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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有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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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夫人自后头走了出来,慕沛眼中满是担忧地盯着她,她却是看也不看慕沛一眼,伸出手来,笑道:“劳烦胡太医了。”

胡太医从前就是给慕夫人看脉的,便习惯性地跪下给慕夫人诊脉,慕夫人笑着道:“太医这是做什么,如今太医给我诊脉,怎么能跪下,不在宫中,一切皆随意些。”

芙箬也忙扶起了胡太医,胡太医,眼中有些泪光,荣懿大长公主与他有恩,再见故人难免激动,当着这么多人却也不好再做什么样子,颤动地应了,便开始给慕夫人看脉。

慕绾棠倒不是特别担心,慕皖秩挤到了她的身边,用眼神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她眨了眨眼睛,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慕皖秩心中有数,也瞬间不紧张了起来。

胡太医的神色却没有这两兄妹这么轻松,仔细地把脉,神色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把完了脉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在一旁写了方子,嘱咐道:“这方子殿下日日睡前一碗,老臣每月过来请脉一次,药得喝到将毒性中和并清除为止。”

此言一出,慕绾棠与慕皖秩都变了脸色,慕沛忙道:“这毒……时日已久?”

胡太医道:“倒不算太久,也幸亏发现的及时,倘若再摄入的多些,只怕就有性命之虞了。”

慕夫人自个儿也愣住了,本以为只是慕绾棠的计策之一,却没想到真的拉出了这一长串的中毒事件,心里头自然压抑不好过,慕沛看着慕夫人的模样,心中也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恼恨!

“敢问太医,这毒大约有多久了?”慕沛道。

“有三个月之久了。”

三个月!仔细算算,三个月,这不就是差不多慕夫人入了清苑之后的事儿吗?难不成,这真是慕之清做的?

慕绾棠蓦地将头转过去,瞪着慕之清,慕之清也有些愣鄂,看到了慕绾棠的眼神之后,突然间明白了,这事儿背后还有别人!不仅仅是她一个!还有其他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走上前去,在慕绾棠的耳边轻声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但这砒霜绝对不是我放的!这其中另有其人!”

慕沛也联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怒火,碍着胡太医还在不好发作,忍着怒气才将胡太医送走,所有人又再次回到了前厅。

慕绾棠想到方才慕之清的话,心里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慕沛已然是盛怒,老太太也气的不轻,拿着拐杖不住地点地:“你这个吃了猪油子蒙了心的!她是你的嫡母,你再恨她,也不能谋害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蹄子!”

慕之清跪在堂下,抬起头道:“老太太为何说就是我?是我身边的人做出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我会惩罚,老太太又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

慕绾棠眯起了眼睛,道:“是不是你,自然会有证据。”然后对着堂上的慕沛与老太太道:“父亲,祖母,不如去五妹妹的房中搜寻一番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证物。”

听得慕绾棠这么一说,老太太忙点头,然后对身边的元素元鸳道:“你们俩都跟着去,仔细地瞧瞧。”

慕绾棠也道:“元锦你也一道去。”

三个一等的丫鬟便这样去了,慕之清知道,慕绾棠这样提出,就是因为她有把握。这一仗,她已经输了!

老太太身边派了人过去,慕绾棠身边还派了人去,连福禄也得跟着去,只怕这次,自己将会是死的体无完肤。

慕绾棠看着慕之清的脸,便想到了上一世慕之清满怀怨恨的神情,还有最后那恶毒的话语,长白山上这么多年的凄惨苦楚,何尝不是这个女人带来的?慕府数十年的荣华毁于一旦,何尝不是这个女人带来的?

慕绾棠眼下心中恨意渐渐燃烧,不论如何,今儿她已经别想能够逃得了!

没多久,几人便回来了,元素元鸳一个手里拿着一包东西,一个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福禄跟上来,行了礼,道:“奴才到五姑娘的屋子里头一搜,的确搜出了一包东西,也不知是不是砒霜,便拿来请这位壮士验一验。”说着,将东西递给陆川。

方才就是陆川验出的羹汤有问题,经过胡太医的这么一番认证,众人对陆川的态度显然好了许多。

陆川接过,打开来仔细嗅了嗅,肯定道:“的确是砒霜。”

慕沛心中自然已经气极,气到了极点已经连生气都不会了,怒极反笑:“好,好。这就是我慕府的人!伤天害理什么事儿不会做!”

老太太眼尖,瞧见了元鸳手里的盒子,便喝到:“还有什么污秽毒物!还不赶紧拿出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验亲

元鸳赶忙将手里的盒子交了上去,道:“这里头的东西我们瞧了瞧,竟是当日四姑娘说如琏偷的那生庚器物,想不到在五姑娘的房里找到了。”说着,打开了那盒子。

老太太拿起来瞧了瞧,唤了慕绾棠过去:“你且来瞧瞧,是不是你的生庚器物?”

慕绾棠上前去瞧了瞧,可不就是她的金累丝凤簪和金丝起花手镯吗!当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慕沛发狠到不行,指着如琏道:“把她给我打二十个板子!然后送回她家里头去!”接着又指着慕之清道:“你这个不孝女!从今儿起,你就和你那母亲一道给我呆在景园,再也别想出来!”

这样的处罚未免轻了些,慕绾棠咬了咬牙,索性下了一个狠心:“父亲且慢!她们这般毒害母亲,岂能这么便宜就算了的?何况……”顿了顿,大声道:“母亲是被冤枉的,十五年前的那桩子事儿另有隐情!”

一听这话,慕之清浑身一怔,然后怨毒地看着慕绾棠。

她一直都在防着慕绾棠知道这件事,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会知道!还有,这些毒药,这些器物,不是她,都不是她做的!她突然站了起来,朝着慕沛哭喊:“父亲!父亲你相信我!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让如琏去下毒毒害大夫人,我没有拿慕绾棠的生庚器物,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慕沛是她的生父,她现在能够求的人也只有他了!他一定要相信,她没有做过这些荒唐事,她没有,她不敢她不会!

慕沛看着她,冷声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东西是从你的屋子里头搜出来的,下毒的人也是你的人,你到底有什么可狡辩的?”

慕绾棠不想让她坏了自己的计划。便没有理她失态的神情,朝着慕沛道:“父亲,关于十五年前,六弟的事儿。我有话要说。”

众人齐齐皱眉,连自认为一直是参与到她们其中的三夫人都惊讶不已,慕妍梓瞧着今日的模样,心中早就知道不会好过,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任由她们闹腾。

慕沛怀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你说说看。”

慕绾棠叹道:“六弟根本就没有死,现在正在咱们的东郊的庄子上干活,现在已经自己管了整个庄子了。”

此言一出,老太太最为激动。连眼神都亮了亮:“什么?在哪儿?还不快快去请过来!”

慕绾棠道:“今儿刚好来交账本儿,让人去追该是还来得及。”

“那还不赶紧去!”老太太忙道。慕绾棠听罢,连忙让齐祿去将于纶给追回来。

这么一闹,已经到了晚饭的时节,本就因着静修来了的事儿。大伙儿都没有吃中饭,眼下却没有一人觉着饿的。素来平和的慕府内宅,竟然也存了这么多的事儿,自然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个个儿都上前来瞧热闹,便也顾不上吃饭这样的事儿了。

慕之清显然有些崩溃,还想跑上去拦着。陆川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在一旁将她拦下了。现在的情况对慕之清很不利,已经没有人会再帮着她。慕绾棠看着她,这第一世与自己斗了一辈子的女子,她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没有彻底地将她打压死。她就有机会再次毁了她慕绾棠!

过不了多久,齐祿便带着人回来了,只见他身后跟着的是一眉清目秀的男子,年岁与慕绾棠等人不相上下,整个人虽是年轻的很。却透着一股子沉稳,走进来的时候脸上显然是惊讶了一下,但瞬间便恢复平静,恭敬有礼地朝老太太与慕沛行礼。

慕之清见人来了,冲上去便道:“凭什么你说他是我胞弟他就是我胞弟?空口无凭,我不信!”

于衿皱着眉惊讶地看着这个稍显疯狂的姑娘,一时间有些慌乱无措,元素元鸳连忙上前将慕之清拉开,于衿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看着这阵仗一时间紧张起来。

慕皖刖站在一旁,想了想,道:“若是真是六弟,不妨试试滴血验亲。”

这话又是点醒了大家,于衿一个人儿莫名其妙地看着慕府忙碌的人,心中又是疑惑又是慌张,突然喊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众人愣了一下,接着又是自顾地去准备东西去了。慕绾棠走到了他身边,耐着性子低声解释了一番,却可以隐去了他是慕府子嗣的事儿,怕直接告诉他,他一下子承受不了。不过,这于衿到底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情况,他多少能够猜出来一两分。

就在慕绾棠说话间,谁也已经有了,慕沛忙在自个儿的手上刺了一下,将血滴到了水里,于衿似乎有些纠结,看了看慕绾棠,慕绾棠轻轻地朝他点点头,他才犹豫着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入水中。

厅内众人皆是紧张万分地盯着水中,心都是悬的老高。慕绾棠的心中也不轻松,这算是今儿意料之外的事,虽说许久之前就已经在准备了,但真到了这样的时候心里头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不一会儿,水中的两滴血渐渐相融,慕绾棠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慕之清脸色灰白,口中一直在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左相与老太太最为激动,老太太更是一声:“我的孙儿!”便喊了出来,许多人看着于衿当真是又羡慕又嫉妒。于衿的反应却是最为淡然,先是错愕地愣在了当地,然后是渐渐回缓过来,接着朝左相与老太太拱手:“庄子上头还有事,容奴才先行告退。”

他这个反应最是让大伙儿错愕,都愣在了当地,慕沛急忙道:“既已证明你是我慕府子嗣,自然该留在慕府,拜入宗祠才行,怎么能走?”

于衿哼笑:“当年生母容不下我,如今又何苦让我归入祖祠?这些年若不是殿下,只怕我是存活不至今的。自我知晓身世始,便不愿踏入慕府半分。如今是为了替大夫人洗清冤屈才来,如今大夫人的冤屈既已洗清,我也该走了。”

慕沛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拉着于衿道:“你说什么?生母容不下你?夫人她……她……”

于衿叹道:“当年的事过去已久,我不想在提起。如今我回去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庄子管事,与慕府也无半分血脉关系。”

于衿语气虽柔和,但里头的意味却是斩钉截铁地告诉了众人:我不会回慕府。慕皖刖与慕皖秩哪里也是能干的?自然也是上前去一同劝说他留下,毕竟是自己的六弟,哪能一点儿的情面都不顾?

慕绾棠来到了慕之清的身边,轻声道:“你看到了吗?人在做,天在看!你栽赃我母亲,今日你胞弟回来了,你还不赶紧上前去套近乎?或许念着姐弟情谊,他愿意帮你一把。”

慕之清惨白的脸看向慕绾棠,咬牙切齿道:“你陷害我!”

慕绾棠轻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栽赃我母亲在先,我自然要不顾一切地把她救出来。”

慕之清牙咬的“咯咯”直响,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慕绾棠冷笑着看着她,就等着她失控的那一刻,这样便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坐实了她的罪名,自然也能让人更加地厌恶这个五姑娘。

慕之清却没有如慕绾棠预料那般站起来扑向她,只是低下了头,低声说了句:“这次算你赢了。”

慕绾棠讶异她居然克制住了,不过也没多想。不管怎么样,这次的确是她赢了。

有句话叫大意失荆州,她母亲被关入清苑那次是如此,而慕之清这次又何尝不是?都是认为此刻胜券在握,心中操之过急,这才失败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慕之清已经永远地禁足在景园不得出来,慕夫人洗清了冤屈,自然是搬回了俬月馆。不过,刚开始决定让慕夫人搬出来的时候,慕夫人却仍旧是不欢喜,还是慕绾棠亲自去劝说,劝了好久才点头的。估摸着是心中憋着,让自个儿的夫君这般怀疑,心里头不爽快也实属正常。

于衿虽说只是个庄子上的管事,可心却异常地坚硬。他坚持不肯留下,大伙儿也没有办法,只得随了他去。

第二日。

元锦打了帘子进来,道:“姑娘,东郊庄子上的于管事来了,在角门候着。”

慕绾棠道:“请他进来。”

于衿一进来,便是深深地作了一个揖,慕绾棠忙扶起他:“你这是做什么!”

于衿道:“若不是姑娘与大夫人,我如今只怕早已身首异处。昨日我不肯入了祖祠,生怕给姑娘带来不便,今日特地前来请罪。”

于衿在庄子上做活儿,是慕绾棠给安排的,但当初并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六弟,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对于这个于衿,她却没有像对慕之清那般的怨念,上一世,他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若不是慕绾棠给他介绍了庄子上的活儿,只怕不是饿死就是让刘钏瑨给折磨死了。第一世的时候,刘钏瑨就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狠狠地责打他,然后丢了出去,最终冻死。

不知为什么,慕绾棠心中总觉着有愧疚。扶起了于衿,道:“你不去瞧瞧我的母亲?”

于衿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便不去瞧夫人了。多谢夫人当年的恩德。”

慕绾棠知道,他这也是心结。随意聊了会儿,于衿便走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皇后

因着是一庄子掌事的身份来见慕绾棠的,因此便从角门走。来过的次数并不少,也算是熟门熟路,因此也并不需要人带。

走过一处园子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丫鬟拦住了于衿的去路,于衿在这慕府只识的慕绾棠与她身边的人,几时见过其他的丫鬟?疑惑地看着这个丫鬟,却是没有说话。

紫茜朝他行礼,声音细软地道:“于掌事昨儿为大夫人出头,可谓是英勇。我们姑娘心中挂念,特此遣我来请掌事前去见一面。”

于衿皱了眉头:“你们姑娘是……”

“五姑娘。”

这三个字一出,于衿的眉头又是锁紧了一些,声音变得更为冷淡:“在下一介粗人,不敢污秽了姑娘的双眼。告辞。”说着,抬脚便要走。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母亲,竟是能想要杀了他!当初不是大夫人,只怕他也活不到如今了。但倘若不是大夫人,又何来这样的事?于衿心中矛盾,因此也一直不愿见大夫人,不愿再踏入慕府的是非。只慕绾棠于他是有恩的,何况这个姑娘心思爽朗,聪明蕙质,长久下来倒真是让他服气。

紫茜忙拦住了他,眼中有些许的泪水:“姑娘说了,掌事是姑娘的胞弟,昨儿那样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如今姨娘身上不大好,掌事即便是心里头在恨毒了姨娘,姨娘总归是您的生母,何况姑娘十几年来日日念叨着掌事,总想着您若是在,她定是不会被府里的人这般欺辱……”说着,竟是拿着绢子印起了眼眶。

于衿心里头有些动容,犹豫着文道:“五姑娘……在府里受人欺辱?”

紫茜点了点头,然后笑道:“不说这些伤心事。掌事可愿去见见姨娘?哪怕是不愿见,也见见咱们姑娘吧,姑娘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

于衿想了想。叹道:“罢了,带路吧。”

紫茜当即笑了,然后却有犹豫道:“倒不是对掌事不敬,只是……如今五姑娘状况不好。多少眼睛都盯着她,掌事若是就这样进去,只怕是不妥……”

于衿皱了皱眉:“那依你说,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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