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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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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郁觉得很不耐烦:“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并说开了吧。”
  吴启说到了点子上,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纳这样的女人。“快三年了,你没办法给我吴家生儿育女,我娘也觉得不妥,大夫跟我说过,你这辈子没办法生出孩子,是因为你之前曾经喝大量的药打过胎儿,而且不止一回,所以已经无法恢复了。”
  “你都知道?所以现在看我的笑话吗?”苏郁的脸色,白的像纸。
  “新婚之夜知道你不是处子的时候,我有些动摇,但是一直忍耐到现在,之所以容忍你三年时间,也花钱给你娘治病,不是因为这件事。娘叫我休了你,我迟迟没有,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今天,我要休了你——”吴启将休书,放在桌上,面无表情,毫无动容。“是因为你不甘寂寞,也不是可以跟我过日子的女人。我们的感情没多深,所以也别说背叛这么严重,只能怪我当初被你的美貌迷昏了头,现在的结果,我要负责。”
  “说的这么精彩吗?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我跟着你过这种苦日子,还不够吗?”她的眼神之内,还是残留着气势,不让人,很倔。
  她不信,那个忠厚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休了她?休了她,他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个比得上她的姿色的女人,不,不可能!
  吴启现在,只觉得她可怜了,不过也很可恨。“你让那个所谓的诸公子白白占了便宜,不过反正他今天晚上要去外地谈生意了,说实话,他的家底比我好一些,不过也没太大差别,而且,他家里已经有了妻妾,看来他没有对你有过分的留恋,所以才能走的这么干脆。”
  “耍着我玩,有趣吗?你们开心了吧,你也是,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勾搭上,还让你陪了赌钱吧,是不是很不痛快?”
  苏郁突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我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很快要到京城忙一年,这一年时间,我其实是不放心你的。也许因为你的美貌,也许因为你的心。不过我当时还是堵上了最后的信任,怎么可能你会是那种女人呢?结果,最后的信任也输掉了。现在看来,一个月都无法忍耐的你,在我身边是委屈了,所以你走吧。”
  吴启毫无起伏的话,简直要让苏郁疯掉了!他做了一笔大生意,他就要发达了,她却因为这个原因,要被他休掉?!
  多可笑的现实。
  “你现在赶我走,要休掉我?那我要去哪里?”紧紧掐着指甲,苏郁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泄露了她现在的恐惧。
  “你现在要去哪里,已经跟我无关了。你不是我吴启的女人,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回来了。”吴启只是站在原地,没有挽留她的意思,既然已接受了她的挑战书,他自然有把握会赢,而后……他要把这个傲慢无耻的女人赶出自己家,让她在洛城永无立足之地。
  半响之后,苏郁身后的那道门,被重重关上了。
  她站在人流穿梭的街巷中,一脸茫然,甚至方才的情景,好像只是一场梦而已。
  突然觉得,阳光,好刺眼。
  覆水难收。
  她真的,一无所有了。
  ……。
  “爷爷,我不想喝药。”苏敏微微蹙眉,端详着眼前那一碗药汤,这么说道。
  “小敏啊,这些药都是为你好,帮你调养身子的,怎么不肯喝呢……”司徒长乐轻声叹气,他陪着笑,低低问道。
  她抬起眉眼,眸光浅淡,却是带着温柔的光辉,让人动容。“怀着孩子的时候,我想万事小心一些。”
  “你还不放心爷爷吗?我可不会害你啊。”他觉得有些心酸,其实说来也奇怪,南宫政要求他留下彻底治好苏敏的病,他看着失去记忆的苏敏,觉得心安一些。毕竟,要是原来那个苏敏的话,他可能都无法隐瞒她一分一毫,因为她太过敏感,也对他太过熟悉。
  “就一次,一次也不行吗?因为要稳住你的病情,接下来怀着孩子的七个月,才不会困难啊……”他见苏敏沉默不语,又补上一句。
  “我相信爷爷,全都相信。”久久沉默过后,苏敏才淡淡一笑,眼神很平和,声音也是平静的。“我喝。”
  她一饮而尽,好像是喝下一碗毒药一般,义无反顾。
  擦拭着嘴角的药汁,她的眸光,落在司徒长乐的身上。“爷爷,无论如何,我想把这个孩子顺顺利利,安安稳稳地生下来,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要好好地养大它,照顾它——”
  司徒长乐心一酸,却还是呵呵笑着。“傻孩子,当然可能啊,你是孩子的娘,你不养大它,我来养吗?我老了,可带不了孩子,最多只能帮你看着,不让它调皮闯祸,要是他不乖,我就打他屁股……。”
  因为,他娘为了生下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希望睡一觉之后,我还能看到爷爷,还能看到你们……”她轻声叹气,嘴角的笑意,有些复杂难懂。
  “小敏,说什么傻话。”司徒长乐猛地,生出了惊诧。
  “拜托了,爷爷,别让我睁不开眼睛。”
  她的眼底,清澈明亮,却又带着淡淡的忧愁,她是笑着,说出这一句话的。
  司徒长乐蓦地一惊,她居然猜到了!知道这一碗,是麻药。是他的谎言太虚伪,所以她都看出来了吗?
  眼看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眸,宫女让她躺平在*床上,司徒长乐的心里,却只是记得,她说过的最后一个心愿。
  别让她,睁不开眼睛。
  。。。。


178 母子平安
  “拜托你。”从门外,缓缓走入一个男子,他淡淡坐在*床沿,只是用一种很平静的目光,注视着苏敏。
  半响之后,他才吐出这三个字。
  只是他的脸背着光,司徒长乐以及站在他身后三步之外的所有人,都看不清楚他此刻面容上的表情,到底是否揪心,是否痛苦,好像是他拒绝让任何人看到。
  两个经验丰富的太医,被公孙洋选中,在一旁静静等候着差遣,今日这件事,当然看得出来是有所策划,也做了充足的准备。
  司徒长乐苍老的声音,渐渐有了起伏,他觉得这样的话,不是那么高姿态傲慢的南宫政所说出来的,所以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在拜托我?”
  “当然,除了你,我想没人可以帮她。”他淡淡一笑,嘴角很淡的笑容,几乎就要拭去。
  “虽然她喝下了麻药,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但一切都还来得及,在我还没有开始动手之前,你可以改变主意。然后,过两个时辰,她醒来,什么都不会改变,只当她做了一场梦,睡了一个午觉而已——”司徒长乐紧皱着眉头,手中的木盒,突地变得沉重,这其中的针灸所用的银针,仿佛早就从木盒之中掉落,刺伤了他的手。
  他对医术虽然精通,却也一向抱着随意顺其自然的态度救人,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他救,能救的活的人,言下之意,终究要死的人,他不会跟阎王爷去抢夺。
  而现在,他第一次,救自己想要救的人,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下,其实他没有表面看来那么从容。
  南宫政握住苏敏的小手,仿佛不要她害怕,让她明白他就在旁边陪着。看着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知道她已经陷入一阵黑甜的梦乡。只是,他没办法不去追求,不去抢走,没办法等待一年之内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倒流倒数的那种感觉,提醒着他不知何日,她就会走的那种刺心感觉。他抬头,望向司徒长乐,嗓音低沉。“你不已经都说过,再问一遍,我的答案,也不会有改变。”
  司徒长乐闻言,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木盒打开,神情寂寥。
  “曾经有一次,我没有守住她。换来的,是一年半的悔恨和痛心。”南宫政观察者她小巧圆润光滑的粉色指甲,说话的神情,突地变得温柔许多。这也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南宫政,冷漠背后的柔情。“至少,这一次,我要守住她——”
  如果这次也没有守住,就真的是一辈子了,一辈子要擦肩而过,缺憾终生了。
  司徒长乐眼神一沉,幽幽地道出一句:“如果我不动手,她在一年内可以跟现在一样,每一天都过得很平静,很幸福,感觉不到半分痛苦的。”
  短暂地沉默过后,南宫政笑了笑,语气释然,却又显得万分坚定不移。“我想你也看得出来,我不是个那么容易满足的人。我想跟苏敏,过很长的日子,所以,你说的一年,我觉得不够。”他们之间的美好甜蜜太少,他需要用余生去给她制造比过去更加美丽的回忆,他无法容忍她就匆匆走入他的人生,又匆匆走出他的生命。
  见司徒长乐还想要劝阻什么,南宫政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下去。“一年时间,即使那时候她已经成功产下了我们的孩子,说不定哪一天就要抛下一切就走,那种担心受怕的日子,我不要。孩子嗷嗷待哺,小小年纪就没有母亲的日子,我想孩子也不想要。”
  没必要让他这么长大,他的孩子也非要这样不可,就连他,也觉得残忍。
  这世上,有一个南宫政就够了。
  司徒长乐在这个时候,才对南宫政有了彻底的改观,他总是觉得这个男人太自私,现在才发觉,南宫政其实那么在乎小敏,或许正因为这样,小敏才会心甘情愿为了这个男人做任何事,即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他低声叹气,心情很沉重:“所以我说如果要挽救,就越早越好,你就听我的话了?”
  “我没时间跟你争辩,而且我起码相信,你是站在苏敏的角度上,为她着想。”南宫政的目光,久久停在苏敏的面容上,她仿佛是在梦境里面很愉快,所以也让他放松了心。然后,他渐渐松开了她的手,然后,轻轻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精美柔软的软垫上,他的手掌,始终没有置于她曾经受过重创的伤口上,或许是他不忍心,还有他不敢去触碰那面过去。
  司徒长乐的心情,更加复杂,他当然知道,所有人的希望,都系在他一人手上,他淡淡睇着南宫政:“你也别太看得起我,这种事天底下的郎中大夫没几个人敢做,一,做完了病人也许活着,可能恢复的很快,也可能变成活死人,二,做完了可能人都不在了,一尸两命……。”
  “你是想要强调,不是很有胜算的吧。”南宫政冷冷淡淡的目光,扫过司徒长乐的面容,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太医,或许他会交代,让他们提着自己的脑袋做事,一旦有丝毫的差池,他们都休想活命。不过,因为是司徒长乐,他这回并未这么说,只是低声说。“我都知道。过了一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来不及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的话,我想会更后悔。”
  想到此处,南宫政的面色不禁一冷,他不想做,第二个吕青阳,也不想跟吕青阳一样,为爱发狂。
  “那么,我最后说一句,如果连这个你都不打考虑的话,我马上就准备做了。”司徒长乐也早就跟老天爷打了赌,如果他真的无法拼命救回苏敏,他也没有脸面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了。到时候不用南宫政吩咐,他也会给小敏一个交代的,因为她是完全相信他,才把自己交付给他的。真的辜负了,他就一命来补偿,反正他也活了够久了。
  “说吧。”南宫政的神情,很不好看,这一切还未开始,他就已经觉得心力交瘁。
  司徒长乐顿了顿,眼波一闪:“小敏肚子里的,是男胎。”
  “拜托你了。”南宫政微微怔了怔,也很明显听到身后太医的倒抽一口冷气,他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如果当真出了什么事,不想让我先保全一个吗?”司徒长乐问的更加具体,也更加残忍。现在的孩子,才刚满六个月,如果有了意外,能救活的几率,也不大。
  “当然要先救她。”南宫政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是在冒险,是在豪赌:“孩子的话,以后还会有的。”
  不过她,真的失去的话,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下辈子的鬼话,他从来是不信的。
  “你先出去吧,我做事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声音。”司徒长乐点头,不再多问什么,也觉得没有什么,需要他继续确认的了。
  “我站在旁边,不说话。”南宫政站起身来,退后两步,眼看着司徒长乐吩咐宫女拨开苏敏的长发,谨慎剪开那伤口周遭附近的一圈青丝,露出一块白白的头皮,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伤口,完全忽略了南宫政的存在。
  “来,先这么做……。”指挥着一旁的公孙洋,现在司徒长乐的语气变得和善平静许多,现在他就算身边站着个夺妻仇人,他也会跟他好说好话就是了。
  因为现在,他要争分夺秒,他要争,一条命。
  每一个瞬间,对站在旁边的南宫政而言,都是一种挣扎,也是一种煎熬。
  他紧紧握着拳头,死死的,没有松开的一刻,他的全身紧绷,脸色有些发白,仿佛他也像是重伤的病患,仿佛现在的坚强都是伪装,下一瞬,他很可能会重重倒地。
  现在引诱她的人,变成了他,他用孩子,用未来的生活,用她亲近的幡儿,用司徒长乐,用苏家……用这些,去束缚她,去造就她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还有,他。
  他想让她知道他都懂。他为了,要她也生出一些贪心,这样,才不会觉得餍足了,觉得如今的生活也够好了,而不像他,去追求更多的时间。
  他变成一个木头人,站在一旁,不像往日的尊者,发号施令,在这个领域,在这个瞬间,他连一个字,都不能说,不能说。
  他只能看着,沾染了血水的金盆,在宫女手中传递,不同面孔在自己面前闪过,不同的声音,脚步声,在他的耳边划过。
  他暗中准备了三个多月,一百天,他都是睡得很不踏实,因为他觉得他想要在深夜,搂住的是她真实温暖的柔软身子,而不是空无。
  每当她眉头微微锁住的时候,他都会吻着她好看的柳眉,直到她的愁绪,渐渐在眉头散开,深夜的他,每一次都想跟她说,他想他可以明白她所有的痛。也可以跟她一起分担,所有的不安。
  他从未低过头,不跟任何人低头,只是这一刻,他跟老天低头了,希望他成全他们。
  折磨的人至少换做是他,不该是这个善良的女人。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南宫政微微蹙眉,他听得到司徒长乐用含糊不清的嗓音,说着这一句话。
  话才刚说出口,司徒长乐双手下的身子,陡然一僵。
  南宫政不敢置信司徒长乐的动作,那双黑眸深处,从来没有闪过惊诧的表情,现在,却闪过一抹刺痛。
  银白的刀尖,往老人的胸膛刺去,在心口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刀刃,滴在司徒长乐手边的酒杯里。
  室内岑寂,没人吭声,宫女和幡儿的脸色都顿时变得惨白,两个太医也吓得不动一分,即便是公孙洋,都瞪大了眼睛,一瞬间,视线全落到司徒长乐的身上。
  南宫政瞪着那杯血,全身僵硬,直到胸口发疼,才发现自个儿那一瞬间,都忘了该要呼吸。
  “让她喝下去。”司徒长乐却将酒杯,递给公孙洋。
  公孙洋愣了愣,即使是活了大半辈子,他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办法去救人,“什么?”
  “照我说的去做。”司徒长乐连连咳嗽着,胸前一片湿漉漉,血色,在灰色的布衣上迅速游走。
  公孙洋当然知道现在的司徒长乐,完全不可能是在开玩笑,他马上接过去,打开苏敏的嘴儿,灌了进去。“好,我马上照办。”
  南宫政望着苏敏被血色沾染的唇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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