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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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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赵国真的那样做了,在当时的这个大争的环境下,其它国家会怎么样?首先,燕国会很高兴教训一下赵国好呀,我们发达了,赵国小样,把邯郸呀、中山国呀,有什么都拿出来吧,看你这么识相,我可以封你一个赵君,国主就不要当了,伤神么,由老大哥替你管了,反正三晋是一家,你魏国的大哥哥是不会和你计较的。然后齐国也可能会来说,不行,大家吃肉,我们也要喝喝汤嘛!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国怎么可能会如此做?败给北秦国,很明显,北秦国的战斗力虽大,可是北秦国的兵力少,而且北秦再富,可时间却是短,所以北秦的国力有限,在目前,北秦吞的东西太多了,之所以北秦可以如此轻松的吞并其余,主要是因为文化太大了,义渠人也好,朐衍人也罢,都是穷的底掉,要文化没文化,要财富没财富。

这种情况下,北秦人提供了先进的管理技术,管理才能,很自然而然的把其余包容进来。可是赵国不同,赵国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北秦人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把赵国的一切真的就那么的变成北秦。时间太过于短了,正是如此,赵国才会变成一块硬骨头。也就是说,北秦要的只是赵国的部分,但如果赵国真的和北秦人拼命,那虽然可以不被北秦人咬下那块肉,可整个赵国就会面临被其它国家分掉的危险。当然,这种局面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是谁看不出,但丞相太戊午却意识到了。所以刚才太子发火,要不顾一切的把全国的军力调动起来,太戊午阻止了他。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乱,当先一步,是保住赵侯的生命安全。

为什么一定要保住赵侯的生命安全呢?现在太子在此,公子范且不说,二公子公子緤就不会放过这种绝好的机会,特别是,当他的手上握着赵国五万精兵的时候。也就是说,在这个关键时刻里,由于赵侯前线决策的失误,赵国最后一支精锐力量就落在了公子緤的手上。如此一来,赵侯怎么可能死?只要赵侯活着,赵军的士兵都听赵侯的,公子緤想反也反不了,可赵侯一死,赵国先就陷入了内战。到了那时,不旦北秦国会保持国力继续大咬赵国,其它的国家也会上来分赵国,如此,赵国就真正的完了。在短短的时间里,太戊午就下了决断,可见他的才能是多么厉害。太子现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要觉得太子的表现差。

在正规的历史上,赵侯是二十五年死的,而现在却是十六年,太子还有九年的成长时间,表现稚嫩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的太子只能问太戊午:“下一步怎么办?”有赵恨出手,相信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可以把赵侯一个人救出来,这就可以多少轻松一下了。

太戊午想了一下道:“现在最紧要的是稳定时局,朝中谁可挂帅带兵?你选一个。”当然不是太戊午不知道,他是尽自己的可能训练太子。太子想了想道:“滕公可以为之!”滕公是赵军的一名老将,这个人老是老了,大约七十余岁,可身体还算是可以,只是这么大把的年纪,也没有赫赫的战功,老东西总是要给年青人让位,现在赵侯出兵,用出了大量的能战之将,中青的坚固将军们死的死,胆寒的胆寒,在目前的情况下,赵国可以说是大将凋零。

而于此时,最重要的是什么?一个字,稳!国不稳,如何能成!如今,赵国的确是可以再出一支偏师,但这支军队的军力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交给一个不当之人,失了这支军马,那对赵国接下来的情况是雪上加霜。可如果保住了这支军力,哪怕是开入了皋狼城,那对剩下的事都有帮助。就算和谈的话,对赵国也会有一点的帮助。瞧,赵国还有军力,还有底气。

当然,既然先前的兵马都打败了,现在赵军能调集的兵力也不会超过五万,这样一来,兵力就更紧张了。对此,一向自认老成的丞相太戊午也是感觉举步维艰。突如其来的失败,一下子让赵国的国情变得如同在钢丝上跳舞。纵然是老道如太戊午,也感觉肩上沉甸甸的。

宫内静可闻微尘之落。太戊午思量良久道:“滕公可以,这件事情,臣去细说,待到事成,可着滕公带兵出发。臣在会完滕公后,就去见君,臣去之后,太子,国中可就交给你了!”

太子惊道:“父侯有难,儿子不在身边,此大不孝也。”太戊午道:“国事之大,岂可无人监国,君侯要见臣,那邯郸就只能留太子在此。要知道现在邯郸兵微将少,万一出事,岂可等闲视之?国后向来不问国事,国中大小事物,有武高和狐不疑在,你当慎之。”

太子道:“可是……”太戊午叹气,道:“君侯那里,一切有我去说,殿下可以放心,要知道……”太戊午手向南指。太子顿时明白,他到底不是傻子,道:“二弟……”说了这两个字就再不多言。再傻他也是知道,父侯战败,二弟手中的五万大军就成了赵国举足轻重的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之大,足可以让赵国日月变新天。假如赵国的邯郸里一个镇国之人也没有,那国家的中枢就会出现运转不灵的动荡,所以在这个时候,国中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没有人的。既然赵侯遇事要见丞相太戊午,那么国家只有留下太子语。这是必然。在赵侯的心里自然是想要太子亲自带兵来救自己,只是现在有太戊午在,他可不能那样做。

两人说了一顿,终于让太子定心于此。说到底,太子是太子,万一笑的,在权位面前,什么大事都要一边去。春秋小霸郑庄公因为他老妈生他的时候不痛快,是在梦里生下的,所以不喜,而郑庄公老妈后来又生下了公子段,这个公子段长成得一表人才,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又且多力善射,武艺高强。郑庄公他老妈心中偏爱此子,屡次向其夫郑武公,称道次子之贤,宜立为嗣。郑武公不同意,以长幼有序,不可紊乱。岂可废长而立幼乎?遂立郑庄公为世子。只以小小共城,为公子段之食邑,号曰共叔。从理论上讲,两兄弟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那叫一个亲,从道理上,立长子为嗣,这也是情理之中,可是那共叔还不是为了郑国国主之位,起事谋反?是郑庄公对不起共叔吗?当然不是,郑庄公立位之后就大封共叔,可是共叔却还是举兵为乱,由此可见国中无私焉,再小的事也会生出乱来。特别是这种时候。

不多时,以丞相太戊午之名,招来了老将滕公,滕公本名滕糇,现在老东西老了,人家尊敬他,所以叫他滕公。滕公虽老,犹自壮也,他大步流星是往前走,虽然在入宫的时候遭到了一些的刁难,可还是没事,总算是顺顺利利的见到了太子与丞相,这时,两人才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说了。毕竟这滕公的家族产业都是在邯郸城之近也,也就是说,这个人的忠心是可以相信的。他年岁又大,岂有它顾。果然,滕公知道了之后,又是激动,又是感慨,老泪纵横,大叫北秦狗贼,连呼恨不与君共仇。只是说再多都是假牙。

到了丞相太戊午论及兵事,滕公对答如流,细数兵法军道,老东西把胸脯拍的噼叭响。

这让太戊午感觉不对,按理说这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说也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稳重。这就是惯性思维了。从理论上讲,滕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知兵人,也的确,他有着许多的经验,这种人用兵中规中矩,的确是不大会容易中人家的暗算,可是现在的战争情况已经变了,现在再也不是过去那种双方和黑帮一样,拉着票人对面劈砍的。虽然如赵国这样的大国打仗还是讲点军略的,可是在北秦国的军队面前,赵国的军队可是落后了不止一个台阶。听到自己国家的军队大败之后,滕公是义愤填膺,这种愤怒是可想而知的。唯一问题只在于,不服气。滕公打了一辈子的仗,所谓战功不足,资历足。他有理由嘲笑那些打败仗的后辈,至于稳不稳的,放一边去吧。看看爷们怎么打仗的。本来对于此,太戊午是可以感觉到的,只是……

只是时间来不及了。想也是知道,国君被困,大事之要也,相当于汉朝初年白登之围。

所以太戊午只是匆匆说了一些话,再交待太子办事,随后,太戊午带了一队卫兵,匆匆向皋狼而去,为了路上的安全,他还带着使节的臣杖,万一出了事,也还可以使用外交豁免。说到底,在这个时候,不斩使臣还是在流行的,道德虽然败坏,可到底没有到得斩使立威之时。事发在上午,不过中午,太戊午带着几块糙米团子出发了。他用的是四马大车,可见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急迫了,其中有家将二十人,门中剑客十人,一共三十人快马相随。

十月二十五日,丞相太戊午踏出了赵境,因为他图速度之快,所以他是从赵境绕过了魏国的边境,顺着这条路,向皋狼而去。不得不说说当时的国情。在当时,国家并没有明确的国境线之分。所谓的国境,一般来说,是以城来镇定的。也就是说,国家对于城之外,就不大重视,仅仅是从把当时不住城的人叫野人就可以看出来了。国人只是城里的人,野人是住在城外的,国家的概念只在于城邦,不在于野。就是如此了。所以太戊午可以轻轻松松的从魏境绕过去,直达皋狼。可也是由此……太戊午并不知道,在当时,北秦的一支精兵正向着晋阳而去。当然,这也可以说是太戊午的幸运,如果太戊午遇到了这支北秦兵,他一定可以认出,可那支北秦军兵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就如同北秦兵一路行军所做的,他们会把一路的人全部杀了,于是,太戊午赶他的路,他并不知道在另一条路上的故事……

夜里,北秦兵匆匆赶路,他们飞快的夜行,到了白天的时候,他们又会换上赵国的军服,坐着马匹大车,顺路而行。当他们没有食物了,北秦军就会悄无声息的围住一个村镇,只用很短的时间,北秦人就会把这里面的人全都杀了,然后让一部分幸存的人挖下大坑,再顺便的把这些人也给埋起来。正是采用这种方法,北秦人这样静静的而行。

由于当时的治国思想,虽然有齐魏之商,可是还有很多是重农。这种重农,行的就是让百姓固定在他们的土地上,他们大多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来往,一辈子也离不开家门十里地,完全不知天下事。也是由此,北秦人可以轻轻松松的在赵国的土地上行军,除非是他们明正言顺的攻打赵国的某座县城,才会让赵人有所触动。不过这种轻松却是让北秦人抱怨。

这个抱怨就是北秦人嫌他们拿来掩护自己身份的赵人军服太臭了。想也是知道,北秦的军队正常有卫生条令,而赵人没有。北秦军在驻营训练的时候,一天正常都有一次澡,他们三天要洗一次的衣服,可赵人士兵不同,大多的赵人士兵半年才会洗一次他们的衣服,两三个月才会洗次澡。也是由此,北秦人遇到要屠杀赵人村落的时候格外**,十分的冷血无情,因为这是军事的行动,所以在行军的时候,北秦人上到九十九岁的老头老太,下到还在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北秦人都杀了。没有一个放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密。

第六百二十六章:晋阳血案

此时,刘金吾手抚着一只坛子,他的嘴笑的都合不拢,在他的身边,是一个北秦国的败类扁鹊。此人是一个行军扁鹊,在北秦的扁鹊系统里,此人开创了一个流派。这要从医学说起,随着医学的兴起,那么,医学是做什么的呢?治病救人,拯救苍生?这当然是一个说法。也是秦扁鹊的说辞。但是在这里,北秦伯提出了另一个概念。那就是医学的进步。

医学是为了救人而造成的一个学派,这一点秦扁鹊是这样认为的,只是……

北秦伯在此提出,医学虽然是因为救人而行成的一个学派,只是话说回来,医学的进步当如何说呢?在此,北秦伯认为,医学虽然讲仁爱天下,可想要让医学真正大踏步的进步,就要研究,北秦伯认为再怎么样的研究,都不如人体的实际上研究。也就是说,要研究人体,自然要实验品。秦扁鹊对此是很难接受的,虽然他一直享用着北秦国提供的实验品。

不过伯离矍却是很支持这种观点,同时,他也向北秦伯提出了这一理念,在北秦伯的支持下,他组织了一个学派,叫“无医德黑暗理事会”。医学的发展,就是建立在这种拿活人做实验的野蛮与残酷行为上,所以伯离矍对于一些黑暗的医学很在行,比如,他在北秦伯的暗示下,学会了制紫河车。一般的紫河车为人出生时所脱掉的胎盘,经过加工干燥而成。

可现在的这种紫河车是用三月胎儿活活治成的,也就是说,这种所谓的紫河车,是用三个月的怀胎之婴从母体中活活剖开,从而取得的。当然,北秦伯本人不吃这种东西,他只是觉得好玩。对于北秦伯来说,他想要的是拿婴孩泡酒。现在,在刘金吾的手里,就是一只玻璃器的坛子。很幸运的,刘金吾遇到了一个五月的胎,怀胎的女子是一个美女,当然,说美女,有点勉强了,可也算得上。所以现在这个美女就给刘金吾下令,把她肚子里的婴孩给剖了出来,然后,在无良扁鹊伯离矍的手艺下,把这个婴孩给制成了药酒的酒胎。

五月的胎儿,刚刚长成了身体,骨头脆弱的细嫩之极,这样的婴孩是制成药酒的绝佳之品。看着这玩意,刘金吾有些莫名其妙,对伯离矍道:“君伯真的会喜欢这玩意?”伯离矍笑道:“我曾见君伯亲手做过人肉饺子,就是选怀五月之胎的妇人,从妇人尿口处将孩儿引产出来,然后以刀拍成碎肉,以双刀乱斩,连骨带肉斩得粉碎,然后烹之,加工过后,包入面皮,再下锅去,连那细骨也是香脆脆的,君伯就感叹,此物虽好,但不能长吃,不然有伤人和。”刘金吾听得恶心,道:“君伯还在意这个?”伯离矍道:“怎么不在意,君伯这个人,就是心地善良,他也就是从外地抓来的罪妇才会做这样的事,对本国子民,君伯是爱之深切。”

刘金吾大有同感,道:“是呀……我们的君伯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善了……”两人说着这样的话,彼此都感觉自己说的是真心话,可是却觉得对方说的恶心。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别人说北秦伯善良,他们觉得恶心虚假,可是他们自己却是真心的觉得北秦伯是一个大大的良善之人。刘金吾笑笑,用上好的兽皮把玻璃器小心的包好,万一这酒器破了,怎么回报君伯,为了这个酒器,刘金吾可是贪污了不少手下士兵的医用酒。

忽然士兵回报:“启禀将军,我军已经到达少阳山了。”少阳山,又叫狐爷山,原名马鞍山,因埋葬春秋晋国大夫狐突而得名,也因狐突“教忠不二”而闻名于世。春秋时期,晋献公的宠妃骊姬欲使其子继承君位,设计害死了太子申生,又欲加害于公子重耳。重耳在其外祖父狐突的协助下,携狐毛、狐偃二位舅父及其随臣赵衰、介子推等人星夜出逃。

晋献公死后,怀公畏惧重耳势力,特令狐突召回狐毛、狐偃二子,狐突不从,并当面对怀公道:“忠臣事君,有死无二,二子之忠于重耳,犹在朝诸臣之忠于君也,即使逃归,臣犹将数其不忠,而戮于家庙,何需召之乎?”怀公听罢,恼羞成怒,遂命二力士将刀架于狐突脖颈上,威胁道:“现在还为时不晚,二子若归来,可免你一死。”又命殿前使臣将笔、柬呈于狐突面前让其书写召书,狐突抓起笔在柬上大书:“子无二父,臣无二君”八个字,怀公看罢,勃然大怒,遂将狐突斩首于市曹。公元前六百三六年,重耳在众臣的支持和秦国的协助下,回国继承了君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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