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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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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冷无言道:“我是不是轩辕一族的外公一清二楚,轮不到你来猜测。你给轩辕鉴尤做看门狗真是给魏家蒙羞。”

他显然惹恼了魏雨泽,“别和本座提魏家,魏家人是怎么待本座的,你去问问你那个大仁大义的外公,看他怎么说!来人,给我对这逆贼掌嘴五十下。”

冷无言被迷烟所迷,现在还未恢复内力,只能逆来顺受。他被一个侍卫按住,另一个侍卫则拿着木板狠力的一下下打在他的脸上。

“住手,别打他,别打他…”落玉看他挨了几下口中就流出了血,焦急不已可自己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流着泪万分自责,哭得不成样子,说到底还是自己害的。

“魏雨泽,你敢打太子!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你以为穿着那身狗屁官服就威风了吗?投靠了轩辕鉴尤他就会重用你!?别痴心妄想了,等利用完你他就会一脚将你踢开。”

整整抽了近五十下,侍卫的脸上都沾满了血沫。冷无言清俊的脸庞被打得变了形,他气息微弱的阖上了眼帘。落玉缓慢的爬了过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魏闫气得跌倒在地。在地宫时,他还做着黄粱美梦,如今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出卖,扶持外孙登上龙椅的美梦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二十几年的辛苦绸缪一下付之东流。

说起这魏雨泽他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那样出生的孩子还敢指望能得他的宠爱吗,这么些年来他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魏雨泽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是他也是魏家抹不去的耻辱。

魏家乃东晟有名的望族,族中出过不少一二品的大官,连远一些的分家也出过不得了的文武状元和商贾名士。到了他这一代更是朱门显赫,他做到了左相,还把女儿送入宫封了贵妃,魏家一时好不风光。他有四个儿子,前三个都是和有名分的妻妾所生,只有最小的儿子是和家中厨娘斯通生下来的孽种,说来都是喝酒惹得祸,那日他多贪了几杯,稀里糊涂的,送膳的厨娘虽没什么姿色也是个身形丰满的女子,特别是胸前的一对宝葫芦摇啊晃的,迷了他的心窍,一炷香的功夫就得了雨露。魏家家风一向甚严,最重血脉,出了这等子事纵容他是一家之主也让一向以贵族自居的魏家蒙羞。孽种一生下来,厨娘就被几个夫人合计着赏了白绫,对此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魏雨泽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他娘的面,虽然名义上也取了名入了族谱,但毕竟出生不雅魏雨泽从小就和府中的下人没什么区别,吃住都和佣人一起,干的也是粗重的体力活。夫人少爷们一不高兴也都随意对他非打即骂,可以说魏雨泽是带着怨恨长大的,他对魏家以及他所谓的爹除了恨还是恨。

“魏闫叹了一声,“冤孽啊!你恨的是我,犯不着这么对你的表兄。”

“魏老头,别和本座来这一套。我早将你魏家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你那几个儿子这些年来被陛下清理的差不多了,你会想到我?指不定我现在还在给你的姨太太倒夜壶呢。”

魏雨泽眉峰一转,对着落玉道:“哭得像个娘们一样,你就是陛下的男宠吧!丞相大人吩咐过了,要好好招待你。去,把营中那两只塞北名犬给本座牵过来。”

冷无言浑身一震,嘴角冒出血来,“你…你敢?”

“呵呵,都这样了还说得出话来~之前丞相说了我还不信,这丑八怪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怎么这么多的男人都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的。把那丑八怪的衣服脱了让本座瞧瞧,难道他也有乳子不成?哈哈哈哈哈,大家一起看看他和女子相比有何过人之处?”

他这么一说那些当差的都来了兴致,养男宠都是贵族才有的特权本事,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稀罕场面!

“滚…滚开…滚开啊…”

落玉哭喊着推搡着,还是被撕碎了衣裳,露出雪白的身子来,众目睽睽下,他哭红了眼羞耻的抱紧了身子。

冷无言心痛的麻木了,“魏…雨泽…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别急,好戏还没开始的。”魏雨泽接过手下递来的茶,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叹道:“身子倒是极美的,如珠赛雪难怪陛下肯纡尊降贵的宠幸你了…啧啧,不过可惜了,脸终究丑的不成样子,也难怪陛下会腻。”

两只及成人腰身高的巨犬拖拽着几个侍卫,迈着虎步朝这边走来。巨犬头面宽阔,浑身密布茂盛的鬃毛,那肩高足有二尺半余,模样凶狠残暴,看着就十分可怖,凶相逼人得紧常人绝不敢靠近半步。

“来了!”魏雨泽将茶递给手下,起身拍拍手道:“这可是塞北进贡的名犬,价值万金,丞相大人的心头好今日特意赐下招待公子。两只都是力大无穷的公狗,这只叫虎头,这只叫虎脑。这段时间委屈它们了,京中没有体形相近的母狗,那些被虎头虎脑搞过的母狗都死了。”

他走到落玉面前低身瞧着他的身子,“你虽然也是个公的,但下面有能用的地方,好好享受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布条塞到落玉嘴里,“待会本座可不想听到杀猪的声音破坏了兴致,你也别妄想咬舌自尽,你下边想必也伺候过不少男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牵过来吧。”他打了个手势。

那两只狗迫不及待的朝这边而来,侍卫一松开铁链,它们就把落玉围在中间,张开嘴宽大粗厚的舌头添着落玉嫩白的身子。

落玉挣扎的厉害也怕的厉害,他浑身发抖轻轻摸了自己的肚子,来世再做我的孩子吧!他叹息了一声。

“放了他…我替…替他…换我…”

“真是情比金坚啊!都说夫妻大难临头了还各自飞呢,你倒好这么痴情愿意替他被狗干,难得难得啊!实在是难得~本座很想成全你…不过陛下还没发话呢,我可不敢让你死。你放心等陛下颁下圣旨后我一定把你们葬在一起,做一对鬼鸳鸯。”

“魏雨泽你天打雷劈!”魏闫说完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老家伙,给我把他泼醒,待会大刑伺候。”

奇的是那两条狗围着落玉转了好一会,只是舔舔他并没有发情,有一只甚至趴了下来撒娇般用头抵着落玉。

“大人,要不要给它们喂点药,对着个公的发不了情。”一个侍卫建议道。

“恩,还不快去。”

血淋淋的生肉伴着烈性的媚药,两只巨犬吞下后立即变得焦躁起来。它们围着一丝不苟的落玉团团打着转,不时用尾部扫过落玉的下腹处。

落玉恶心的直想吐,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来红尘中走了一遭就受到了这般j□j。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爱上,谁爱上了谁就会先输。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拉住月边的袖子,或是将他锁在水府,那又会有什么不同呢?一定是不同的饿,这样初夏的时节,他们一定会在水底看着那开得明艳的水中海棠,一蛇一狐,不谙世事却快乐如稚童。可他有想到了齐儿想到了肚里的孩子,那样的话他又不能拥有他们了。

魏雨泽哈哈大笑:“这药果然是猛烈,等着看好戏吧。”

巨犬越来越焦躁了,厚实的巨掌也拨弄起落玉的四肢。落玉颤抖着拢紧双腿,他宁愿被咬死也不想被兽凌虐。

“呵呵。。。你最好配合一些,不然惹恼了神犬连皮带骨将你生吃。把他的腿打开。”

“不。。。滚开。。。不要。。。”

落玉放声大哭,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肚里的孩子,孩子还那么小啊。

就在他哭喊的声嘶力竭之时,有人喊道:“皇上到,大理寺卿速来接驾。”

身着明黄龙衣的天子骑在汗血宝马之上,那边的一切他尽收眼底。他疾驰而来,利落的下了马。

“臣大理寺卿魏雨泽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雨泽心道皇上怎么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么,他是奉了季若华的命令先行审问的。

天子冰冷威严的气息压迫着每一个人。轩辕鉴尤默不作声的瞧着他,手中的银质马鞭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陛下?臣抓住了这一伙乱臣贼子,为首的前废太子轩辕晨煜也在此。”

“你敢动朕的人,朕将十倍奉还。”

第55章 晚风吹愁,愁上愁

… …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虐啊,大家别着急!么么哒,o(∩_∩)o 哈哈

轩辕鉴尤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去把巨犬拉开了。他脱下龙袍盖在了落玉身上;两人四目相接;相望片刻,落玉先撇开了头。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无论他去哪总逃不开这鬼魅般的男人。

轩辕鉴尤看上去依旧神色如此,处变不惊;但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早已掀起了狂风巨浪。

魏雨泽大感不妙;眼前所见可与丞相之说相去甚远,难道当今天子对这丑脸的男子有情不成?不然怎么会把龙袍脱下盖在那人身上,这可是无边的恩宠啊。想到这处头上滴下了冷汗;天子看上去还是一贯的严肃,似乎根本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魏雨泽心中笑了笑;自己堂堂的大理寺卿捉拿钦犯是义不容辞的职责,况且这男宠还和陛下的死对头有染,总不是体面的事,惩罚一下也不为过,天子还不至于为此迁怒于他。刚刚那句十倍奉还应该是对轩辕晨煜说的,这般想着马上轻松了不少。

“陛下,此人便是轩辕晨煜。因他辱骂陛下,微臣便赐他掌嘴。一同归案的还有魏闫。”

轩辕鉴尤静静的注视了冷无言许久,没有惊异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认出了他,多年不见他还是认得出来。

“陛下,是否要亲自审问?还是让微臣……”

“不必了,先押下去。倒是你…朕要同你算账。”

“陛下…”魏雨泽跪在地上,难道陛下对那人真是…“陛下开恩…陛下开恩…”

天子扔下了马鞭,对身后的侍卫道:“大理寺收集了天下所有的武器和刑具,朕要挑一件,去把毒龙鞭给朕取来!”

魏雨泽脸色惨如白纸,毒龙鞭是何等恐怖的存在,鞭子用半干的牛皮制成,鞭上是侵过毒的,一见血毒便渗进皮肉里,如万虫啃咬般痛不欲生,过后又奇痒无比恨不能把全身的肉都抓掉,真真是要人生不如死。

轩辕鉴尤散开了手中的鞭子,用力一扬,清脆的巨响激起地上的灰尘,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

挥散的鞭子一下下抽在魏雨泽身上,轩辕鉴尤暴虐之色显露了出来,他大力抽打这狗奴才,一鞭又一鞭,怎么打他都解不了气。几百鞭下去,魏雨泽体无完肤,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陛下饶命…饶命…是…是丞相让我这么做的…”

“朕自然知道,你们谁也跑不了。让那两只畜生好好玩玩他。”

药性发作的巨犬全靠十来个侍卫拉着才没有发狂,待魏雨泽被脱光,缰绳一解,等待他的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存在。

血流喷薄而出,两只猛犬轮番施暴将他□捅了个稀巴烂,泄不了火的巨犬干脆一起进入了他,把他肠子都勾了出来。最后一句哀嚎之后,他咽了气。那两只猛犬哪管这么多,依旧干着他的尸体。

落玉哇哇吐了出来,狗和人,血和内脏,恶心的他忍不住的狂吐。

轩辕鉴尤急忙走到落玉身边,颤抖着想伸手抱住他,便被落玉冷冷的挥开了。

心中酸涩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落玉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就算他失忆了欺负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在他眼中见过那样冰冷空洞的表情。

“朕…我…带你回宫。”

又是回宫,回到那个浮华编制的鸟笼中。落玉凄然一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宫楼巍峨雄壮,落玉茫然的坐在撵中由太监抬着走进深宫。他完全对前方不时回头看他的男子视若无睹。

一个着淡黄衣裳的小小人儿站在前边的钟楼上,落玉看得不够真切,他揉揉眼,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停下,停下。”

他慌乱的下撵,差点就跌倒了,却顾不得这么多,直向那小人儿跑去。小孩似乎也看到了他,咚咚跑下了鼓楼,边哭边喊着:“爹爹…爹爹…”

是他的齐儿,他日夜思念的齐儿,一把将落齐抱在怀中,落玉已是哭成了泪人。这是他的儿子,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现在惟有孩子才是他的一切。

轩辕鉴尤不知何时也下了撵,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心中悲喜相杂,他多想走上前去,却是不敢迈出一步。果断如他,今生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伤了他…还伤害的那么深又岂是失忆二字便能代过的。

含象殿前,落玉抱着儿子走了进去,轩辕鉴尤呆立了片刻,颓然的道:“回宫”

落齐坐在小凳上,让父亲给他脱去鞋洗脚,他四处看了看这个寝宫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不比紫宸殿没有他喜欢的玩意儿。

“爹,为什么父皇不进来?”

落玉顿了顿,继续给他洗着小胖脚丫,“你叫他什么?”

“父皇啊,父皇也是齐儿的爹。”

落玉给他擦干脚,抱他到床上,“他说得吗?你是我儿子以后不许这么叫他。”

“咦~”落齐第一次见他爹板着脸,小心的问:“爹爹生气了?可是齐儿好喜欢父皇。”

“恩,爹爹生气了,以后不许那样叫他。”

落齐瘪瘪嘴,“可是父皇对齐儿好好,齐儿可喜欢他了。”

轩辕鉴尤是什么人,精明能干的大臣都被他笼络在手中,更何况是讨好个小孩了。这段时间他带着落齐四处骑马游玩,不时送些小孩的新奇玩意儿,或是让内府筹备一场经常的杂耍或蹴鞠。落齐起初对他很惧怕有所防备,不过几日光景便彻底接受了他,左一句父皇又一句父皇叫的很是甘愿,父子两人一同住在紫宸殿,感情与日俱增。

血浓于水果然骗不了人,落玉眼神暗淡了几分,不再说什么。可把落齐高兴坏了,口中道:“父皇是好人,爹爹也会喜欢父皇的,父皇可厉害了,带齐儿去骑马射箭,还教齐儿蹴鞠呢……”

落玉听他滔滔不竭的讲那人的好,心中一时五味相杂。他的好他享受过,可他的狠他也领略过,并将刻骨铭心。

落齐说着说着便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纯真的笑。落玉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出神,觉得他越来越像那个人了,不出几年他就会长成最出色的男子。多么希望他永远不会长大,这样就能陪在自己身边了。落玉为自己的私心而笑,哪有孩子不会长大的道理!

夜色微凉,滴滴答答的下起了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窗户被风儿吹开,咯吱咯吱的响。落齐眉头微皱,落玉马上起身去关窗户。

雨水将他锦绣的龙袍侵湿,没有人的角落里他一个人静静的站着,纹丝不动。从这个角落他能看到屋中的人儿,他那么痴迷的向里头瞧着,全然不顾脸上挂满了冰凉的雨水。

那人儿走到窗边了,他急忙闪到了一颗桂树后,抚上跳得飞快的心房,那双眼依旧牢牢的锁着他。他看着他伸出手接住屋檐上漏下的雨水,那双美丽的眼睛写满了哀伤。他猛然垂下了头不敢再看,那张脸被毁时该有多疼,可他对此却一无所知。他第一次感受到心被撕开是什么滋味,事已至此他有什么资格去求得他的原谅,他贵为帝王却连开口说他已恢复记忆的勇气都没有。

窗户关上了,隐去了他的踪影,可他还是固执的不肯离开。夜还很长,他一直站在那棵桂树下,一站就是一宿,直到天明时空留一地白花。

翌日,落齐回来时,闷闷不乐的,手中拿着个布老虎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出去这么久,回来就不高兴了?”

“父皇病了……来了好多老爷爷给父皇看病。”

“哦…”落玉淡淡的应了一声。

“父皇一直在睡,齐儿叫他他都不理齐儿,明明说好了今日要教齐儿射箭的。”

“爹爹教你识字吧,好久没教你了。”

落齐兴致缺缺的摇摇头,“不想学,父皇都不醒,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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