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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醇的森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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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小起亚破口大骂,“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杜醇估摸着彪悍女在家就是这么暴力镇压猪头的,心里欢畅起来,走上去轻轻把手搭在英姿肩上。

“好啦,要温柔,深呼吸,嗯?”温柔的抚慰跳脚的英姿,她们是最互补的好朋友,一个娴静如春风,一个热烈如夏日,凉爽春风抚平了夏日的燥热,从此太平盛世。

两个女孩靠在小起亚旁仰望夜空,好似回到了童年的夏夜,繁星点点,她们躺在谢家的阳台上,述说着彼此的梦想,甚至失落。

“醇醇,相信我,我们都会幸福的。”英姿转头看着杜醇,黑瞳中闪烁着星光,如磐石般坚定。

杜醇怔怔得望着英姿眼中的自己,她曾经那样的沉溺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可眼前女孩的出现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她眼中的星光一直在照耀在自己,杜醇和谢英姿,与幸福有约。

汽车的汽鸣声“嘟嘟”响起,一辆黑色轿车呼啸往前,然后停下,退后,在路边停下。杜醇和英姿望去,杜醇看清,是唐穆森的车,现在正是他回家的时间。

车窗缓缓下滑,唐穆森坐在驾驶室里转头看着二人,“怎么回事,这么晚站在这里干什么。”

杜醇赶紧走到车窗前,弯着腰对着车里的男人恭敬得说,“唐先生你好,我朋友的车抛锚了,正在等拖车过来。”说完,指指英姿,英姿则是一脸茫然得看着二人。

“那你先上车,我送你回去。”

杜醇摆摆手,“不行,不行,我朋友一个人我不放心,您先走吧,我等下自己回去。”说完歉然的对唐穆森一笑,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自己。

不放心的该是你,唐穆森对于眼前的女孩无力感泛起,胆子比兔子还小的家伙居然敢走在漆黑无人的夜路上,想得眉目纠结起来,她敢,他却不敢放任她乱来。

“我等你吧。” 熄了发动机,他开门走出来。

“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好啊。”杜醇看着唐穆森,他的眼睛看着自己,那里面是夜的颜色,引诱人的坠落。有些片刻的恍惚。

“唐先生,这是我朋友谢英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杜醇站在二人中间介绍着,“英姿,这是唐先生,一一的叔叔。就是,就是。。。”我的老板,杜醇后半句话吐不出来,只能看向英姿,希望她领会。

“你好,谢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唐穆森看向英姿,礼貌得问好。看得出来也是个真诚不做作的女孩。

“呃?。。。你好,唐先生,醇醇还请多多照顾了。”英姿瞄一眼杜醇,立即明白这就是杜醇口中的老板,再看向一身西装领带的唐穆森,虽是帅哥一枚,却极为严肃刻板,怪不得当初杜醇深更半夜的被他吓破了魂。惯性得伸出了手,她是跑社会新闻的,与人客套这种事不知道有多熟练,低头瞄一眼自己的手,沾满了黑乎乎的油,赶紧缩了回去。

杜醇看着英姿的手又伸又缩,滑稽万分,其实她忘记告诉她了,她的脸上也沾上了汽油,白皙脸上的污迹在路灯下特别醒目,掩嘴偷笑起来。

英姿啊英姿,我们真是小丑二人组,天生的绝配。

英姿懊恼得瞪着杜醇,笑什么笑,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你。杜醇也不示弱,忘了唐穆森在场,也毫不示弱得瞪了回去,我就是笑,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可不是猪头任你欺负。两个女孩你来我往,练着最上乘的心灵沟通,完全忽视第三者的存在。

唐穆森站在一旁,看着面前迥异的两个女孩,虽是有着成熟的身体,却似乎还没有长大。即使沉默着,也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有调皮的东西在上蹿下跳,不得安宁。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定在杜醇身上,这才是真正的她,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有车驶近,打断了两个女孩间的暗战。是姗姗来迟的拖车。

与杜醇,唐穆森告别,英姿坐上完全歇工的小起亚离开。穿梭在五彩霞灯中的英姿,混沌的大脑突然映出杜醇和唐穆森的脸,有些什么她忽视的东西,烦躁的抓一把短发,她一向迟钝。包包里有音乐声响起,是猪头总编的追魂call,咬牙切齿的看着手机画面,老娘今天衰,就是不接旨,你难不成把我满门抄斩?

潇洒得把还在歌唱手机摔到后座,哼起歌来。

杜醇坐在唐穆森柔软的车座上,环视车厢,想起来似乎坐这种豪华车多次了。想她杜醇一介寒酸教书匠,八辈子都是看着这种车从路边呼啸而过,气势非凡,何时想过能在短短时间坐了多次,心里得意起来。

以后可没机会喽,小仙女杜醇舒服得靠在椅背上,偷偷得想。

“吃过饭了吗?” 唐穆森开口打破了车中的沉默。

“吃了,在英姿家吃过了。”

“以后不要这么晚回来了。”

“。。。。。。好的。”杜醇转头看想唐穆森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不清楚情绪的波动,想想人家也是为自己好,点头答应。

星期六的深夜下了场雨,杜醇起床后发现,雨后的天格外晴朗。天空挥舞手中的魔棒,摇身一变,褪去了昨天阴沉的面孔,即使没有云朵点缀蓝色,茫茫蓝色好似调色板,等待人的涂抹。

一一因为外公外婆需要外出参加友人的聚会,大清早就被送回了奶奶家。下午已经安静的坐在杜醇身边,看着杜醇做风筝。下午有风,挺适合放风筝,杜醇想带着小家伙到草坪上放风筝。她从小就会做风筝,加上会画画,做出的风筝常常让弟弟妹妹爱不释手。

唤一一拿来水彩笔,她画上一一的笑脸。风筝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有红扑扑的脸蛋,嘴角的一边还有个小酒窝,正俏皮地看向天空。肩膀上有对可爱翅膀,她正向往飞翔。

拉着蹦蹦跳跳的一一下楼,跑到草地上,唐夫人乐呵呵得剪着花园的盆景,童话里曾说过,绿野仙踪里,欢乐祥和,此时风儿吹拂着绿野中的唐家大宅,也是同样的其乐融融。

唐穆森在书房窗口看着花园里的一大一小,大女孩的马尾辫随风飘扬,小女孩的百褶裙也是轻舞飞扬。就连风儿也眷恋这种风情。

“唐哥哥,在看什么呢?”身后的女声突兀响起,打破心中升起的愉悦。他不悦的转身。

“没什么。”他坐回书桌前,继续手里的工作。

季芹循着唐穆森的视线看向窗外,涂着睫毛膏的长婕下,眼神有片刻的狰狞,破坏了努力伪装的优雅。

马上佯装无事的与唐穆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什么,终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人,毫不理会唐穆森的脸色不耐起来。

窗外,一一的叫声尖锐响起,“奶奶,奶奶,不好了。。。。醇醇掉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俺说过一天一更的,这不来了。。。

清淡小菜,肠胃好啊,大家不要嫌弃,不过我也欢迎砖头,表太大啊。。。

再次强调,虐是会来滴,等着吧,不会让mm等到天荒地老滴,我多厚道的人啊。

给我评,给我评,月榜是老是被人超,我滴心拔凉拔凉的哇。。。。

第二十五章

杜醇虚软得躺在地上,脑子混沌不堪,地面强大的冲力让她有片刻的恍惚,仿佛灵魂已被抽去一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痛苦得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都旋转了起来,昏沉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她摔得可不轻。进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枝桠,粗壮果树下是嫩绿滑腻的青苔,她手里还紧紧拽着一一的风筝,风筝完好无损,她却摔成了破碎的布娃娃,为自己轻率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总算有些清醒,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下午的风有些大,风筝被风吹到了草地边的果树上,果园里的树都有些年了,需要抬头跳起才够得到树杈。风筝就挂在一棵叫不出名字却又是最高大的果树枝干上,白色风筝上一一的笑脸淹没在翠绿中,醒目却让人无奈。

找来根杆子,捅了半天,风筝却被枝桠钉得牢牢的,就是掉不下来。低头看着一一失望的眼睛,正无限留恋自己的风筝,亮晶晶的眼眸黯然了许多。她杜醇最不忍心看到这种眼神,那种失去了心中美好而自然流露出的失落,撞击着她的心灵,她一直有颗柔软的心。横了横心,小时候也曾和英姿爬过几次树,不过她胆子一向小,都是英姿在旁护驾,也就一直安然无恙。

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她在一一期盼的注目下爬上了树,风呼呼的在耳边低吼,果树的繁茂枝叶在风中东摇西摆,她就这么笨拙的爬了上去。脚跟落在了根枝干上,她觉得自己正在走钢丝,感觉脚底有些轻微的晃动,不自觉得发抖起来。紧咬着下嘴唇,她心一狠,孤注一掷得伸手去捞风筝,没想到昨晚的一场雨让枝干有些湿滑,她没站稳,眼前一黑,就这么重重得摔了下来。

耳边响起一一的叫喊声,唐夫人的惊呼声,还有零乱匆忙的脚步声,喉咙里想要喊出些什么,却吐不出半个字,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了般,全身都疼痛了起来,痛得流出了眼泪,热热的从脸颊滑下,她总算有了丝还活着的知觉。

唐穆森疯了似跑下楼,飞奔过草地,紧绷的心在看到仍然躺着的杜醇的刹那,狠狠得揪紧了起来。母亲也慌了神,口中喃喃的想把杜醇扶起来,一一已经吓得嚎啕大哭起来,杜醇面无血色,白衬衣上沾上了些污泥草屑,左手臂因为地上的一块玻璃,划开了道口子,流出了殷红狰狞的血,衬衣已经血迹斑斑,手中却还紧紧抓着风筝。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醇醇去树上捡风筝。。。。呜呜呜呜。。”一一小手抹着眼泪,已经哭成泪人。

“一一乖,醇醇没事的,叔叔马上送她去医院,不要哭了好不好?”鲜红刺了他的眼,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妈妈,我马上送她去医院,不要担心。” 撕下自己衬衫的一角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小心翼翼得抱起杜醇,怀里女人苍白的脸上,黑亮大眼正无助的看着自己,有水光隐隐闪现,嘴角微微蠕动着。

“。。。。我。。。。没。。。事。”杜醇终于能开口,唐穆森有力的臂弯抱着自己,往常冷淡的侧脸现出焦灼不安,她内疚起来。却又感觉在他的怀中,他胸口的温度隔着衬衫温热传来,自己抽离的灵魂又慢慢回来,但愿这只是场噩梦,醒来又是个艳阳天。

“不要说话,你会没事的。相信我。”唐穆森边跑边低头对杜醇轻声安抚,黑亮如漆的眼神含着无限的温柔,这个时刻,对这个女人的莽撞,心头纵有再多责怪嗔怒,他却说不出半个字,心中只是祈求杜醇能平安无事。

杜醇耳畔回响着唐穆森的“相信我”,磐石般的坚定刻入自己柔软的心,使得她也坚强了起来,肩部传来的疼痛仍在无情的折磨着自己,她却因为什么,不再颤抖彷徨。

飙车到A城中心医院,把杜醇送进急诊室,唐穆森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些。几个医生围过来检查杜醇的身体,杜醇已经缓过神些,轻声回答医生的问话,只是脸色仍旧苍白,白皙额头冒出细密冷汗。站在一旁的唐穆森看着医生触碰杜醇肩部,她痛得倒吸口气,说不出话来,心又紧紧纠结起来。

猛然想起被酒精麻痹失魂的月夜,自己失心疯般的对待她,当时的她也是这样痛得倒吸口气。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杜醇,单薄弱小,内疚像海啸般席卷自己的心房,透不过气来。紧握双拳,深邃目光穿越房间里来往的身影,直直望向那缕带给他无限心动的白色,如果可以,你是否愿意让我用一生偿还那晚的错。

抱着杜醇陆续得做了脑CT,X光等等检查,杜醇几次三番得要求站起来自己走,都被他用恶狠狠的目光挡了回去,知道自己犯的错不小,最后杜醇总算识相的闭着嘴巴,任他抱来抱去,只是唐穆森明显感到,怀中的杜醇身体僵硬,刻意逃避自己的目光,显然很不习惯这种亲密。他的心突地飞扬起来。

检查结果总算让唐穆森悬着的心落下,脑部没有创伤血肿的迹象,只是肩部的肌肉挫伤严重了些,身上有几处淤青,手臂也缝了几针,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小姑娘下次可不能这么调皮了,看把你男朋友吓得,脸都铁青了。”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X光片对着眼前的小情侣一阵调侃,引得杜醇脸上出现一层粉晕,连忙开口解释。

“他不是。。。。。。”

“医生,我想让她今晚留院观察一下。”男声打断杜醇的轻声细语,掷地有声。

“这样啊,也可以。”老医生看向唐穆森,随即又转向坐着的杜醇,“看你找了个多体贴的男朋友,人家多担心你。”

杜醇头皮发麻的无奈看着眼前的医生,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多费唇舌,说得再多也是对牛弹琴。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如此鸡婆,医生,他是我的老板,我只是给他打工的,你真是想太多了。

杜醇已经可以自己走路,只是肩膀的牵扯常常让她痛得皱起眉头,唐穆森火气上涌,兔子样的家伙居然不要命的爬起树,以为自己是有九条命的小猫吗?抿着嘴盯着坐在自己面前,明显心虚到极致的家伙,此刻她佯装观察四周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看向自己。

终于长脑子了,知道有暴风雨要来。医院熏人的酒精味冲入鼻尖,提醒自己,医院里一切以病人为重,这笔帐我们先记着。

“乖乖坐在这里等我,知道了吗?”心里不悦,像是呼喝自己的孩子,嘴上却轻柔万分,带着些宠溺。

心虚的家伙的小脑袋点了点,还是不敢看着他。走出门的那一刻,他恶作剧得突然转过身看她,她亮闪闪的大眼睛正注视自己,又假装转头欣赏窗外的风景。残阳的金色点点撒进玻璃窗,'奇+书+网'画一样的女孩沐浴在一片光彩中,满身的污垢并不妨碍她的美丽,你与夕阳一样美。

杜醇见唐穆森离开,身体放松了些,缓缓得吐出口气。这次的祸可是闯大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唐穆森居然没有对自己黑着脸,一定是气得忘了对自己发飙了。耷拉着脑袋,稍动一下手臂,“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肩膀撕裂一样疼痛,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杜醇烦躁起来。回想起唐穆森刚才担忧的眼神,抱着自己东奔西走,杜醇心里涌起了阵阵歉疚,双脚无意识的踢着地面。最近麻烦人家太多次了,她是不是中了谁的蛊,隐藏二十几年的闯祸基因在最近都冒了出来,已经折腾的她筋疲力尽。

对着窗口大小的昏黄发起呆,苍穹已经换上另一层外衣,黑暗即将来临。自言自语起来,“杜醇啊杜醇,你真是糟糕透了。”

何特助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板,不相信的扶了扶金丝眼睛,从未见过老板这般狼狈过。衬衫下摆撕下了一块,衣服上还沾上了暗红血迹,与往常的潇洒有型判若两人。心里有好奇却不便表露。

“把东西给我吧。”唐穆森淡淡开口,看来不想解释什么。刚才出门匆忙,手机忘在家里,钱更是带得不多。他已经在第一时间通知母亲,母亲焦灼的口气总算平稳下来,电话旁还隐隐有一一的欢呼声,电话这头的他也不知觉得扯开一丝微笑。

告诉母亲杜醇要在医院住一晚,母亲一听,连忙说要赶过来看看。

“妈妈,我会照顾她的,放心吧。”他在电话一头保证着,坚定不容人质疑。有些时候,他与母亲很像,一旦认准什么,就会执着,并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办完手续,坐着的白衣女孩顾自发呆中,因为太投入,连有人走进也未发觉。皱了皱眉头,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俯身抱起她,她回过神来,瞪着他的眼睛有几丝茫然,随即脸蛋红晕泛起。“我。。。可以自己走的。。。。”

甩着手臂想挣脱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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