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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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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珍贵,据说其血能解遍天下所有奇毒,许多有权有势的皇亲贵族也渴求能拥有一个药人在身边,便能随时随地避去毒杀的危险,其余关于药人更多的事,他一知半解,以为那不过是书上胡诌的传奇故事。
  但那个人最终失败了,却有了更多前仆后继贪婪的人,秘密前往玲珑山脚下,百般扰乱他们的生活。其中便有一位是左相的心腹,他从高权之人手中接过命令,派兵一夜之间围剿了血族,一夜之间将所有血族人捉回百般试验。
  半年而已,活下来的那几个不像人样的血族人,被安排在当时执掌大权的丞相和兵部尚书的府中,替他们挡了十年的无妄之灾。
  吕青阳没有说出这些,他更不清楚,眼前的苏敏,是否也全部了解。
  苏敏冷冰冰地问了一句,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因为那个女人?”
  “她是我的远房表妹,从小就患有病症,家里请了不少大夫都无从下手,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他显然不想多言,他来的这么急,是因为方才表妹昏厥过去,他刚将她送去医馆,平复她的病情之后才匆匆忙忙赶回苏家。
  苏敏方才挥过去的手掌万分疼痛火辣着,似乎有一道无形的伤口,缓缓开裂,隐隐作痛。“你喜欢她。”
  “我们两个人原本是指腹为婚,只是后来两家都觉得她无法成为吕家的长媳,才在五年前私底下解了婚约,但我不想看着她等死。”他的情绪万分纷乱,紫鹃已经十八岁了,如果他这一回当真失败的话,他们的时间,多不过两年。
  他说的话,是指凡事也该有个先来后到吗?
  苏敏的心底无声冷笑着,她只是被欺瞒的一个边缘人而已,她居然还努力考虑,是否要重新自己的人生。
  “为了一个毫无证据的传闻,你找到了苏家,潜伏了一年时间?”
  吕青阳点头,沉声回应:“我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当真只是传闻,也会陪到她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天,但不想没有尝试就放过最后的希冀。”
  “在我身边一百多天,你觉得无法忍耐了。因为我在任何人面前不提此事,你越来越不安,我是否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更不清楚,那些传闻,是真是假。”苏敏的心似乎再无一丝涟漪,她的声音破碎着,宛如摔碎一地的瓷器,听得让人心疼。
  “如果我不试探,或许会跟这个机会擦肩而过,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我不后悔。”吕青阳浓眉紧蹙,他的沉重不像是伪装,如果不是紫鹃只有两年的时间,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闻到此处,苏敏轻笑出声,全身的力气都已经空了,连拉扯嘴角的瞬间,都觉得压抑悲恸。“你等不及了,连一天,也等不下去了吗?”
  他说对不起她,但他想要救心爱的女子,所以不后悔。
  这一句话,根本不像是吕青阳会说的话,但他说了,直白不留余地。
  “所以,即使牺牲你自己,付出重伤代价,即使明白仓促之间,这一刀或许要了你的性命,你也觉得这一场豪赌,是值得吗?”她悄悄转过脸去,面色全无。
  虽然是一场豪赌,但赢的人,还是吕青阳。
  他的赌注太大,而自己几乎在当下生死关头不会怀疑他,一心一意,心心念念想的是如何挽救他危险的性命而已。
  于是,他看到了,那可怕的传闻,在她身上出现了。
  她突地想起,他醒来之后,凝视着她的那一刻表情,不只是温柔而已,还有更多炽热复杂的情绪。
  她居然忽略了。
  他说过,是她让他醒来,他心照不宣,而她却以为是另外的意思。
  他虽然一身是伤,但这个答案,无疑让吕青阳很高兴,因为唯一的希望,那在悬崖之上摘取的危险的花,他亲手得到了。
  因为,她就是那么荒谬,虚无,在野史杂记之上才会出现的,血族人。
  一切昭然若揭。
  他骗她。
  老天,她怎会盲目到这种地步?
  她为何而珍贵无价,她为何对他那么重要,她为何值得他用婚姻来讨好,是因为他需要她体内身为血族遗人的血液。
  “你留在我的身边,只为了亲自证明,我是否当真是世上最后一个血族人。你曾经说过,我很珍贵,身体每一处都是无价不菲的,是任何人都计算不出来的价值。”
  可惜,她当时是不懂他的用意,甚至当成了美丽的话语,看不到下面埋藏着的尖利的针刺。
  苏敏亲口说出血族这一个字眼的时候,吕青阳的眸里闪过讶然,久久无法褪去,但他并未因而变得迟钝,更未因吃惊而哑口无言,他仍不改平稳,说道:“我本以为,那……只是一种谣传,甚至是一种杜撰。”
  大难不死之后,他已经揣摩着这件事的真实性,约莫有八九成。如今她亲口承认,今日百闻不如一见,也算大开眼界。
  但更多的情绪,是希望的喜悦。
  苏敏已经是咬着牙说出这一番话来的,没有人知道,她的克制来的多艰难:“因为是唯一一个,错过了再也找不到了,我的每一滴血液,都不该白白浪费,至少都该去救那些不想死的人,是这样吗?你说我的价值,我的珍贵,我的无价,如今我彻底懂了。”
  “我想不了太多,只知道要救她,用我所有的力量去挽回她。紫鹃已经十八岁了,她希望成为我的妻子,但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他跟紫鹃的感情,已经十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轻易推翻的。
  默默望着眼前的女子,他自己犯下的罪名,让苏敏痛不欲生,他当然明白。
  那一抹背影,即使看不到她的眉眼,他也能够看到她的孤独。
  “够了!我不想听。”苏敏猝然扬声,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唇边溢出更多的冷淡。“我以为,我真的以为,你是真心关心我,没想到,也跟那些犹如豺狼的人一样,是在算计着这个。”
  他知道她是不喜欢亏欠别人恩情的人,所以,才接近她,只为了他日两人情分了断,就拿出来要她回报是吗?
  如同此时发觉一件惊人事实的她,心里,布满灰压压的不祥阴霾……
  苏敏的脑门被突如其来的轰然巨响震得嘈杂,冷总管的声音,变得缥缈不实,远得像从天际传来。
  吕先生很不对劲。
  那三十车丝绸,内贼,只有几人得知,是自己最信赖的人之一……
  这些字眼,在她脑海中绕着,滚雪球一般越来越沉重庞大,无法分解。
  她默默不语,转动着手中的瓷杯,触碰到那青瓷花纹的瞬间,似乎那温热,烫着她的手。
  思绪,瞬间回转到十四岁那年。
  那年,她无意间遇到了司徒长乐。
  他是个古怪却见识广博的郎中,居无定所。
  那年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在他日日的耳提面命之下,她就不再敢任性和奢望,因为她手边触手可及的所有,都那么珍贵。
  她当然不知道,血族这两个字,到底有多危险。
  但是司徒长乐说过,要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这世上除了他,不能再有任何人确定她的身份。世人一旦得知血族还有人存世,又会露出多么贪婪可怕的嘴脸。
  她想娘亲是快乐的,虽然她没有活过三十载,但在将自己的身份隐藏之后,她凭借着血族女子温婉的个性和一手绝活,成为一个普通的苏家绣房绣女,一手超脱的绣功让爹注意到她,其后两人结了姻缘。
  在爹身边只不过数年时间,但是她能够想象,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有追杀,有多快乐。
  她甚至没有将她的身份告知爹,是一心想要摆脱那段过去和阴霾。
  更一个字没有说给苏敏听,也是希望,苏敏能够平安过一生。
  由于娘亲嫁给了一个平凡人,所以苏敏的血已经不纯净了,效果也会减轻许多,当时司徒长乐说过的话,她都记得清晰,仿佛不过是昨日之事。
  而娘亲是如何从杀戮和抢夺之中逃出来,如今只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疑团。
  而如今,开始有人知道她藏了好几年的秘密了。
  苏敏蓦地眼神一凛,眼底那逼人的寒光像是野兽一样咄咄逼人,让人心寒害怕。
  “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难道没有想过后果吗?”
  他蓦地脸色一变,这样的苏敏,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
  她问后果,他突地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刀剑一样刮过他的面庞,那种气势,居然跟——杀意一般无二!
  她却蓦地展露微笑,收起那凛冽的眼光,压低声音,徐徐问了一句:“吕青阳,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你这么精明的商人怎么会不清楚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我知道,在这个世上,十两银子就可以杀掉一个人。”吕青阳恢复了往日沉静的模样,他不是那么近乎愚蠢的乐观着。
  她挑眉,神色无异,却紧紧扣住手中的茶杯:“这么有把握,苏敏我不会做这种事吗?”
  他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你不会的。”
  “别太早下定论。”她并未因为吕青阳的这一句话而欣喜释怀,却是不动神色,柳眉紧蹙,眼神犀利。“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他日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你也千万不要觉得意外。”
  “苏敏,你是个善良的女子——”他只想要救紫鹃一人,世人的贪婪,他是绝不会参与其中,他想要跟她解释清楚,但她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她微微眯起那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但却依然藏不住她的愤怒,如今的她一身肃杀,无法藏匿在柔弱的表面之下。“吕青阳,你信不信,善良这个字眼,是我平生最痛恨的,别再让我听见它。”
  反目为仇,有时候,只需要一夜时间。
  她的笑意冰冷残酷,一瞬间判若两人。“明日,别再让我见到你出现在苏家。”
  吕青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的不安,无法阻挡:“苏敏,别意气用事,如今内忧外患,苏家——”
  “内忧外患?”苏敏重复着这一个字眼,很难想像他如今还对苏家忠心耿耿,眼波一闪,语气愈发冷静。“丝厂和纱厂的扩建,没有你我也能成功。至于内忧,那个苏家的蛀虫,苏家的内贼,是谁,我迟早会调查出来的。”
  “他肯定是你最为信任的之一,一旦觉得苗头不对,他可能会在这个关键时机做出对苏家更不利的事情来……”他的分析很有道理,却无法说服此刻的苏敏。
  “你也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结果呢?”苏敏冷冷一笑,侧过身子去,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声清脆的声响,结束了此次对谈。“别说下去了,否则会让我更加厌恶你,怀疑你。”
  她没有说要他走。
  但绝对不挽留他。
  吕青阳凝视着眼前的女子,一百多日的相处,在此刻,化为灰烬。
  ……
  洛城有关苏家的秘闻,半月之后,更多了。
  人人都说,那个之前已经关系好到谈婚论嫁的吕先生,居然突然消失在苏府,很少有人见过他。
  人人都猜,苏小姐一定是被抛弃了。
  至于被临时抛弃的原因,难听的话更多了。觊觎她美貌的人说,是因为吕青阳被蒙蔽了双眼,最后发现这个在商场如鱼得水的女子果然清白不在,才会打消娶她的念头,因此也闹得两人誓不两立。
  被众人看好的一段姻缘,转眼间成为对苏敏不利的矛头。
  而苏敏的身影,也鲜少出现在苏家商号,说法是她忙碌扩张苏家的版图和接受新的窑场,但市井小民揣摩的更深,觉得她是被情所伤。
  京城皇宫。
  “听说你把他带回京城来了——”一身金色常服的皇帝懒洋洋地坐在椅上,轻啜着手中的茗茶,望着偏厅之内奢华古朴雅致的桧木家俱,再望向其他高雅的摆设,就是没有望着眼前来了很久的男人。
  南宫政淡淡睇着他,眼底毫无情绪,一如往日漠然。“不知皇上说的,是谁。”
  皇帝的眼神猝然一变,俊雅面容稍稍扭曲,他最看不过的就是南宫政这副冷漠面孔,嗓音夹杂着尖刺的嘲笑。“少跟朕装傻,朕说的还能是谁,当然就是那个怎么也死不了的孽种!”
  眼神一凛,南宫政暗暗握住双拳,冷静回应。“桐不是孽种,他体内的是皇室血统,跟皇上你是一样的。”
  皇帝闻到此处,望着过分沉静的南宫政,张狂地连声笑着。“他怎么可能跟朕一样?对了,你当然为他说话,朕险些忘了,他可是你的兄弟,是你的一母所生的亲弟弟呀……”
  南宫政见状,那眼神有瞬间的功夫,因为某种愤怒的情绪,而变得微微发红。但看得出来,他还是在忍耐。
  皇帝指向对面的方向,语气傲慢无礼:“孽种的话,应该再加上你。”
  南宫政心底一片清明,他的出身,是皇室的禁忌,很早之前太子登基,众人看得出他们感情不和,更是再也不谈自己的来历。
  “你们体内的血液,是最脏的,皇室千百年纯洁的血统,就是被你们这一对兄弟脏污了。喔,朕想起来了,如果没有你们出身青楼的母亲,怎么会生下你们这一对野种?!如今,南宫皇族也不必被人耻笑!”皇帝冷笑出声,往日他面对着南宫政,鲜少给过好脸色,但却也不敢轻易跟他发生正面冲突。
  如今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几乎每一口气息之中,都能够闻得出来。
  沉默了半响,南宫政唯一说出的话,是那么阴冷,却又万分坚决,不容置疑。“我的母亲,是先帝所封的妃子。”
  “卑微不入流的妓女也能当高贵的后妃,这么多年来,每每想到,朕就觉得好笑呢。”皇帝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万分凉薄而恶毒。
  南宫政一想到大业未成,只能压抑胸口的万分疼痛,他冷眼望着放肆的皇帝,放纵他暂时大放厥词,出言不逊。
  见他阴冷的俊颜,皇帝愈发过火,这个南宫政跟自己的弟弟都继承了生母的惊人美貌,俊美无疑,而眼前这个男人,他派他去战场东征西讨,但结局却出人意料。南宫政非但没在沙场厮杀中丧生,相反,练就一身绝学和好计谋。
  如今,是除去他机会了。
  想到此处,皇帝冷嗤一声,打量着南宫政的身影,沉笑道:“当真以为当着王爷的身份,就这么了不起了?朕只是利用你而已,让你为朕卖命守江山罢了,如果不知道你已经把南宫桐从尧国救出来的话,朕可能还会留着你的命。”
  皇帝要做的,就是斩草除根,南宫政看得出来。
  不,这一切,只是计划中的其中一步。
  皇帝望着那森然的面孔,当作是对方的不安,懒懒地说道。“但你已经闹得两国鸡犬不宁,听说还杀了对方的皇子,果然从窑子里出来的女人生养的野种,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杀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呢。”
  眼神一冷,南宫政满身寒意,几乎让皇帝打了一个冷战。“你会后悔说这些话的。”
  微微怔了怔,皇帝猝然收回了惊愕害怕的情绪,佯装神色自若,满不在乎。“你真的以为朕没有你,这个天下就要毁掉?狂妄自负的东西!你在朕的眼里,根本不配当朕的兄弟,你只是卑贱的跟狗一样的野种……。朕不会后悔的,因为,朕今夜召见你,就没有想过要让你活着出去。”
  南宫政那一双阴鹜至极的黑眸,其中的炽热火焰,已然要将皇帝融化一般骇人!
  被那眼光看的很不自在,皇帝拍拍手,扬声喊道。“来人,把他给朕带去天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见他。”
  眼看着门外涌入的大内侍卫,将南宫政带走,皇帝才放下心来,但过了很久很久,都忘不了,南宫政最后一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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