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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刑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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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流逝,卡啦卡啦的声响在延续,或有停止。一路上,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停靠站。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黎明,如无特殊情况,当晚,他们就能到达目的地S市,完成他们此次追捕逃犯的任务。

时间飞逝,还有近3个小时的时间,火车才能到达S市。对于王风他们来说,他们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成。

这一段时间里,王军没有去过一次厕所,这让王风很不解。中途的时候,他也吃了几块面包,但他不喝水,看他嘴唇干裂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一个健康的身体,心脏要跳动、肌肉要活动、皮肤要蒸发,都需要有充足的蛋白质、脂肪、糖分来维持其正常的运转。一个正常、没有疾病的人,在有水喝的状态下,可以维持生命6至7天,而在没有喝水的状态下,只能维持3到4天。他在同饥渴作斗争,也在向人类的生理极限挑战。不吃饭可以坚持,但不喝水的人呢?身体为了补充不够的热量,除了要消耗脂肪,还要“克扣”蛋白质,用以转变为葡萄糖,这样就会出现低血糖而感到头晕、冒冷汗,甚至是晕厥。在热能量不足的情况下,还会感觉有气无力,甚至虚脱。如果一点水也不喝,排泄功能还会发生问题,造成代谢功能的障碍,3、4天不喝水,就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险。

虽然他一路上没有冲他们要过水喝,但一个人总得要正常的排泄的,他却是一个特例。

王风也曾给过他水,但他都摇头拒绝了,王风的理解是他不喝水是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这是一种最合理的解释。

夕阳西下。阳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仍然有些毒辣。

火车已经进入L省地界,在有一个小时就到S市了。列车播音员在报站名,她的声音清脆,说着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

这个城市很大,大到足够这列火车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穿过整个城区。看一下车窗外面,已进入城区了,一幢幢楼房飞快地向后闪去,有厂区,有住宅区,路轨两侧的铁路干线的工人在检查路基,火车过来了,他们都站在一边,等待火车过去好继续工作。他们穿着特殊工种的服装,异常显眼,胸口上绣着的路徽在阳光下,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

在有20分钟的时间就要到火车站了,列车的速度明显已经减慢下来,车厢里有些心急的旅客,已经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做下车前的准备工作了。归心似箭的旅人,到S市打工的人等等,都动了起来,车厢里立即乱起来。

这时,王军的头部靠在座椅上,眼睛睁开的时间少,闭着的时间多。

王风仍坐在他的对面,偶尔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他,但他神态自若,没有任何变化。王军熟悉这座城市,一个长期靠盗窃为生的人,对地形的熟悉就如同熟悉自己家的物品摆放一样,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会记得。

就在播音员报完站名没多久,王军忽然提出要上厕所。

大兆站起来,说陪王军去。其实厕所离他们的座位很近,王风看见大兆用一只手抓着王军的手臂,向着厕所走去。大兆的经验也很丰富,他告诉王军进去后,不许关门。一切都在大兆视线内,这样才不会出问题的。

虽然是一个简单的上厕所,但也容易出差错,这也许就是他等待的时机。王风忽然站起,向大兆走去,几米远的距离,却最易发生危险。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盗贼,他是一个几次从警方手里逃脱的江洋大盗。根据他的盗窃记录和所犯罪行,已经是必死之罪,王军清楚这一点,一旦有机会,他一定会想到逃跑。

门虽然开着,但只是半开半关的状态,显然在大兆的位置,只能看到他蹲在便器上,头部伸向前面,手却无法看到,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人是一个有着相当强的忍耐力的人,他选择的机会也很独特。一个靠技术开锁为生的人,手对于他的灵活度要比普通人强很多。而他打开手铐,也许只要一秒钟。如果王风的判断没有错误的话,这时候王军的手铐已经被打开。

王风伸手示意大兆不要出声,然后静静地站在门的一侧,大兆也预感到了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正向着他们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虽然想到了要发生某事,但你无法预知某事什么时间发生。他要求上厕所,这是他的权利,是他们必须答应的。你不能说让他挺一挺,到看守所在去解手,这是不人道的做法。

上车前,王风就预感他一定有一件开锁工具,但限于时间与环境的关系,他们没有翻找到。现在,这个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了。该来的终究要来,早来与晚来,都是一样的结果,那就让它早些来的好。

列车已经放缓了速度,慢慢地向着站点靠近。

“你能不能快一点,快进站了。”大兆提醒王军。

“马上就好。”王军答道。

“到底还要多久?”大兆又问。

“好了。”王军答话的声音有些变化,他的呼吸与声音的变化,说明他正从便器上站起来。

王风等待着这个信号,这是王军的行动信号,也是王风的行动信号。就在王军站起来的瞬间,王风身体跟进,左半边身子已经挤进门去,而王军也正想将门关上。如果让他将门关闭,他就会在他们破门的时间里想办法脱逃。王风听见他被自己用力推门的大力撞得倒向厕所的另一侧,并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由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门在将他撞出去的瞬间,又反弹回来。王风右手按在门上,以太极拳的柔劲将门的反弹力量卸掉,在王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实施攻击的间隙里,身子迅速挤进去。

空间太小,他们都难以施展手脚。王军用力将打开的手铐甩向王风,在进去的时候,王风已经有了防备之心,一甩头,手铐砸在铁管子上,发出“哐”的一声响,这个东西要砸在脸上,后果不堪设想。他们离得太近了,只能展开近身肉搏,王军以腿踢向王风的下阴,王风抬起右腿挡了一下。王军的手闪电般向王风的面门袭来,王风以手将他的手格开后,向前一探手,抓住他的左臂,用一个小缠擒拿的动作,牢牢地将他摁住,直到他失去抵抗力量。

当一切结束后,车已经进站了。

最后,大兆在厕所的地面上,找到了一根细细的铁丝,这根铁丝的长度只有一寸多一点,他就是用它开的手铐,这也就是他的开锁工具。他说,这个铁丝一直藏在他的嘴里了,被他塞在牙缝里,几次逃脱,都是这根铁丝的功劳。

当王风他们押解着王军,走出S市火车站,看到战友们早已等待着。警车的警灯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分局的、市局的刑警们都站在出站口,迎接着他们。王风的心里忽然感到了一种温暖,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他看见大兆的眼神里闪动着自豪与荣耀,尽管大兆的精神已经异常疲劳,甚至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大兆还是微笑着接过了姜冰送上的鲜花。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姜冰忽然给了王风一个热烈的拥抱。使王风原本的疲劳,变成了惊艳的震撼,她的大胆动作,让所有的哥们掌声四起。王风的脸甚至比她的脸还红,他是被她彻底击溃,到了溃不成军的程度。

但她的身体,真的很香。

后来贼王王军被判了死刑,他的传奇一生,也随他的死亡而消亡了。但这段经历却让王风至今感到惊心动魄,如果没有事先的感觉,没有及时做出反应,这个贼王或许会挟持人质,或许独自逃走,还会去重复他的传奇,进而继续为害四方。

第十一章 苦行僧的爱情

在这座城市里,王风更像一个苦行僧,他没有任何业余活动,除了所里必须参加的聚会,他就在宿舍里呆着。看书、练功、想心事。其次,就是到一家武馆里去当教练。

这个活是他的一位战友给他安排的;战友发现他每天待在派出所里;除了出现尝办案、走访,出现尝办案、走访,生活很单调;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排解他的郁闷心情,他知道战友是为他好。

当初战友跟他说的时候,他并未在意。禁不住战友的苦口婆心地相劝说:“你要想不让我烦你,就听我的话,乖乖地去给打工,那是我哥投资开办的,我哥跟你哥有什么区别?”。

这是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禁不住战友的软磨硬泡,他就对战友说:“如果让我去也可以,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属于业余的,至于你给不给钱都无所谓,本来我的业余时间十分的丰富,就当我自己锻炼身体好了。但有一点,我事先要向你声明,不能耽误因为我自己在你这里从事的业余爱好而影响到我在所里的正常工作。”

战友一听他说这话,知道我答应了,露出了一副狐狸得逞的奸笑,这让他哭笑不得。临走的时候,战友还补充了一句:“给你薪水的,每月5千元,别嫌少不埃”他连忙将战友拽住:“你要是给钱的话,我就不去了。”

“那可不行,你是我捡来的宝,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再者说了,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呢。另外,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这钱你不拿白不拿,反正大哥有的是钱。好了别多说什么废话了,就这么定了。”

最后还不忘叮嘱他:“我给你介绍的小林你们处得怎么样了?好好处啊,你嫂子给我下了死令,人家女孩多好,不计较咱们身外无分文,难得的是她对你的印象出奇的好。不成的话,别说我不认你这个生死兄弟。”说完,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砸了一拳,然后开着大奔扬长而去。他很无奈,这个嚣张的家伙,脾气还没改。

他的这个战友叫肖强,长的五大三粗的,很有男人气势,说话嗓门特别大,他父亲是这个省的副省长,主管工业。他去战友家的时候见过肖父,戴着眼镜,有股书卷气,母亲也很漂亮,很慈祥的样子。肖强还有一个妹妹,在北大读书,他并未见过,肖强是那种很实在很讲义气的人。当初,他当兵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到部队锻炼锻炼,然后安安全全地回到地方,靠他老爹的关系找个好一点的工作,然后成家立业,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但他的运气似乎不那么太好,恰巧赶上了发生在Z国边境地区的那场局部战争,而且双方打的不亦乐乎,最多的时候,双方甚至投入了10几万兵力,在那个多山的地区,展开了殊死鏖战,直到双方打得筋疲力尽,经济倒退,人员伤亡无数,才认真地做下来开始了谈判。

而他恰恰就是这些投入兵力之中的一员,尽管他并不想参加这场战争,是命运将他们推向了那不可臆测的危险之中。

参战之前,他老爹想凭借关系将他调离那个部队,而且调令已经到了前线他所在单位,接到调令后,他大怒,当着团长及军务股长的面,将调令撕得粉碎。之后,他给他爸爸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句让大家很不解的话:“你要是再给我下调令,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还没等他爸爸说话,他已将电话挂断了。

他爸爸本来是为他好,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好向他的爷爷交代。老爷子是位国宝级人物,曾经参加过2万5千里长征,爬过雪山,过过草地,近百岁高龄,身体仍十分健康。老爷子最疼这个孙子了,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听说孙子要上前线,便给儿子施加压力,一定要把孙子留在后方。但却未想到孙子根本不买帐,直接给拒绝了。这令老人家失望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欣慰,孩子成熟了,知道分辨是非,知道拒绝家长的武断安排了,老爷子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次,王风与肖强在一起吃饭,原本计划是他们两个人的小聚会,却没想人越来越多,不出半小时,来了一桌子人,没办法,又换了一张大桌子。

介绍完后,王风才知道,这都是当年在一个起当兵的战友,只是当时不认识而已。开始喝酒前,不知是谁提议,说用杯喝酒没气势,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于是,就将杯子换成了碗。

服务员是一个18、9岁的小姑娘,当她将每个碗都斟满酒后,很吃惊地看着他们这些人,心里在想:这些人是不是什么山贼转世?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脚在踩在橙子上,就更像了。后来一想,这伙人如果喝醉了,还不把酒店给砸喽。倒完酒,就找酒店经理去汇报了。结果酒店经理慌慌忙忙地赶过来,一见是肖强,笑了。

“原来是肖老弟啊,你来我这里也不打声招呼,一旦招待不周,叫我怎么向大哥交代?”经理满脸堆笑,跟肖强打着哈哈。出于礼貌,肖强只有将在座的人介绍给他。

经理就挨个打招呼,经过长期磨练的职业微笑,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临走,经理很严肃地对那个谎报军情的服务员说了一句:“这桌饭免单,好好招呼客人,明白吗?”女服务员连连点头。

虽然经理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肖强听到了,他就笑着说:“如果你要免单的话,我们就换个地方。我是我,我哥是我哥,好意我先谢了。”经理无奈,他也似乎听说过这位肖二公子脾气比较暴燥,没敢多啰嗦,只好说了一句:“听二公子吩咐。”便转身走了。

最后9个人喝了20瓶五粮液,已经破了他们喝酒的记录。

从喝上酒开始,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一直盯着王风,还大声地对大家宣布:“各位战友,你们要注意了,在我身边的这个家伙会功夫,不能让他用功夫跟我们喝酒。大家一定记住一点,只要他没醉,就说明他用了功夫,我若喝多了,你们有清醒的就替我看着他,拜托了。”然后,嘿嘿地傻笑。

“你能斯文点吗?怎么看你都像水泊梁山上的山贼。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你爸呢?”王风对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肖强就嘿嘿地笑。

王风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下,看着他痛得疵牙咧嘴的样子,王风也对着他嘿嘿地笑。全桌子的战友看着他俩傻笑,弄得气氛一时高涨。

当初,他找到王风的时候,王风很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是打算在这座城市隐居的。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所以他才选择了到这座城市来生活。却没想到,还是被肖强找到。

他们见面后,王风问肖强的第一句话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肖强抱着王风一个劲地傻笑,惹得来所里实习的一个小女孩,一脸的惊慌。

这个小女孩叫赵卓,今年24岁,刚从警校毕业,被分到他们这个派出所实习,所长叫王风带她。开始的时候,她管王风叫师傅,被王风拒绝了。

在王风看来,他实在没什么可以教她的,就没有答应她叫师傅的这个请求。

后来,她就跟所里两个比他小的警员一样叫他风哥,他也就默认了。

“没见过男人之间拥抱吗?”肖强还理直气壮地对小赵说。

“见过,但没见过你抱这么长时间的。”这时,所里的户籍内勤姜冰正从办公室走出来,笑着走近他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这一句话,令赵卓也在哪捂着小嘴笑。

“啊,美女呀。你们所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个大美女,我怎么不知道?”肖强盯着姜冰美丽的背影,问道。这时,他已经自然地放开了王风。

“重色轻友的家伙,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王风笑着捶了他一拳,说道。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哈哈。老实交代,她是不是喜欢你?”他神秘地对着姜冰消失的方向,很直接地问王风。

“去你的吧,人家姜冰都快结婚了,另外她对谁好、喜欢谁,是她的自由,跟我有什么关系,以后可别瞎猜了,容易出问题。”王风正色地说道。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肖强都说王风跟姜冰挺配的,还怀疑几次摧王风去相亲他都不去,是不是跟她有关?

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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