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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五行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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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狄冷哼一声,傲然道:“宵小鼠辈,不足为虑。”

魏扬又道:“可是江湖上也有些人,想要夺取法阵,他们的力量可不容小觑。”

朱云狄淡淡道:“说罢,你找我到底为了何事?”

魏扬道:“魏某想要与王爷联手,共济天下。江湖上那些人,一个东厂是对付不了的。”

朱云狄淡然笑道:“你是想要我们厂卫联手?”

魏扬道:“正是。”

朱云狄打量着魏扬,神色莫辩,良久,缓缓道:“我们朱家的天下,还用不着别人在这里指点,周大人还在跟着你吧?让他留下,你可以走了。”

魏扬看朱云狄神色,已是有些不耐烦,想来再说也是无益,他原本也就只是想要碰一下运气,这个结果也在意料之中。他沉默片刻,道:“王爷,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太祖皇帝的血脉。青秋呢?”

朱云狄淡然说道:“我会找到她的。”言罢便即上马离去。

—— —— 《上古五行录》 —— ——

黄昏,雨。

京城西南隅的一条巷子里。

魏扬与周大人两个戴着斗笠,穿过逼仄的巷道,走到一座宅子的门口,这条巷子两侧的宅子都一样大小,一样规格,甚至连房顶上都长了一样的瓦松。

门不大,紧紧关着,魏扬瞥了眼门脸旁边悬着的灯笼,摘下斗笠,

在门上叩了不多不少,三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里边咳了两声,说道:“家穷四壁的,还有老亲戚念着来瞧瞧。”说罢,自顾自叹了几口气,一副老态龙钟之气。

魏扬淡然一笑,道:“本来是要早点来的,家里好些子琐事,就耽误了,老爷子身子骨可还好?知道您爱喝两口,这不,俺娘酿的高粱酒,足足十斤。”

门吱扭开了,一个六十上下的老者觑着眼在魏扬脸上看了又看,笑道:“原来是大侄子啊,瞧我这老眼昏花的,你说高粱酒啊,唉,多久没喝了,都忘了那酒啥味了,好侄子,来,快进屋。”

魏扬忙搀住老头胳膊,“您慢点,咱爷三待会把酒温上,就这我带的这腊肉啊,好好喝他几杯。”

“对对对,屋里去。”三人进了院子,老头又忙关上了额门。

斜对门一双眼睛跟着也闪在了门缝后头,轻声嘀咕道,真是晦气,来盯着这么个老不死的,一个月了,也没见着啥接头的人。

三人进了院子,魏扬低声问道:“怎么,我见门外悬着灯笼,这里也被东厂盯上了吗?”

老者愤然道:“是啊,那帮兔崽子真是无孔不入,算啦,不说了,老高他们几个在屋里等着你呢,还有一个重大消息要告诉你,这位瞧着眼生……”

魏扬忙把周大人引荐与老者,“老爹,这就是周大人。”

老者觑着眼看了周大人几眼,便要拜下去,“老头子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缘法,竟然能见着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爷啊,您一定要回来啊,为咱京城的老百姓做主啊。”

周大人忙扶住了老者,“老爷子客气了,周某可当不起啊,全是承蒙诸位英雄相助,周某才苟且活到今日,说来实在是惭愧啊。”

魏扬叮嘱道:“老爹,你先带周大人去换件干净衣服歇息一下,再叫你给大人做些吃食,大人,我见了朋友就来看你。”

周大人道:“魏大侠,无需客气,你有事赶紧去忙就好了,这一路上不知道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后院厢房里老高他们见魏扬到了,都是喜不自禁,“你总算来了,担心死我们几个了,路上遇到意外了吧?”

魏扬在桌旁坐下,端起一碗热茶喝了几口才说道:“先别说我了,老爹说你们手头有个要紧的消息,是什么?”

老高拍了拍一旁一个干瘦的年轻人,“三娃,你快把你探来的消息跟老魏讲讲。”

三娃不甚擅于言辞,想了一会,理出个思路,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前天在东厂大狱外头见着那帮孙子(文!)又抓了人进去,就一路(人!)跟着进去,其中有(书!)一个,一路上骂骂(屋!)咧咧的,瞧着像是沙中飞,虽然头上套着黑袋子,不过

那身板,还有那声音,当时我怕他们看见,离得比较远,而且他们守卫很严,也没机会靠近,我也不太肯定,就是想问问你,沙中飞他现在怎么样?”

魏扬听完,眉头渐渐拧了起来,他思索良久,说道:“十有八九是小飞,我已经跟他有几个月没见了,对了,跟小飞一起进去的,有没有个女子?”

三娃想了一会,犯难道:“这个我倒没有留意。”

魏扬心里寻思,虽然据周大人说,沙中飞当时回去找我,也就是跟青秋分开了,可是现在青秋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保她不是跟小飞在一起?朱云狄为人自负,断然不会说谎,他说他一定会找到青秋,那么就是青秋并不在他那里,或许,或者真的跟小飞一起,落入了东厂手里。魏扬一边思索,一边又问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老高道:“前两天朱云狄跟长平公主返京了,东厂跟锦衣卫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据内部消息说,锦衣卫将会有一次比较大的人事变动。”

魏扬点头道:“预料之中,这样吧,我们先把小飞救出来,至于周大人,我认为还是要再跟朱云狄谈一下,否则贸然把他送回朝中只怕凶多吉少。”

老高道:“你说的是,就这么办。”

☆、此道今人如弃土

春寒料峭;万物萧索。

明王王府后院的一簇迎春却开得甚好。

明黄的花骨朵俏立枝头,淡雅的香气萦绕在花枝间;随着清冷的风传遍园中每一个角落。

“再有七天就是惊蛰了;你的新娘子却还没有出现。”长平公主拥着狐裘,伸手掐掉一朵盛开的黄花;在鼻端嗅了一下;讥诮的打量着朱云狄;揶揄道。

朱云狄随意的坐在花下,端着一杯酒,一口一口浅酌着;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么,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长平公主继续戏谑:“婚讯已经通过朝廷的榜文传到全国各地,即便是最偏僻遥远的乡村,那里的人也会知道七天之后,将是他们尊崇无比的王爷大婚之日,举国同庆之时。木头她不可能不知道,她不出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不愿意出现,不愿意嫁给你,王爷哥哥,只怕你要失望了,这新建的王府,这高悬的红绸,这遍挂的灯笼,这张贴的喜字,唉唉,真是可惜。”

朱云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反问道:“是淑妃让你来探我口风的吧?”

她如此不顾死活的想要激怒他,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他生气,他反驳,他说出他如何找到木青秋。

被朱云狄一语道破,长平公主秀美一蹙,扔掉了手里的花枝,怒道:“你,是,是母妃让我来的又怎么样,朱云狄,我就是要看你的笑话,你整天不可一世,自命不凡,这次却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回吧。”朱云狄轻轻摇着手中的杯子,又喝了一口,十分客气的说道。

长平公主冷哼一声,在一旁的石墩上坐下,“我才不走,我偏要留下看你如何被那个女人搞的颜面扫地,偏要看你再也坐不住装不下去,急的团团转。”

“随你。”朱云狄冷冷的说着,丢下酒杯,径直向园外走去。

长平公主忙起身追了上去,“你要去那里?”

没有回答。

“你。”长平公主气得脸都绿了,却无法可施,只能干跳脚。

。。。。。。

临水的书阁里,朱云狄负手而立,指间捻着几粒鱼食,随意丢进池中,引得几尾金鱼在垂柳的倒影里争相抢食。

陈昂健步如飞,从远处石径间走来,在书阁外跪下,“参见王爷。”

“起吧。”朱云狄缓缓转过身,“事情查清楚了吗?”

陈昂起身,颔首道:“回禀王爷,卑职已经查清,王妃确实在东厂,请王爷下令,卑职这就去请王妃回来。”

朱云狄沉吟片刻,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陈昂愣了下,只因为朱云狄的答案很出他的意外,他迟疑片刻

,才朗声答道:“是。”

朱云狄从食盒中又抓起几粒鱼食,缓缓投了下去。

一抹夭红的影子从书阁中转出,声音清清淡淡,“为什么不接姐姐回来?”

朱云狄面色阴郁,盯着池中的几尾金鱼出神。

“是因为不确定她心里是否有了别人吗?你该知道东厂是什么地方,那是连魔鬼都恐惧的地狱,不管怎样,姐姐不该待在那里。”木水泽继续说道。

朱云狄仍旧没有答言,良久,他才回头看了木水泽一眼,“她是我的女人,东厂不敢耐她何。”言罢,转过身,大步离去。

木水泽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事,眼睛渐渐明亮起来。惊蛰,他说过,要在惊蛰完婚,所以姐姐一定会在惊蛰之前回来,我真是急晕了。

。。。。。。

赵王府。

天色渐暮,日影西斜。

赵王显得兴致极高,呵呵笑着,一脸慈祥,“狄儿,来,与父王下一盘。”

朱云狄缓缓走到棋枰前,盘膝在赵王对面坐下,“刘公公许了父王什么好处?”

赵王愣了下,笑呵呵的放下一子,“狄儿,一个伺候人的奴才,会有什么好处?你也太高看他了。”

朱云狄捻起一颗白子,稳稳的落下,“狄儿觉着他伺候的不好,想换个好的。”

赵王哈哈一笑,又洛下一子,道:“狄儿可是有中意的人选了?”

朱云狄缓缓摇头,“暂时还没有。”

赵王一边思索棋路,一边道:“那就先留着他,找着合适的,就换了。”

朱云狄淡淡道:“谢父王。”

赵王盯着棋盘看了会,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我狄儿的棋艺又精进不少啊。”

朱云狄谦恭的说道:“多谢父王称赞。”

赵王拿着颗子,在手里掂来掂去,久久不落下,忽然一拍脑门,道:“狄儿,你瞧父王这记性,不服老真是不行了,我说总觉着有个什么事要告诉你,总也想不起来,事情是这样的,江湖传言,上古五行法阵中的水灵,已在滇边桃花镇出现了,要不你率锦衣卫前往,替朝廷立此大功。”

朱云狄握着棋子的手稍稍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眯着眼笑了笑,“好啊。”

赵王又落下一子,忽然皱起了眉头,“狄儿,怎么不见你的王妃随你前来,莫不是路上颠簸,身子不舒服,若是有不适,记得传御医,别耽误了你们大喜的好日子。”

朱云狄低头盯着棋盘的双目渐渐暗沉下去,看来,父王果然已经知道了青儿的下落。

良久,朱云狄抬起头,微笑道:“青秋她身子确实有些不适,不过已吃过药了,父王请放心。”

朱云狄这样回答,一方面

明白无误的告诉赵王,青儿确实出了意外,同时也是表明,他一定会救出青儿。

赵王轻轻拍着膝盖,“那就好,那就好。”

此刻,父子两个,互相试探,互相较量,各怀心思,芥蒂已越来越深,但是赵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他认为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他心里筹划着,只要能让儿子对那个女人死心,以后的大计,指日可成。

可是朱云狄是怎么想的,却没有人知道。

。。。。。。

傍晚时候,正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五宝斋一天里最鼎盛的时候,宾客如朋,络绎不绝。

“现在用你的时候到了。”朱云狄嗓音沉沉,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个身穿黑袍的汉子跪在他身后,恭敬的道:“王爷请吩咐。”

“滇边,桃花镇,水灵。”朱云狄平平的说出这几个字,转过身,“你先去,我随后会到。”≮我们备用网址:。。 ≯

“是。”黑袍人身形一闪,已消失在窗外沉沉的暮色中。

朱云狄望着窗外,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终于消失,夜,又一次降临,而他等的人,也已经到了。

门没有关,虚掩着,魏扬推门而入,愣了下,眼睛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外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里仿佛已被遗忘,漆黑,冷清,孤寂。

“原来是王爷。”魏扬看见朱云狄,还是有些意外。黄昏,他收到一封奇怪的书信,没有署名,只写了时间,地点,约他来此见面。

朱云狄随手一指,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自己先在桌旁坐下,“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青儿的下落。”

魏扬一时琢磨不透朱云狄心思,沉吟片刻,实话实说道:“不错,我们准备今晚动手救人。”

朱云狄略点了下头,“青儿的安危,交给你了。”

魏扬一时有太多疑问,困惑的望着朱云狄。如果说救人,他身为王爷,就是说上一句话,也会比他有用。

黑暗中,朱云狄的眸子中竟然有一丝彷徨,他沉默一会,苦笑道:“锦衣卫被东厂渗透,我猜没有父王,刘公公做不到,我下午去见父王,青儿落入东厂手里,是他默许的,看来,他真的跟刘公公在一条船上了,我不知道他们许了彼此什么,但是显而易见,他们不想我与青儿成婚,如果我出面救青儿,不好说他们会真的对青儿下手,你瞧,我身边已经没有可信之人了。父王还告诉我,五行法阵的水灵已重现人间,东厂的消息一向是最灵通的,我想这个是刘公公告诉他的。”

只因为有爱,才会有忌惮,才会束手束脚,这一点,魏扬很清楚,也很能体会朱云狄此刻的心情。

魏扬沉思片刻,起身道:“你放心,青秋是我朋友,我会救她出来的,

每个人都会有孤立无援的时候,王爷能在这个时候选择信任魏某,是在下的荣幸。”

朱云狄嘴角抽了抽,笑的十分苦涩。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如此无奈,有一天,他也会无法保护想要保护之人,反而需要借助于别人的力量。

魏扬又道:“周大人现在就在楼下,魏某把他交给王爷了。”为了保证周大人的安危,魏扬与他片刻不相离。

朱云狄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一幅卷轴,递给魏扬,“这个是东厂大狱的地图,机关,暗器,卡哨,巡防的分布都已标识出来,另外特别标注的几处牢房,是可能性最大的。”

魏扬惊喜的接过卷轴,打开仔细看了一番,赞叹道:“比我们自己绘制的详尽多了。”魏扬卷起地图,拱手道:“告辞了。”

朱云狄略点了下头,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了魏扬腰间挂着的竹笛上,朱云狄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窗外,一轮孤月,正浮上树梢。

☆、此道今人如弃土

月如钩;霜似雪。

苍穹若墨,笼罩着大地万物。

东厂的大狱对于魏扬来说并不陌生;魏扬身轻如燕;以夜色为掩护,飞掠过连绵的屋宇;轻身落在一条暗巷里。巷子的隔壁;就是东厂大狱。

东厂大狱守卫森严是出了名的;用于关押囚犯的监牢因为防止劫狱跟施刑,都在地下,里面阴暗潮湿;虫蚁横行,外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不过魏扬早已不是第一次来,对付这些自不在话下,倒也轻车熟路的紧。

外面的牢房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人,他只能去朱云狄标注的重点地方,当然,那些地方的防卫就更严。

一路机关暗器,魏扬顺利避过东厂的耳目,终于在一间水牢里找到了沙中飞。

虽已冬去春来,天气仍旧是严寒刺骨,这水牢中的滋味,自不会好生受。

魏扬趟水进去,解下绑在当中木桩上的沙中飞,他被关押十余日,严刑拷问之下浑身是伤,骨瘦如柴,额头滚烫正发着高烧,双腿却极冰凉,被泡的又白又肿。

总算摇醒了他,沙中飞睁开浑浊干瘪的双目,眼神虚无恍惚,声音更飘忽,“老魏,是你吗?我又做梦了。”

“小飞,是我,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青秋呢?”魏扬眼中是深深的痛与殷切的等待。

沙中飞摇了摇头,“我跟木一剑一起被抓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快去救她,她有孩子,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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