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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死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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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开始,就要匆匆结束,真是心有不甘啊。

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身旁一丝不挂的白色肉坨正慢慢朝我靠近。

“PIA!”

眼前一亮,一白花花的不明飞行物一闪而过,重重地撞在墙上,震得屋子摇晃了几下。

“宠儿,你没事吧?”死马气势汹汹地攥着把斧头站在我面前。

“没事。”我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你现在好象很迷这个。”我顺手指了指死马手里亮晃晃的斧头。

“嗯,”死马点头,“最近比较迷这个,用着顺手。”边说边耀武扬威地在我眼前舞了几下。

不错,还像那么回事,标准的劈柴姿势,一看就知道,是有专门练过的。

“对了,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我冲死马勾了勾手指。

……

屋外走廊。

跑堂甲:刚才那惊天动地的,是什么声音?

跑堂已:那房间里的好象是钱大人。

跑堂丙:这钱大人的精力还真是充沛,每次都可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屋子都快震垮了。

跑堂丁: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补品天天吃,这身板儿就是硬朗,一点也不像快要花甲的人。而且,你们要知道,钱大人的全名可是叫“钱

塘江”,钱塘江是什么?那可是一年一次大潮的玩意儿,动静大着呢。

跑堂甲:什么一年一次大潮?

跑堂丙:钱塘江大潮,你没听说过吗?那大潮开始的时候,是何等的气派,何等的汹涌,何等的排山倒海,所以,能把名字也取成“钱塘

江”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身体综合素质一定是超一流的。

跑堂已插嘴:就是,就是,我听说,钱大人还包了红菱一个月,这要是天天这样折腾,估计红菱的厢房要加固才可以。

跑堂丙:那我们要提前准备好材料和工具,别到时候临时抱佛脚。

众人点头,朝柴房走去,准备着修葺房屋的工具和材料。

不是她?

“……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查查她的底细。”我对死马分析着我的猜测。

死马频频点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也正想告诉你这件事,我打探的消息也指向了老鸨——林梦娘。据我所知,当初,她还是花娘的

时候,曾经怀上了一个孩子,随后,她就消失了,四个月后,林梦娘重新回到长安,却以老鸨的身份开了这家‘这是妓院’。这家妓院在长安

也算是排名前十的妓院,以林梦娘当时的财力,她做不到,如果不是得到了意外之财,那就是有人暗中相助,而且据说,这家妓院的后台很硬

,似乎是官场上的人,虽然,没人见过这妓院幕后的真正老板,但是,这妓院的势力和财力绝对不容小视,或许,此人是……”

“此人或许是那孩子的爹,”我打断死马的话,扇了扇手里的折扇,继续说道,“此人在朝中身居要职,所以,不能因为这个意外而毁了

自己的声誉和前途,于是和老鸨达成协议,他出钱,打掉他和老鸨的孩子,以免老鸨日后以这个孩子来要挟他。虽然,在这里逛妓院是很平常

的事,但是,如果有了孩子,那情况又不一样了,如果此人是死要面子的人,断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而娶进一房青楼女子,哪怕是做小妾也不可

以,由此可见,此人应该算是家教甚严的书香门第出生,在打掉孩子的同时,他再补偿她一笔银子,做生意也好,养老也好,老鸨自己选择。

他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最多,也就维持着生意伙伴的关系。”

“有这个可能。”死马点头,附和着我的猜想。

“那好吧,找个机会,让它和老鸨单独见见。”

死马正准备答话,地上的肉坨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皱了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上几脚的时候,一阵微风拂面而过

,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眼前晃了晃,地上的肉坨很完美的继续昏厥了过去,呃,身上的重要部位还搭上了一条手绢。

我看着屋内凭空冒出来的尸冢墓和贾斯丁,撇了撇嘴,“说吧,谁动的脚?谁动的手?”

“宝宝,动脚这种粗活,当然是粗人做了,”贾斯丁冲尸冢墓努了努嘴,暗示着我,“我是负责丢手绢的那个。”说完,贾斯丁朝前走了

两步,坐在了桌边。

尸冢墓双手插在裤兜里,也跟着坐了过来。

“不是叫你们去包花娘,打探消息吗?这么好的事,你们不去做,没事朝我房间跑什么跑,我的时间还没颠倒,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

我有说过,白天你们才能进来吧。”我没好气地看着一脸笑容的贾斯丁和尸冢墓。

“我可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尸冢墓幽幽地开口说道,“再说了,我对那些花娘没兴趣。”

我翻了翻白眼,“你对她们有没有兴趣,我没兴趣知道,我在意的是,你们现在应该是去打探消息,而不是在我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地坐着

。”我有了生气的征兆,开始磨牙了,你们太不听话了,以后叫我怎么罩着你们。

“宝宝,我们可要保护你,像这些恩客,”贾斯丁指了指地上沉睡不醒的钱塘江,“我们可不能让这些人接近你。”

“我有死马。”我指了指身边手拿斧头的死马。

死马见状,挺了挺胸,得瑟得张了张鼻孔,充分显示着自己的男子汉气概。

“我可信不过他,谁都知道,他的战斗力……”尸冢墓轻蔑地瞄了一眼死马,一脸的不屑,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就止住了,可是,就是这说

出去的一半,伤了死马的自尊心。

“喂,你什么意思!有本事,我们现在出去比划比划!”死马挽了挽袖口,架势十足。

“不用比也知道答案。”尸冢墓把头转向了一旁,不再搭理死马。

“你……”死马咬牙,不甘心地瞪着尸冢墓。

“好了,说正事,”我插嘴进去,“我们刚才说的,你们听到了多少?”我指了指死马,看着尸冢墓和贾斯丁。

“差不多都知道了,宝宝,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贾斯丁蠢蠢欲动地捏了捏手指。

“越快越好,我们还要早点回去,修学旅游快结束了,要是被发现少了我们几个,会惹大麻烦。”

“那,我们现在去安排。”贾斯丁带头站了起来,带着那两个男生准备朝门外走去。

“嗯……”地上的白肉痛苦地呻咛了一声,似乎又要张开眼睛了。

哟,你的生命力可真旺盛啊,我歪了歪嘴,看着地上的肥肉,原地转了转脚踝,这次,轮到我了吧。

“PIA!”毫无例外,钱塘江再次以优美的弧线在屋内如流星一般划过,然后……重重地撞在墙上,震得我的屋子摇摇欲坠。

“舒服!”我转了转脚脖子,弯着含笑的眼角,得意地抿了抿嘴,顺手从怀里掏出“隐身符”,大手一挥,“走,我们出去逛逛,我肚子

饿了,要吃夜宵,贾斯丁你钱多,你买单。”

“好,我钱多,我买单。”贾斯丁好脾气地回答着,满脸的温柔。

我很自然地以游魂形态趴在了死马的背上,不用自己走路,还可以吃免费的大餐,人生啊,就是这么享受,我喜欢。

屋外。

跑堂甲:这声音……没错,是钱大人的动静。

跑堂已:这钱大人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这才间隔了多久呀,又开始忙上了。

跑堂丙:这有钱人就是牛,连做这事,都比我们这些穷人有气魄,不知道钱大人还会不会再接再厉。

跑堂丁:可怜的红菱,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多水灵的一个姑娘啊,谁叫她运气不好,遇到钱大人了呢。

众人摇头,低声叹息,散场。

……

妓院,后院,厨房。

“红菱,你这是……”老鸨看着厨房饭桌上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狐疑地皱起了眉头,这丫头,要干嘛?

我乐呵呵地走上前,牵着老鸨的手,朝桌前走去,“妈妈,您多心了,红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您,感谢您让红菱在这里开门接客,

感谢您的栽培,在这里,红菱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后,还请妈妈您多照顾。来,妈妈,您请坐。”

林梦娘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她还只是个孩子,却也八面玲珑,知道怎样做人,也很懂得笼络人心,不出时日,她一定能给妓

院带来更多的客人和黄金,最难得可贵的是,这孩子是真的很喜欢“花娘”这个职业,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无比地钟情于这“花娘”,但是,

她的热忱会让她比别的姑娘更容易成功!

“来,妈妈,您多吃点。”我不停地给老鸨夹着菜,虚情假意地应酬着。

林梦娘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吃了很多,虽然是青楼出生,但是,举止还算优雅,一看就知道是见过大场面的。

“对了,红菱,每天完事后给你的汤药,一定要喝,不然……”老鸨突然止住了话头。

“不然就会出意外。”我接着说了下去,“妈妈,您放心,您的嘱咐,红菱都知道,所以红菱一定会很小心的,不过,”我装模作样地叹

了口气,“不过,‘花娘’这行还真是不容易啊,一旦一不小心怀上了孩子,除非是他肯替你赎身,否则下场……真的很惨。”我挤了两滴眼

泪,装模作样地用手绢擦了擦,唉声叹气着。

“是啊,”老鸨神情涣散地盯着手里的筷子,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喃喃自语着,“如果,他不肯替你赎身,你就只能眼睁睁地失去这个孩

子,没人可以帮你,这,就是‘花娘’的命。在这里,你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接客,没有哪个妈妈会白养姑娘……运气好的,堕了孩子后,还

可以在妓院继续接客,或者是干点粗活,运气差的,可能,连自己的命都没了……”

林梦娘红着眼圈,眼底星星点点的光芒,清澈见底。

时机成熟,我抿了抿嘴,凑过身子,笑着对老鸨说道,“对了,妈妈,我们别说这么伤感的话题,红菱这儿有副银镯子,想拿去当掉,换

点零用钱,您替我看看这镯子成色怎样,帮我估计个价钱。”我边说边从怀里掏出“灵”的银镯子,递到老鸨面前。

“这个……”老鸨拿起镯子,对着亮光仔细察看着,半晌,终于开口道,“这镯子成色不错,是实在货,拿去当掉就可惜了,他们不会给

你好价钱的,红菱,你要是缺钱,妈妈可以借给你,从你的月供里扣就是了。”老鸨很有诚意地看着我,似乎是真的想帮我。

呃,我纠结了,怎么是这个反应?你不是应该追忆过去,缅怀一下自己的伤感,然后冲动地拉着我的手,大声质问我,这是哪里得来的,

最后,在知道答案后,你应该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喊地,“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这样嚎上几句的吗?你怎么不按照剧本来?难道是年

生太久,这老鸨记忆力不好,忘记这玩意儿了?

“妈妈,您在帮我仔细看看。”我继续怂恿着老鸨,你多回忆点,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

“好烫!!”老鸨突然惊呼一声,丢下手里的镯子,甩了甩手,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两眼,“这镯子怎么突然这么烫?”

我危险地紧了紧眼,是的,没错,那是“怨念”,是仇恨的“怨念”,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是你……那,它又为什么这么恨你?

它的生母到底是谁?

幸福的小孩

无功而返的众人挤在我厢房的桌边,围成一圈儿,开着“家庭会议”讨论公事。毫无例外的,靠墙角的地方,仍旧躺着一白花花的肉坨,

同样的,那隐私的部位,遮着一张粉红色的手绢。

“怎么会这样?宝宝,你确定你没弄错?真的是仇恨的‘怨念’?”贾斯丁挑眉,不太信任的眼神在我身上瞟了又瞟,样子很欠扁。

我不高兴地嘟起了嘴,非常不爽地瞄了瞄贾斯丁,把脑袋转向了一旁,不再搭理他。

“呃,宝宝,你生气啦?”贾斯丁坐到我身旁,讨好地拽了拽我的手臂,满脸堆笑。

我抽回了手,双手抱在胸前,把脑袋靠在身旁的尸冢墓身上,示威地瞪了两眼贾斯丁,我可不止你一个,别把自己真当回事。

呃,好象真的生气了,贾斯丁有点担心自己的处境了,宝宝不会一生气,就把我的排名从“老大”弄到“小四”吧?

“切,还青梅竹马呢,”通常爱发出这么不协调的声音的,肯定是死马,“先不说你一点也不了解宠儿,就冲你不相信她这点上,你就可

以出局了。”死马像赶苍蝇一样,冲贾斯丁挥了挥手,“我可不像你,我是百分百信任宠儿的!”死马边说边向我谄媚地笑着,扭扭捏捏地挪

到我身旁坐下。

“……”贾斯丁戏谑地看了看死马,大度地没有搭理他,或许是死马这小子还没入他的眼吧,毕竟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没法比。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贾斯丁把目光转向了我,“宝宝,别生气了哦,我们先说正事,晚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贾斯丁继续讨好着。

“其实回来后,我召唤过它,想问问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它拒绝出现,也拒绝交流,”我晃了晃手链上的储魂瓶,无奈地说道,“

估计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呢,不过,这样也好,没准,它出现了,就直接找老鸨报仇去了,到时候我们还措手不及呢。”

“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尸冢墓抽了抽肩膀,把我揽在了怀里,“如果说,它不是老鸨的孩子,那它为什么这么仇恨老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贾斯丁阴森森地紧了紧眼,“它的消失,和老鸨有关。”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老鸨是凶手?”死马发出疑问。

“就算不是直接凶手,也是幕后主使,”贾斯丁说着自己的分析,“否则没法解释‘仇恨之念’,要达到烫手的程度,那说明仇恨是相当

深的,而且,很明显,就是针对老鸨的。”

“那它为什么现在才动手,都已经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有这闲功夫,早就投胎做人了。”死马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为“灵”不值。

我无聊地闭上了眼睛,“思考”这么高深的东西,还是交给你们吧,我睡觉就好了,什么活儿都叫我自己一个人做了,那你们拿来干嘛?

既然我们分工了,那就各司其职吧。

尸冢墓笑着看了看怀里不停点着脑袋,被瞌睡虫缠上的女生,温柔地抿了抿嘴,横着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声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它

的灵太弱,现在才凝聚成核,所以才现身?”

“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应该顺着‘灵’和老鸨的关系这条线查下去。”贾斯丁的目光转向了死马和尸冢墓。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尸冢墓把怀里的女生轻轻放在床上,和贾斯丁一起,站在窗边,纵身一跃,瞬间消失。死马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窗

户,又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最后,老实地在脑门上贴上一张“隐身符”,规矩地从房门走了出去。

……

睡了大半天,我是被饿醒的,摸了摸自己焉耷耷的肚子,我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了一番,却发现房间

里连一个可以使唤的人影都没有,哎,连个跑腿的都没有,我这个未来的“花娘之星”混得稍微差了点。

好不容易翻下床,我拖着软弱无力的身子,打开房门,以“贞子”的标准姿势爬了出去。

楼道上冷冷清清,还没到开门营业的时间,现在,大家都在忙着做最后的准备,没有人顾得上我这个没人要的小孩。

我撅起屁股,以蚯蚓般的身姿朝前慢慢蠕动着,好饿,我就快要死了,你们三个好样的,也不给我留点吃的再走,如果我饿死了,我做鬼

也不放过你们!

我眼泪汪汪地朝前蠕动着,第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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