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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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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崇,自然是人人知道其中难度,一时间难以相信,却又不敢言声,全场静得空山幽谷一般。也不知孟子是装B还是在吹牛!

田忌稍有沉吟,心下冷笑,他可是对孟子一点好感也没有,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他当下断然命令手下道:“延长箭道!换神靶!”命令一下,官兵人群自动地哗然后撤,箭道骤然开阔,远处齐兵们也换上了小小箭靶,远远如猎场上的一只兔子般隐隐

一名军吏捧上一张长弓、三支铁箭。孟子掂了掂,笑道:“请用王弓兵矢。”军吏困惑道:“此乃军中最好弓箭,小吏未尝闻王弓兵矢。”孟子大为叹息,摇头摆脑,感叹道:“齐为大国,兵械却如此贫乏,何以强兵哉!弓有八种,箭有十二类。王弓力强,远射战车与皮革。兵矢以精铁为镞,长羽为尾,远程射杀才不致飘飞。如此军国之利器,岂能无备焉?”

孟子本人虽然迂腐不堪,但是他学问的确是多博的,只是错将了儒家,才致如此的废物。但他到底也算得上是一代古时的相声大师,那嘴皮子一个叫厉害,口吐莲花也不为过也。

此时,他信手拈来,一番评点,军中将士闻所未闻,一时人人咋舌,对孟子肃然起敬。

齐王高声道:“夫子,请用本王弓箭。”说着摘下王车上的长弓与箭壶。田忌上前接过,装作恭敬地捧给孟子。孟子向齐王遥遥拱手作谢,接过弓箭一掂道:“此弓乃唐弓,此箭乃杀矢。唐弓力道厚重,宜于射深。杀矢杆重镞锐,远射稳健,亦算良弓名矢了。上将军,战阵攻杀,仅王者有利器,可是无用也。”他逮到了机会,就要臭显一下自己的学问!

田忌好笑,但礼不可废,只得深深一躬道:“谨遵教诲,齐军当重新改制军器配置全军。”

孟子不再多说,脱去宽大布袍,露出紧身白布衫裤,两鬓花白的头发衬出沟壑纵横的古铜色面孔,现出一种少年老成的威武稳健。他背起箭壶,执弓试拉,似乎觉得弓箭尚算差强人意,便搭上长箭,缓缓开弓。强劲的唐弓倏忽间满月般张开,孟子双腿前蹬后弓,纹丝不动地引弓伫立,瞄一眼已经很少见他射箭的弟子,对他们殷殷叮嘱道:“射艺之本,在于力神合一,常引而不发,直练至视靶中鹄心其大如盘、其近在鼻,方可引弓满射。”

话音方落,嗖、嗖、嗖,三箭连发。长箭带着尖厉的啸声,飞向隐隐约约的兔子般的小小箭靶,穿透了靶心。最后一箭穿过靶心时,隐约可见的小木靶轰然倒地,激打起一阵尘土。

全场惊愕有顷,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喝彩声与欢呼声。齐**兵欢呼雀跃,齐声大喊:“请孟夫子为齐军教习!”孟子穿好长袍,他强把急促的呼吸给压了下来,装出一副神定气闲地向官员军兵微笑拱手。齐王已经兴奋地下了车,向孟子一躬到地道:“夫子艺业惊人,何其深藏不露也?夫子请进亭入座,田因齐有话。”孟子进入石亭落座,朝臣诸子也都复归原位,凝神聚目于齐王。齐王郑重拱手道:“夫子深藏艺业之学,田因齐深为感慨。今郑重相求,若夫子放弃仁政礼治之道,即在我齐国任丞相之职,统摄国政,不知夫子意下如何?”

田忌微微一笑,当即表态,慨然道:“孟夫子若能为齐国丞相,正当其所。”驺忌见了,不落于后,也上前道:“我王以孟夫子为相,上顺天心,下应民意。”只是这两人嘴上是这样说,心里那个腻歪!想也是知道,和孟子这种好为人师表的伪君子面前一起当官……那个恶心!但这是齐王的意思,只能顺着来,不能逆之!先应下来,再徐徐图之!而且,齐王自己也说了,要孟子弃仁!仅此一条,就可以让孟子知难而退!但这也是齐王给孟子的一个台阶。

齐王欣赏孟子的才学,他也想要用孟子这个人,但是孟子的儒学,却是不为各国所接受的!如果孟子弃了儒学,他自然是可以为官,但儒家么……嘿嘿!可是孟子出来混的,打的就是儒家的名头,如果他为了齐国的官而放弃了自己的学术观念,那可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

果然,稷下学宫的诸子们大为惶恐,轰轰嗡嗡地各抒己见议论起来。只要孟子一言……

天下显学,就可以正式宣布,再也没有儒家这一学派!但孟子死鸭子嘴硬,他心里想得不能再想,可是他却只能喟然一叹,道:“孟轲之不能放弃仁政礼治,正若齐王之不能放弃王霸之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孟轲宁肯不任齐国丞相,亦当固守孔夫子为政大道。”

尸佼站起高声悲叹道:“夫子之道,崇高美好,然却远离当今时世,实则以良善之心倒行逆施。若以此道为政,纵有一时之安,百年之平,却会殃及万世万万民,毁国亡种,莫过于此。尸佼愿夫子久远治学,莫为卿相!”慎到也拱手高声道:“申子术法强韩,卫鞅法学强秦,北秦公刘羲之法墨新政之北方称强,夫子若也能像上三者之为政,可使弱国强大,儒家自有再生之根基。然空言复辟井田,犹如水上浮萍,何以为政治国?只怡它人笑尔!”

孟子露出了一种悲天悯人的微笑,道:“韩国之强,染血无数,治标而不治本,它日一朝身死,看其法焉有存者!秦国变法,实乃苛政之变。苛政猛于虎,必不长久矣!北秦刘羲,人间禽兽,率兽食人,无恶不为,纵有一时之强,必遭永世之骂名!我儒家自求大同之境,为万世立极,虽明知不可而为之,然我心无怨无悔。只为给人世保存一缕良知,我儒家子弟,宁可杀身以成仁,舍生以取义,而绝无苟且之辈。”说罢,他缓缓起立,悲怆的走出石亭,来到筵席帐篷中间的大红地毡上,从田忌手中拿过一口长剑。众人不禁大为惊愕。

“齐王并诸位大人,请听孟轲一曲,以为分别大礼。”说罢,孟子踏步舞剑,大袖飘飘,剑光摇摇,俄而长歌,歌声中充满了一种悲壮幻灭:“礼崩乐坏兮瓦釜雷鸣……高岸为谷兮深谷为陵……痛我生民兮遍地哀鸿……念我大同兮恍若大梦……天命何归兮四海漂篷……”

众儒家弟子们人人肃穆,低沉苍凉地和声跟着孟子唱着:“天命何归兮,四海漂篷……”

歌声反复,化成天地间悠远的回声。儒家……这是世上最美的欺世之花。他的义学之正,理学之美,言辞之清雅,行高于旁人,的确是让人称慕。可惜的是,儒家的一切只是建立在最虚无的浮华之上。它无耻的利用了我们中国人的善良,而善良,却往往会涎生出最丑陋的罪恶!好心会办成坏事。打个比方,一个老人疼爱自己的孙子,对孙子做的一切,都估而息之,认为孩子还小,可以慢慢教,直到这个孩子在外边杀人放火,无恶不为!老人觉得自己疼爱孩子没有错,那这个错,是谁的呢?儒人们只看到了自己的这种儒善,但是却并不知道……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善良,就会有丑恶!这个世上,最邪恶的丑陋,只会长在最善良的地方。儒家的文学越是提倡善良仁义,而它带来的后果,却是相对的更加的邪恶!

离开了齐国,腐儒孟轲来到了魏国。他的这次,政治投机目标放在了魏国的身上!

中原进入了纷争不息的争霸大战中,在这个时期,能占便宜的,只有边缘的国家。比如楚国,占一点小便宜,秦国,也是闷声发大财,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北秦国,却是悄无声息。

桂陵之战,虽败,却反而在国中上下激起了一股同仇敌忾的血气。这种感觉,就好似一个一向自高自大的人,突然给一个自己平时瞧不起的人冷不防的抽了一记耳光,那个恼羞成怒就不要提了!从魏惠王、太子申、丞相公子卬、上将军庞涓;到军中将士与安邑大梁的国人,无不痛骂齐人鼠窃狗偷、孙膑“废人”阴险狠毒。总之是惊人的一致——魏国不小心遭了一次暗算,齐国其实差得很远。这一点,是事实!精明开朗的魏人觉得,魏国没有错,灭赵是应当的,回兵援救大梁更是应当的,坏就坏在孙膑阴毒,竟然卡在半道上偷袭!

这时,魏国开始动了!话还要说齐国。自打齐人打胜了一次,齐王就有点高兴的找不到北!于是,齐王就更加的宠任田忌、孙膑两人,视此二人为黄金组合,专以兵权委之。

驺忌就开始害怕起来了。一定要说明,驺忌是一个自荐官员,也就是说,他自荐,而他成功了,所以他现在坐上了这个位子,而也由此,对于自己幸运得到了这个位子,他就深深的恐惧自己会失去这个位子!想也是知道,驺忌本来仅仅只是一个琴师,如果不是齐王用他为丞相,那他就什么也不是,会还原成一个贱役之人。也就是说,他现在的一切就会失去!

所以他最怕的,就是有别人来取代他。过去他和田忌好,那是因为田忌不可能成为一个治政的人才,但齐王提出了黄金组合之后,他惊惧的发现,如果田忌和孙膑这样的默契配合,那么他就有足够的才能当这个相位。一下子,驺忌害怕了起来。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富贵的贵族之位,在齐国,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想要把自己的位子定下来,没有一二十年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绝对不会容自己的位子给别人拿去!现在的驺忌已经不是从前的琴师了……

和所有的从政贵族一样,驺忌自己也开始养起了门客。他手上有一个人,名叫公孙阅。公孙阅可不是一个无名之人,他本来是魏国元帅庞涓谋士。原为齐国人,因齐国内乱而投奔魏国。在与楚国决战时,向孙膑请教。后来帮助孙膑,把庞涓的阴谋告诉孙膑。

离开魏国后,他出使到齐国,正好,和邹忌碰上了。庞涓在魏国已经开始失势,而且由于他和孙膑的原因,在庞涓那里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于是他就投入到了邹忌的门下,怎么说,这位过去的琴师现在可是齐国的丞相,官可不算是小了。邹忌对他很信任,就和他一起商量,要对付田忌、孙膑。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虽然帮了孙膑,可是孙膑打了庞涓,这让他的饭碗动摇了,没有什么比坏人饭碗更过分的。于是他就支持此点。

恰好,出于对孙膑的忌惮,魏国方面,上将军庞涓使人以千金行赂于驺忌之门,要得退去孙膑。驺忌是正中其下怀,于是就让公孙阅假扮作田忌家人,持十金,于五鼓叩卜者之门,说道:“我奉田忌将军之差,欲求占卦。”卦成,卜者问道:“何用?”公孙阅道:“我家将军,田氏之宗也,兵权在握,威震邻国。今欲谋大事,烦为断其吉凶之卜。”

卜者大惊,这可是想要造反。古人不是傻子,于是他道:“此悖逆之事,吾不敢与闻!”

公孙阅只是为了他知道而已,就借机的对他道:“先生既然不肯断卜,那就算了,只是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就可以了!”公孙阅方才出门,驺忌差人跑来,将卜者拿住,说他替叛臣田忌占卦。卜者道:“虽有人来小店,实不曾占。”驺忌就借着这个机会入朝,以田忌所占之语,告于齐王,又把卜者拉出来为证。齐王虽然贤名,也是没有办法,很自然的会怀疑。

于是齐王对田忌就起了忌惮之心,命人每日使人盯着田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样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领军的田忌和孙膑,田忌有军事上的直觉,而孙膑更是可以分析,什么事,一猜也就全中了!当下,两人合计,知道兵家在齐国难混,怕就是怕这个离间计。北秦公当年就有过明言,兵家是虎,主可御狗,而惧虎。在这种木秀于林的时候,为防风来摧之,只好大隐于世了!反正两人也不是太在意那些权位的事情。于是田忌当即上朝,向齐王借托病之名,辞了兵政,这才让两人得以保全。而孙膑也跟着一同的把军师之位给去了!

庞涓听到齐国退了田忌、孙膑不用,大喜道:“吾今日乃可横行天下也!”哪知道高兴没两下子,觉得已经用不着田忌、孙膑,或者说虽然离了田忌和孙膑,但齐王还是要……

第七百六十九章:北秦军的灭燕计划

因为去了田忌和孙膑,所以这让齐王觉得,自己要努一下力,让自己的军队还要继续打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才能!没有孙膑,没有田忌,我田因齐照样打天下!一样可以打胜仗!此之所谓,国器不得授予私人也国家的军队,不能光指着两个人打仗,这是不对的,在这一方面,不得不说田因齐是正确的,但是他并不知道,他的国家里只有这两个才是真正可以打仗并且是会打仗的。因为齐国过去一向不注重兵家,现在临时找可以代替田忌、孙膑的大将,哪那么便宜啊!

妖皇历四年四月。两声清音响起。郁郅宫里,两个新生命诞生了!只是北秦公却并不高兴!因为这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孩!北秦公把这两个女儿,一个起名为静香,一个定名为雪若。放下这里的心事,北秦公把心思全放在荧玉的身上!由于北秦公的辛勤劳动,荧玉终于怀上了孩子!北秦公的国事却是越发的上轨了,一切变得让北秦公又可以轻松起来了。

只是,北秦公永远不是一个可以闲得住的人。他转眼就到了后殿。这时,后殿给清空了。

北秦公高高的端坐在上位,在他的身侧,左边坐着的是产后的白雪夫人,右边就是病情大好,可以每天有半天的时间来工作的女相大人。长时间的休养,让女相的身体已经缓和多了,在这时,女相强烈提出工作!北秦公想了想,最后还是宠爱的答应了她!但是北秦王仍然不许她过长时间的工作,可现在的事情,女相不得不介入……因为惊心动魄的一刻来了!北秦国即将发起灭燕大战了!灭燕可不是说说的!

姬芳一刺北秦公,易弦高二刺北秦公,已经让燕国和北秦势不两立了!只是燕国一直以来,拿不出大量的军力和北秦对抗,又由于北秦一直没有大的军事动静,所以燕国也就麻木了。燕公觉得,北秦人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北秦人不是说笑的,是要真的打,可是他们还没有打过来么!你永远也无法想象,会有燕国这样麻木不仁的国家!在明明知道北秦有可能打他们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大的变化,一切还是如常!不过想想近代战争国对日本军队的麻木反应,也就可以明白一二了,世上真有这么在大战来临之前还麻木不仁的。只要眼前不打仗,也就可以了,全国人民要的就是一个安逸,现在的燕国也是如此,燕国一向安逸,不喜欢战争,他们早先的强大,还是齐桓公帮他们打下的,不是齐国的军队,哪有现在强大的燕国,可笑燕国从前没有大变,现在也是没有大变,他们不想要动,安逸。但是北秦却是没有停止对燕的计划,北秦的星斗暗卫甚至抄来了几份燕国的朝议,燕国的大臣们也纷纷说着,北秦国不可能打来!北秦也没有打来!他们说的很精彩。

最明白的一个理由就是,以上卿贾裕为首,其下是亞卿支祈无、长大夫秦随、上大夫伯前、中大夫席令及五大夫都支持的一个观点。那就是北秦原本的力量太小了,小到了并不足道。与北秦薄弱的人丁来算,北秦的国土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城扩张的太快了。以正常的角度上讲,北秦想要消化这些占领地,至少也要花上二十年的时间,这才算是可以站稳了!

君不见,魏人拿下了秦国的河西,几十年过去了,都是没有安稳么!占领一块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打下来的地方可以轻易的守住,那战国早就给灭得不成样子了。

现在七大战国,打打合合,还不是玩似的。打人家也就是图占便宜而已。燕国人认为,北秦嘴皮子硬,就算是真要打,这也是二十年后的事,天知道二十年过去北秦会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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