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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有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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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十月初七,秋季的阳光多少透着些凄凉的意味。慕绾棠喝着莲子汤,皱眉道:“嗯,糖不够。”

北阑闫宠溺地又加了半勺糖在她的碗里,笑道:“吃了这么多的糖,仔细牙疼。”

慕绾棠瞥了他一眼:“不就喜欢吃甜食么?这么小气做什么?糖也不愿意给我多加。”说着,自己伸手去想要一勺糖,北阑闫拿开了糖碗:“不许!先给我喝完。日日吃那么些甜的东西,下回便要将你的甜食都给禁了才好!”

慕绾棠这才住手,不甘不愿地喝起了自己碗里的莲子汤。

待她将汤都喝完了,北阑闫才一边剥了葡萄一边道:“睿亲王也死了,刘府也气数已尽了,咱们总算是给三弟报仇了。”

慕绾棠的神色突然一暗,复又明朗起来:“许久没有去看珈延大师了,明儿咱们去福罗寺一趟好不好?”

北阑闫宠溺地挂了她的鼻子一下:“听你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福罗寺

福罗寺一日往常的热闹,往来的善男信女不少。慕绾棠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接驾着马车进去,而是选择在山下下车,同北阑闫一道走着进去。

仿佛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北阑闫搂着慕绾棠的腰身,在她耳边低喃了几句,逗得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两颊露出浅浅的酒窝,甚是迷人。

“听闻这福罗寺的签最灵,咱们今儿也算是来试试。”

身后两个妙龄女子正用灵动的声音说着,其中一个脸上竟是泛起了红晕,另外一个笑着指着她:“想着你的那位林公子呢?”

红了脸庞的女子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轻轻地推了她一把:“你这是说什么呢。”

另一个女子嗤嗤地笑了起来,红了脸庞的女子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也觉着尴尬,便道:“我是听闻这福罗寺的签最灵,若是能有幸得到珈延大师的指点,那便是万幸,这才过来的,你别是往别处想了。”

另一女子笑道:“平白无故的,从未见过你来福罗寺,若不是为了林公子,你来做什么?要这甚是灵的签做什么?”说着,眉头有渐渐凝重了一些:“不过,说到这个,你大概是还没听说吧,珈延大师……已经去了。”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就是她身边的那个红了脸的女子,另一个女子走在自己的前面,身旁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男子。并未将脸转过来,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侧颜,直觉那侧颜有些不入凡俗的意味。女子转过了一张姣好的脸。脸上未施粉黛,眉目却精致得仿若打造的一般,两人的手正相交握,女子仿若是为自己方才听她们说话感到不好意思,却看着她的眼睛:“珈延大师怎么了?”

原本就脸红的女子此刻更是低下了头,仿佛是被人瞧破了什么心事一般,方才说话的人只好道:“我父亲有一个挚友。是罗吉大师手下的一等弟子,前些日子上我家做法事的时候说起了这事。说因着先帝去了不到一年,仍在国丧,便未曾有人知道,仿佛也不过是前日的事。”

“前日?”女子身旁的男子转过身来。那有些散漫的目光看向她,突然间,她仿佛见到了精致的画卷中的男子,仿佛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一下,只看着他。男子仿佛有些不悦,眉心微微皱起,却依旧是有礼地问:“姑娘你方才说,珈延大师是前日去的?”

她这才回过神来,忙应道:“是。珈延大师是前日去的。”眼睛却是再也离不开这个男子。

男子身旁的女子仿若是很伤心,精致的眉眼皱了起来,微微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男子扶住她的肩,低声道:“咱们先上去瞧瞧。”

女子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复又展开了明媚的笑容对她们道:“多谢二位相告。方才的事是我鲁莽,还望二位不要见怪才好。”

她只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两个人都是那样的精致。话语间竟是都有那样好的教养,一举一动仿佛都有着与这路上的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气息。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羡慕。

待这两个人都走远了,她们才回过神来。方才红了脸庞的那个女子疑惑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姐妹:“你怎么了?”

那女子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没什么。”

何必去羡慕呢?总归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应走的道路,未必每个人都能有他们那样精致的面容,出尘的气质,良好的修养,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纷繁的世间不就是由不完整的他们组成的吗?

这么想着,挽起了身边的同伴的手,相携而走。

慕绾棠心中有些吃不消,在北阑闫的怀中低低地道:“我没想到,他也会走了。”

珈延虽说不常与她见面,但已经如同挚友一般的存在,加之自己的身份问题,唯一一个会与她畅谈的人便是珈延了,如今突然听闻珈延去了,心中一时间承受不住。

北阑闫轻轻地拥着她,低声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世间常态,珈延是功德圆满的大师,自然有他自己的福气,你也不用太过伤心。”

慕绾棠心中只是突然而来的伤心,可突然之间却奇怪起来:“我以为你是不信这些的,怎么今儿突然间说起了这个?”

北阑闫却是笑笑,没有多说。

二人相伴来到了福罗寺,连香火都没有断,罗吉一脸平静地迎了出来,仿佛是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一般:“二位来了。”

慕绾棠带着试探的语气道:“珈延大师……如今在寺中吗?”

罗吉的眼神一点也没变,恭敬地施礼:“二位请随我来。”说着,自己便在前头带路。

慕绾棠跟在罗吉的身后,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连珈延也已经不再人间的事实,只期盼着那扇禅房的门一打开,珈延依旧笑眯眯地坐在那儿等着她,笑眯眯地同她说一些事实却是她无法接受的话。

禅房的门打开,里头却是空无一人。罗吉自顾走进去,拿出了两封信,分别递给了北阑闫与慕绾棠,道:“师父已经去了,去的很安详,还望两位施主不必挂心。师父功德圆满,去的也并无痛楚,只交代了一定要将这两封信交到二位手上。”

慕绾棠拿着信,泪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三哥死的时候没有哭,大约是因为人到了伤心的极限的时候,是不懂得怎么流泪的。而珈延的死,却是终于让她将压抑了那么久的泪都流了出来。

罗吉沉默地将禅房让了出来,他们是出家人,是要清心寡欲的,即便是再是伤心的事情,又怎么会流露出来?人前人后依旧是从前的模样,但珈延是他的恩师,怎能不伤痛?

北阑闫也是跟着沉默,眸光一闪,将信封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声道:“瞧瞧大师都给你写了些什么,别是老惦记着哭,没听见罗吉大师方才说了,珈延他这是功德圆满去的,到也算是一桩幸事。”

慕绾棠点了点头,打开了珈延的信封。

上头不过寥寥几个字:老衲已去,施主擅自珍重。

这也算是好的表述了吧。

珈延去的让人始料未及,慕绾棠却好似能够很快就缓过来,只是在珈延的禅房里头哭了一阵便也好了,依旧是好好地下山了。

在下山的途中,脑中突然放了一个激灵,方才珈延也给他一个信封,为什么他没有拆开来看?

如今的慕绾棠存了一个心眼,北阑闫既然没有当时便拆开来给她瞧,里头定然是有什么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现在问起只怕她也未必肯说,便自己将这件事放下了。

两个人的婚期是先帝在世的时候定下的,且先帝的丧期已经过去有了三个多月有余,因而已经可以嫁娶事宜。两人的婚期定在十一月初八,当今皇帝仿佛也很是欢喜,十一月初八本是当今皇帝的生辰,两厢一起,圣上也乐得观赏,因而他们两个人的婚期办的格外的热闹。

裕王喝着翠延馆的酒,再是到了第三杯的时候,一个纤细的手按下了他的手,淡淡地道:“酒不过三杯,你不能再喝了。”

裕王有些郁闷地看着那女子,到底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思,将酒杯给放下,拿起了手边的茶盏喝了下去。慕绾棠看着尹箢淡然的表情,可看向裕王的神色却是着实的情意深厚,只不过是个习惯将什么都藏在心里的人,并不喜欢表现出来罢了。

詠裕让慕绾棠看的有些不习惯,北阑闫看着他有些窘迫的模样,心下里却有些笑意,清了清嗓子,却遭来了詠裕的白眼。

詠裕翻了个白眼后,也清了清嗓子,才道:“西北那边的那厮如何了?”

北阑闫轻笑一声,道:“听说是在那边煽动人心,鼓捣着谋反,让齐俑的人给拿住狠狠地抽了一百鞭,下手的人也真是心狠,挑在皮厚的地方抽,抽十鞭便歇息半日,足足抽了五日才抽完了一百鞭,又不让他死,在西北那样的地方,这样的伤势可是难熬。”

詠裕冷哼一声:“他手下的人将慕皖秩杀死,齐俑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放过他?抽了他鞭子不让他死,这一辈子都只能浑浑噩噩地在西北那样荒无人烟的地方过一辈子,也算是比死难受多了。”

“怎么能让他死。”慕绾棠突然轻轻地道,薄薄的唇边突然展开难以言说的笑意:“他这一辈子都过的顺风顺水的,自然该让他尝尝罔顾人命的后果。”说着,将一块甜瓜咬进了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詠裕皱眉品味了她这番话,突然明白过来,道:“你……是你?”

慕绾棠笑了笑,不再说话。

的确,睿亲王是想要造反,但在齐俑的人严密监视下,他怎么可能真的有机会反起来?自然是万大钧在西北多年的亲信怂恿他干的,自然也是万大钧同齐俑的人串通好的,那段时日特地放松了对睿亲王的监视。在严密监视下的睿亲王自然心里害怕,但因为已经落魄潦倒到那样的地步,要么放手一搏,要么在慕家的余威下过一生,结果可想而知他选择了什么。

只可惜,这不过是慕绾棠精心安排给他的一个美梦,他的余生,就在一辈子的希望与失望之间度过吧。

第一百八十章 双宿双飞

十一月初八。

万寿节,同时也是北府与慕府正式结为姻亲的日子。

慕绾棠虽说素来胆子便大,与寻常人不同,但到底也是个女子,即便是从前第一世的时候有过成亲的经验,与如今有怎么能想同比较的?

心中紧张的不行,晚上便没有睡好。因为身份高,又是县主的身份又是先前大长公主的嫡女,宫里太后都派了一个嬷嬷过来,皇帝也特地派身边的公公前往道贺,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

咬着手中水墨苏绣的帕子,红红的唇印都印在了帕子上。元锦与伽林无奈地看着慕绾棠,终于还是元锦开口:“姑娘,咱们还是赶紧将这帕子铺上吧,吉时就要到了啊!”

慕绾棠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对,我不要带上礼冠!”

元锦等人一头雾水,连芙箬和宫中的嬷嬷也是愣了:“县主,不带上礼冠……没法儿成亲啊……”

慕绾棠转过头去看着一众的仆人,冒出来的话却是吓死了一众的人:“对,我不想成亲了。”

这一句可是让大家伙儿的都慌了神,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宫里头来的嬷嬷不知道慕绾棠的脾气,看着她的模样是极其认真的,又恐负了太后的恩嘱,连忙上前:“县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嫁人可不是极好的事情,县主怎么能儿戏呢?”

芙箬虽说心知慕绾棠不会不顾慕家颜面当真不嫁。何况她与北阑闫都是两情相悦的,但在这样的关头她还朕说不准慕绾棠的性子,或许就因为心里头想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便不嫁了?思前想后。看着慌张的元锦与伽林,连宫中的嬷嬷都这样紧张了,这地方定是得有人住持大局!便只得自己留下,连忙遣人去回了在前厅待客的慕夫人,请她赶忙过来一趟。

慕绾棠自己心里也是很紧张,按理说第一世的时候已经嫁人过了,这一世不该这么紧张才是。可不知为什么总是紧张的不行,方才真的有了一个不想嫁给他的念头。居然也脱口而出了。看着一屋子的人慌乱的神色,自己也是慌了神,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前厅。

慕夫人看着笑得温和的左仪堂,总算是放下了心。虽说左仪堂也曾是慕绾棠中意的人选。但到底左仪堂并不是那样真心待慕绾棠的,如今两人都能放下了,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芙箬遣来的丫鬟在慕夫人耳边耳语了一阵,慕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堪。左仪堂好奇,便使了十分的耳力,居然听到了“不嫁”等字眼,心里居然冒上来窃喜,但看着慕夫人难堪的脸色便又将这份窃喜安奈了下去。

想了想,让恒金前往北府一趟。

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知道这件事,即便不能改变什么。

慕夫人连忙跟着丫鬟来到了慕绾棠的屋子里,只见里头如今已经乱成了一团。都围在慕绾棠的身旁七嘴八舌地劝说,慕绾棠却一副无奈的模样,见着慕夫人来了,眼里渐渐泛起了泪光:“母亲。”

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就这样又咽下,慕夫人看着自己宠爱了一辈子的女儿,如今是盛装打扮。只差礼冠便要出了慕府,从此便是旁人家的女儿。心里头也是一阵泛酸,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才走上前去,点了点她的脑袋:“傻孩子!怎么突然就不想嫁了?”

慕绾棠委屈地瘪瘪嘴巴:“本来不过是心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时收不住便脱口而出了,后边便是因为她们太聒噪了不想搭理。”

慕夫人叹气:果真是如此。哪能是真的不想嫁了?只要女儿不是真的闹别扭,便是再好不过了,轻声哄了几句,这才让外头的人进来给慕绾棠梳妆。

嫁娶的繁文缛节自不必说,一日折腾下来也是让慕绾棠腰身乏累。可真正让她紧张的,想必还是今晚的这洞房花烛。

新浪是要在外头迎客的,北阑闫在官场人缘甚好,加上北靖的影响力,来的人也不少,一番下来也喝了不少的酒,北阑闫的脸色渐渐变得微醺,众人见已经应付过了,自然知道不能打扰了这洞房花烛,连忙命人将他送进了洞房里头去。

慕绾棠早就自己掀了头巾,坐在那儿吃东西了。北阑闫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卸了妆的慕绾棠在啃馒头,还啃的津津有味的,心里头突然一阵酸楚,想起今日迎亲的时候左仪堂派人过来的传话,心里头更是一紧张。

慕绾棠抬头看他,只见他今日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神色,脸色发红,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眼底渐渐弥漫开来的雾气让她心慌,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北阑闫走过来,拭去她唇角的馒头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马马虎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宠溺与魅惑,弄的她心里头一阵的沦陷。

北阑闫看着那微微泛红的双唇,低叹一声,轻柔地将她的唇含在了嘴里,辗转碾磨,渐渐深入。

从前也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可今日的感受与从前完全不同,慕绾棠只觉得脑中一片的空白,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让他的唇舌给卷走,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攀着他,下意识地生涩地回应他。

唇畔抽离她的,朝着她的而后游移过去,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地抚弄她的心,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耳畔想起:“为什么今日不想嫁给我?”

本是有些发晕的慕绾棠陡然间清醒了一些,脸瞬间变得通红:“我……我……”

北阑闫并不会放过她,手缠上她的身子,弄的她浑身颤栗,一面亲吻一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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