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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闲散日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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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见怀中的人久久不言语,岳擎放开她,好奇问道。

灵歌笑了一下,摇头道,“没什么,也在想这件事而已,天也晚了,快回去休息吧,小心别被人发现,你放心,现在我还能应付,等我应付不了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到时可就是你去想办法喽!”

岳擎郑重点了点头,“你放心,万事有我!”话落,又在灵歌额上印下一吻,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谁知岳擎离开还没有多久,丽嫔便施施然登门,一脸诡异难测的笑容,让灵歌心里顿生不祥的预感。

果然——

“妹妹这里可真是热闹,大半夜了还人来人往的,只是那人到底是谁呀?怎么放着大门不走,却走窗户呢?”

灵歌心下大惊,只是面上仍力持镇定,“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谁来了?”

丽嫔讪笑,“还在这装傻充愣?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呢,而且那个人看起来,好像还是个男人呢!”

王对王

丽嫔言之凿凿;虽然是问句,但肯定的语气摆明了就是在告诉灵歌,不管是凑巧也好;故意也罢;她的的确确是看见了;容不得她抵赖。

灵歌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慌乱;面上仍力持平静,笑道,“男人?姐姐莫不是看花眼了吧?要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姐姐说话可要负责任的!”

丽嫔怔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她看虽然是看到了,但却没有丝毫的证据,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加上灵歌现下又如此镇定,细算之下,她的胜算似乎并不高。

见丽嫔沉默不言,灵歌想了一下,又淡笑道,“很多事情,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妹妹我一介身份低微的小美人,貌不惊人,又无才无势,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前程不前程的,但姐姐就不一样了,姐姐天姿国色,而且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容易,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失误,毁了自己的前程呀!”

“呵!你这是反过来在威胁我了?”丽嫔回过神,半是嘲讽,半是不敢置信地睨着灵歌。

灵歌笑了笑,“瞧姐姐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威胁姐姐呢?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是哪句话说得不中听了,还望姐姐你海涵呀!”

丽嫔“嘁”了一声,一脸讪笑,“我怎么敢不海涵呢?妹妹在皇上心中多大的分量,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不海涵,难道谁还敢说妹妹不成?”

话落,顿了一下,又道,“其实这世上除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之外,还有一句叫做物极必反,换言之,也可以说成宠极必衰,所以我也想奉劝妹妹你好自为之,其实在这后宫,风声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说完便连招呼也不打,一甩衣袖,扭身离去。

灵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离开,直至丽嫔的身影消失在逸和轩外,方才腿软地踉跄了一下,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云兰忙冲上前搀扶了,安慰道,“主子别慌,奴婢方才在门外都听见了,如果有证据,丽嫔早都去皇上那里了,还来这里做什么?既然没证据,那咱就不需要怕她,以后谨慎小心些就是了!”

灵歌缓了两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怕这个,其实我会怎么样我并不在乎,我只是怕连累太子,毕竟他的未来,还关系着天下臣民呢!”

云兰“咳”了一声,有些不满道,“这叫什么话?既然已经选择了,那就自私一点,管他什么天下臣民的,您满足了天下臣民,天下臣民就能满足您吗?再说,俗话说家国天下,家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谁能说什么?”

灵歌听完只笑了一下,然后低头不语,虽然她心里也觉得云兰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但却怎么没办法像云兰这般豁达,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谁又能体会当局者的心境呢?

一连好些天,灵歌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虽然她已经让云兰知会了简之,岳擎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但她还是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期间华莲托人送来一封信,信中除了表示了对灵歌的感激之情,也详述了在宫外的生活,看上去安适平静,这多多少少让灵歌安慰了不少,而且从华莲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刚认识不久的闵知涵颇有好感。

云兰听后笑说索性将此二人配成一对算了,灵歌闻言倒也觉得此事可行,不过此时闵知涵功未成名未就,加上二人年岁也小,尚不是时候。

近几日太后的兴致也恢复了些,当初华莲与岳礼皆要离宫,老太太还好一顿不高兴,但毕竟是儿子亲自下的旨,加上皇后又在一旁劝说,这才好歹放了手。

太后的日子一平静,众妃便又要忙碌了,陪伴老人家一向不是灵歌所擅长的,好在太后对灵歌印象也不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有这么个人,所以灵歌的日子还算安生,只是多跑两步路去请个安也就罢了。

皇帝最近也甚少在后宫露面,据说是国事繁忙,而且听说这期间岳擎也因为勤政爱民、处事果断,在大臣们中间的威望大增,灵歌听了很是欣慰,她心里也清楚,他这般勤政,多多少少也是为了她,一来可以缠住皇帝,让他少来逸和轩,二来也给别人留个好印象,也算为未来铺路了。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只是丽嫔仍是灵歌心中的一根刺,她动,她必然会痛,即使她不动,她也会难受,这种忐忑不安却又无计可施的日子,委实是极为折磨人。

皇后似乎是真的不再管岳擎与灵歌之事,而且不仅如此,甚至还将后宫大部分事宜的处理权都交予了宣妃,自己则整日吃斋念佛,闭目静坐,转变虽令人惊讶,但不得不说,自从过起了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皇后的气色好了许多,连人看上去都和善了。

宣妃自从执掌了后宫大权,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深居简出,而且连目中无人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少,只是高傲的姿态依旧未减,气势也更加凌人。

太后对宣妃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老人家骨子里还是喜欢婉妃那种看起来温婉沉静的女子,但宣妃的父亲毕竟是丞相,两个哥哥,一个是骁骑将军,一个是商业巨擘,家业大,势力大,加上她本身也颇受皇帝宠爱,纵使不喜欢,也不能过于漠视与怠慢。

原本灵歌对谁执掌后宫事宜并不在意,但宣妃与皇后不同,皇后统摄六宫,必须以大局和自身形象为重,即使心里极之嫉妒,也不能表现出分毫,而宣妃则没有这种顾虑,所以只要她看不顺眼的之人,一概都没有好日子过。

灵歌原先并不入她的眼,虽然灵歌也得宠过一段日子,但皇帝的态度始终不明,再加上灵歌一直未侍寝,而且地位低微,宣妃从未将她当做心腹大患,只是最近皇帝又频繁驾临逸和轩,加之“灵歌即将获封为嫔”的传闻日盛,宣妃也不得不谨慎起来,一日三找茬,有事没事总爱挑灵歌的毛病,虽然只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但也折腾人,甚至连逸和轩的花草太过艳丽她也会说上两句,弄得灵歌哭笑不得,可也没有办法,只盼着皇帝能高抬贵手,让宣妃放过她。

这一夜,灵歌刚刚沐浴完,正准备去休息,没想皇帝却突然驾临,让一屋子毫无接驾准备的人措手不及。

灵歌极力压下心中惊乱,赶忙上前请安,皇帝却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以往温柔疼宠的样子,反而异常严肃,看着灵歌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满是□裸的欲望。

而走到皇帝身前,灵歌这才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待想警醒后退已然来不及了,身子尚未站直,已被他一把抓住手臂拽到了胸前。

“皇上——”

灵歌失声惊呼,然而抬眼却看见了皇帝眼中炙热而陌生的□,剩余的话顿时梗在喉中,再也说不出来。

此时傻瓜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是……

为何突然会这样?!

震惊中,身体倏然一轻,已被皇帝拦腰抱起,疾步走向床榻,灵歌回过神,这才彻底慌了,“皇、皇上——”

然而越是挣扎,皇帝的手劲越大,动作亦越粗鲁。

不甚温柔地将灵歌置于床上,还未待灵歌喘息,皇帝的身子已然重重地压了上去,灵歌下意识地欲抵手抗拒,奈何双手也被钳制于头顶,丝毫动弹不得。

正挣扎着,皇帝的嘴唇已覆了上来,灵歌转头躲了过去,皇帝顿了一下,突然又埋首灵歌的颈间狠狠咬了一口,灵歌吃痛低叫了一声,没想却引来皇帝更狂野的进犯。

衣衫被粗暴地扯开,露出沐浴后光洁滑嫩的肌肤,抚摸间,皇帝的喘息也愈加粗重了起来,灵歌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急不可耐的心态。

如若是以前,侍寝也就侍了,只是现在……

想起岳擎,灵歌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哀求皇帝放过她,只是皇帝恍若未闻,依然如故。

灵歌更慌乱了,又开始呼喊云兰,云兰站在楼梯间,听见灵歌在向她求救,忍无可忍欲冲上楼劝阻,却被刘丛拦下打了一巴掌,“你个小蹄子,反了你了?皇上的事你也敢管?还不给我滚!”

见刘丛凶神恶煞一般,云兰心知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力改变什么,索性一咬牙,转身跑下楼,直接冲出了逸和轩。

虽然奋力抗争过了,但灵歌的力量始终抵不过皇帝,不管怎样挣扎,衣衫仍是一件一件被扯褪,直至□。

皇帝的欲望已经十分明显,连灵歌都感觉到了,再加上求助无门,挣扎得也有些筋疲力尽,灵歌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宿命,无法挣脱,不由顿感万念俱灰,放弃了抵抗。

对于灵歌突如其来的妥协,皇帝不禁愣了一下,然而对上灵歌空茫眼神,又不由怒火更炽,原本仅存的一点怜惜与理智也瞬间消失,正待攻城略地,门外却倏然传来刘丛的一声痛苦的哀叫,继而便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被人踹开,皇帝大惊之下起身,不由又恼怒,正待回头怒喝,却赫然惊见闯入之人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下大狱了

岳擎脸色阴沉;气息急促,显然是心急之下匆忙赶来的,尤其在瞥见床上衣不遮体的灵歌时;眸色不由更厉;似是要杀人一般。

皇帝见状慌忙跳起身;拉拢衣衫;怒不可遏地指着岳擎道,“简直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怎可擅自闯入?!!你狂妄也要有个限度!”

岳擎却似听而未闻,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径自走去扯下一旁的床幔,迅速将灵歌□的身体裹了起来,并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安抚,同时远离皇帝。

皇帝登时呆住,满目不敢置信地瞪着二人,指着岳擎的手臂也慢慢控制不住地颤抖,好半晌才吐出破碎的一句,“难、难道丽嫔所说的男、男人……”

听见“丽嫔”二字,灵歌原本停滞的思维便瞬间又活了过来,她终于明白今日皇帝为何会一反常态,而此时皇帝心里亦是极度的震惊,原本听闻丽嫔所言时,他还不相信,但后来忆起灵歌一直以来的抗拒,他才半信半疑,今晚本想借着酒后失态这个借口,一来可以夺得美人,二来也可以试探是否真有这个男人的存在,然而却万万没想到,等来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儿子!

岳擎此时却异常的平静,原先云兰跑去报信的时候,他还曾担忧和犹豫过,然而就在方才看到灵歌的那一刹那,他心中所有的忧虑瞬间全部都消失无踪,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他必须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气氛僵硬至极,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灵歌躲在岳擎怀里,虽觉十分安心,但岳擎此时的处境,却让她忧虑不已。

往好处想,皇帝或许会顾及皇家颜面,私下处理此事,但往坏处想,一旦他失去了理智,当即便要唤人拿下岳擎,那谁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仍是天子。

四周异常安静,皇帝的喘息仍未平缓下来,只不过方才是因欲望所致,而此时则是因气愤所致,灵歌不敢去看皇帝此时是什么样的神情,更怕与他的眼神相对,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该如何面对他,只好低着头紧紧揪着岳擎背后的衣衫,忐忑地静待其变。

半晌,皇帝深深吐了一口气,沉声唤来刘丛,厉道,“传朕旨意,元美人祸乱宫廷,抗旨不尊,现削去封号,暂押内府候审!太子处事不清,鬼迷心窍,责令其回宫闭门思过,无旨意不得外出,凡有抗旨与泄露今日之事者,立斩不赦!”

后宫的消息素来是传得异常神速的,这厢灵歌刚被押入内府大牢,皇后便匆匆到了,来到灵歌面前,二话没说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大喝道,“你告诉本宫,你曾经跟本宫说过什么?你答应过本宫什么?!”

灵歌却木然垂首不语,只愣愣地看着一个角落,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皇后见状怔了一下,却仍难抑怒气,冷冷道,“不要以为你摆个可怜的姿态,本宫就会原谅你,你给本宫记住,如果擎儿没事也就罢了,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本宫定要你全家陪葬!”说完便拂袖离去。

灵歌仍木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似乎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牢房内的空气异常潮湿污浊,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和腐臭味,墙上爬满蛆虫,草铺上也满是跳蚤,甚至还有几只老鼠在墙角窜动,环境极之恶劣。

灵歌却恍若未见,她如今满心满脑想得都是岳擎,想他现在是怎么样,想他之后会怎么样,从未有过的慌乱与忧虑占满了身心,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几个狱卒时不时在外面议论一下灵歌,不过多半是幸灾乐祸的口吻,而且很是肆无忌惮,压根没把灵歌放在眼里,因为谁心里都清楚,不是大罪过,不会进内府大牢,而一旦进了内府大牢,前途就已经是宣告终结了,即使以后有幸可以出去,也不会再受皇帝的宠爱,所以根本不足为惧。

灵歌自是听见了狱卒们的议论,但落井下石一向是宫里的风俗,她早有心理准备,再加上忧心岳擎,所以即使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一点倒是引起了牢头的好奇,他在内府大牢干了十二年,第一次看到进了内府大牢还这般沉静的人,以往进来的嫔妃,不是哭爹便是喊娘,要不就是大叫冤枉,或者求皇帝皇后网开一面,除了打得半死昏过去的,还真没有过这么安静的。

凭着多年的经验,牢头感觉灵歌不一般,或许被关进来的理由也并不如圣旨上所说的抗旨不尊那么简单,想了想,牢头忙喝止住众人的议论,并吩咐狱卒给灵歌换一个干净点的牢房,并且不可怠慢。

事实证明,这一点确是明智之举,这道命令刚下没多久,云兰与简之便匆匆赶了来,见灵歌的状况还算不错,心里头也宽慰,牢头与几个狱卒的好处自然也多了不少。

而一见云兰与简之,灵歌便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忙问道,“怎么样?太子还好吗?”

云兰恨恨一跺脚,“我的主子,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您知道这下了内府大狱意味着什么吗?”

灵歌却不睬她,只看着简之,又问道,“太子还好吗?”

简之面色沉重地点了下头,“太子殿下还好,只是现在不能出来,所以派奴才过来打点,殿下请您放心,他一定会让您安然无恙地出去!”

灵歌这才松了一口气,而此时云兰也瞥见了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当即指着叫了起来,“主子,你这是——”

灵歌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别过头,敷衍道,“没事!”

简之见状,忙喝来牢头质问,牢头大喊冤枉,直言乃皇后所为,云兰一怔,这才没了动静。

待牢头离开,灵歌忙对简之道,“此事万不要与太子说起,皇后只是爱子心切,并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说了,也只会令他们母子的关系更僵,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改变!”

简之沉默,半晌才道,“请恕奴才不能隐瞒,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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