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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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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天下人捆在官阶上;使他们少起异心;然后再将他们锁在一张牵制的网上;赵柽看得明白;可他们这些进士出身的人即使看明白了;又怎么敢承认呢?如果认了;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第四十章 能力

  人为无定xìng之zì yóu体,且不论以所谓定xìng的才来衡量人是否可能,就是这个“才”的指标也不一而足。以宋代为代表的中国封建文官制度,在正奏名之外所开的特奏名、奏荫的缺口,其以虚假的考核、虚拟的名位所网罗的各类人,考试种类的增多,取士数量的增加,入仕的zì yóu选择xìng大了,但考试科目的官君王选的是“才”,而非“人”。
  中国之科举至宋代臻于完备,可宋代的科举也真是个怪胎,同样也涉及到了这个根本xìng难题。一方面选拔雄才大略之士之多是中国历史上其他朝代无法比拟的,同时也造就了积弱政治与军事,且科举考试的扩大,再加上“恩荫”和凭年资叙迁的“磨勘”,使宋代的官吏队伍急剧膨胀,以致宰相宋痒哀叹:“州县不广于前,而官五倍于旧,吏何得不苟进,官何得不滥除?”
  不少人说中国的文官制度如何开了世界先河,其实它与现代西方文官制度大相径庭。zì yóu政治是希腊传统,也是士大夫们治国善国的理想,恐怕士大夫自身也没有自觉意识。但中国皇权那肯定是不可容忍的,并且皇帝和大臣总在怀疑这种哼哼唧唧赋诗量“人”之“才”的可靠xìng,是否有补于政事,这种形式亦屡为人诟病,所以能否选出人才还得看皇上的心情...
  争论之余,赵柽的新班子也知道,要想推行新政也需要一批可靠的人。当年王安石就是急于求成,用所非人,导致政策到基层走了样,为了完成指标。不分贫富,采用一刀切的办法,搞得天怒人怨,被人抓住了把柄,结果是功败垂成。
  现在王爷在路学中悄悄培养一批人,这些人熟知政策,且术有专攻,且经过跟随大军西征。取得了治理地方的实践经验。且这些人出身多为草根,懂得民间疾苦,了解民情,担任基层工作正合适。缺乏的只是个功名而已。将这些人以举荐的形式放到基层任职推行新政,加上他们在上面指导,应该是令人放心的,起码不会出现乱搞的现象发生。
  如今人事问题取得了共识,放在在他们面前就是经济问题。没有钱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的,而现在府库空虚,事情又不能耽搁,这就需要从政策上进行调整。而要搞到钱又不能伤民之根本,的确也是个难题。这就需要考量这几位经济理论家的能力了...
  宋代本来推崇‘一本仁厚’的裕民之政,但三冗问题一直难以解决。财政总是入不敷出,所以后来破了太祖不加农田之赋的老规矩,变得像神宗说的那样‘古者十一而税,今则取财百端。’兴利之臣不仅开卖官鬻爵、铸钱造币之财源,还于禁榷专卖上做尽了文章。
  按照皇家的理论,山海天地之藏,市场货物之聚,不应让商贾独擅其利,而应收归国有专卖,以助国家之经费。于是一大批国营企业开办了起来。举凡最有利可图之商品均列入禁榷之列,由这些国营企业来专卖,这一卖可不得了,各种榷务司、易物司成立了,凡是暴利行业皆被垄断。
  在经济学上,盐被视做完全无价格弹xìng的商品,作为生活必须品,没有一rì能离开,不管贵贱人们都得买,所以历朝直至现代都实行专卖制以控制垄断,美名其曰保护人民身体健康...宋朝对盐的统一收购价为每斤不过五、六文,但其中内含的人工成本仅为一文,而售价却高达三十文至六十文,获利数倍至数十倍,在销售上则按人口分配,甚至牲口都有配额,勒令消费,强制购买。
  不仅如此,官盐的流通还极其困难,淮南盐洁白纯净,质量很高,但从通州运到真州,再从真州运到江、浙、荆、湖等地的途中,运吏船卒侵盗贩卖,再加入沙土以充数,对此朝廷即使严刑峻法也制止不了。运输效率的低下,又致使产地盐积压数万石,任凭风吹雨淋,产盐户还得不到极少的货款。消费者手中拿到的盐既质量差,还短斤缺两,所以尽管缉私严厉,私盐还是最终占据了大片市场。
  盐之禁榷在实践上失败了,茶、酒也一样,从这点看还是与现代没有什么不同,烟酒糖公司变成单纯的烟草公司也还没几年,而烟草是那个时代没有的,否则也难逃。官吏榷务,以强制手段压低收购价,茶户便将粗劣的茶用来抵塞派购任务,将优质茶私下售给商贩。可能大家对‘交公粮’的情形还记忆犹新,粮袋子里搁点压份量的东西的传统一直流传至今。
  这样收上来的官茶质量可想而知,但咱是独家经营,价格自然还得提上去,买不买是你的事,价格是没得商量的,最终只能看着仓库中的茶叶发霉变质,可这是公家的东西,也只是走走帐就没事了,亏空是皇上老儿的。
  官办‘公司’所酿的酒薄劣如水,酸涩难饮,卖不出去,所以便强令老百姓婚丧必用,按户分配,如同如今喝点什么‘爱县酒’,抽点‘爱市烟’,吃点‘爱国菜’意思相同,反正工资中扣了,爱要不要,钱我们拿走了,可即使这样,那些公司能开门到今天的能有几个啊,那时也然,终因成本高、损耗大、产量低而难以苟活。
  禁榷专卖机构有着庞大的系统,一处失利不易察觉,又有国库老本可供补贴,即使蚀本也不致马上倒闭,但府库所储终归有限,民脂民膏亦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现代公司可研改制,破产,工人下岗,银行数以万亿计的坏账由可怜的工人们买了单...
  商贾当然jīng明,乃至于狡诈,他们能用自己的经验智慧和经济实力cāo纵经济,或损公济私,或置官府于被动。禁榷一严,商贾不能牟取厚利,便停止经营,榷场商品滞留产地,积压废弃,货币不来,使国库虚空。禁榷原本为控制商贾,补充国用,到头来却出现了离开商贾经营便束手无策反受其制的局面,没有流通,哪来的收入,财政依然困难。
  zhèng fǔ虽说可以用超经济的力量来左右经济或打击商贾,如蔡京推行的新盐法,至使商贾数十万盐钞一夕作废,那些豪商瞬息破产。但在官府和商贾的较量中,总是两败俱伤,最终把损失转嫁给生产者和消费者,受苦的依然是老百姓。
  以上只是其中一部分,便可看出宋代官办“公司”的面貌,大家可能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低价占有原料和产品,近乎无偿地征调工匠、厢兵、农民、船工等劳动力,又不惜物力、人力的巨大浪费。销售靠强迫老百姓认购,粗劣不堪的商品得不到改进。即使经营亏损,也可用硬xìng提高价格的方式,将这些亏损转嫁到消费者头上,掩盖其经营失败的真相。
  超经济的掠夺,有时还能聚敛一些货币,造成‘厚利’的假象,而这种厚利越大,即意味着非法剥削越严重,对社会经济所起的破坏作用亦愈加深重。蔡京的乾坤大挪移导致了宋的经济机会崩溃,民怨沸腾,王黼也看出了这点,上台后立刻改了蔡京的作法――废除了榷务司,大jiān臣一下变成了人皆称颂的‘贤相’,可见其毒害之深。
  宋代也不乏有识之士,欧阳修就曾对此种政策分析说,要最大限度地取得国家利益,就不能禁榷太专。必须与商贾共同经营,流通才不会阻滞,剥夺商贾利益之谋愈深,则国家利益损害愈大。想把十分之利皆归于公,就会亏得越多,十不得三。不如与商贾共图利,倒可以十得五。所以大国之善经营者,应‘不惜其利而诱大商’鼓励民间资本的进入,由市场调节物价...
  赵柽在离开西北之前,为了吸引流民,增加人口,利用东南民变大肆宣传西北的富饶,招揽了以十万计的流民奔赴西北。以他当时所想,只要以缴获的粮食,加上结余的军粮便足以帮助流民度过粮荒,屯垦政策实施后,开垦出大片的土地,到了秋收之时,便有了足够的粮食储备,完成自给自足。
  但人算不如天算,王黼等人趁自己离开,遣人到西北扩公田,导致政策难以完全执行,熟地大片撂荒,荒地得不到开垦,产生了巨大的粮食缺口,可如今府库空虚,靠zhèng fǔ根本无法救济,而如果这个问题一旦处理不好,便会酿成更大的混乱。
  如今赵柽只能从外地购粮,但各级zhèng fǔ手中又无钱,皇上又下旨免了西北农民两年的赋税,以示皇恩浩荡,唯一能抓钱的地方就是商税.而最大的商税来源便是盐税,而如何能吸引到大批盐商到西北,又换来应急的粮食变成了头等大事,也是考验他们执政能力的第一道难题...。。


 第四十一章 忙碌

  作为一项应急政策,宣抚司很快出台了一系列措施,鼓励商贾到西北做买卖,其中一条是凡是运粮到西北的商队在河东、陕西、河中三地一律免税;而从西北贩运货物也只需一次xìng缴纳货物价值的百分之五的税赋,在西北境内便不需另行缴税,同行全区。
  赈济流民买粮的资金,这个就落在了盐税上。由于盐州的盐田都被王黼的狗腿子们给卖了,钱都装进了赵柽他爹的腰包,就是想进行国营也没了基础,便由宣抚司在产盐地设置盐监,按各个盐田卖出的盐量征税,每斤固定征收五文,而盐价由市场调节,zhèng fǔ不擅自干预。
  对于流民,由zhèng fǔ统一调配,引导他们建立屯田点安置。由于现在已到了六月,延误了农时,由zhèng fǔ发放粮食及生活必需品,但是东西不白给,而是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引导流民开垦荒地,疏导灌渠,修建定居点,以备度过寒冬,为明年chūn耕做好基础工作...
  “王爷,您用魏伯初为盐监,这事是不是再议一下?”宣抚司判官陈过廷说道。
  “副使几位也认为魏伯初不能胜任吗?”赵柽喝了口茶看看坐在堂上的几位反问道。政策制定好了,也需要人督导,赵柽将自己的宣抚司几员干将分成了几组,副使许宗衡坐镇太原居中调度,处理rì常事务;杨时负责开展民屯工作;周行己负责经济工作。对各项税收居中调度。协调与各司、各府对资金的分配问题;陈过廷则带一路人巡视各州府处理纠纷,惩jiān除恶,稽查各级官员;而他也闲不下,老毛子有句话叫‘一百次挥舞拳头,不如战略轰炸机震动下翅膀’,针对西夏蠢蠢yù动,各蕃部人心不稳,流寇作乱等严重事件,他要带兵巡边,予以震慑。一待事情安排好,大家就要各忙各的了。
  “嗯,下官以为陈判官说的有理!”许宗衡点头郑重说道,其他几人也点头称是。“魏伯初先投蔡京,后投王黼,且先不论其德行,在其专主榷货务时,与交引户相互勾结,但凡有商旅算请,皆率克留十分之四以充入纳之数,务入纳数多,以昧人主而张虚最,所以下官以为其cāo守过劣。不宜担此重任!”
  “是啊,许副使言之有理,盐税关系到我西北稳定,王爷将如此重任交给此人,实为不妥,还请王爷三思!”杨时也言道。
  “大家所言魏伯初之劣迹本王也有耳闻,其行确为正义之士不齿!”赵柽点头道,并没有否认魏伯初当年的所作所为,“但是其转投王黼后,又被蔡京弹劾报复。不仅身败名裂,为避仇逃到西北,以致落魄街头,全家衣食无着,且为小吏所欺。被强征为随军民夫,险些丧命。本王念在当年同殿为臣的香火情收留了他,在幕府做一小吏...”
  “王爷仁义才会收留此人,但要知他这种小人最是忘恩负义,他一能叛蔡京,二能叛王黼,有朝一rì他一旦再次得势,王爷怎知他不会再叛于您呢?”不等赵柽说完,杨时就打断了王爷的话说道,下级打断上级讲话是种极其失礼的行为,可也看出他显然对此人已是厌恶至极。
  “呵呵,本王确实无法保证魏伯初不叛我,他曾为虎作伥,犯科作jiān,可谓得意一时,可转眼间财势皆为烟云,经此大起大落,本王想他应该明白其中道理!”赵柽并为因为杨时的失礼而责怪他,而是笑笑道,“乡间有语云‘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到我处后,与往rì已经不可同rì而语,做的都是小吏的工作,拿的也是微薄薪金,兢兢业业,却从未抱怨过。本王想其已痛改前非,他曾主持榷务司多年,业务jīng熟,也必知其中利弊,如今我们正是用人之时,也应给他个机会试试,行,继续用;不妥,及时撤换便可,想也出不了大错!”
  “嗯,那就依王爷所言,且让他一试,若其再有作jiān犯科之举,还请王爷不要再妄动仁慈之心!”为了王爷任命个芝麻大的小官大家齐声反对,让王爷百般解释,不过想想王爷说得也有道理,世上能比魏伯初明白榷务中乌七八糟的事情的人还真不多,王爷这是以恶制恶,如果他真能改邪归正,倒不失为一干员,许宗衡便先点了头,但也是有条件的保留了自己的意见,其他几个人见正副两个主官都同意,他们便不再多言,勉强答应了。
  “好,如果其再犯,就交由诸位处置,本王绝不护短!”赵柽笑着说道,他心中也松了口气,现在就看魏伯初争气不争气了,如果他能办好这件事,自己就可将另一件大事交予他去做了。
  接下来赵柽又与几人商议设置民屯、军屯的诸多细节问题,这其中不但有开发土地,增加收入的问题,还有占领布置的问题,不能小视。当王爷拿出一张西北全图,大家看到上面不但标注了水文地理情况,还注明了可屯垦的地点时,才知王爷早有了腹案,此时只要稍加整理,便能行文下发各地执行了,不由对王爷又都高看了一眼。
  这边计议已定,赵柽又忙着召见各路经略安抚制置使,因为弓箭手田一般都是由经略安抚使分配的,而他知道自己今后必须将战略重心转到北面,将来这些弓箭手便是自己的后备兵员和强有力的友军,这就需要把忠于自己的那些蕃部北调,但是所需的田地也得和他们协调解决。
  后边还有赵忠等着呢,这小子刚把军校的架子搭起来,可校长的椅子还未捂热乎,就变成了河东军屯使,现在是两眼一抹黑,还等着自己指点,而那个校长也只能由自己先兼着了...想想这么多忙不完的事情,自己身边却无一个知心人可以分担,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忙碌?。。


 第四十二章 五姑娘

  契丹王朝是一个农业社会与游牧社会的复合体,契丹统治集团始终保持着车马为家的游牧生活方式,因而被称为行朝。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辽朝的地方行政建制相当混乱,对于州县的设置相当随意,名字相同的州县比比皆是,导致后世史书也说不清辽朝究竟有多少个州,这也可以算是个国家特sè吧!
  原州便是辽国众多州府之一,只是这个州有些特殊,它是座私城。契丹建国后,由贵族以俘掠或受赐的人口和自己原有的奴隶、部曲,在自己割占或分赐的土地上建立,构成头下户的汉人们不能脱离农耕区域,而这些头下州的契丹领主们又不可能把他们的私城建在远离草原的汉地,所以就选择这样一个农耕和游牧的结合部来建立他们的头下私城。
  一般讲凡皇族诸王、公主及后族所建的头下可建筑州城,其余不得构筑城池,只能立堡树寨以区别于他种建置,头下的人口大多来自河北、山西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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