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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大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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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不想用器具解决问题。她还是弄了点钱的,偷着卖了不少黄盘,有段时间跟那个弄黄盘的家伙搞到了一起。那家伙倒挺能倒腾的,从香港弄了一些明星的黄带子,赚了不少,本来她以为能发大财呢,结果那个家伙再也没找过她。听说是让人给弄死了。吓得她收手不干了,只留下十几盘往外租,最近,没有新货源,看黄盘的老客来得也少了。搞黄盘总不是长久法子,给那些查店的上贡也上不起。店盘出去也是个好事,好好地唱一段时间的吕剧,振兴一下港城的文化事业吧。

吕英回到麻将桌的时候,夏威又给她赢了100多。她索性拖了把椅子坐在夏威旁边,两个人有说有笑,挨挨擦擦的,真有点郎情妾意。又打了几圈,夏威这边手气旺得不行,又赢了几百。

打到晚上8点多,红娥姐的手气一点起色也没有,最后扔出的五万又给晓歌点了炮。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天真他妈邪了,吕英该你出血了,练歌房嗨歌去。”

大佬卷A 第六章 肌肉男的炼成 F
(更新时间:2007…3…25 16:11:00  本章字数:6273)

(21)

就近找了家练歌房,几个女人就抢开了话筒,结果吕英一下把俩全抓手里了,红娥一脸的愤世嫉俗,“他妈,你俩嘴呀你!”

吕英轻车熟路地选好了歌——《知心爱人》,把话筒递给了小威,她又把红娥推到沙发上坐下,“有点情调好不好,不准说粗话了。”

“操,怪不得呢。敢情上床也得听着曲子来。”红娥一屁股坐下,抓起块西瓜啃了起来。

“……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夏威在唱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又想起了跟冰儿的离别,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送走了冰儿,他回到家的时候,父母正巴巴地等着他回来,说是冰儿给他留了一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封信。

他拆开了:

小海哥,我爸给我寄的柿子饼我给你带回来了,还有我的一本影集。信封里有些钱,有急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用吧,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记住,不要到工地上打工了,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家拚命,不要使驴性子。本来,我打算让你跟我在一起,可是……可是,这次太匆忙了,等我有了时间,咱们一起到草原去骑马。

好了,小海哥。

一个大红的唇印旁边写着:冰儿,6月18日就。

夏威把信揣到了衣服里。柿子饼,他给爸妈嘴里各塞了一个。钱,他叮嘱爸爸存到银行里,要是有急事就先用吧。父母欢天喜地的把一大包的柿子饼分给了大哥二哥的孩子。

他这么想着,跟着吕英这么哼着,把歌唱完了。红娥等不及,没等吕英的尾音落地,就从吕英那儿把话筒抢了去。夏威把话筒递给了小敏。

红娥也没选,看到屏幕上打出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就张开大嘴,扯开嗓子唱了起来,高不上去的时候,小敏就接了过去。

晓歌在翻着歌本找歌,吕英拿了牙签捅着草莓往夏威嘴里送,“小威,没想到你歌唱得还挺好的呢。”

“我是瞎唱。”夏威随口应着。

吕英对着夏威的耳朵,小声地说:“一会儿姐把音像店的东西搬家去,你帮我一把,这儿的音响不好,到时候在我家,我唱小曲你听。”

“好啊,到时你别吃了我。”夏威被红娥的“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吵得耳朵直发麻,也对着吕英的耳朵小声喊了一句。

吕英笑得花枝乱颤,接过了晓歌递过来的歌本,选了一个京剧《打虎上山》。红娥直着嗓子造最后一句歌“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搞得差点跑到九霄云外,晓歌把耳朵都捂上了。

外面的门敲得山响,也没人听见。红娥拖着长腔,分贝渐弱的时候,靠门最近的小敏听到了敲门声。她刚拉开门,就见一个女人闪了进来。

四个女人的眼光全扫过去了,啊呀,妈呀,那不整个一个出水芙蓉吗?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那气质,比那装嫩装高雅的神仙姐姐还要高出两个云层。

进来的女人,眼光扫向了夏威,脸上顿时春光明媚。三个女人整个就有了阳光普照大地的感觉,她们就象是被照耀的粪土,眼光也跟着看向了夏威。

夏威看到了走进来的茵茵,赶紧过去拉着她的手到了门外。

刚拿起话筒要唱小草的晓歌,拿指头在嘴边“嘘”了一声,耳朵就贴在了门边,另外三个女人也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在了门缝上。

(22)

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夏威跟茵茵的对话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姐,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你回来也不告诉我。我给楚楚打了不知多少遍电话,我给你的手机呢。”

“我没拿。”

“我都急死了,楚楚真是个笨蛋,查这么半天才查到你在这儿。”

“你别怨楚楚姐了,你这么出来,不怕他看见吗?”

“我说出来买点东西,我让司机等在超市,我不跟你说了。”

“那快点走吧。”

“亲亲我。”

声响有点不清楚,急得红娥姐,要开门,被小敏和吕英一人一胳膊扯到了后面。

声音又传了过来,“可能明天我要到新加坡,这五万块钱你先拿着。”

“我不要。”

“听话,找个房子住下,等我回来。”

又一阵不清不楚的响动和呢喃,听得几个女人心猿意马。

夏威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女人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晓歌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没有花香没有树高都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茵茵的到来,让女人们的激情燃烧转到夏威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上了,究竟是一种什么复杂的情况,是富商的二奶,还是高官的地下夫人?

她们把点的歌唱了几个,都一脸的问号,没心情继续唱下去了。红娥的手机老响个不停,气得她把手机关了。

刚打开手机,又响了,红娥姐一接电话,高兴地喊了一声:“儿子!”身体的肢体语言立即丰富起来,咱们应该把这种肢体语言理解成母爱。

红娥嘴里语不成句地吐噜着:“快点,儿子,儿子,”那只没拿手机的手乱摆着, “收拾了,姐妹们,咱们撤。”

收了电话,红娥姐拍了一下吕英的肩,“便宜你个老鹰了,小威帮你干活要收费的,少说也得四位数,干完活利了索的放回来,不准玩老鹰捉小鸡。”

“去你的吧,钱钱钱,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先走,我和小威结下账。”

伟大的母爱战胜了浑身骚动的欲,红娥顾不得她这个输家与夏威的小节目了,急匆匆打车回了家。

吕英结完了账,风情四溢地挽着夏威的胳膊回到了她的音像店,晓歌和小敏早把东西收拾好了,一个纸箱子盛了,还有两袋子零七八碎的东西。所谓的帮着拿东西只是一个借口。

吕英的家收拾得挺干净的,进门闻不到那股油烟味。吕英晚上也不太做饭,在外面随随便弄点就凑合了。

房子给人的感觉是挺冷清的,要不说房子得居住呢,吕英回家的时候,走到楼栋,就能感觉到哪儿的房子人气旺,哪儿的冷,甚至自己还感觉到自家对面那家租出去的房子的戾秽之气,夜了回家的时候,经常被刺激得全身毛孔都收紧了。

一进家,吕英就把音响摁开了,紧着手的招待起夏威来了,又是茶,又是饮料、瓜子的。

家里有了男人就有了阳光。

“小威,我先洗个澡。”吕英现在浑身有点轻飘飘的,她把刚才拿回家的箱子打开了,拿出一摞VCD,放到了茶几上。“这些都挺好的,你要是听不惯钢琴曲,就看看吧。?

夏威能隐约听到浴室的水声, 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深地陷入到人类这种说不清的欲望的漩涡里。纯真,童年,被挣扎的感觉挡得越来越厚,他甚至会想,自己匆匆回去又回来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一个梦境里的虚幻。

他看到了桌子上有几盘吕英着戏服的带子,索性把那个情感王子的钢琴曲换了下来,换上了吕剧《借年》。

夏威常听着茵茵跟楚楚讲什么“唯美”、“凄美”、“情调”这样的词,对于这些,夏威觉得有些陌生,他小时候接触的爱情故事就是过年村里排大戏和有时候父亲的收音机里听《借年》里的王汉喜和爱姐。一个家里穷得包不起过年饺子的男人,到有钱的岳父家里想要点米面肉的,看着有钱人过年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盘子碗的摆了满满一桌子。穷人家吃上一顿满是肉丸的饺子就是特幸福的一个年夜了。

最让夏威揪心的就是那个忠于爱情的爱姐,别人都在欢欢喜喜的大吃大喝,可爱姐心思里却想着她受苦受穷的老公王汉喜。

电视里爱姐唱的凄婉缠绵:“面对银灯泪悲啼,想起了我的丈夫王汉喜,想当年青梅竹马同长大……相公啊,你个痴心的,你为何不来俺家里?

每每看到一身破烂的王汉喜因羞于见面,躲在门后,饿着肚子,听着爱姐的哭诉,夏威就会把自己哭成了王汉喜。他有时候急得跟什么似的,你个笨蛋王汉喜,你上去搂着呀。

王汉喜没扑上去,夏威怀里倒扑进一个软玉温香。

(23)

看戏看真了,就分不清哪是生活哪是戏了。吕英在男人的怀里一人两唱的把那段揪心戏唱完了。

看到夏威还在戏里,她又来了一句戏词,点了一下夏威的鼻子,“你,你这个大胆要饭的,怎么跑到我屋里。”

“姐,咱们好好谈谈。”

“要谈咱们到卧室里躺着谈,别跟开国事会议似的,今天姐把酸甜苦辣都倒给你。”吕英把VCD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你先去洗澡吧。”

吕英怕屋里人气不够,经常是客厅里,卧室里的响动都开开。房间的门也不关。有时候在屋里压压腿,来了兴致的时候,把窗子关严,让自己的大段戏文飘在屋里的各个房间里,荡涤寂寞。

她把那几盘特别有水准的黄带拿进了卧室,她特别想听到女人的喘息,欲望的渲泄不是罪恶,她没把自己的兴奋交给毒品,欲望的真实呐喊才会让人爽到骨子里。

她把声音调到了她能接受的极限。机子里正放的这盘带表演的成份极少,是那个可能已经被埋到土里的男人费了好大劲搞到的现役港星的生活带。

夏威在浴室里就能听到从卧室里传动出来的欲声。浴室里弄得很豪华,屋子里可能最昂贵的装修就是这里了。浴室的瓷砖给人特别软爽的感觉,人就是喜欢自己给自己制造春梦的温床。夏威经过这一段如梦的生活,思想起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那个被人打了来个孔乙己式的自我解嘲就咽下一口窝囊气的农村孩子了。哪里有爱情哪里就有悲伤,爱情是干什么的,爱情是用来压在心里发呆的。过去他总以为有了钱,爱情就会温顺得象绵羊一样,想怎么梳理就怎么梳理,可是,爱情就象是一片飘落在深山幽谷的落叶,你越望着她,她却越飘越远。

他要跟吕英谈谈,谈什么,他心中也不尽了然。怕就怕的是日子久了,有了依赖感,到时候真的拿不起放不下了。现在不知道茵茵姐在受着什么折磨,哪个黑社会头子会不会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夏威走进卧室的时候,吕英已经欲浪滔天了。

“弄这么大声响,邻居听见了怎么办?”

“啰嗦,管别人干什么,自家关上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哪也不用震得耳朵都疼。”夏威把声音调小了很多,看着电视里的那个女人,长得青春玉女的,搞起来的时候也是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要谈什么快点谈呀。”吕英已经手足并用地缠在夏威的身上。

夏威头枕在枕头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姐,你有过爱情吗?”

“爱情,姐有十多年没想过爱情的事了。”吕英摸索着夏威的身体,她突然捧住了夏威的脸,把嘴对上了,狂吻了一阵子,她喘了口气,又含混不清地说,“想死我了。”

吕英除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迷失在夏威的身体上。等到饥渴劲过去了,她的体力消耗得也差不多了。

夏威翻过了身,压住了吕英的身体,他抚了抚女人散乱的头发说,“姐。你的感觉好吗?”

“好极了,好到不能再好了。”吕英睁开眼睛,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你倒是能把持得住,真是块折磨女人的料子。”她翘着腿,侧转了身子,胳膊搭在夏威的身上,享受着风雨中的间歇。

(24)

多少年了,没这么满足过一次,吕英闭着眼就能感受到窗外的阳光,她的心里满是感恩,女人需要什么,不就是企求一个好男人吗。这一次地与身体上的这个男人的狂风骤雨,使她感受到生活所能给予她的不可名状的快感。

“姐,想什么呢?看把你美的。”夏威睁开眼,看到吕英咪着眼一脸的春风后的荡漾。

“小威,姐现在好象又回到了十年前,这次下去演出,姐要把所有的劲拿出来,等有空了,看能不能搞出个新段子来,唉,花开花落又一春呢。”

“唉,事在人为,这个世界你不去争,不去抢,没人会把你想要的送到你面前。”

“别发感慨了,等姐弄点饭上来,吃完了,赶紧上红娥那儿去吧,那个小气鬼,过一会儿弄不好能急鼻子红眼睛的找上门来。”

吕英买了点油条和豆浆上来,二个人一边吃一边开着玩笑。

“小威,这一次姐得给你多少钱呢?”

“一百万。”

“一百万,你把我卖了吧。”吕英喝了一口豆浆,脸上正经了不少,“小威,说真的,我这就有10万块钱,你拿着,帮我赚点,赔了算我的。”

“先等等吧,你那个店先那么放着,我到工地上看看,要是工头我认识,这段时间光打工的在这吃饭也能维持下去。我怕的是消息来得太快,学校那边提高房租。”

“这个没事,校长那边等我给你摆平。”

“不过,我有个要求,你看……”吕英欲言又止地。

“说吧。”

“这两天能不能在我这住着。”吕英两颊飞红,“以后,你要是愿意就这么住着。”

“行。”

“我是说那个。”吕英娇羞地象个小姑娘,看到夏威吃完了,就一起到了卫生间,吕英拿着毛巾给夏威仔细地擦了擦脸,又情不自禁地偎到夏威怀里,“让你惯坏了,老想那事,要不是今天有事,我还想在床上赖一天。”

“贪得无厌。”夏威拥着吕英出了卫生间,“姐,你要是下乡了,我就替你看着家,等以后,你要是没那什么人,我就暂时住这,给房租的。”

“我能有那什么人,你要是给我房租我就跟你急。今天早点回来,我突然间特别想做饭。”

夏威到了红娥的那个酒店,看到一屋子的人在那换起了门面,那几个字也刻出来了,“红威酒店”。

“你小子上哪儿去了,你租的那个小破屋我去了不下八趟,是不是又让女人缠住了。”红娥叉着个腰,“怎么样,效率高吧,我的合资大老板。”

“你这么个搞法,还不把七星级酒店搞下去了。”

“我就是要大搞一番,我要死死地把你缠在我的裤腰带上,要是赚了钱,咱们就分开,没赚到钱的话,我他妈也过上半年浓缩的人生精华。”

“晓歌呢?”

“我让她在我家做一个营销和宣传策划,要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无。”正说着话,晓歌急扯白脸地过来了。

“怎么了,不在家好好地做。”

“我还是在这做吧,一块儿有个商量。”晓歌心有余悸地,走到夏威身边,“要不,我上小威哥那屋去。”

“你们都去吧,一会儿小敏来了,我还得跟她签个合同。”

夏威的小破房子是个居民楼的小棚,还好有六七个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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