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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有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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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前半句的时候,安延琮与陆行都是云里雾里的,但听闻了后头一句,陆行或是不懂,但安延琮定是听的明白了,立即喊到:“你疯了?!”

北阑闫不悦地看着安延琮一眼,却没有理她,继续对陆行细细地吩咐了几句,却是让安延琮越是听的胆颤心惊,想要斥责,却总顾虑到陆行也在,便是等着北阑闫将话说完,脸色一分一分地阴暗下去。

陆行起先还未听懂,但到了后来,却也是一脸震惊,但二爷的令素来就是说一不二,也不敢违抗,只得按照二爷说的去做。

待陆行出去了,安延琮坐直了身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北阑闫抬眼:“有人与我做了交易,用姚粟的吏部侍郎的位置,换那人出狱。”

安延琮愣鄂:“谁?”

北阑闫默不作声,虽是不说话,眼中却是泛着寒意。安延琮眼珠一转,突然开口大笑:“哈哈,果然是三弟的小妹,倒真是有这样的本事!”

又见了北阑闫默不作声的模样,眼中泛着冷冷的寒意,心中突然惊异:“你……你不是”自己又在那儿纠结了半日,才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是……看上三弟的小妹了?”

提到了慕绾棠,北阑闫眼中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看着安延琮算是承认了。安延琮先是一愣,接而大声笑了起来,拍掌道:“好好好,咱们北二爷也总算是有人能收了你的心了!这小妹也算是有本事,竟然敢答应将姚粟拉下马……”说着说着,便感到了不对,又道:“她这是要救左仪堂?”

北阑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安延琮眼里笑意更是明显,却故意摇头低叹:“唉,北二爷,你可得好好想想,一边是替心仪女子救了情敌,虽说咱们落了好处,可北二爷你就难过了;一边又是不顾佳人恳求,虽说咱们也没落得什么不好,却让佳人心伤。唉,北二爷,你可得好好想想。嗯,得好好想想。”

北阑闫斜眼睨了安延琮一眼,冷笑:“救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总之过的是无聊了些,多个人玩玩没什么不好。”

安延琮收敛了笑容,带点可惜的意味:“唉,他入狱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千辛万苦将他打压入狱,如今又要费尽心思将他从狱里捞出来?”

“这没什么,至多陵钰侯那儿再给他些甜头,将苏杭那儿的十艘船只租借给他,在给他提供些粮食,将我名下的田地分一拨给他,他要的只是钱财,都好说。”北阑闫淡淡道,仿若是一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安延琮却是真的坐不住了:“你说什么?旁的都还好,你竟是要将自己的田地分一拨给他?你手下那八处田地庄子那一处不是收成丰收益大的,你要让给了他?”

北阑闫道:“不过一处田地罢了,没什么打紧的。”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安延琮也是无法,想来竟是为了三弟的小妹,连这样光赔本的生意都做了。要知道那陵钰侯是什么人?是个光认钱不认人的主儿,早就在觊觎这北阑闫的田地了,他的田地分布在澧国上下,各处都占了好位置,收成更是丰厚的紧。

安延琮低声道:“罢了。只要你不动咱们北边与南边的两处,我也随你闹腾。”说到这个,又道:“对了,这是北边刚得回的消息,三弟的小妹在鞑韃人与西戎人地界交界处那处铁矿井似乎有了什么麻烦,你可想瞧瞧?”

北阑闫看着窗外:“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处理。”

安延琮轻笑着摇了摇头。北阑闫这回怕是动了真性情了。慕家的那个四丫头,从前也没这么厉害,后来接手了西街的生意,却没想到将手伸到了北方鞑韃人与西戎人的地方去,他们知道后可吃惊了不小,还是慕皖秩暗暗地为她解决掉了不少的麻烦,如今慕皖秩去了南邻,那边便遇到了麻烦,她毕竟一个姑娘家,他倒是想看看她怎么解决。

他知道北阑闫的脾气,定是会到了真正危难的时刻才会出手的。就看看这四丫头需不需要咱们北二爷出手了。安延琮想了想,不由得笑了起来。

慕绾棠回来已是天色较晚,累的她直接便朝着塌上爬了去。

唉,北阑闫她能不知道?这个人虽说是嫡子,但北太师却是不知怎么想的,十余年都未曾专注在这个儿子身上。如今……唉。

如今也只能先这么办了。想着想着,慕绾棠又昏昏沉沉和睡了去。

第六十八章 一番动作

距离慕绾棠从福罗寺回来已经有半个月过去。气候渐渐好了起来,京中的人却是再次对左仪堂有了不同的看法。

先是由裕王请奏,起先说明了关于云茶的事儿压根就是无稽之谈,不知为何又是证据确凿地在手上;接着便是陵钰侯赶着遣人启奏,在南边游玩时有抓获一些北鲜人,审问之下方才得知是北鲜的商人,偷渡了一些雪珍引子作为澧国培育新茶种的原料。

陵钰侯来信诚恳意切,原想押着人一道上京,但却在江都听闻左仪堂让此番无用之物困住了身形困苦在了牢里,这才让人快马加鞭将陈词送上,以免圣上损失良才。

坊间顿时人声鼎沸关于此事的议论,着实让人心烦意乱;一时间坊间的风言风语便已经传遍了京城,大抵将错误都归入了北鲜人的身上。

裕王呆在舞坊,南毓为他寻了一间静雅的屋子,坐了不多久,北阑闫也跟着踏入,见了裕王也不行礼,直接便往他对面坐去。屋子里只剩了他们二人,其余人都守在了外头,裕王携了一丝狭促的笑容:“怎么,这一会儿可是将北鲜这颗棋子都牵扯进来了,你可打算好了?”

北阑闫点了点头:“都打算好了。”说罢,睨了裕王一眼:“你放心,你王爷的位置坐的稳稳的。”

裕王摇头叹气:“人人都说苏陀不羁,若是见了你这般模样,只怕这不羁的名声也轮不到他。瞧瞧,哪有人在王爷跟前这么说话的?”

北阑闫抬眼瞧了他一眼,继而低首道:“下个月慕皖生会带着刘子敬从边关回来,你想好了?”

詠裕从鼻子里哼出一气:“刘子敬不过是个不管用的,管他做什么?倒是慕皖生……”

北阑闫立即回应:“不许碰他。”说罢,在詠裕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中领悟过来,却是一脸坦然地回望他。詠裕叹笑:“当真是爱屋及乌,因着一个慕四小姐,竟是连整个慕家都不许我碰了。”

“碰了慕家于我们本就无益处,你何必多收去做?”

“嗯?”詠裕眨了眨眼睛:“我不过是说说,你当真了罢了。”说罢,却又垂下了眼帘:“你记住,要守护的东西便好生守护着。对了,如今那慕四小姐可是有心上人,你也愿意等?就不怕她那日嫁入了左家,你可是便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北阑闫却是难得地一笑,那笑容看的詠裕都是感到一刺,他与北阑闫共事这许多年,尽管北阑闫在他面前已是真性情,但也极少笑的这般明亮。

“她不会嫁入左家。”北阑闫坚定地说。

詠裕惊讶,但也携了好奇,问:“为什么?”

“她心性比起一般女子太过聪慧,性子太倔,断然是容不下对自己存有其他心思的男子。何况,能伴她一生的人必定是得真心实意对她,但左仪堂他做不到。”

这番话北阑闫说的恳切,语气中带着坚定。关于左仪堂,这个人着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他北阑闫这几年也不是白过的,若是为了慕绾棠,他愿意与他试一试。

何况,他背后站的是睿亲王,本就是他们的对面。

三日后。左仪堂出狱。

再过了半个月,深夜,京城都陷入了寂静,但润玉街上却是灯火通明。

这儿是京城的夜生活最热闹的地方,男人们最爱来的地方。

姚粟与钱驹素来是来这儿的好兄弟,两人正喝酒喝的舒服,从里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两人道了别,钱驹那虽说年轻却略显肥胖了一些的身子一晃上了马车,探出了半个脑袋:“姚兄……咱们,改日再聚!”

姚粟嘿嘿一笑,算是答应。待钱驹远去,他那满脸酒气的脸庞变得异常嫌恶:“呸!也想和老子抢玩意儿!”说罢,又转回了身子去了那**,脑子里想着方才那白酥手……心里直痒痒的很。

听到了后头的脚步声,姚粟有些不耐烦:“叫你们别跟着爷,听不懂?也还要快活……”

还未等他话说完,来人却已经将姚粟给打晕。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具身体,叶斌心里头也不快活。他素来有些洁癖,看着这样难堪的人儿都已经不想去碰了,奈何又是姑娘的令,他也不能违抗。

忍着恶心,将姚粟的身子拖到了瑶台边上去,然后扒光了他的衣服,再者一脸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瑶台明儿早晨经过的人会是最多的地儿,这样,也算是给他们家脸上打了狠狠的一个耳光了。

已经夜半三更了,慕绾棠却是丝毫没有睡意。

左仪堂是救出来了,可事儿还没完。她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他,可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即便他来了,他仍旧如从前一般地温和,怀抱仍旧如从前一般地舒服,她却仍旧感到了不同。

自从福罗寺回来后,她便感到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陌生却又熟悉。许多场景仿若都已经经历过,但她却说不上是为什么。

与此同时,慕之清也翻开了白日里左仪峰给她的一本账目,开始看了起来。

这是左仪峰为她盘下的一间店面,专做胭脂等女儿家东西的店铺,也让她好好开始学起了账目上的管理。

从前慕夫人给过机会,她却是没有好好地学,如今没人能教她,凡事都只能靠着她自己。想了想自己那在隔间躺着的母亲,心中虽说厌恶,但到底是自个儿的母亲,也总不能看着她不好。既然母亲已经不好,那便只有她这个做女儿的去争,去抢。

嗯,对了,还得提醒母亲,不要与三房的夫人走的太近了。即便是这样过着,也总好过有一日让三房的夫人绕进去要好。自己的母亲她自己知道,心思也是简单的很,三夫人却是不一样。

想了想,慕之清又继续看了那账目。虽说这账目艰涩难懂,但总得学起来不是。这间店铺已经她唯一的寄托,她不过一个女儿家,又不能在朝为官,身为女子的身价,便在这钱财上了。

虽然她知道,她的钱财比不上慕绾棠,但慢慢来。刘钏瑨也已经在想办法了,她们……唉,总能好起来。慕之清的眼睛在烛光下显出了别样的光芒来。

第六十九章 寻求

第二日一早,瑶台边儿上围观的群众比往常多了不少,对着那赤身裸体的身子指指点点的,有好些妇人家都捂了眼睛,却转身又告诉了来往的行人,那刚升任吏部侍郎的姚老太傅家的五子让人给扒光了衣物不知羞耻地躺在了大街上。

事儿传到了坊间各处,连那说书的先生都将说的东西给改成了“京中某家男子”的故事,姚老太傅急的想要禁了流言,可流言传播的速度却比预期的快,气的姚老太傅直接将姚粟带到了皇上面前,请求处分。

最终,皇上只让姚粟回家呆着十五日,想通了再来上任。虽说已经算是重罚,但自然不是慕绾棠需要的。

姚粟方回府休息才不过一日,在润玉街口出现一女子,泫然泪下地倾诉着姚粟霸占自己的事儿,险些害死了一条人命。此事一出,圣上不得不震怒,加之姚粟在职期间本就无大作为,圣上也不喜,便直接罢免了姚粟的职位。

姚府这算是大事儿,姚太傅气得直接让姚粟去了庄子上,说是让他反省反省。姚家三姨娘立即便急了,上姚老太傅跟前去哭了好一会儿,把姚老太傅哭的烦了,连同这三姨娘一同给送到了庄子上去。

姚家二爷三爷素日里都有姚老太傅撑着,也会做些荒唐事儿,可如今见了姚老太傅对自个儿的儿子都这般狠心,也算是收敛了一些。

前后总共一个月多一些的时间。

北阑闫动用了裕王与陵钰侯的关系将左仪堂放了出来,慕绾棠动用了在坊间的关系将姚粟给拉了下来,两两相互算是扯平了。

慕绾棠正在屋子里喝着茶,是彩云间送过来的,都是今年新进的品种,送进来的时候下人传话,每一样都是他们老板精心挑选的。慕绾棠接了这么些茶,眼睛在茶上扫过,心中却依旧是不安的很,焦躁地在房里转来转去。

元锦如琏都疑惑的很,从来没见过慕绾棠这般焦急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劝说,面面相觑地站在那儿看着她。

终于,慕绾棠停了下来,面色有些不愉快,看似沉重的很:“去,备了马车,咱们去福罗寺。”

伽林听了赶忙去备了马车,元锦上前犹豫地问:“不用通知夫人?”

慕绾棠面色不好看:“不用,告知一声便可以了。”

元锦从未见过慕绾棠这样,一时间也不敢多说话,只让人去回了慕夫人,自己便跟着去了福罗寺。出发前,慕绾棠想了想,又带上了齐祿。齐祿是打手出身,原是万大钧的手下,也是万大钧过来后不久才跟着来的,万大钧想着慕绾棠是个姑娘家,便让齐祿跟着她,也能派上些用场。

马车停在福罗寺下方,慕绾棠下车,却没有走进福罗寺,反而走进了一条幽僻的小道。元锦与如琏都没走过,心中疑惑的很,但见慕绾棠走的熟门熟道也是不敢说些什么,提了裙摆便跟着去了。反倒是齐祿,一言不发地跟在了后头。

慕绾棠这一回走的却是没什么危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苏陀的行馆。

苏陀正巧从里头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她,隔着老远便挥着手中的花儿喊:“嘿,慕四小姐来了,可巧?”

慕绾棠让他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弄得好笑的很,但想到了在这儿发生的一切,却又开心不起来,便提了裙摆,加快了步子朝着苏陀在的方向走去。

苏陀张着嘴,惊讶地看着慕绾棠急匆匆的脚步来到自己面前,然后惊讶地问:“我可记得慕四小姐的如意郎君是左家的三公子,难不成这么快便又换成了在下?其实在下虽说**倜傥,外间又是传闻在下桀骜不驯,可若是慕四小姐,在下还是……”

慕绾棠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身后的齐祿脸色有些不快,但也没有想要动手的**。慕绾棠打断了苏陀的自我夸赞:“好好好,这位**倜傥英军潇洒天下第一俊美男子的苏先生,我可是有事儿要问你的!”

苏陀将手中的花儿交给了身后跟着的侍女,侍女立即便退下,然后苏陀才笑眯眯地说:“我就是猜到你定是会回来,慕四小姐里面请?”

慕绾棠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事儿。当初,你可认识左仪堂?”

苏陀笑得好看,一点都没有掩饰:“认识。”

“他知道这儿是睿亲王的驻地?”

“嗯。”

慕绾棠此行就是为了问这两个问题,得到了答案,心中便是一沉,却又好奇苏陀的反应:“你为何会全都告诉我?”

苏陀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我也不知道。”

慕绾棠笑了笑,却也实在是笑不出来,也只能是扯了扯嘴角。苏陀知道她心中必定不会好受,也是叹气:“慕四小姐还有别的问题?”

慕绾棠摇了摇头,道:“没有了。”说罢,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又是即刻便走了。

苏陀看着慕绾棠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

慕绾棠脸色有些不好看,走到马车前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险些一个趔趄,元锦也惊了一惊,赶忙上前:“姑娘可还好?”

慕绾棠苍白着脸色,进了马车,声音有些轻:“去舞坊。”

京城舞坊不似南方的舞坊,是个正经官家的人儿去的场所,也有不少官宦家的女子会去那儿习舞,元锦等人惊讶的是慕绾棠从未说过想要去舞坊做什么,今儿却有些不同寻常。想着今儿慕绾棠的反应便是不必寻常的,都是不敢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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