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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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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一晃,直接扑倒,眼看就要撞到爷爷身上,勉强一侧身抓住了边上安亲王的衣袍。可是,就这么一拽,她还是没站稳,倒是把安亲王抓得朝后仰,这才发现她的尴尬。随即把手伸给她:“小心些,这里的台阶滑的很,怎么也不叫宫人扶着你。”
  和这里慌忙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安亲王见她这样,微微皱眉:“岳父大人,太皇太后特别恩准讷甘如太和殿,这里面……”
  索尼牵着孙女的手,摸着胡子,太皇太后的心思,岂是外人能猜得准的,倒是柔嘉公主自幼定亲,以目下的形势,也许很快就会成婚了。“
  柔嘉是安亲王的二女儿,从小被顺治抱到宫里,和耿聚忠订了婚。当初顺治是为了笼络三番顺便把三藩的儿子们儿子们骗到京里来当质子。自己的女儿质量不高,这才抱了宗亲家的女儿来。安亲王就贡献了一个。
  提到和顺公主的婚事,聪明的安亲王一点就透,太皇太后之所以把讷甘和纽钴禄舒舒召进宫,目的和当年顺治抱养自己女儿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给小皇帝增加政治资本。
  当下谨慎地看看看周围,刚想说什么话,赫舍里开口了,,脆脆的声音让正在走着的官员和皇亲们都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姑父,你什么时候带着小姑姑来看我呀?今天在慈宁宫的时候,许多许多亲王福晋都来看我,唯独没有见到小姑姑。”
  这一番话出来,所有在场的亲王们不淡定了,都有上前核实自己老婆在不在看望之列的冲动。索尼瞪了一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孙女,闹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在细腰静默的重要场合“人来疯”
  安亲王牵起赫舍里的另外一只手:“你小姑姑今天没去看你?姑父回家就替你问她的罪罪去!”赫舍里配合地点头:“嗯,让她下回来的时候要给我带许多许多礼物!”
  安亲王终于笑了,扯了扯她的小辫子:“好啊!”因为安亲王和索尼的联合保驾,赫舍里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出了紫禁城,上了自家的轿子。一进轿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踢掉脚上万恶的宫鞋,就着袜子踩在木板上,让被折腾了一天的双脚好好放松放松。
  此时的京城,已经入夜,她打帘子想看看有没有夜市,入眼却是一片漆黑,只有前面下人手里写着索府的打灯笼闪着红色的烛光。和早上出来时候一个样,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她忍不住叹气,这辈子第一次有机会出门,结果起早贪黑的什么都没瞧见,真是太亏了!
  轿子在府门前停下的时候,她还陷在疲累后放松的晃神中,丝毫都没意识到已经到了。当轿子忽然落地又忽然倾斜的时候,她差点从轿子里摔出来,庆魁杏儿和梅朵早早地等宰门口,一见轿子来,连忙迎上去,顺便给主子递来一双平底鞋。赫舍里那叫一个激动,到底还是自家的丫环贴心,知道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解主子所忧。
  换上平底鞋,赫舍里这才走出轿子,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刚想抬脚进门,索尼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你如今越发胆大了,跟我去书房!”
  

第四十四章 多事

 赫舍里扁嘴,她就知道爷爷要发飙,刚才她跟安亲王说的话,是她故意说的,一来好让在场的亲王们心里有个疑问,回家好好问问老婆,白天在慈宁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来。她所知道的索家目前的亲戚只有安亲王和佟国维这两家。
  佟国维现在还只是一等侍卫,还是因为他是皇太后的弟弟才封的,到现在还无尺寸之功,登基大典这种场面,他也许还在某个角落里值班也说不定。这个时候,在她视线里出现的,只有安亲王,而安亲王也有意向爷爷表示亲近。
  既然刚才在宴会上,风头已经出的这么大了,何不再把风吹得更猛烈些、好让没来得及套近乎的,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看清楚,索家的脑筋不是那么好动的,想要来钻山打洞占便宜,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量。
  如果赫舍里知道,现在的安亲王不只是亲王这么简单,现在的安亲王是议政王大臣会议首席,相当于坐在政协主席的位置上,她一定会三思而后行。不过,安亲王刚才没有正面答应她带小姑姑来拜访,已经让她多少感受到了一点来自外部的压力。靠山什么的,还是要擦亮眼睛之后再找啊!
  爷爷年纪大了,自己虽然想尽办法不让历史重演,可是她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万一爷爷真的还有几年的寿命,索家要怎么办?真的靠二叔么?行么?二叔的结局可是无比悲惨的啊!
  就在她想着一会儿爷爷问起来,她要怎么巧妙的把这件事情圆过去,要怎么让爷爷觉得她虽然不对却也没错得太离谱,骂骂她就揭过去了。乖乖地跟着爷爷走,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陈咬金,老总管苏尔急急忙忙跑出来,差点和索尼撞车:“主子,大爷和二爷的联名加急信函来了。”
  索尼一愣:“信?他们人不回来,来信算什么?信呢?”“回主子话,已经送到书房里了!”索尼点点头,转头对自己孙女说:“今天就饶你。明天等爷爷下朝回来再来回话!”赫舍里松了一口气:阿玛,二叔,你们救了我一条命啊!我还正愁没有想到说辞呢!
  随即换上了轻松的口气:“孙女儿遵命,夜深了,爷爷也不要太晚。”索尼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人,赫舍里扁嘴,扶着丫鬟的手先去见额娘,自己在外宫里一整天,额娘不知怎么担心呢!快步走到主屋的院子里,看到昏黄的灯光,赫舍里猛地想起和顺公主和太皇太后的话。
  “进了宫,就不能只想着自己,你的身后,还有一个家族呢!你们这些孩子,只管在前面肆无忌惮地闯祸,反正身后有家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是啊,自己怎么能随便冲动呢?索家一大家子的荣辱很有可能就葬送在自己不小心说错的一句话上啊!
  以前是人小不知事,可是明天以后,那些亲王福晋们就会把自己刁蛮放肆,赶走康亲王福晋的恶行像流行歌曲一样的传唱,到时候,谁还会相信自己是年幼无知?
  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恼人的思绪赶出去,扯了一朵笑容去见母亲。大夫人当然是掌灯等着女儿回来,见了女儿一阵的问长问短,看她换了一身衣服,连发饰和发型都换了,当然是万分惊讶,赫舍里只好把那套衣服的来历告诉母亲。
  大夫人一听真相,直接就双手合什拜了菩萨,万佛啊,女儿居然穿了太宗皇帝赏给公主的衣服,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废了一车子的话,终于把额娘哄好了,赫舍里回到自己屋子时已经精疲力竭,梳洗更衣之后,直接躺倒:”杏儿,帮我捏捏一下脚踝,今天扭了不知道多少次。”
  杏儿云里雾里:“小姐,脚踝是什么地方。”赫舍里郁闷,爬起一把抓住:“就是这里呀!”“哦!”杏儿过来坐到床边给她按摩:“呀,小姐,这都肿了,奴婢给您打热水您泡一下吧,那样会舒服些。”
  赫舍里“嗯”了一声:“去厨房切几片生姜放在水里,我正好养养神。对了,今儿的羊奶呢?给玛法送去了没有?”
  “梅朵已经去拿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差人送去了。”杏儿一边搬椅子一边说。正说着梅朵匆匆进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在书房里发好大的脾气,奴婢按您的吩咐送去的羊奶,听说直接被老爷摔在了地上!”
  “什么?玛法在书房里发脾气?”赫舍里一个惊跳,刚想说到书房去看看,转而想到自己尴尬的女孩身份,这会儿三更半夜的,玛法又没传话,怎么能冒冒失失闯进去呢?
  叹了一口气:“让下人劝着点儿吧,爷爷年纪大了,要是伤了身子就不好了。可惜阿玛和二叔都不在家……”望着空手而归的梅朵:“算了,你去歇了吧,杏儿你也歇了,不用伺候了。”
  杏儿和没对对望了一眼,转身退出房间。赫舍里躺在床上,身体疲累至极,脑子却在不停旋转,想着顺治末年,江南发生的大事,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实际上这会儿江南出的事情,值得用惊天大案来形容,江南士子危在旦夕,江南民众的难请情绪空前高涨。噶布喇和索额图在江南寸步难行,形势岌岌可危。
  之所以这么严重,问题全出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是苏州巡抚朱国治。这个人,是清初官场中的一朵奇葩。纯种的汉人,视财如命,属于钱眼里能够翻跟斗的人物。顺治十六年的时候,因为郑成功的关系,中央对南边士子的信任度降到了冰点。
  于是接着筹措军饷的名义,清查江南士绅所积欠的钱粮,凡是未缴齐的,一律革除功名,凡有官员包庇的,全部革职、于是,时任苏州知府的朱国治来劲了,巧立名目,横征暴敛,以催讨积欠为名大肆剥削,人送外号朱白地。
  就是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大贪官,因为这样醒目的表现,到了今年已经从知府坐到了巡抚。然而,他一做到巡抚就遇上了顺治驾崩,这消息二月一日才送到苏州。士子们得到这个消息,借用这个名目聚众到文庙去哭先帝。并且声讨朱国治的罪行,场面极其火爆,几度失控。
  现在朱国治已经扣押了十几名疑犯,准备用暴力手段,夷平反对他的声音、这一下身在江南的索额图和噶布喇遭殃了。作为朝廷官员,他们当然是支持朝廷打压江南士绅的。
  可是眼看着朱国治这样的鸟官,把好好的东方威尼斯弄得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听着路上行人对朝廷咬牙切齿的恨意。他们又无语了,江南百姓的日子,实在太苦了,多尔衮时期的高压政策让他们离心,如今又遇上这样的事情,官逼民反,这个事情弄不好会哗变的。
  因此他们这才八百里加急送信回来,请自己的老爹赶紧拿主意。索尼看着手里的信纸,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朱国治怎么会成功上位的?就是因为他的所做所为对了鳌拜的胃口,用汉人折磨汉人,真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早年山东流民事件发生后,顺治发觉用满人当县令,知府什么的实在太错误了,因此,恢复科举考试,笼络汉人,以汉治汉成了关键。
  朱国治就是这么被选出来的,花钱捐了官,一路贪污一路剥削,居然被认为是治理地方有卓越政绩,从县令火箭升了巡抚。
  如今江南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可这个朱国治背后站着鳌拜,站着广大满族亲贵,他一个巡抚事小,满汉矛盾的课题就大了。
  而且现在,自家还有个非常不稳定的因素,自己的孙女,被太皇太后盯上也就算了,她居然还主动招惹铁帽子亲王家的女眷,还不是一个是一群,刚才索尼在太和殿前恨不能用浆糊把她的嘴糊上,这姑娘怎么越长越外向了。
  索尼疲累地倒在椅子里,脚边是打翻的羊奶和滚到另外一边的碗。好半天没从思绪里走出来。
  下人进来,无视地上地上一片狼籍:“主子,奴才给您添茶。”说着,放下盖碗,当着他的面注入茶水:“主子,夜深了,还是早些安置吧。”
  老爷子只是抬手做了个退下的手势,继续摊在椅子里。下人无奈退出书房,索尼想了半天,觉得这事儿自己只能看着,不好插手,不然就真的和鳌拜及宗亲明杠上了,太危险。
  无奈之下,索尼能做的只有喝茶,虽说半夜里喝茶对他这个老头来说,实在是太伤身了,可是现在他心情灰败,早就想不到许多。端起茶碗,一口饮下。
  谁知喝下去不多时,他就开始犯困,紧接着眼睛就眯上了,是用脑过度了吗?抵挡不住困意的索尼开口叫下人进来服侍他脱衣服睡觉。而奴才们则十分感激二小姐特地差人送来的定惊茶,老主子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第四十五章 态度

 其实索尼不知道,他这么一退,后面闯出了大祸,索额图和噶布喇是回来了,可是江南书生们因为朝廷的不作为,遭受了灭顶之灾。本来前朝遗留的明史案到现在还没审结,已经填进去了几十条人命,郑成功东征,朝廷反扑,鳌拜引发通海案,江南士子又去掉一大批。
  前面两个案子因为顺治的突然病逝,大赦天下而放缓了收割生命的脚步,可眼看着这个朱国治又闹出了大风波,称索尼的心,恨不能把他抓起来凌迟了,偏偏这个人在鳌拜哪里是功勋卓著的,不能动他。于是,老爷子就只能叹气了。
  敌不动我不动,这叫静观其变,敌不动我动,这叫先发制人。敌动我不动,叫以不变应万变。索尼想得是很好。可是,面对鳌拜这样得寸进尺的莽夫,以静根本治不了他的动,只能是后发制于人。
  现在的索尼只知道退一步隐得更深,却没有想到,这一步,让他彻底失去了和鳌拜抗衡的前沿阵地。
  等到四月噶布喇和索额图回来的时候,汇报的消息是:江南哭庙案审结,金圣叹等二十多名士子遭杀害,流放充军的更是不计其数。面对两个叹气的儿子,索尼也只能叹气,因为,更令他心烦的事情还在后面。
  眼前索尼遇到了烦心事,晚上却睡得无比踏实,第二天醒来诡异的精神抖擞地区上班,这个是新皇正式登基后的第一天,按道理,议政王大臣会议和内阁今天要联合起来开一次全会。
  索尼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另外三人都认为索尼是老迟到,一般迟到一个时辰属于正常,迟到两个时辰属于通常,吃完午饭再上班属于惯常。因此整个内阁其他三人的上班时间也就跟着没有了规则。
  今天索尼难得起了个大早,却遇到了办公室空无一人的尴尬。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喝着早茶,等待者隔壁议政王大臣会议办公过来通知,等了许久,苏克萨哈满面春光来上班了,隔壁依然没有消息。
  苏克萨哈很奇怪为什么索尼今天第一个到,两人好一番寒暄,索尼当然不会把昨天得到的惊悚的消息和他分享,只好装作心情很好春风满面的样子和他聊着天,实际上却对他见了谁都争议凌然热情洋溢的态度很是头疼。
  你好歹也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了,怎么还这么一根筋,表情全在脸上怎么行,索尼喝着茶默默地听他聒噪,转眼,鳌拜和遏必隆联袂而来,看到索尼和苏克萨哈坐在一处,鳌拜的眉头皱起来眉头皱起来了。遏必隆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看到索尼这么早来,摆出一个大笑容:“老大人今天好早。”
  索尼摸着胡子微笑:“今儿是小主子正式登基的头一天,咱们也该和议政王大臣会议那边打个招呼,日后共事的时间还长。”
  苏克萨哈和遏必隆点头,鳌拜的眼睛却眯起来了:“先皇委托了重责大任于我等四人,我等当当一力承担,怎能给了那边共事的错觉?索大人此言差矣。”
  索尼心里叹气,鳌拜这个人的独占欲有多强,连一句话不舒服都要斤斤计较,这才上班第一天,那边还等着开扩大会议呢,你就摆着这么一张臭脸,这两边非打起来不可。
  “议政王大臣会议辅政,是祖制。咱们总得过去表个态,那边可全都是皇亲国戚各位铁帽子王和旗主王爷,若是怠慢了,谁的面子上都不好过不是?”索尼慢慢地说,遏必隆是猛点头:“老大人说得有理”
  苏克萨哈却是两眼盯着索尼的脸看。昨天晚宴结束之后,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安亲王和索尼走得有多近,安亲王弯腰搀着索尼的孙女,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这翁婿两人绝对的不避嫌让人看得疑窦丛生。
  今天,从来上班迟到两小时以上的人,为了一次扩大会议,竟然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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