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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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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是怎么说的,没有功劳,人家还有苦劳呢!说的就是庞涓这种人。在此,魏王自然更不好以这种小事来断庞涓的罪,至少在找到足够的人可以代替庞涓为上。万一真把庞涓给逼走了,看韩、赵、楚三国不倒履相迎。齐国当然不可能,燕国也不必去,可是韩、赵、楚是不会放过的。特别是楚国,别看楚国当年杀了吴起,那也是吴起同志不懂事,你强军就够了,没事干变什么法呀,结果好了,死了。但庞涓不同,他不慕法,他只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将军,什么变法呀的都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说白了,他只想打仗立功。

故而,庞涓是不能真正怪罪的。“上将军所言有理!”魏王发话了!他一下就先肯定了庞涓的话,但是,大王有的时候就是要起到调合油的效果,哪能一边倒呢?所以在庞涓的脸色还没有好完,魏王又说了:“但是话说回来,丞相,北秦使者来的多少人?”

丞相恭恭敬敬的道:“二十人矣!”魏王感叹:“唉……二十人……这么少……那也难怪了!北秦刚刚立国,正式立国还不算,和我们魏国也是一向交好,万一北秦要是在我大魏出了事,那岂不是反而坏了嘛?北秦小国,上将军,你也就不要在这件小事上计较了!” 庞涓道:“可是我王……”魏王不动道:“当然!龙贾这样把自己的亲卫这般如此的用来用去,也的确是失我大魏的脸面,看来他当将军久了,也要学习一下礼法,丞相,要是龙贾回来,当为何位?”丞相道:“龙贾劳苦,不可使以低位寒其心,臣看,可以中大夫为之。”

魏王拍手道:“那好,就这么定了,这龙贾的确是不适合再留在河西之中了,那就调回来当中大夫……兼安邑城令了!”安邑城令并非是一个大职,但在魏国里,的确是一个实职,是一个很有权位的职责。如果魏王要保证魏国的治安,就一定要用自己的人,虽然在常人想来,用一个外人当安邑令,一定有其用意,但无论怎么说,这是摆明了明降暗升之举。只怕,不消多久的时间,这位龙贾就会得到了一个克勤克俭的名号,加封上卿!当然,也有些不足的地方,比如河西将军是不可能再当了,可那又算啥?真正诚如方才众臣说的,河西将军,说的好听点是一地的将军,说的难听点就是看门狗,看的是门,吃的是屎。军饷少不说了,事还挺多的,又要修筑城防,又要开垦屯田,不然士兵根本就不够吃的。同时……还要防卫秦**队的动向,这哪里是肥差,看看史书也明白了,庞涓正常不会去那里的。他的儿子侄子也是随他一起在东方打来打去,什么时候到过河西,这就是河西!魏人自己都不重视。

议完此议,两班臣子站定,魏王道:“丞相,这么说来,北秦使者就在外间了?”丞相却是不敢乱说,道:“没有大王宣召,臣也不敢让他上来,还在宫台下面候着呢!”魏王满意点头,道:“此人何人也?”丞相道:“这人叫朱夷吾,此人曾经使周,替北秦伯娶了一个周室的傻子公主……”此言一出,众臣皆都笑耳!一臣持笏笑语道:“也不知北秦伯将来生下了娃儿,是不是也是个傻子……到时,岂不是把北秦伯自己打下的江山白手送人?”

魏王也哈哈大笑起来,丞相道:“大王明鉴,北秦伯出身微寒,他想要自抬身价,此也是在情理之中,周室虽然失德,但到底还是有天子之名,北秦伯也算是讨了个脸面光彩罢了!”

魏王点头道:“也是,北秦伯一手一脚打下的江山,虽然得之快矣,然其中也非是他出力巨大之果,其人要是不努力,也不会有现在的这番成就,就看他能不能过赵国这一关了。这么说来,北秦使者是来请我大魏出兵襄助的么?”丞相道:“北秦使者一来,臣就引他上朝谨见,却也没有问过此事,但是臣想,北秦伯不是那种会呼饶求救的人。如果北秦伯怕了,自然会使人请我大魏襄助,但也同样会使人去赵国求饶,但是北秦伯没有使赵,而是独使我大魏,这样看来,只怕是有别的事?”魏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道:“丞相这次必然错了,赵国前后二十万大军压境,现在虽风平浪静,但顷刻之间,就是北秦灭国之时,在这种存亡的关头,北秦伯岂会以小事而使我大魏焉?丞相,可敢打赌否?”

丞相果然是大魏王的心腹之臣,一指腰间由十二块红色鸟形玉串在一起的红玉腰带,道:“臣以此为赌,我王以何为赌?”魏王一指身边的一件珍宝,那是一只真鹤大小的金铜展翅鹤。天下间金铜之器的鹤者多矣,然因为雕铸的缘故,想要弄成展翅之样,却是千难万难,故而虽丞相的十二鸟红玉腰带价比千金,但这具真金铜鹤也是非比寻常的昂贵。

两对君臣在众臣的哄笑中商定了赌资,随后,宣召北秦伯使者朱夷吾上殿。

朱夷吾小心上了殿,他的手上捧着一只大大的牍盒。显然是邦交之礼也。可由于魏宫太过于奢华庞大,竟然紧张起来,一个不小心,在入殿的时候,给高槛绊了一下,朱夷吾一下子发出一声震天的惊叫,吓得魏国众臣也是吃了一惊,只见朱夷吾踉跄着斜跌在光滑的云纹石地面,然后小心站起,跑回到当红的毡毯上,到了殿中,长躬行礼,道:“外臣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外臣……从前是当小商的……”顿时,魏宫中发出久别的哄堂大笑。

什么上大夫,什么卿客,什么郎官,连殿前的卫士都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魏王高兴,他喜欢这种热闹,笑着问:“贵使不必担心,贵使说你从前经商,不知经得是什么商?”朱夷吾道:“惭愧,小商岂敢言商焉?不是遇上了我主北秦伯,卑下现在还在秦国当人奴,现在多半已经破产当隶农了!”这样一说,魏宫的笑声渐渐熄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人奴商,这厮竟然那么好运的遇上了北秦伯,由商变官,这在战国时代,绝对是一个传奇,无论他日后有什么样的成就,就是他的这一生,也是可以笑了。因为他改变了自己的等级,从下层人物里一下子上升到了现在。比如说在几年前,有人告诉朱夷吾,有一天你会代表一个国家去见大魏王,能信么?可是这件事就是这样的发生了!

魏王缓和一下心情,他也是突发奇想,北秦这样的快速兴起,只怕真是这种不问出身问人才的决定,要知道,北秦伯穷苦的时候,最先用的一个人竟然是女人,他最先开始身边没有人,为了有一个可以调度全局的人,他任用了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天下谁都知道,北秦女相王良。魏王也很想看看这个女人,有人说她是以色事君,也有人说她是天下第一奇女子,但不得不说,不是北秦伯,不会有王良。或者说是北秦伯敢于任用这么一个女子,才有了北秦伯现在的地位,故而这个女相的才能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就算是以色事君,那也不仅仅是色。光是此点,不知羡煞了多少国家的君主,都恨自己身边竟然没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

“北秦伯有什么话要你说吗?”魏王问。他的语气轻柔的他自己都不相信。“邦交有礼仪,这是我主北秦伯请呈的礼物,此物易碎耳,请大王小心……”朱夷吾呈上礼盒说。

第五百三十三章:仗照打,马照跑

许是刚才朱夷吾的失态,或者说那是一种特别的小心,又或是北秦人送的那只木牍,这只椟盒的确是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雕刻的高雅别致。魏王真的给勾起了兴趣,一般说来,魏王身为天下霸主,见到的珍宝多不胜数,可是总有着还想要再见那些名宝的心情。同时魏王觉得自己赢了,你北秦如果是拿出真正的好东西,那么必然所图者大!若然非是想要请我大魏国出兵,岂有如此之私焉?别人不好说,北秦伯是什么人?有的时候一个人是什么人,你说了不算,大家说了才算,就算是丞相,这位北秦伯的朋友,也是不得不承认,北秦伯这个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聪明人,一个小人,一个爱财要钱讨好处的人。所以这个人是不会拿钱财白白的给人家的。甚至当年北秦伯救公叔痤的事也给抖出来了,原来北秦伯贪图的是两口名剑,好利到了这种程度,由此可知北秦伯的为人。现在,北秦伯使人拿来了邦交之礼,难道还可能只是一件小小的不值钱的器物?送上了重礼,不请魏国出兵,那真是个怪。

内侍把木椟盒捧来,呈到魏王身前的下案。在下面,由内侍打开。当然不可能在魏王的面前打开,万一有毒杀人怎么办?魏王的保安工作还是很严的。忽然,内侍呆了……他顿了一会儿,向边上退开。从案台上,一下子发出了点点莹白的光。魏王的眼睛徒然张大了。

“拿……拿……拿上来,寡人要细看!”魏王手指疾呼,头上的玉珠发出连响,不比朱夷吾的失态好到哪儿去,这样子让朱夷吾很开心,毕竟,那玩意可是天下独北秦一家的宝贝,一下子献出去,先在魏国博一个满堂之彩,然后才可以大量的贩售。拿魏王当广告,朱夷吾忽然觉得北秦伯并不是君伯,而是一个真正的大商人,还是变态离谱的那个超级大商。

那是玻璃器。是一副食具。有一支鹤嘴的把壶,一支高脚的细腰杯,还有一支花彩的琉璃碗。想要在玻璃里加入一些颜色并不是太难,毕竟,有色的琉璃本就是玻璃的一种。只是从现代来说,琉璃器比玻璃的工艺要复杂昂贵。但是在古代,玻璃和琉璃之间,也就是一层窗户纸的区别,一经点破,那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但就是这秘密,不说,你就是不知道。知识由此变成了财富。当然,如果是北秦伯自己,八辈子也搞不出来,但他给墨家人指明了方向,那一切就是水到渠成,如此简单,又是如此的容易。北秦一方面把制玻璃的工匠严格的保护起来,一面给他们荣誉、金钱,让他们分工分类安安静静的替北秦生产这些器具。所以,在相当的一段时间里,玻璃器会成为北秦的拳头产品,和纸张一样,没有人仿得出来。

北秦伯记得从前看一本什么迫于权贵,连厂子带技术同工人都卖了,居然有这样的傻B,北秦伯当然不想当傻B,所以一定要垄断!只有垄断,才可以发财!等天下统一了,北秦伯就可以开放这项技术,但是之前么……还是敛财先。

“如此精美……”魏王忍不住的惊叹:“听说齐国老刀氏世传有西施之泪的作品,但寡人难得真品,可没想到……那西施之泪竟然……竟然……是真的……天下竟然真有如厮之美物,北秦伯的厚意……寡人……寡人……”说到了这里,魏王又止住了,纵然他是深深的给这些玻璃器吸引入迷,但是还是不想在国事上乱来。诚如公叔痤说的,魏王并不是一个昏君,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还是分得清楚的。只是人有高下之分,如果不是在这个时期又是出齐威王因齐又是出秦孝公嬴渠梁,这时期的君王还是他最贤明。可惜现在的锋芒就不如了。

玻璃器那透明的光彩和幽灵彩色玻璃的碗不旦吸引了魏王,也吸引了其它人。丞相大人更是直接跑过去凑着脑袋看了。一对兄弟啧啧称奇。“王兄……我劳苦多年……这只碗就赏了我吧!”丞相的眼睛也迷离了起来。魏王忙着推开丞相,合上木盒,道:“不要失礼于前,来人,送回狐姬苑……”生怕丞相再要讨要,忙着对朱夷吾道:“不知贵使前来,只是行此大礼乎?”朱夷吾行礼过罢道:“我主北秦伯有一事想要与大魏王商措,使小人前请也。”

“哈哈哈哈……”魏王心道:“如果不是真的要我发兵攻打赵国,那不妨也就答应了。”当下笑着说道:“贵使说来,只是有一点,本国才经战乱,又有多项工程在行,只怕对贵国所请,有所不及……不过要不是什么大事,寡人一定襄助,一定襄助……”

“那就多谢魏王了……”朱夷吾平定声音,说道:“我主北秦伯欲在明年的时候,行开国大典,以贺周王之封赐。所以一者,想要请魏国派人观礼!”魏王哈哈大笑:“小事耳,寡人一定派人去观礼,还会带上重礼!”只是不知道那时北秦还在不在了!魏王恶毒的想。

朱夷吾道:“第二件事就是,我主北秦伯在西征的时候,得到了一批良马宝驹,有宝自当与天下诸侯同好,我主北秦伯一向博爱天下,向往世间大同人间太平诸国和平和粮食生产,所以想要借这个机会,证明一下我北秦良马的神奇。”北秦伯向往天下财富美女玉帛才是真的,关于北秦伯好色爱财之名,天下人共知,说这屁话谁信?见过向自己脸上贴金的,但北秦伯这样说也太离谱了。魏王就算好色吧,但他独宠狐姬,这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专权了。

忍着笑,魏王也的确是给北秦的事吸引,说道:“那北秦伯打算如何证明北秦的良马神驹是不是有他说的那样神奇呢?”朱夷吾笑道:“说马,自然是说马的速度,一匹马,长得什么样也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能跑,这和男人长得再漂亮也是没有用,要么能文,要么能武。而马,只要跑得快就足够了!北秦伯打算定期定时的举行天下第一马的大赛,以三年为一期,请诸国之最强最快的良马,进行赛马大赛,大家还可以在马身上投钱,看看谁输谁赢,坦白说这样小使也是不赞成的,但是谁让君伯一意如此呢。现在我主北秦伯已经在白于山建立了世间最大的马场,以整座白于山为牧场,精养良马,以待明年三月的马赛!”

“三月赛马,其马何瘦焉?”庞涓在旁道:“此小道,北秦伯自去耍吧!”丞相道:“且住,大王没有说话,上将军如何可以替王当主?大王,臣弟以为可行,三月虽然不是很好,但若是精心伺养的良马,却也是可以,此举,还可以证明我大魏铁军无双之气,大王以为如何?对了,赌金多大?”朱夷吾心笑:“戏头来了。”凭着北秦伯对阿哈尔捷金马的信心,朱夷吾道:“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主北秦伯说了,但有能赢我北秦者,胜一场,得十万金。我们会进行长跑、中跑、短跑、三马接力、五马接力、的五种比赛,还有一种是障碍比赛,不过这一点不是比马,而是比人,故而就不立赏了,只比赌金,想要赢的多,就赌大,想要赢的少,就赌少,我北秦开盘当庄,诸国之内,要是魏国一国全赢,那由我北秦全赔赌金,我主北秦伯说了,赌多大,赔多大,北秦国别的没有,信义二字不能丢!”

“一场十万金……那岂不是说……如果胜赢了五场?岂不就是五十万金?”丞相吃惊的问。朱夷吾淡淡的笑道:“世上纵有良马,岂有独赢的?五十万金,我主北秦伯也不敢下此定语,当然,我们也不是光赌最强的马,是马,总有三六九等,若是怕自己的马跑不了第一,可以赌第二,第三好了。赌中了一样可以得钱,头马自是十万金,二到十等也各自有钱拿……当然……这个想要拿得多么……还是要有自己的好马……不知……”

“有……我大魏岂无好马!”魏王魏肯定的说道:“寡人心意以决,会在最快的时间送马到郁郅,不过我要专门的地方和我大魏自己的人看养马匹,还要专门的人护理……”

“完全没有问题!”朱夷吾道:“我主北秦伯已经在白于山牧场旁边建起七国大馆,就候着诸国的良马呢,至于鲁、卫等小国,那就不算了,但由于赵国的关系,还有楚国的关系,最好由大魏派人沿请,毕竟大魏乃是天下霸主,这个自然是比我们北秦好要出面……”

“包在寡人的身上……哈哈……此小事耳……易也……”叫赵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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