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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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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三件事: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那个女人有着不可否认的魅力,一身黑色的衣服让我有陷入黑暗的感觉。我在一瞬间失神,在下一瞬间再失神。可是为什么她的脸上有迷惑的神色?我只觉得在他下车以后的一个回眸,让我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看了一看,轻轻的自言自语:
“我明明撞到了一个人,怎么会看不见呢?”莫非是她是瞎子?可是瞎子怎么开车?
“人呢?”她说着话,走到车前,仔细地找了一遍,就是一眼也没有看到我。
“莫非是被我撞到了异次元空间,可是我还没去呢?我要去!”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没有啊……”她还在怀疑,“啊……我压死了一只蟑螂,你太可怜了!”说着居然有一种暴虐的眼神。
“喂,你干什么?”我问她。
“我刚刚把一个人撞到了异次元,又把一只蟑螂给压死了。”她说着,很有亢奋的感觉。
“你撞的人好像没去异次元,蟑螂倒是死了。”我提示她。
“哦?人还没去异次元,莫非被车一撞灰飞烟灭了?很有意思嘛,我撞了这么多人,居然才把一个人撞到这种地步。”她言下之意,不甚唏嘘,看来撞得还少,死得不够多。
“你撞死了多少?”我很奇怪这个问题。
“暂时还没有,我会努力的。但是刚才那个算不算死了?”
“严格来说,算不上。他现在站在这里,正和你讨论撞车的问题。”我很镇定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眼睛又出问题了?不可能,我刚看过医生。”她还在说。我怀疑她是不是装傻。
“我就是被你撞的人,现在还在和你说话。”我很绅士地说。
“你?”她指着我。大约为了印证“胸大无脑”这句话,可是她的胸也不大,很平的,就像是,飞机场?是的。
“就是我。”我说。
“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是奇怪。
“我如果不在这里就在车轮底下了。”我也很无奈,我怎么在这里?我如果坐公交回家的话,现在正和梁雨丰唠嗑。但是我却被这个邪恶的女人撞了一下,而且还和她不清不楚的理论。
“你要是在车轮底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她说,我更加无奈,怎么会遇见这种女人?不过真的很漂亮,我倒是希望可以与之有再见面的机会。可是为什么希望让我在车轮下?
“可是那样的话,我会不高兴的。大概现在就挂掉了。”我解释,可是需要解释?
“我还没撞死过人呢。”她在唏嘘感叹。
“我不想当第一个。”我说得很坚决。
“你是我第二个想撞死的人。”她说。
“噢,你撞了人,还不说一句道歉吗?”我语气不善。
“道歉?我没说吗?”她说。
“说了吗?”
“没有。”
“该说了吧?”我问。
“应该是该说了。”她相当不情愿。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砰的一声,我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穿着西装,但是比我干净一点的男人撞到了电线杆上,在倒地以后,居然两只眼睛还朝我这里看。我知道他不是看我,是在看差一点把我送进异次元空间的美女。
“你在看我?”美女向着那一边问。
“嗯。”答案很明显,但是他的回答也真老实。
“下次别看了,很容易撞到什么的。一旦不小心踩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太好。”美女如是说,我总感觉到了她的邪恶目的得逞。
“你呢?在干什么?”在她教育那个撞到电线杆的家伙的时候,我看她看得有点出神,大概是美丽的关系。
“我在看你。”我直言不讳。
“我很好看吗?”她问,很邪恶地说。
“还可以。”我不想让她太得意。
“我先走了。”她说。
“道歉。”我坚持。
“为什么?”
“你撞到我了。”
“对不起。”她郑重道歉。
“没关系。”我说。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白雪衣,你呢?”她问。
“方觉晓。”我回答。
“好的,下回遇见你,我一定会让你去异次元空间。”她邪恶地笑了。
“我一定不会去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这样活着,我真不太高兴。”她悻悻然。
然后白雪衣上车,我才看到,原来这台车居然是奔驰,真的是有钱人。从前听说杀猪巷里的人都是腰缠百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我看着奔驰女郎的背影,在奔驰车上操作。只见本来静止的车突然给了一个加速度,于是乎车猛然向前,绝尘而去。只留下我在感叹:好车就是好车,这样都可以,这样都没撞烂。
回应我的想法,奔驰车撞上了街边的一个障碍物,然后倒车,继续前行。
我今天让那么美丽的女士起了杀心,真是难得,我也不禁怀疑我是否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不过,白雪衣真的不错,长相可以,除了有点邪恶以外。
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我问梁雨丰:
“雨丰,你看我是不是不该继续活下去了?”
“噢,调味用的寒湘素在桌子上。”又是答非所问。
“哦,我知道了。”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起 十七 事情大条先吃饭

最近的张震涛很奇怪,总是谈起女人,谈女人是不奇怪的,但他总在谈洪雪那个女人。我习惯他早上谈小莉,晚上说小娟,但是持续性的说一个女人,我就不大习惯了。
“方方,小雪人很好,昨天见面的时候问我冷不冷呢!”张震涛突然和我来了这么一句。
“嗯?”我很奇怪,九月初的天气怎么会冷。
“你说她人是不是很好?”张震涛一脸期待。
“是的。”我回答,纯属安慰。
“我看我爱上她了。”他说。
“嗯。”我基本没话说。
“我想我——喂!你有没有在听!”张震涛大声问。
“嗯。”我的回答。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自己想。”张震涛看我兴趣不大。
“嗯。”依旧如此。
但是过了没到几分钟,张震涛的脸凑过来了。我正在看少儿不宜的网站,他的脸这么凑过来,我吓了一跳。
“喂!你搞什么?一边想着你家小雪去!”我不理解,刚刚说了不和我说话,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方方,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倾诉一下,你要不帮个忙?”张震涛猥琐地说。
“随便你了。咦!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我继续浏览网页。
“小雪是小学教师,你看我是个公司职员,配不配得上她?”
“这个,马马虎虎。”
“我也感觉是马马虎虎。”
“这个的身材就不太好了。”我说。
“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再说什么?”张震涛怒。
“你说你家小雪是小学教师,不错。”我和他说完,继续浏览。
“我知道不错,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这个感觉。是兄弟就来听一下。”张震涛说。
“为什么不找小琪,她可能还能给你点建议。”我的建议。
“去!你不怕她以为我又想着什么坏主意,一刀把我砍了?”张震涛还是不敢。
“砍就砍,多大个事。”我说。
“你怎么不去给我挡刀子?”
“她砍的是你。”我不听他胡扯,继续浏览。
于是张震涛在我旁边鬼扯了一天,听得我晕头转向。很奇怪为什么唐经理今天没来视察工作,好像也没来上班。
下班的时候,我很迷糊。收拾了一下东西,张震涛提议:
“方方,我们好久没去七夜楼了,今天晚上要不?”
“你不去陪你家小雪?”我问。
“今天她要家访。”怪不得会想起来我。
“那就去吧,别忘了掏钱。”我说。
“我最近谈恋爱,很紧张的。”张震涛说。
“你哪个月不谈几回恋爱?别和我装了。”我揭他老底。
“这回我是认真的。”
“你哪回不是?”我说。
“这回真的是认真的。”我信他的才怪。
不过我们终于还是去了屠狗街,为了晚饭。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梁雨丰,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不过似乎家里没有电话,我也没有那个必要事事告诉她。于是我心安理得去了七夜楼。
“罗罗,接客!”老样子的招呼在张震涛嘴里喊出。虽然只来过几次,可是我们其实都有一种感觉,感觉我们是这里以后的常客。
“别说接客,烦着呢!”罗罗同志很不耐烦。
今天的罗罗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和别人明显不太相同,很奇怪。
我问罗罗:“怎么了,罗罗?”
“我今天升职了,当大堂经理了。”罗罗说。
“那为什么还不高兴?”我很奇怪。
“薪水没涨。”罗罗很沮丧。
“原来如此,应该的。”张震涛接道。
“什么应该的!”罗罗不高兴。
“不高兴应该的。”我接口。
“好了,上去吧。”罗罗说。
“为什么还是你招呼客人?”大堂经理似乎不该做这种事情。
“没什么,你们是熟人。”罗罗说。
我们走上二楼,人照例只有我们几个,这里的生意,还不是太好。怪不得不给罗罗加薪。
墙上是某大作家的涂鸦,似乎又多了几张。我们一一看去。
我看到了一幅楹联,很有意思。
上联是:茶妹在喝茶;下联是:漏姐要补漏。横批:茶缺补漏。
这是一个费解的对子。我疑惑的眼神看向罗罗,罗罗看到我看的那副对子,一扁嘴,眼泪于斯落下。
“罗罗,你为什么哭啊?”我手忙脚乱。
“能不哭吗?这对子写的是我。”罗罗的眼泪在继续。
“那么上次的呢?”我问。
“上次哪个?上次有很多,你没看到这么多滥字吗?”罗罗说。不过人家好歹也是大作家,居然说他的字是滥字,真的未免对不起他了。
“上次的,就是那个‘九方寒瑶,金枪不倒’,你为什么不高兴?”还是张震涛记得清楚,适时提醒了罗罗。
“噢,那个是说我们老板的,我们怎么能高兴?要不是我装得好,怎么能当上大堂经理?我们老板一高兴,就把我给提上去了。”罗罗在传授我们职场经验。
“原来如此,那么这次呢?”我问。
“这次说的是我,我当然要掉两个眼泪了。怎么着也不能让杨孟白损我一把,我一定要让人知道。”罗罗说话的表情很坚决。
“噢,这样。”我明白了,但是看着罗罗还在掉眼泪,我不理解。
“没关系的,今天来的客人不多,我又没有都给他们掉眼泪,我还撑得住,你们怎么还不来安慰我!你想看着我哭死?”罗罗很不高兴,都掉了这么长时间眼泪了,怎么我们还不见机安慰。
“哦,张震涛!”我让张震涛这个老手上。
“罗罗,这个没什么关系的,以后我也写东西赞扬你好不好?”张震涛发挥优势,安慰无框眼镜美少女大堂经理罗罗。
“你写的,有杨孟出名吗?”罗罗一针见血。
“没有。”张震涛坦然回答。
“那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点菜了!”罗罗怒吼,我们唯唯诺诺点菜。
我们今天的菜式,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今天的谈话,谈话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小雪,洪雪。
张震涛说了三句就谈到了洪雪。
“方方,小雪是个好女人。”这句话作为开头,张震涛谈起了他的小雪。
我实在不想听他的小雪怎么样,但是他的话都说了,我是拦也拦不住的。可是如果转移话题的话,可能管用。可是我不想说我家住个梁雨丰,于是我的转移就从以下开始:
“我昨天碰到个女的,长得蛮不错,名字里也有个雪字。”我把昨天的艳遇作为开头。
“是吗?一定赶不上我家小雪。”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就是例子。
“我看未必,我都看傻了。”我不服,反驳。
“你那眼光,我还不知道?”张震涛懒洋洋的,又要说小雪了。
“不过那个女的感觉很邪恶,真得很邪恶。”我以感觉开始。
“不是叫白雪衣吧?”罗罗在一边插嘴。
“你怎么知道的?”轮到我惊讶了。
“因为昨天她来了,和我们老板说,想把一个人送到异次元空间去。”罗罗说。
“哦,那就是我。”我承认了。
“我当时就在想,那个家伙是谁,这么不幸。想不到是你!”罗罗看着我,也很兴奋。我感觉邪恶了一点。
“她是什么人?”这才是我想问的。
“算是个无业游民,不过好像很有钱。她的事情老板知道。”罗罗语焉不详。
“那她第一个想撞死的是谁?”我想起来,她只是把我列名第二,第一是谁?
“是杨孟。”罗罗说得云淡风清。
“哦,怪不得。那我当第二也认了。”如果说杨孟是第二,实在没什么人能认第一。我们公司乔伊斯那么狂傲的人都只敢认第二。我其实该沾沾自喜了。
“我当时就想,该不是你这个家伙吧?和杨孟这种鬼才一样的,毕竟不多。”罗罗在感慨。
“那么,白雪衣认识杨孟?”我在这么想。
“当然认识。”罗罗想也没想就回答。
“那为什么没把他给撞死?”我很奇怪,白雪衣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当时就要让我去异次元。
“因为他们是朋友。”罗罗的重音落在“朋友”两个字上,话说得意味深长。我们两个心照不宣。
“但是为什么会住在杀猪巷里?杨孟不是在伟大的首都吗?”我问。
“杨孟说,住在大都会,就是一个郁闷,开开心心地睡个觉都不行。你知道?”罗罗问。
“知道。”杨孟语录是记在心里的,除了一些不能公开的话,我们什么记不住?
“所以啊,他和他的朋友就住在这里了。”罗罗说得暧昧了。
我们点头,一笑。
“好了,是不是该上菜了?”我问。
“如果是熟人的话,我们会拖一段时间。”罗罗说。
“为什么?”我不理解,张震涛也不理解。
“你们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和谁鬼扯去?”罗罗说。
“要不考虑一下看字画?”我提议。
“算了,这些字画,我们看着想掉眼泪。”罗罗并不感冒。
“对了,今天你介绍的那个海狸火锅怎么还没来?”张震涛问。
“等一下,要用人参浸一浸的。”罗罗告诉我们。
今天的菜吃得不错,正所谓七夜楼不愧为七夜楼,机灵鬼怪的菜总是有一席之地。
吃过以后,我们友好地和罗罗道别,并为下一次的正式会晤做好了前期工作。而且感谢她将白雪衣的重要资料告诉我,这是我个人的谢意,与张震涛无关。但是张震涛会感谢罗罗倾听了一大堆关于他家小雪的废话。
走在街上,初秋的气候是夜里的凉风,吹过来在身上,侵入衣内,分外暧昧,好像秋风的一次艳遇,我们的一份失惊。这份惬意一直伴随我们走到野鸡林路。
我们就真的失惊了,是在街口了有几道黑影走来。渐渐侵近我们,挡在我们前面。
其中一个家伙对一个短小精悍的人说:
“大哥,就是他。”
然后那个人走向前,问道:
“你们,谁是张震涛?”声音带着一丝恨意,不知道张震涛怎么惹到了黑道人物。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震涛傻了,茫然的看着他们。
“大哥,我就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张震涛说。

    起 十八 野鸡林一战

张震涛问对面的几个黑影是否认错人的时候,为首的老大一点反应也没有,身后的小弟奸笑了几声。我和张震涛一阵发寒。
“我是失重堂的。”为首的小个子说。
我和张震涛一听,心中立刻叫道:坏了!
这失重堂是本市最大的流氓团伙。据说干下坏事无数,从收保护费起家,到后来的盗窃团伙黑社会组织,伴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给本市的经济生活造成了日益严重的困扰。但是据说老大和某人交好,所以次次严打都是抓几个小角色了事。我不知道张震涛怎么惹到了他们,总是很麻烦。听说有老实巴交的人硬是让他们卸了八块,手段之残忍,让我们叹为观止。没错,叹为观止,我们想不到人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大哥,我一向安分,没和道上的人来往。我看,你是认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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