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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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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主公的……的意思,你不可违背。”武田胜赖话刚说完,内藤昌丰地出声提醒言道。

武田胜赖将双手放在膝盖,大声言道:“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我的个性,若要我屈居于信长,家康之下,眼看他们布武天下而无所作为,那么我不如死了还好,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与其在日后,违背父亲意愿,倒不如现在将想法说出来,若是父亲大人不允……”

武田胜赖没有说,而是看了自己的兄弟葛山信贞、仁科盛信一眼。

葛山信贞、仁科盛信与武田胜赖一样,皆有武田家家督的继承权。

武田信玄听武田胜赖如此,脸色一厉,不顾病体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支撑自己铠甲的支架上。

之后武田信玄将诹访法性兜拿在手中,朝武田胜赖脸上的砸去。

武田胜赖挨了信玄这不轻不重的一击,反而身子下拜,重重将头砸在地板上,大声言道:“父亲大人,请恕我不孝。”

在场众家臣皆是惊呆了,他们从没有看过武田胜赖居然如此强项,敢在信玄面前顶撞,还是对方的遗命。

武田信玄手指着地上的诹访法性盔,对武田胜赖言道:“给我戴上去。”

武田信玄虽已是病重,强自支撑,但是雄狮老矣,余威犹存,这甲斐之虎并非别人白白叫的。

“戴上去。”武田信玄又重复了一遍。

武田胜赖犹豫地看了武田信玄一眼,仍是将狮头鬼面,兜后披着白熊毛的诹访法性盔戴到头上。

众将看着武田信玄,武田胜赖父子二人,心底皆想,不要在最后关头,二人出什么乱子才好。

之后武田信玄对身边小姓吩咐了一声,小姓依言从侧室手捧一物走进屋内。

此物层层叠叠的堆放整齐被小姓捧在手中,正是信玄本人的风林火山旗。

武田信玄缓缓地言道:“不会顶撞父亲的儿子,都没有出息。我武田家没有犬子。”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说到这里,武田信玄将手指向武田胜赖,言道:“这面旗帜和盔甲,我用了二十多年了,以后这风林火山的旗帜,以及诹访法性盔就托付给你了。”

“父亲大人。”武田胜赖身子一震,看着武田信玄。

武田信玄缓缓言道:“可笑啊,我信玄自以为算无遗策,能安排身后之事,但是我却错了。”

“也罢,胜赖,我不知你将来如何,是否能够与信长,谦信,家康等人匹敌,这三人皆是天下之雄,不亚于我之下,所以我不想你冒险。但是天下在变革,我能谋得了一时,不能谋得了万世,因此我不可将我的眼光局限于你之身上。”

“多谢父亲大人。”武田胜赖顿时泣留满面。

武田信玄接着指着风林火山的旗,言道:“若是将来你恣意妄为,将武田家覆灭于你之手,即便黄泉之下我亦耻于与相见,但若是有成功一日,就穿戴好头盔,亲自将风林火山旗帜插在京都之上,也算代我完成毕生心愿了。”

武田胜赖深知武田信玄将风林火山的旗与诹访法性盔的意义。

如果说御旗,盾无铠,这是武田家继承源义光一流的象征。

那么风林火山与诹访法性盔的意义,就是信玄的化身了,二十多年来,信玄手持旗帜,身披铠甲,东征西讨,无往不利,群雄畏服。

武田家家臣团皆是聚集于此旗帜之下。

有权利使用信玄的旗帜和铠甲,也就是信玄本人意愿的延续。

武田信玄也是在山县,马场这样重将面前表示,以后胜赖即是吾,胜赖所为就是继承信玄的志向了。

武田胜赖将头贴在手背上,向信玄重重一拜,表示接过风林火山与诹访法性盔。

武田胜赖重新起身后,而众家臣们看向武田胜赖,皆半侧过身子,向他深深一拜。

见此武田信玄欣慰地点了点头,言道:“很好,其余之事已了,一切就拜托诸位了。将我的花押都烧去吧,我死后,四郎就是武田家之家督,当然我之死讯,亦不用守了,公布天下吧。”

“若是谁敢乘我之死,挑衅本家,立即出兵诛灭,绝不手软。”

“喔!”

武田众家臣们齐然向信玄下拜。

第四百一十三章 将星陨落

PS:本章部分场景借鉴影子武士内容。

南信浓伊那郡驹场,比叡根本中堂。

此座寺庙原本是天台宗开祖最澄,因为感叹东山道神坂山附近道路难行,所以为了方便旅人歇息而建。

现在根本中堂之外,驻守了一队武田旗本。

庙堂院落中央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具华丽的肩舆。

先大军一步,从远江刑部返回甲斐的武田信玄一行,因为武田信玄病情突然加重,故而不得不暂停此处进行医治。

元龟四年,四月十六日。

整整昏迷了三日的武田信玄终于醒转。

醒转之后的武田信玄,不知为何神情十分亢奋,强支撑着身体,在随行大将山县昌景,亲族武田信廉的搀扶下,坐在了庙堂后的空地上,待看见了四周的景物之后,脸上露出落寂之色。

武田信玄抓着武田信廉,山县昌景二人手,感叹言道:“方才我在梦中,看见武田的大军,军容威武整肃,夹道之上,百姓欢呼雀跃。大军一路过了濑田的长桥,进入山科,啊!眼见就是京都了。”

“我的旗帜插在了京都……唉,醒来之后,待挣扎到了外面,看见仍是信浓的群山,才明白方才不过是梦而已。我信玄一生何尝又不是梦境!”

“兄长,请保重身体,不要再说了。”武田信廉哽咽地言道。

武田信玄笑了笑,一边抓着武田信玄的手,另一边伸出干皱的手指,指着这附近陡峻的群山,言道:“我信玄一生都在甲斐,信浓这大山之中打转,难怪被人笑作是甲斐的山猴子。”

“拿纸笔来!”武田信玄对身旁小姓吩咐言道。

“兄长,如需写手令,自有佑笔代劳。”武田信廉言道。

武田信玄缓缓摇了摇头,接过纸笔,病重的他自然握不住笔,勉强在信廉与山县两人的帮助下,将一行字写完。

白纸上书得‘此身此骨归于天地,不沾红尘,独自风流’。

山县昌景,武田信廉这才意识到,武田信玄写的是他的辞世诗。

眼见武田信玄气息奄奄的样子,一旁的小姓,侧近皆然拜下,低声抽哭。

写完辞世诗后,武田信玄斜躺在武田信廉身上,目光低垂,声音渐渐低沉言道:“家中之事,我多已安排妥当,两至三年内,想必可以无忧,但织田德川是本家之心腹大患,信长脱出此困反而会更加强盛,将来争夺天下,我并不看好本家。”

“但是四郎心志坚定,性格执拗,我知改变不了他想法,与其对其约束,倒不如助他一臂之力,这也是我作父亲最后可以帮他之事了。四郎虽有才具,但性子还是急躁了一些,你们二位需多在一旁提点,武田家能否存于当世,就拜托你们了。”

听信玄之言,山县昌景,武田信廉此刻已是泣不成声,但还是喔地一声。

“此外我还写下一封密信,请待我转交给四郎,让他等待两年之后再抽看。”

说完这些之后,武田信玄合上了双目,用几不可闻地声音言道:“我死之后,将我的尸身穿上铠甲沉到诹访湖底水葬,纵使在九幽之下,我亦要以吾之魂魄守护四郎,守护吾武田……”

说完这句话后,武田信廉感觉信玄身子一松,惊慌之下连忙召一旁医师上前。

医师诊脉片刻之后,将武田信玄之手放回,一言不发跪伏在武田信玄的尸身面前。

“主公!”

“兄长!”

比叡根本中堂传来了嚎啕大哭。

越后,春日山城。

天守阁的僧房之中。

上杉谦信正披着黑色的僧衣,手指上剥着念珠。

念诵完一段经文之后,上杉谦信放下手中的念珠,端起面前的茶泡饭,正待用食。

这时一名穿着铠甲的武士,上楼来禀报。

上杉谦信听完之后,盛着茶泡饭的手突然一抖,即便是汤汁洒在了僧袍上亦是不觉。

上杉谦信将碗一撂,袖袍一拢,双腿恢复了正坐的姿势,并重新拾起念珠,双手合十。

沉默许久之后,上杉谦信缓缓地言道:“信玄先我一步而去,天下之中,又死了一位枭雄,不,是英雄,这词当世之中,只有信玄一人可以称得上。”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目光回转,想起了六次与信玄对决川中岛的一幕。

“你我胜负未分,我谦信亦失了一生之敌手,真是可惜。”

上杉谦信缓缓起身,走到长廊上,大声言道:“传令下去,命令召回在越中,美浓对武田家进行攻略的大军,停战止戈,以悼信玄!”

“此外全城绝音曲三日,另外派人去海津城吊唁,以示对信玄之尊敬!”

随着上杉谦信令下,数名待命使番喔地一声,随即前去传令。

上杉谦信走回房内,拿起垂挂在屋中的弓箭,抚摸许久,脸上终于露出了痛惜之色,顿足言道:“信玄一死,吾国之弓箭将不利矣!”

远江,滨松城。

德川家首席家老酒井忠次,神色欣喜地对德川家康言道:“主公,前方传来消息,信玄病死了。”

“什么?”德川家康身子探前,狐疑地问道:“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武田围困野田城的大军,已经返回,看来是放弃了上洛了,而先一路进入的信浓的军势,已开始发丧,主公,信玄之死千真万确。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如此我德川家之危,可以解除了。”

德川家康听酒井忠次证实信玄已死之言,脸上先抹过了一丝喜色,随即喝骂言道:“住口,我家康虽战败于信玄,但我决不会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为了敌将死于意外,而幸灾乐祸。”

“信玄是天下罕有匹敌的英雄,他的身故,乃是一大损失,不可因对方是敌手,而失去对他的尊敬之意。”德川家康说到这里,站起身来,走到房间一角。

这面墙壁上正悬挂着一副新作之画。

这壁画上正画着德川家康的本人,与一般画像不同,画像中的德川家康面容愁苦,形容狼狈至极。

三方原合战德川家康惨败给武田信玄后,在三河武士舍生忘死的殿后掩护下,逃窜回滨松城。

当时德川家康狼狈至极,屎粪撒了一裤裆,在此情景之下,家康反是叫来了一名画师将自己此时此景画下。

之后德川家康将此画悬挂于卧室之中,效仿勾践卧薪尝胆,每日警醒自己,不再轻率行事,这画亦名之颦像。

所以信玄之死,对他而言,固然是一件喜色,但习惯于克制自己的德川家康,随即想到此刻尚不是自己可以欣喜的时候。

德川家康朗声言道:“自三方原惨败之后,德川家存亡只在旦夕之间,我每一步走来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此刻尚且不是我们大意的时候,反而要更加谨慎才是。”

酒井忠次喔地一声,言道:“但是主公,不论如何说,现在都是本家收复三河,远江失地的良机啊!请主公立即率军追击武田军,收复失地。”

德川家康听酒井忠次之言,神色颇为犹豫,来回踱步了一番。

酒井忠次见德川家康犹豫,急忙言道:“主公,信玄一死,武田家必定大乱,军心不稳,正是用兵的良机,若等新任家督上位,坐稳了位子,那么根本就毫无机会了。”

德川家康停住脚步,向对方问道:“你说武田军一进入信浓就行发丧,是吗?”

酒井忠次点了点头言道:“正是。”

德川家康将手中折扇一拢,言道:“这其中可能有诈,不可轻举妄动。”

“主公!”

德川家康将手一止,言道:“无论如何,前方三方原之战本家元气大伤,现在以我德川家之力,根本无法独力对抗武田,速速将信玄身死之事,禀报织田右府,并邀他一起出兵,共伐武田!”

“喔!”

酒井忠次大声言道。

“什么,信玄死了?”

清州城,天守阁。

刚刚骑马归来,一身骑马装的信长,刚刚接到泷川一益的禀报。

泷川一益半跪在地,向信长禀报言道:“消息已确认,武田军上洛大军不仅退回甲斐,并已开始发丧,并且从三河来的消息亦证实了此事。”

“太好了!”

织田信长忍不住将马鞭一挥,声音亢奋地言道,“信玄一死,天下将无人是我信长之对手!”

说道这里,织田信长目光炯炯,双手横握马鞭,狠声言道:“自起兵以来,就是信玄迫我最恨,几乎直入绝境之中,我一生从也没有如此狼狈过,眼下他寿命耗尽,奔赴黄泉,这是什么,这是天命,天命在我信长,而不在信玄!”

“拿酒来,我要痛饮!”

小姓亦言,将酒捧上。

织田信长方才喝了一半,突然动作一顿,将酒搁下,言道:“现在还不是我痛饮之时,足利义昭这个小人,自以为登上了将军之位,就可以忘恩负义。居然在这时候,背弃于我,起兵反乱。真是可恶!”

“还有浅井,朝仓,本愿寺,三好家,这些皆是一群犬辈,除了跟随在信玄之后,对我乱吼乱叫之外,还会什么!从现在我要让他知道,违抗我信长的代价,统统杀光!”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与我争锋

听了信长之言后。

泷川一益在一旁从腰间抽出一封信来,言道:“主公,三河殿另附有一封信,还请主公过目。”

说完泷川一益将信纸交给了信长的小姓,信长的小姓手捧信纸递到了信长面前。

信长用马鞭将信挑过,剥开右手手套,撕开信封的火漆,仔细的看起来。

将信看毕之后,信长鹰目一转,将马鞭一挥,口唇动了动,似乎要作什么决定,但是信长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马鞭停顿在半空之中。

泷川一益还有一方服侍的小姓,看管了信长怪异的举动,所以早是见怪不怪了。

信长随即喝道:“更衣!”

喔,小姓手捧一件整洁的狩衣,替信长更换完毕。

更衣完毕后,信长丢下马鞭,双腿交叉坐在叠席之上,转而拿起了一柄折扇,拄着头,自言自语言道:“此事不易办啊!”

泷川一益听此,问道:“不知三河殿在信中说了什么?”

织田信长将信纸往泷川一益面前一丢,用折扇指着对方,言道:“一益,你怎么看?”

泷川一益向前一步,接过信纸看完以后,言道:“主公,三河殿的意思是,乘现在信玄身死,武田家军心未稳,邀请本家一同发兵,一起进攻武田。”

“依臣下之见,此举很有可能,信玄一代人杰,其死后,胜赖之魄力尚不足掌握武田家,以及当年跟随信玄南征北战的骄兵悍将,而就算能整合家中势力,亦最少要三至五年之时间,这正是用兵大好时机。”

“现在以本家与上杉家的同盟关系,邀请上杉谦信向南攻入北信浓,而德川家向北攻进甲斐,南信浓,而本家可率大军杀入东海道,或出中山道。”

听了泷川一益之言,织田信长陡然哈哈大笑,用折扇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言道:“泷川一益,你真是愚蠢,若是如此,我就成了我那三河弟弟的打手了。”

“还请主公示下?”泷川一益大惑不解地问道。

织田信长将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言道:“一益,遇事要多用这里想。这是德川家的驱狼吞虎之计。武田家能在信玄一死就行发丧,难道会没有准备吗?信玄临死之前必然布置下了手段。德川家不敢试探,却又想收服三河远江的失地,故而借我织田来试而。哼,我这三河弟弟果然行事谨慎。”

织田信长袖袍一举,坐直身子言道:“自氏康公,元就公病故之后,眼下毛利,北条不过是守户之犬,上杉被武田抑制于北陆,成了困龙之局。现在能希望掌握天下权柄的,非我织田即武田。”

“织田武田双雄相争,战局并一朝可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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