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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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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她,酒后的她,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言,不沉默如冰,而是头绪分明,与周衍对话的时候,更是时不时地展露真心笑靥。
  仿佛忘却自己身在囚笼,苏敏找到知音的欢愉,伴随着温热酒液,在体内轻轻膨胀。
  有七分醉了的苏敏,更加大胆随意,毫无顾忌地谈起音律来。
  “治病救人,还需药石,她的曲子能治的,不是人体,而是人心。”她在周衍诚恳的眼中,察觉到彼此相通的话题,多日来的空寂,似乎稍稍缓解,得到满足。“至少若有烦忧躁狂那些情绪,听听那些曲子,的确能够豁然开朗,心胸开阔……”
  南宫政的唇边挂着冷笑,席上的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却只剩下依旧神采飞扬的周衍,还有眼神迷蒙的苏敏。
  她望着周衍的眼神,太过温柔,仿佛是天际的星辰,闪耀着可人的微光。
  “看来王妃跟你倒是很投缘,不过天色不早了,周衍。”他沉敛住笑容,狂佞的模样又故态复萌。
  “是啊,我也该走了。”周衍望了一眼窗外的浓浓夜色,蓦地起了身,向眼前两人告辞。
  “郡王慢走。”撑住身子,缓缓福了个身,苏敏此刻的动作看起来更加娇柔柔美。她徐徐挪动脚步,周衍笑着回首望她。
  目送着周衍渐渐远去的背影,苏敏才默默转过身子,胃中十几杯酒液开始翻江倒海,她眼前的光景,似乎全都开始摇晃起来。
  人去楼空,她也有些困了,走出大厅,不断地停停走走,最终居然再无多余力气,斜斜倚靠在墙边,娇软如泥的身子缓缓滑下。
  她的确是醉得不轻,否则,绝对不会放任自己,跟随着她一路。
  望着窝在墙角的人儿,他的俊颜牵出一抹魔魅浅笑,波澜不兴的黑瞳直凝注她那张清绝的容颜上。
  南宫政长臂一伸,酣醉的苏敏仿佛像是轻盈的货物一般,被他扛在肩头,踢开寝室的大门,他毫不怜惜地一把将她丢在柔软大床上。
  她却还是没醒。
  翻了个身,陷入温暖的锦蓝色丝被中,多日来的心力交瘁,加上酒液的强劲力道,足够让她失去知觉。
  南宫政冷着脸坐在床沿,她睡得很安稳,白皙脸颊上有淡淡的酒红,仿佛是上了绝美的胭脂水粉。
  他暗暗靠近,俊脸就在咫尺之间,她身上有很淡的馨香,仿佛新生的婴孩一般不染尘埃,偏偏这般的脱俗,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左手长指缓缓勾过她的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右手执着银色酒壶,轻轻倾斜,冰冷的酒液,溢出那窄小的壶口,淌下,滑过她红扑扑的芙颊,继而钻入她的领子,从白皙的脖颈,蔓延到胸前……
  深秋的夜晚,苏敏突地有些寒意,仿佛沉溺在无人的大海之中,就要灭顶!
  两眼微微睁开,睡眼惺忪,长睫扇动。
  刚才的不是梦境吗?为何她的衣裳都湿透了?
  她猛地坐起身子,酒意立刻醒了三分,当看清楚坐在床沿的男人,她的脸色顿时生变。苏敏以衣袖急急抹去脸上的酒液,望着倒在一旁的酒壶,那满满一壶酒已经全部倒在她的身上,丝袍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其中的里衣亦无法阻挡他炽热的目光。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
  “我该回去了。”这个陌生的房间,想来一定是南宫政的寝室,她神色仓促,只想要离开。
  毕竟,在深夜跟男人单独相处一室内,是异常危险的。
  而因为那个男人是南宫政,她更不能犹豫半分。
  南宫政的高大身影,挡住她,一把掐住她的精致下颚,审视着那张吝啬给予笑靥的清冷面容,不禁冷冷一笑:“本王可是你的夫君,怎么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休息。”压下心中的不满,苏敏忍住疼痛,低低说着,他的力道仿佛足够捏断她的下巴。
  “既然有胆子来,又何必急着落跑?”
  他突地撤了大掌,力道之大,让苏敏就快要被推倒,费力撑住自己的身子,她望着身下的大床,心中猛地警钟长鸣。
  。。。

024 杀戮

  他突地撤了大掌,力道之大,让苏敏就快要被推倒,费力撑住自己的身子,她望着身下的大床,心中猛地警钟长鸣。
  “我自己来的?”她扪心自问,只是酒还没有彻底醒来,她隐约记得他让自己在宴会上敬酒,也记得与一人谈论音律,之后的记忆,只是一片空白。
  “本王可不知,喝醉的女人,是否都是这么大胆放荡。”
  读着她茫然神情,他语调轻缓如丝绒般绵密诱人,带着不经心的慵懒,他眼底掠过一抹教她浑身不自在的邪气。
  “不是我。”下一瞬,她的语气很坚决,虽然从未与今夜一般喝醉,但她清楚自己绝不会摸到这个男人的房间,与狼共室!
  “你的意思,是本王说谎了?”闻着调笑的嗓音,苏敏猛一抬头,水眸却毫不设防地跌进一双深邃难测的黑眸中。
  垂着眉眼,她紧紧握住双手,泄露一分局促不安。她知道彼此虽然为夫妻,但更是水火不容,酒水让她失去往日的清醒,无法理清头绪。
  “看样子你挺开心的。”他不再调笑,表情转为严肃,眼神冷得深沉。
  开心?她在这个王府里,什么时候是真正开心的?苏敏微微蹙眉,防备地望着身边的男人,他一身寒意,已经让她生出警备。
  大手一把扼住她的皓腕,他的俊脸乍现一丝乖戾的笑容,说词既残忍又无情。“本王让你出席宴客,你未免太懂得把握机会,居然当着本王的面,对郡王暗送秋波,眉来眼去?”
  “是王爷要我跟郡王敬酒,你如今又要污蔑我不守妇道?那么,真正不怀好意的人,是你。”苏敏在心中冷笑,明亮的眸子对准那一双阴暗到了极点的眼瞳,冷冷回复。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儿——”南宫政面色一凛,如鹰的利眼盯着她,然而,暗藏在冷凝脸孔下的却是一抹浓浓的兴味。
  “我什么都不说,王爷会觉得我默认心虚。”想要忍耐,却无法容忍苏敏的眼底掠过一分黯然,暗暗退后几步,垂下的蔚蓝色帐幔,隔开两人的距离。
  “顶嘴对你而言,可是天生的本事?我今天可要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对一个男人驯服。”她的反驳和退避,没有一分柔顺,两人之间的战火,暗涛汹涌,已然升腾起来。
  随着话语的转折,他的目光也变为阴鸷,冷冽地挟着一股阴森的狂佞!见她如此漠视他的责问,他的火气也随之上扬,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赤足,将她拉向前。“别想逃避我,你不会如愿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你要的仅是我的依顺服从,不是吗?”苏敏无力反抗,脚踝的大力让她吃痛地低吟轻喘道,双手紧抓着身侧的被褥。
  那一双黑眸之中,奇异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南宫政没有松手,仅笑说:“不错,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紧紧咬着下唇,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将脚踝抽出,苏敏的视线,紧紧锁住他的一举一动,不敢分心。
  下一瞬,一阵酒醉的疼痛在脑间翻开,她强忍着撑住自己的身子。
  “上次你在马车上说的话,本王还记忆犹新。既然你嫁给本王,就不可能存着二心,你当然的本王的人。要还是不要,我说了算,但你的主人,永远都只能是本王。”他淡然地说,坐上床,露出该有的自负与傲气,铁钳般的手圈住她的腰,晶灿深邃的眸子炽热地锁着她欲逃避的目光。
  “主人?”他的目光,盯得她焦躁不安,仿佛她即将被他眼底的炽热融化。
  十六年来,没有任何人,用这么霸道的语气,占据她的所有。
  她逃过马车一劫,还能逃得了往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么?她扪心自问,那太难了,她没有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献给他,已经是万分庆幸。
  不容许她在此刻分心慌神,南宫政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炽焰,欺身上前,大掌按上她的后颈,俊脸正对着她,一贯的冷漠,吐出口中。
  “本王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要你都可以。妻子给夫君暖床,也是你的分内之事,又何来强迫和自愿?你又不是本王掳来的,是本王八抬大轿迎进门的——”
  是,她是他的妻子,没有一个妻子,可以抗拒夫君索欢。
  南宫政看着她不再抗拒的神情,温热地大掌,钻入她的袍袖中,缓缓抚上她的柔荑,暗暗游离上她玉臂上每一寸柔软娇嫩的肌肤……
  苏敏紧闭着眼,刻意想漠视这抹屈辱,但那缓缓窜进神经的酥麻感却又令她不得忽视!千百种折磨都比不上这种感受来得骇动人心。
  感受的到,他的右手,已经覆上她内衣中的抹胸之上——她猝然张大水眸,粉唇边幽幽地逸出一句。“如果没有女人为王爷暖床,王爷就睡不着了?”
  他冷峻如刀的脸孔上镂着一双夺人心魂的利眸及一双坚毅的薄唇,其狂傲的姿态强而有力地从他身上辐射出来,让苏敏感到一般莫名的心惊。
  “你难以入眠是吗?当然会这样。”迎着这股寒光,身上湿透的酒液,让她觉得更加寒冷,抑制住瑟瑟发抖的欲望,她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
  他并未发作暴怒,深深凝视着她,但笑不语,只是黑眸中的笑容,仿佛刀刃一般,令人觉得尖刺不适。
  “说下去。”
  苏敏眼波一闪,眼底再无一分怯弱,她当然会说下去。
  “因为你的双手沾满鲜血,太多太多人死在你手里,心中有鬼,冤魂缠身,你自然辗转难眠,如何能够安心入睡?”她神色冷然说着,往日甜软的嗓音在此刻,却显得清冷无绪。
  “本王的确是了结了很多性命,违逆本王的人——”南宫政并未马上撤出右手,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手心依旧搁在她的胸口,营造出一样的旖旎。他顿了顿,神色不惊地笑看她,残忍脱口而出。“都该死。”
  “你杀了谁?”咽了咽口水,苏敏仿佛被点穴般,动弹不得,她的背脊之上爬上丝丝凉意,心中再无任何希翼。
  没有给她答案,南宫政的指尖反而更肆无忌惮的拂撩她微凉的粉唇,及秀雅韵致的小鼻尖。他冷哼一声,毫不在意:“那些人活着的时候都不能拿本王怎么样,死了不过是一堆没用的尸骨,还能到本王梦中来索命不成?”
  南宫政冷漠至极的视线像是一张网,将她的身子网罗其中,轻轻在她耳畔耳语,“但那些话,谁说都可以,就是不该从我的妻子口中说出来呐。而且,说得如此义愤填膺。”
  闻到此处,想着木雕泥塑一般呆坐在原地,苏敏的心像是被猛烈撕扯一般,疼得无法形容:“我没有想过,会嫁给一个杀戮成性的男人。”
  她向往的是单纯的生活,嫁给一个跟爹一般善待妻子儿女的男人,偏偏命运这般戏弄。
  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夫君?他根本就不懂平凡的幸福,就连鲜血,人命,也无法安抚他的心!
  如今,那个梦想,就只能是梦想,不可能有实现的那一天。
  。。。。。。。。

025 脱臼

  “你看起来那么清高无瑕,不该来救赎我这个满手血腥的怪物吗?”缓缓抚上她的芙颊,他的眼神突地变得温柔缓和许多,判若两人,像是诱惑一般:“好,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琴就在那里,让我再听听那曲安神曲,看看能否洗清我身上的罪孽,得到安宁祥和——”
  “你不怕曲中暗藏杀机?你不怕我居心叵测?”苏敏柳眉紧蹙,望向那桌面上的古琴,不敢相信他异样的深情。“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能给我安排上罪名。”
  视线紧紧锁住她眉间的褶皱,她的迟疑和不甘愿,让南宫政脸上的笑意,猝然消失不见。“你不愿?弹琴给我这个不懂音律的人听,觉得侮辱了你的琴艺,埋没了你的才华,觉得对牛弹琴是吗?”
  他神色一变,猝然攫住她的下颚,让她正视他的怒火滔滔的眼眸。
  就在苏敏与他对视的那一瞥中,她的心头猛地重重一震。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可号令万人的魄力,狂野俊戾的面容里虽然有着沉重的阴暗,却无法稍减他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低醇的嗓音,伴随着冷酷,在空气中一分分荡开。“你心里那个跟你琴瑟和谐的人,又是谁?”
  “从未,有过这样的人……”以后,更不会有。
  苏敏望着那眼底的冥黑,脸上再无多余表情,轻轻呢喃。
  只可惜这些话,细入蚊呐,根本没有打动南宫政的力量。
  苏敏被他猛力拉下床,跌跌撞撞走到桌旁,赤足踩上地面,冰冷从脚底注入身子,让她轻微颤抖起来。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琴弦,她却紧握双拳,不愿在他的胁迫之下弹奏。冷冷看着他的扭曲的俊容,她眼神沉静。“你不是怀疑我手下的曲子,是歪门邪道吗?不如下回问问郡王,就知我所说的安神曲,是否都是我胡编乱造。”
  一听到她语中的“郡王”两字,更让他眼眸之中,多了一些深不可测的阴影。“本王无奈接收了你这样的女人,你却还是恬不知耻,打上郡王的主意。”
  她身上浪荡的罪名,永远都无法摆脱,苏敏听着这一席话,胃中酒液翻腾叫嚣,蓦然瞠圆了眼,浑身定在原地,仿若失了呼吸一般,完全没了反应。
  手指无声覆上冰冷琴弦,面对这个男人,她却弹奏不出一个旋律。终究,还是不甘……
  冷眸对准她半响不动的白嫩柔荑,她望向窗外的眼神悠长遥远,仿佛落在别处,更显得心不在焉。“本王是不懂琴,怎么,嫌本王不懂风花雪月?”
  她沉默不语,涌上更多心酸,她或许曾经想象过要给心仪之人弹奏音弦,那是多么美妙的景象,而不是如今的场景!
  无论任何曲调,都无法让他狠戾的心,变得平静。
  “你不弹,本王偏要你弹!”南宫政的大手将她的双手用力按上琴弦,根根弦子深深陷入她娇嫩的手心,苏敏的双手像是着火一般炽热地疼痛起来。
  “你放手!”一想到有关南宫政的那些惊人的传闻,再加上他杀人无数的过去,苏敏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强烈恐惧,奋力挣扎着,低喊出声:“南宫政,放开我!”
  他猛一回头,邪气的俊脸一变,变得狂佞且嗜血,“你喊本王什么?你真把自己当成是王妃,敢对本王直呼姓名?”
  他稍稍用力,冷冷的琴弦夹住她的指尖,那种十指连心地痛楚,让她顿时脸色惨白,漫长的折磨,逼得她的衣裳再度被汗水湿透。
  长发有些散落,因为汗水的缘故,紧紧贴在她过分白皙的脸庞上,她的眼神不觉有些涣散,看起来宛如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疼痛到了一个地步,她的心变得麻木,苏敏缓缓抬起灰白的小脸,空洞地望向他,不愿屈服。“弹琴给任何一个人听,但绝对不会是你。”
  除了他,谁都可以是吗?
  他阴寒的眸光突然闪着嗜血的兽性,一意孤行的拽着她的一只柔荑。
  “本王很好奇,如果折断你的手,你还能弹琴奏曲么?”
  不曾想过他会有这般邪恶的念头,苏敏吓坏了,望着他磷火般的眼,那锐利的狭光彷佛要渗透她的皮肤、侵入她的灵魂,让她无法动弹。
  南宫政冷笑着,一手扣住她娇弱的身子,手劲一个加重,将她的腕骨捏得格格作响。“本王若想听,就不容你说不!”
  那阴沉至极的黑眸,直盯着她那张因强忍痛楚而紧皱的脸孔。
  吃痛,强忍,苏敏吃力地逼出两个字:“休想。”
  他冷冷看着她,有短暂的沉默。
  她眯起一双剪水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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