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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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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窗外看着小雨如思,莫非是萧语菲的送行?
“下雨了。”梁雨丰对着窗外说道。
“下雨了,也是要走的,傻孩子。”韩玉抚了一下梁雨丰的长发,笑了笑,提上旅行包,就要出去。
“妈……”梁雨丰伸了出手。
“妈妈要走了,你不送一下吗?”
韩玉回过头,问梁雨丰。梁雨丰提着剩下的包咬了咬牙,跟了出去。
“等等我。”我好像路人甲一样看完了全程演出,直到都出了门,我才想起来我回来的目的,就是送别。
我招了一台出租车,将东西放上去。告诉他去火车站,然后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留梁雨丰和韩玉在后面。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离别在即,韩玉诗兴大发,口占两句。“觉晓,你是我的学生,将后面的两句接上吧。”
这个任务不大容易,我的感触。可是随便接两句还是可以的。
“风吹绿草遍地花,一片冰心在玉壶。”勉强接了上去。韩玉的头两句纯是言景,我则在后面小小恭维了一下韩玉的“冰心”。不知道合适吗?
“觉晓虽然不学,也算难得。”韩玉笑了笑,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梁雨丰伤心的时候,我们转移话题的一个游戏。
到了火车站,小雨初晴,萧语菲的心意大概已经到了。
“雨丰,你看!雨停了!”韩玉指着外面的天空说道,“说过不需要担心的。”
“嗯。”梁雨丰低声应了一下。
“说过了,别担心,我马上还会来的。来,笑一下!嗯?”韩玉先做了一个鬼脸,笑了一下,梁雨丰也报之苦笑,还是舍不得。
“雨丰,若是没什么事,以后觉晓回家过年的时候你来跟来吧。你的亲生父母既然已经去了,别忘了——三片大石村的梁鸿和孟光,就是你的父母。”
梁雨丰眼睛一亮,恍然在黑夜中的一盏孤灯,带来了希望的光明,连连点头。
梁雨丰和韩玉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体己话,我则在一边看行李。
即使是刻意推迟离别的到来,离别,也终于来了。
“通往巢州的列车即将发车,请各位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检票。”甜美的女声说的话却让离别的人伤心,韩玉收拾了一下就要走了。
“妈妈,我帮你。”梁雨丰就要帮忙。
“没关心,刚刚检票而已。”韩玉说道,“雨丰,我看到那边的樱桃红了,你帮我买一点吧。”韩玉指着那边的小贩说道。
“好的!”
梁雨丰不渝有他,赶忙跑了过去,双脚上的高跟点在地上,一阵清脆的声音。“大珠小珠落玉盘”?我只想到了这句。
“觉晓,雨丰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以后也要麻烦你了。”我看着梁雨丰跑了过去,韩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怎么突然间这么客气?
“韩姨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的。”我也只是应酬似的回答。
韩玉看着梁雨丰跑过去跟小贩商量价钱,嘴上说道:“那天,也是在这个站台,我下车之后,竟然都没敢认她。八年了,我家的雨丰也长大了。”
我听到了这句话骤然背后发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上头顶,立刻头皮发麻。
“韩姨……”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韩玉早就知道了,这些日子,她也一定知道我们在演戏,她陪着我们演完了这出戏。
“觉晓,我知道,跟你无关,我家雨丰,这点痴情,真好!她比我当年还漂亮。”韩玉看着梁雨丰悠悠说道。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家的孩子,变成了什么样还是能认出来的。你们太小看了一个母亲的眼睛。”韩玉继续说了下去。
“以后告诉雨丰,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不怪她。问世间情为何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会支持她的。只是她爹少年的时候留下病根,最好多回家几次探望一下,免得留下遗憾。或许世人眼中不容,可是父母一定会原谅她的。”
韩玉长叹一声:“这出戏,终于演完了。”
我愣愣地说不出话。
梁雨丰抓着一包樱桃,蹦蹦跳跳跑了回来:“妈,给你!”表情似乎是得意的小孩子。
“雨丰真乖!”韩玉摸了摸梁雨丰的脑袋,轻轻将樱桃放进包里。
韩玉凝视着梁雨丰,轻轻将她弄乱的发丝捋起,拨到了耳后,“雨丰,妈妈真的走了,你要保重。”
“嗯。”梁雨丰的眼睛里又盈满了晶莹。
“觉晓,我走了。”韩玉招了招手,提起行李走入了队列。
我们两个一左一右,帮着韩玉一直送到了车上。
列车启动,韩玉隔着车窗对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回去。我们也招手道别。一时间,言语不通,只能用手势表达惜别之情。
看着列车渐渐消逝在视野之中,云破,日来,夕阳西下。
“妈啊!”梁雨丰对着消逝的列车大喊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轻声哭泣,泪水沾湿了我的衬衫,我没说什么。
我抬眼一看,迎着夕阳,一弯彩虹挂在天空,夕阳刺眼,我的眼睛顿时刺痛,滚滚热泪不期然流在脸颊。
只看见了模糊的天空,是雨洗过了心情。
晚上的时候,梁雨丰心情不好,回去之后提着小影的脖子要进卧室。
我连忙嘱咐道:“雨丰,别给弄死了,弄死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嗯……”
“还有,你发泄完了留给我,我今天的心情也不太好。”
“喵呜……”

    合 六十八 路不拾遗

韩玉走后三五天,至于是三天还是五天,我已经不想去想了,我怕我一旦想,就想起了离别的幽怨。
梁雨丰终于知道了韩玉一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一直陪着我们演戏,这两天倒是情绪不高,阿里斯基咖啡厅的咖啡也解不了淡淡的哀愁。我不去想她了。
只是……这几天小影总是一瘸一拐的。看来梁雨丰的心情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也不好,所以小影就更加不好。可是春天到了,即使小影白天如何被我们甩到墙上,或是按在手底,晚上的时候总是要出去。
最近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喵呜……”的叫声,不像是被虐,绝对是发春!小影,外面的野猫都是没有工作的。我只能在心里劝小影。
又是一个新的一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往常一样的晚起,往常一样的让梁雨丰来叫醒,往常一样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吃着早饭,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出门上工。
“方方,给你!”
林玲琪把一袋早饭递给我,张震涛愤愤不平的说道:“方方,你这个家伙再吃,就会变胖的,到时候雨丰和白家大小姐可就都不喜欢你了。”
“固所愿也,实不可耳。”我拽了一句古文,提上了早餐再回话。
林玲琪今天似乎有话要和我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阿琪,有什么事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方方,我和阿涛打算这周末到你家去,怎么样?”林玲琪好像不打算说这件事,可是说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
我茫然不解,“你要去我家,以前问过我同意吗?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林玲琪举起拳头,我就跑。让她打到了,我这个月就要在床上躺着了。
张震涛适时阻止了林玲琪,“阿琪,别这样了。方方,我是打算这个周末去拍婚纱照,那个……你跟雨丰一起去,知道了?”
我却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林玲琪,林玲琪一时间居然知道了不好意思。“看什么看?”林玲琪羞红着脸啐道。
“没想到阿涛说住手,你还真没动手,想不到,啧啧……”我赞叹着,不防林玲琪一脚踢来,我没防住,差一点摔倒在地。
“哼!让你乱说!”
“当我没说好了。”在强大的气势面前,只能服软,何况林玲琪这样的强者?
今天的工作,就是今天的工作,我和张震涛林玲琪说说笑笑,一路走进雷因斯大厦,打卡,收拾好,等电梯,然后不经意地回头。
后来,我想,我不该回头,绝对不该回头,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动作。可是大多数时候,我所做的都是没有意义的,包括想把梁雨丰赶出去,结果证明——没有意义,该进来的,是不会被赶走的。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实在是个人,一个过目不忘的人。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它的特征鲜明,一件伤心,再见伤身,又见伤神。
你见到了身穿一袭长衫的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我想任何人都会有一点惊诧。我忍不住不继续看下去,于是我看到了左手的一把黑雨伞,这个有用吗?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右手的折扇,轻轻扇动,我看到了《兰亭序》,真是一个风雅的老人家。
假如只是这些,我或许只是看过就算了。现在的老人家,穿长衫扮沧桑也是一种手段,可是扮完了沧桑又何必戴一副墨镜呢?又何必戴一顶礼帽呢?这样中西合璧,好像有一点滑稽的意思。上帝,我真的没有讽刺他。
可是我在那一刻想笑,非常想笑,只是压抑住。好在我压抑住,不然这是一种嘲笑。我那当公务员的老爸说过——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万物皆平等,所以吃猪肉前要懂得祈祷。——某人如是说,不是杨孟。
为了不发出笑声,我需要找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然后我看那个老人身边的保安。似乎老人要问一些什么事情,可是保安就是不说,然后老人比划着说什么。
我于是走了过去。子曰:助人乃快乐之本。我打算帮他。可是子曰:看人笑话乃快乐之源。这是杨子说的,杨孟。既能够帮助这个老人,又能看一下他能弄出什么笑话。这实在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先生,对不起,您所做的要求我不能满足,您可以在这里等,也可以事先通知黄小姐。”
保安用一种谦卑的语调说着令人难堪的话语。我没有什么意外,即使有狗眼看人低的说法,可是假如不看一下来人是什么德行,阿猫阿狗都要进去见老板。老板又不是马戏团的猩猩,怎么能这样让人家看?
“我只事先找我的女儿,怎么这样都不可以?”老人家一遍又一遍说着,只是面对着铁面无情的保安先生,还真是碰到了一块铁板。
“先生,对不起,您真的不可以进去。”
“可是……”
“什么事?”我一句话打断了保安,热闹看完了,也就问一下事情的缘由。
保安虽然跟我不熟,可也知道我是这里的员工。这里是个管事的就比他大,他倒是对我很恭敬:“他说要找连城公司的黄莺,可是我不记得贵公司有那么一个人。是不是我记错了?”
这样说的意思,假如记错,还有挽回的余地。谁说保安都是白痴?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我挠了挠脑袋,说道。是财会科科长黄莺?
“请问是哪个黄莺?”我向来尊老,自然说话间恭敬一些。
我的脑袋转向了老者,等待他的回答。
似乎是一个见过世面的老者,见到我面向他,微微一抱拳,自我介绍:“在下黄飞鸿,我是来找我的女儿黄莺。”
黄飞鸿?宝芝林制药厂的黄飞鸿?
“黄飞鸿?你就是黄飞鸿?”我指着老者说不出话来。
“在下黄飞鸿。”老者的脸上波澜不惊,似乎这个名字就是三个字而已,一点都联系不到叱咤风云的宝芝林,还有传说中黄飞鸿的绝世神功。
“黄莺,就是财会科的黄莺?”我问道。
“正是。”黄飞鸿的长衫依旧,墨镜依旧,礼帽也依旧。我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嘲讽,而是尊敬。
“黄先生这边来,请。”正巧电梯到了。张震涛和林玲琪也在旁边,当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底。只是绝对想不到这个猥琐的老者,就是绝世的强人。
但是这个时候再上前问候,已经不合适了。
“黄先生,您先请。”看着电梯,我让黄飞鸿先请。
“您就是‘广东十大杰出青年’的获得者——黄飞鸿先生?”林玲琪中就忍不住,问了黄飞鸿。
黄飞鸿略一抱拳,“曾经少年事,现在老了,都该是年轻人的事情。”
“先生谦虚了。”我说道。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黄飞鸿跟我们几个寒暄一下,就问我的名字。
“我是方觉晓,这是张震涛,这是林玲琪。”我指着张震涛和林玲琪。趁着现在,让他们的名字也有一点印象最好。
虽然不知道他问有什么用,可是我还是要带上那两个家伙。这样好事大家分享,怀事大家分担。别说我想独吞好处就行。
“方觉晓,最近风头很劲的年轻人啊!”黄飞鸿微微仰起头,淡淡说道。
我一瞬间感觉浑身都是跳蚤,让我站得都不舒服起来。能得到黄飞鸿的夸奖,我这个月的薪水至少涨三级。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震涛和林玲琪惊讶的样子。
“世俗白家掌控者白吴昌的乘龙快婿,无论是谁,只要身份到了这个地方,像不知道都很困难。”黄飞鸿笑着说道。
“以后还要方先生多多关照。”黄飞鸿似是玩笑般一抱拳,我赶紧回礼。
“方先生也是广东的?”
过了一会儿,电梯总是不上不下,似乎坏在了半路,我也没有办法。
“对,我也是广东的,家在三片大石,以前住过。”我恭敬地回答。
黄飞鸿长叹一声,“当年我有一至交,也曾在三片大石住过,也姓方,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我顺着黄飞鸿的话头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心里暗暗想道:不是我老子吧?
“当年我们一见如故,畅谈天下大势彻夜不归,不亦痛哉!他也是民间所谓广东十虎之一,这几年在政界发展,还算有点业绩。正是广东十大杰出青年之中的方世玉。”
我想不到,确实想不到,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张震涛的脸立刻就变色,林玲琪惊讶得不知道张嘴。
我也只好学着黄飞鸿一抱拳,郑重回答:“家父正是方世玉!”
黄飞鸿脸上的惊讶的神色闪了又闪,看了看我,才说道:“故人有后,不意如此人才。果然将门虎子!”
黄飞鸿从上到下看着我,我正不自在起来。
“哈哈哈……走,我们去找黄莺去!”
黄飞鸿一声大笑,电梯门竟然开了。我骤然看见停在了三十三层,刚才不是才二十吗?
高人,果然是高人。连衣服都不一样!
张震涛突然问道:“黄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我和阿琪的父亲?”
黄飞鸿的折扇扇了一下,一合,问道:“莫非是张敞先生?这位林小姐的父亲莫非是林则徐先生?”
张震涛和林玲琪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不到他们的父亲也这么出名。难道他们一直都知道?只是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一霎那想到了这些事情。
“张敞画眉佳话天下皆知,林则徐当年虎门驱魔,更是名扬四海,嘉儿嘉女,都是故人子弟啊!黄莺怎么都不告诉我?”
黄飞鸿一边感叹,一边问道。而我已经想问张震涛和林玲琪为什么连我们的父亲那么大的名声都不告诉我。
我看向张震涛,张震涛一耸肩,林玲琪眨了眨眼。
林玲琪的手伸了过去,说道:“黄世伯,您好!”
只见林玲琪的手轨迹仿若流星,划过天际,直到了黄飞鸿的身边。黄飞鸿更不答话,伸出手来,轻轻握住林玲琪的小手。
“苏乞儿有徒如此,怪不得那么大的脾气!”
黄飞鸿重重叹气,脸上不禁落寞,“若莺儿学武也这么认真就好了!”
我见黄飞鸿言语落寞,正想去安慰一下,可是没想到黄飞鸿的下一句竟然让我吐血。
“这温柔的小手抚慰我受伤的灵魂,我的女神!我的生命的火焰!”
“干你爷爷个叉!那是我马子!”张震涛忍不住了,一脚将前辈高人黄飞鸿踢个四仰八叉。
林玲琪自己去上工,张震涛去了办公室,只有我陪着黄飞鸿去找黄莺。
“老豆,你点解黎左“口既”?”
黄莺看着黄飞鸿后的第一句话。
“阿女,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家?阿爸爸好想你!”黄飞鸿一见面就扑在黄莺的胸口。
“伊达!”黄莺一声暴喝,阵阵气流阻在了面前,飞扑而来的黄飞鸿立刻被强大的气流打到了墙上。黄莺的魔兵“伊达”一定是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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