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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陵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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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出征西夏的一名将领,也是成吉思汗最为信赖的禁卫军‘祛薛军’的统领。成吉思汗在征讨西夏途中身感不适,便移驾六盘山避暑,身边所带的护驾卫队便是这祛薛军。”

南教授微微点头,示意欧阳冰继续说下去。

“公元1227年,成吉思汗病逝于六盘山上的萨里川哈拉图行宫。作为禁卫军的统领,突拔都当时肯定应该在成吉思汗的身边喽。是吧,老师?”欧阳冰看着南教授问道。

“别卖关子了,接着说。”

“如果我所料不错,从内容上看,这羊皮卷轴上所记载的便是成吉思汗病逝之后的情况。从突拔都当时的身份地位和所处的历史条件来看,他记录下这些事情也是完全可能的。如果这些记载是真实的,那便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线索。”欧阳冰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哦?什么巨大的线索?”南教授问道。

“几百年来,成吉思汗真正的陵墓位置一直是一个不解的谜团。别说汉人,就连蒙古人人自己也不知道成吉思汗真正的陵墓究竟在什么地方,史料上也没有半点记载。也就是从成吉思汗开始,元朝所有的皇帝死后都采用秘葬的形式,不封不树,无坟无冢,史料上也不留半点痕迹线索,所以现在我们连一处元朝皇帝的陵寝都找不到,这也是一些蒙元历史学家头痛的地方。如果现在我们知道了成吉思汗陵墓的可能位置,那这算不算是一个巨大的线索呢?”欧阳冰反问道。

“呵呵,可以算是一个巨大的线索。”南教授笑着答道。

“按照这羊皮卷轴上的记载:‘时值酷暑,乃择行宫近地安葬灵骸,秘而不宣’。也就是说,成吉思汗在六盘山病逝后,应为天气酷热怕尸体腐烂,便在附近找了一处地方安葬了成吉思汗的遗骸。这不就是告诉我们,成吉思汗真正的陵墓就在六盘山附近吗?甚至我们可以缩小范围,成吉思汗的陵墓就在萨利川哈拉图行宫附近。对吧,老师?”欧阳冰越说越兴奋。

看着欧阳冰兴奋的样子,南教授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啊,还是太年轻,容易冲动。仅仅凭一个羊皮卷轴上的记载,是不能完全断定成吉思汗陵墓的位置所在的。研究历史,讲究的便是大胆设想,仔细论证。你能够由一个羊皮卷轴上的记载联想到成吉思汗陵墓的线索,这点是很好,但不能就凭这点只言片语的记载就下肯定的结论啊,毕竟成吉思汗陵墓这个百年之谜,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解开的。”

听了南教授这话,欧阳冰也感到自己有些急躁,于是便控制住了自己的兴奋,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看到欧阳冰这样,南教授哈哈一笑:“你小子,变的倒是挺快的嘛。刚才还是那么兴奋,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您不是说我有些冲动嘛。刚才我也想了想,仅根据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羊皮卷轴上的记载就得出这样的结论,确实是不充分的。我考虑的确实是不太周密啊……”欧阳冰说道。

听了这话,南教授心里很是高兴,于是便语重心长的说道:“欧阳冰啊,我们研究历史之人随时都要有一颗能够冷静思维的头脑,不能有一点小小的发现就喜出望外啊。”

欧阳冰点了点头。

“不过嘛,你小子这一个月来的功夫没有白费啊,你这点发现还是很有用途的。要不是你刚才的提醒,我恐怕还没发现这羊皮卷轴的价值呢。呵呵,你这次作业嘛,可以得个优秀啦。”南教授话锋一转,表扬起欧阳冰来。

欧阳冰听了这话也是微微一惊,南教授刚刚给他泼完冷水,怎么又突然表扬起自己来了?他抬头看着南易中,问道:“老师,此话怎讲?”

南教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望着窗外,缓缓说道:“几百年来,对于成吉思汗陵墓的位置,史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是蒙古境内的肯特山南,克鲁伦河以北的地方;二是蒙古杭爱山;三是中国甘肃的六盘山;四是蒙古鄂尔多斯鄂托克旗境内的千里山。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而已,至今仍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就我个人来说,我比较倾向于葬在六盘山的说法,因为成吉思汗去世之时乃是盛夏,尸体不易保存,就近安葬的可能性较大。这一点也只是我的推测,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证明啊。”

南教授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的看着欧阳冰,接着说道:“这羊皮卷轴乃是从蒙古鄂尔多斯达拉特旗最近发现的一座古墓中得到的,此墓的主人便是突拔都。此物既然随主人入葬,定是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当时我只是把它当作一件普通的文物,没有过多在意,拿回来之后便把破译此卷轴的内容作为一次考试任物下达给你。可万万没想到你这一破译,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发现。我这十几年来的推测,也终于能找到一个印证了。”

听了这话,欧阳冰一下子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您……您是说……”

“正是!”,南教授好像知道欧阳冰将要说什么,没等说完便打断了他。

“此卷轴乃是当时成吉思汗去世时身边的亲信将领所写,也是从他的墓中得来,可信性也算是比较高的。按照你所破译的内容‘时值盛夏,乃择行宫近地安葬灵骸,秘而不宣’,这卷轴上的记载难道不就是我这多年来推测的一个很好的印证吗?”说到这,南教授哈哈笑了起来。

看到南教授这样,欧阳冰也止不住乐了起来,于是故意说了一句:“别高兴的太早啊老师,这只是一个孤证,还不够充分的哦。”欧阳冰也回了南教授一盆冷水。

听到这话,南教授笑的更加厉害:“哈哈,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是啊,这是一个孤证,还不够充分。但它最为宝贵的地方不是为我的推测提供了一个印证,而是正如你所说的——提供了一条线索。几百年来成吉思汗的陵墓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就是因为它一点线索也没有给后人留下。现在我们发现的这羊皮卷轴,正是为寻找成吉思汗陵墓提供了一条极为宝贵的线索啊。如果我们顺着这条线理下去,不断的推理探轶,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那可就是考古史上的又一个重大发现了啊!”

“大胆猜想,小心论证。老师,您说的这些话就是这个意思吧。”欧阳冰说道。

“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一番话,也正是此意啊!”南教授此时已是笑逐颜开了。

“今年春假,咱们师徒二人去一趟六盘山,去理一理这条线索,探一探这成吉思汗的陵墓,如何啊?”南教授笑吟吟的看着欧阳冰。

欧阳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兴奋的说道:“好啊,太好了!这一个月来可把我给闷死了。这么多年来还没跟您出过门呢,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欧阳冰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听说要外出探奇,心中便止不住的兴奋。

“今明两天准备一下,后天就走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准备。”欧阳冰小心翼翼的绕过南教授的“书阵”,奔出门外,一溜烟似的跑下楼去了。

南教授看着这情形,摇头笑了笑:“这小子,还是有点毛躁……”

两天之后,师徒二人背着行囊,登上西去的火车,直奔甘肃六盘山而去了。

这一路行进了大概三四天,火车逐渐驶入甘肃境内。这二人来自江南,见惯了草木繁茂水泽丰盈的水乡美景,此时看到的车窗外,却是草木稀疏荒原平阔的塞北景象,虽有些苍凉,却有一股沧桑粗犷之美。师徒二人只觉视野辽阔,心境也随之开阔起来。

欧阳冰和南易中师徒二人在兰州下车,转乘汽车,后再转乘马车,一路奔波下来又是三四日,便于近晚时分来到了甘肃华池县境内的六盘山脚下。

这六盘山乃是一个巨大的山系,南北走向,绵延数百里,最高峰海拔近三千米,横贯于陕西、宁夏、甘肃三省境内。六盘山虽地处于塞北荒凉之地,却林木茂盛气候宜人,历来有“春去秋来无盛夏”之说。山上风光旖旎,四时景色皆宜,春来绿树杂花,天地清澄;夏时凉爽宜人,风光独特;秋时红叶满山,层林尽染;冬时雪尽穷野,银装素裹,当年成吉思汗的避暑行宫萨里川哈拉图行宫,便是位于甘肃境内的六盘山之上。

虽是初春时节,夕阳之下,六盘山诸峰仍是白雪皑皑,山腰云雾弥漫,山下也是春寒犹厉。师徒二人此时已换上厚暖衣物,眼看天色渐晚,周围也无城镇店家,便投宿在山脚下的一户农家之中。

此地民风淳朴,这农家主人也是一热情厚道之人,见有远客前来借宿,便欣然同意。收拾好偏房供二人歇脚后,自己则到厨房张罗饭菜,来招待这二人。

不一会,一桌饭菜便准备齐当,主人赶忙来唤欧阳冰和南易中二人吃晚饭。看到主人家如此热情好客,二人心中也十分愉快,便同农家一起围坐在饭桌旁进餐。这桌上大盘小碟的摆了有七八道菜,南教授也算见识广博之人,可见到这桌上的诸多菜品,却也叫不出名来。于是便尝了几口,发现味道甚是鲜美,与平常那些珍馐佳肴相比,全然是另一番滋味。

这几口菜尝完之后,南教授便停下了手中的筷箸。他端起面前的一碗水酒,向这户农家主人敬道:“远来之人多有打扰,蒙主人家如此盛情接待,实在是感激万分,借贵家水酒一杯,以表敬谢!”

这户农家主人乃是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也是一个性格豪爽之人,他也连忙端起面前的酒碗,说道:“我家是山里的一个小户,先生能来借宿,也是缘分。就怕这粗茶淡饭您不习惯,先生别介意才是。”说完便是一饮而尽。

南教授也将碗中酒喝了个干净。放下酒碗,南教授笑呵呵的看着这农家主人,问道:“今日前来借宿,还不知主人家如何称呼?”

“我叫周安。乡亲们都叫我大周,先生也唤我大周便是,呵呵。”这中年男子憨厚的一笑。

“周安,很好记的名字嘛。呵呵,大周啊,家中有几口人,作何营生啊?”南教授接着问道。

“家中原有我和老母二人,去年老母病故,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家是药农,世代以采集这山上的草药为生。不知先生从何而来,到此地做什么啊?”周安也问道。

南教授和欧阳冰相视一笑,欧阳冰便接话答道:“我们从南京来,这位是我的老师南易中教授,我叫欧阳冰。我们到这里来嘛,是来考古的。”

“考古?什么是考古啊?我听说过烤鱼烤肉,这考古是烤什么东西的啊?”大周满脸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听了这话,南教授禁不住放声笑了起来,欧阳冰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二人这样,大周更是不解,他挠挠头皮,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你这山里的汉子啊……呵呵……也难怪你。这考古不是烤鱼烤肉之类的东西,而是一门学问,就是通过以前留下来的东西来研究以前的事情,也就是考察探究古代的意思。这明白了吧?”南教授笑着给大周解释道。

大周似乎仍是似懂非懂,但他至少明白了考古不是用火烤什么东西,而是研究以前事情的一门学问。他有些脸红的笑了一笑:“山里人懂得少,让先生见笑了,嘿嘿。”

南教授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这不懂考古的人世上多的是,不单单只你一个,没什么可笑的。我们也只是觉得你刚才的话和表情有些好玩而已。”

大周看南教授和欧阳冰光顾着和自己说话没有动筷,便热情的说道:“先生,你们跑了一天肯定饿了,快多吃点吧,看这菜都凉了。”

南教授和欧阳冰忙应了声“好”,便举起筷子吃了起来。欧阳冰也是越吃越觉得这饭菜味道鲜美,便忍不住问道:“大周啊,你这些饭菜可真是好吃啊,不知是用什么特别的东西做的啊?”

这周安听到客人夸奖,心里也很是高兴,便说道:“这些东西没什么特别的,都是这山上的土产,有山芦笋、野菇、山兔、雉鸡等等。我们山里人靠山吃山,也只有这些东西招待客人啦。只是这些东西我们天天吃,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吃的。”

“怪不得连我也不认识啊,原来是这六盘山上的山珍啊。吃惯了城里的大鱼大肉,再到你这来吃顿山菜野味,那定是别有一番风味啦。人啊,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呵呵。”南教授也笑着插话道。

“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来,干一杯!”欧阳冰也举起杯来,和二人畅饮了一通。

这宾主三人相谈甚欢,一时间你来我往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不一会,这桌上的饭菜便已吃去大半。

“大周啊,你说你是这山上的药农是吧?”南教授忽然问道。

“是啊,我们家祖上三代都是在这六盘山山上挖药材的。”大周答道。

“那对于这六盘山上的林踪路径地形环境,你是相当熟悉的了?”南教授问道。

“那是当然。不是吹牛,我自小在这山下长大,七八岁就跟着长辈们一起进山采药。这几十年下来,六盘山上的哪条沟我没趟过?哪条路我没踩过?这山上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着哩。”大周很有自信的答道。

“那太好不过了。大周啊,我们这次进山,正缺一个向导。不知你愿不愿意当我们的向导,领着我们着这山里转上一转啊?”南教授问道。

“我和先生甚是投缘,这当向导一事包在我身上,但凡先生二人进山,我在前边引路便是。”大周倒也爽快的答应了。

“太好了!”南教授和欧阳冰相视一笑,心里都觉得这次投宿找对了人家,遇到了这么一位仗义豪爽之人,于是又一同举起酒来,敬了这周安一杯。

“说来也是凑巧,十几天前也有一帮人来到这六盘山中,让我给他们做向导,想不到我周安除了挖草药之外,还能当一个好向导哩。”

“你不是说这山上的一草一木你都熟悉吗?当向导不找你找谁啊!哈哈。”欧阳冰笑着说。

“是啊,大周,你可是一个绝好的向导啊。”南教授也跟着说。

这周安点点头,也郎声笑了起来。

这三人便说边聊,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酒足饭饱之后,周安忙着收拾碗筷,南教授和欧阳冰则来到偏房。这师徒二人一路奔波下来已是十分劳累,便不再多话早早入眠,只等明天一早,同这周安一起进山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鸡鸣时分,周安便来到偏房把南易中和欧阳冰唤醒,好引他们一起进山。这山中夜晚倒也十分清静,加上一路来的奔波劳顿,南易中和欧阳冰睡的都很深沉,若不是周安来唤,恐怕谁都不会这么早起身。师徒二人洗漱完毕,进了些早餐,便打点行装同周安一同进山了。

拂晓时分,天色微明,这六盘山上也是薄雾霭霭。周安一身紧短打扮,脚穿草鞋,背着药篓药锄,在前面带路。南教授拿着一只手杖,和欧阳冰紧跟其后。三人刚入山口,一片柳树林便映入眼帘。初春时节,柳树尚未抽出新枝,这一片柳树林显得有些荒秃,与周围常绿的松柏树木相比,显得甚是不协调。

欧阳冰也感到奇怪,在这西北塞外山中竟有如此一片柳树林。便问道:“老师啊,这满山松柏,怎么会有这么一片柳树林啊?”

南教授停下脚步,拄杖看着这一片柳树林,说道:“这六盘山地处三省,山势险峻,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几百年来这山脚下战火不断。山是最经不得打仗的,拔木、烧草、挖坑,一遍一遍轮着来,还能留住什么。清朝的左宗棠将军西征经过这里,看到这山脚下遍是焦木荒草,目不忍睹,于是命令士兵从平凉城开始遍栽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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