随时可以收了回去,不是你修成的,我不过是看你的功夫太浅,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才下了。至于你的修行路还长着呢。”他笑了笑。

“那你就是我的师傅了?”我又问他。

“我做不了你的师傅,你的师傅是另有其人。不过我们有很深的缘呢。”他又笑了笑。

“罗校长,怎么你说话,我老是听不太明白啊,是不是修行高深的人都这样说话呢,我听得很累,就象在听语文老师讲古文,在没有听他们翻译之前,总是不太明白。那我的师傅在哪?什么是有很深的缘?”我听他说得云山雾罩的。

“天机不可轻泄,我明白的你不一定明白,我讲的自然你也听不清楚,你以后在功境中感知到什么,看到些什么,也不要轻易地说出来,如果你口无遮拦,将会给你带来无穷的灾难。比如你有神通了,别人知道了,你是不给表演呢,还是给人表演呢,给人表演,就会有无数的人以你为奇,成天要你看这看那,叫你无有一刻的安宁;你不表演给人家看,大家都知道你有这些功夫,会变着法子要你表演,就会使很多绊子,下无数的陷井,到时你总会出错一二的,一出错,有人便会落井下石,给你泼污水,骂你欺世盗名。所以圣人无名,至人无功,就是这样的道理啊。至于你的师傅在哪里,从来只是师傅找弟子,弟子没有择法眼,如何找到师傅?你不要急,只要你尽心修行,一心用功,多做功德,师傅会来指点你的。同时你也不要自满,你可能隐约知道自己的一些根基,要知道,修行只要你有一丝的松懈,就如逆水行舟,一篙松劲退千寻啊。到时落得自己被自己误了,那不就太可惜了。”

我听了后觉得真懂了很多,看来修行真的不简单。就是平平常常的道理,在教课书里可以讲讲,在讲台上不论教师还是官员都可以唾沫飞溅地说上个两三天,但在修行者那里全是实打实的真行,否则,就会掉入不可测的深渊而万劫不复。

“那我以后要如何修呢?”我继续问道。

“如何修?在路上捡一棵刺是行为上的修,看《道德经》、《太平经》等经典是理上的修,静坐意守是累积功夫上的修,但最后要归于性命,归于大道,这才是真修。”罗老头回答我。

第十二章 夜半惊坟

 谈到了修炼,罗老头就说到了什么性命和大道,这些对于我来说就和对牛弹琴差不了多少。我现在只能问的是他这种功法我能练为何他们不能练?罗老头认真听了我的诉说后,对我解释道这种功法要不出问题,必须要有两个前提,一个是达到身心分离,一个是要有护法。两者缺一不可,否则就会出现偏差。林静是不能身心分离,而小良是没有护法。我自己来说那个护法,应当就是那个“道”字里面的那条白龙,至于我能顺顺当当地练下去,那当然还能身心分离了。练功是很科学的步骤,练成了上一步才能进行下一步,永远不可能跳级,就是看起来是跳级,那也一定是过去努力过。

身心分离?

罗老头接着又解释身心分离就是练功者在功态中肉体是肉体,心是心,两者不太搭界,但两者并不完全离开而是还有联系的。身心一般人不可分,但练到一定的程度,心气打开了一些,就会有点分开的感觉,但对于不修炼的人很难说清其中的含义,有经验的一说就会明白。

他一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了。有一次我盘腿静坐,盘腿摆的姿势就是双盘,双盘就是两个脚掌都搭在两个大腿上,脚没有一定的柔软性可真难做到,就是做到了也难持久。我就是这样,双盘了约一个小时,那个腿痛得就如有一个锥子在锥。(奇*书*网^。^整*理*提*供)烦躁和痛苦一点一点地蚕食我的耐心。正当我痛不欲生要下坐时,忽然,就在那么一瞬,一切的问题就解决了。那个痛还是在身体上痛,可是心却不再随着那个痛而烦恼和苦楚,心清静极了,只是漠然地看着那个肉体在痛,静心之下我也不再如刚才那样急着要下坐,而是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

这就是身心分离,罗老头肯定了这就是我身心分离的体验。

送走了罗老头,赶回来时发现一切已是如常,惊慌就象乌云早已消失,笑颜一如阳光充满了生气,我不知李医生是如何把场面收拾好的,看来人在江湖,姜还是老的辣。

林静看到我回来了,一改往日的沉静,笑容可掬地向我问好,眼睛看我也似乎多了些什么,但那也应当然,谁叫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她父母也连连对我称谢。其实我坦白我很心虚,刚才惊险的一幕始作俑者就是我,看来人还真的好骗。如果我早点明白这个功法编的这么次,这么不适合大众的修炼,舍弃它而不拿出来,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教人学功还得注意很多事项,比如功法的选择、场地的租用、对象素养的高低等等,对这些要了如指掌,然后才能对症下药,如我和李医生这样鲁莽,迟早要弄死一两条人命。好在今晚有高人相助,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余下的几天,我们再也不想出什么风波了,也不再教什么新的功法,只是把以前学的重新温习一下。我们美名其曰是积粮阶段,为以后在功夫上不有作为打好基础。在他们现在多采气,多静坐,这样基础扎实后,在中级班就给他们打开天眼和诱发他们的潜能。听到这些后学功者欢呼雀跃。其实人是很奇怪的群居动物,大家在一块将近二十来天,都结下了很深的感情,大家也都希望以后能随时联系,现在我一宣布了我们还会办中级班,大家一致赞同。这就如现在兴起的麻将馆,明知打麻将会输钱,消耗时间同时也消耗生命,但麻将馆总是人满为患,我们的办班也是一样,明明有一些人花了两百元,过了二十来天,什么感觉也没有,但一听要办中级班,倒成了拥护的中坚力量。

林静这几天主动地和我谈练功,也谈她们的学校,她在县一中学习,各科成绩都很好,但从她的絮絮叨叨中我总感觉她太敏感,太执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英语老师明知道她的英语成绩好,可上课时总不收她回答问题;同学老是在老师那里打她的小报告说她考试时抄袭等等,好在我很有耐心和同情心,现在又是教员,要是换了另一个人另一种情况,早就吼开了。

自经历这此的危险,我觉得修炼之事我还是个旱鸭子,以前从来没想练功竟能事关性命,我却同儿戏,剪刀加浆糊,拼凑功法了事,不懂的东西真太多。我得搜罗古今秘书,详加参究,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去咨询罗老头。我赶忙在新华书店办个借书证,只要有空,便坐书店里看那些佛道方面的书。先从基础简介开始,然后再看一些深奥经典。在短短的时间里,我就认真看过《道德经》、《南华经》、《太平经》、《心经》、《金刚经》、《坛经》,于佛道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对于其中的境界更是深深地惊叹。这就同那个“圆”的故事,圆就好比自己的知识,这个圆越大,接触的未知也越多;圆越小接触的未知也就越少,俗话说坐井观天,无知者才是无畏。就如我上次那样,就是因为无知,才犯一个那么大的错误。

为了能够教好中级班,李医生都把他家的祖传教给了我,他家祖传的就是莲光功,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道家修练的基础功,还远没有达到那种“无为而无不为”的境界。不过我还是喜欢去练,因为无为对我来说远不如有为那样练起来有趣。

他教的功法中主打功法就是半夜在坟山中习练的奇功。在阴森森的坟地里练功,主要练的是胆量,同时因为坟墓区也是好风水的汇聚处,在这里练更能采得灵气。这个功法更有特色的是要找刚死才下葬地坟头,练时还有相应的合同(大众的说法就是手印)、咒语相配合。

李医生家的后面有一片坟地,那里就是我们县里的“八宝山”,埋的可都是死前风风光光的人物,最低也是副处级,一些革命烈士也归葬在这里。我晚上练功目的地就是那个刚下葬的“烈士”墓。

正值夜半,一残昏月斜挂,我迈开步走向那座坟山,山坡与山沟的树林葱葱郁郁,野草丛生,就是白天也找不出来路与归途。在杂草丛生中,零零碎碎地竖着坟碑。“真是死一样的静啊”,这一边嘀咕,一边四处张望。那座刚下葬的新坟在我约20米处远,在昏暗的月光下,只见叠起如馒头一样的新土坟包,坟的周围还散乱着没有燃完的纸钱,一个个花圈堆放在坟后的山壁上。

夜,很静,没有一丝风,偶尔的几声夜鸟短鸣,使深夜的山更见得阴森和寂静。

我踏上这座新坟,师傅说过,练功时,一定要坐在下葬人的上丹田处。我盘腿坐下,手扣子午诀,闭上眼,一任自己的呼吸在鼻尖悠长绵延。恍兮惚兮中不知过了多久,在混沌中,我只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猎猎作响,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旋风赶着什么在呜呜响动,起风了,还是要下雨了?担心中我还是睁开眼来看看。

眼前呈现出一道奇异的现象:散落在地上的花圈纸和未燃完的纸钱,滚成几团,正绕着坟堆在你追我赶地疯跑。我再看看周围,却没有一丝响动,树也静静地站立,没有风,根本没有一丝风,可是纸却是一圈一圈地奔跑着!

“我佛是人,人是万能,百掌打墙墙头倒,百掌打树树点头。”我抽出左手,右手在左掌上边念咒,边画一道二十八宿符,再伸掌朝那些“跑步”的纸一照,轻喝一声:“停!”话音刚落,所有的纸霎时刹车,再没有一片滚动。

纸刚止步,就在那些白纸当中,慢慢地升起一股似烟似雾的东西,慢慢地烟雾凝聚,竟出现一个人来!他看上去约三十来岁,高挑的身材,苍白的面孔,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显得有些虚幻,他怔怔在望着我,眼睛呆滞而无神。

我知道那活儿来了,不过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对这些异类的“生命”已不再惊奇和害怕。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在看时,我的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奇怪的念头,而这些念头好象不是我的,但又在我心中升腾开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哪里?”一个念头袭来,好象是他在问我。念头过后他茫茫然地向周围看了看,过一会儿他好象又在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啦?”

“好的,我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太着急。你前天不是和三个人一同坐车去下乡吗?”我早从那些街头巷语中得知这个人的死亡过程,既然“他”在问我,我也只好将就着“回答”他。

“是啊。”他回答道。

“就在你去的路途中,到了一个急转弯的地方,你们的车突然掉到了路边的悬崖下了,你从车里掀了出去,头撞上一个锋利的巨石,经抢救,你没有活过来,这就意味着你已不再是人了!”我对他说道。

他惊恐地看着我:“那我是什么?”

“你现在只是另一种生命罢了,没什么奇怪和担心的。”我坦然地回答他

“那我还要到哪里去,哪里才我的家?我的父母妻子又在哪里呢?我能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吗?”他低下头,悲凉地问我。

我哪知道他会到哪里去,当然更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但我又是如何地去回答他?我茫然地问自己,问天问地,问了所有自己知道的一切,但我还是不知道他会到哪里去,他的家在哪里。

正当我无法回答他而心急火燎时,忽然哗地一下,一道闪电突兀而来,本来黑暗的天空突然成了皓日当空,黑夜就成了白天,同时一阵清凉从天上流到我头顶再灌进了我的脑子里。我突然变得特别的“清楚”,这种清楚好象能使我智延千里、慧达古今。只要我念头所致,眼前就会栩栩如生展现出我要知的一切。

由于智域的展开,我知道了我应该要做的和所要做的。我闭上眼,十个手指七绊八绊,掐成玉印,然后轻喝“现!”,在我手中玉印的上方,出现了一轮皎洁的圆月,圆月的里面开始如vcd一样,把他走过的这一生和车祸发生的前因后果活灵活现地放映出来。他时而高兴,时而悲伤,时而欲绝,时而恍然大悟,等到图像消失,他向我鞠了一躬。

我还是半闭着眼,缓缓地念道:

生是前缘定,

死却业不亡。

观前苦与乐,

喜忧空一场。

临来去处去,

终去来又来。

惺惺本来在,

还要去何方?

看你以前所缘,曾修过佛家的净土宗,你摒心去妄念,回想从前,至诚念诵阿弥陀佛,定会往生极乐世界。”

我再右手一指,一道光直透他脑中,他的眼晴顿时明亮起来,伏身合掌,十声佛号过后,一阵五彩光团从空而降,光团冉冉升起消逝后,他就没有了踪迹。

第十三章 问情碟仙

踏着晨光,我回到了会场,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林静就来敲门了:“龙行,龙行,开门啊,我有事找你。”

近来,林静与我走得越来越近,她时常把她的悄悄话说给我,或者把她的练功体会告诉我,要我给她指点指点。这时一听到敲门声我稍微梳了梳头,打开了房门。

“来,来,龙行,我们晨练去。”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们晨练的地方是一个柳树成荫的河堤边。堤下河水淙深,堤上青草柔柔,是小县城里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每到夕阳西下,红男绿女,结双成对,以清水濯足,再堤边相偎,这里就成了一条情爱走廊。

早上倒是人烟稀少。壮年男男女女们夜里消耗了所有的精力,早上大多还在做着各色的绮梦。晨练一般属于老年人,一路走来,都是银发飘飘的老人手里要么托着剑,要么舞着拳。

我们来到堤上时,初生的阳光已暖洋洋地照在大地上。我静静地面对朝东方,左手结成日印,右手结成月印,凝视如白玉一般的朝阳。这是一种采光术,如果练功者内光已现,这时需要外光的导引,通过外光的导引,使自己内在之光亮起来,随着内光亮度的增强,可以用这个内光看清自己的内脏甚至细胞,再慢慢地运用它甚至可以闭眼看见外面的一切山河大地。不过我现在也只能偶尔能看看身内的一些大器官,更细小的就无法看见了。

“喂!看看我这人动作对不对?”这小丫头片子连龙老师也不叫,直对我喊“喂”了。

我把天边远处的光慢慢地收回到下丹田,再和自己和内光相融合,这样才算是收了功,再转头向她看去,晨曦中,她薄如羽翼下的身材小巧玲珑,浑身散发出一种天然的魅力。而她正在做的蛇形,两手如波浪一样左右穿梭,粗看去正如一条轻盈的小白蛇蜿蜒曲行。我走上前去面对着她并按入她的香肩说道:“做蛇形时,心注两手,来回伸缩运动时,不要耸起肩头。现在我按入你的肩膀,你再做一下波浪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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