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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墨无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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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我想,我们只是经历太少了,所以不太能面对所谓死亡吧。你们平时的确没来往,和陌生人差不多,没什么感觉也正常吧。你也没做错什么,所以别耿耿于怀了,晚上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你妈妈,尽心就好。

……

别想了。

方瑜……

嗯。

你太温柔体贴了,做我老婆吧……

好啊,就当你老婆,免得你成天就闲的没事就把我捉去和人配对。

呵呵,我才不敢的。怕仰慕你的狂风浪蝶要杀我灭口,就算我们私奔,估计某些意志坚定地同志也会追来跟我拼命!

你又知道了?

那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摆在眼前么!

是么?安言,我有时候就在想,我们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是不是真的太枯燥了太压抑了,所以希望找点感觉上的寄托,或者说刺激。仔细想想,我现在追求的,可能根本是遥不可及的,不过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觉得好。也许过了这个阶段,这种需求也就消失了,我的混乱也会消失,你说某些意志坚定的,或者某些遥不可及的人,过了这个阶段,会不会也就改变了?然后往后回想起来,反而觉得这种心情幼稚可笑?

她应该是摇头了吧。而且似乎是毫不犹豫。不会的,方瑜。再特殊的环境,人还是那个人,感觉还是那个感觉。就算是我们现在很幼稚,不可理喻,哪怕很混乱,不过至少我们很真实,只关心喜不喜欢,动不动心而已,能对自己这么坦率的时间,我想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所以现在的感情,成也好败也好,回忆起来应该都觉得傻得美好。你说是不是,方瑜。

也许吧!方瑜笑笑。她们在天台上谈论着虚无飘渺的所谓感情,俯瞰操场上枯黄一片的干草,下面有几个低年级的正端着饭盒欢快的吃,男女都有,活泼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寒冷。安言很久以后,想起来那一次的对话,都忍不住笑自己。因为年轻无畏,才敢说得那么天真,因为没被伤过,才敢大言不惭。“无爱不伤”这句话是不假的,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对这些还无从体会而已。

似乎那时方瑜看了半天草场,才悠悠说,安言,你好像没喜欢过什么人吧。不过今天,为什么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别说你没有!

她言之灼灼,让安言惊悚。不一样了么,她?难道她表现得像喜欢上什么人了?安言心乱了,一个人在天台上反复念经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阿弥陀佛,会么?是么?

那个人,他应该还是那个恒定的渺渺低温才对,为什么会让她疑惑了?

是因为他不经意的给了她许多推敲过的习题,不经意的帮她讲解,然后近乎放任的容忍了她读书读出来的坏脾气,陪她考出了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期末成绩?

是因为他镇定的告诉她那晚的伤口已经愈合,叫她不必担心?

是因为他会在她别扭的时候,递过来一张小纸条,上面有个超级冷的笑话,叫她看了以后乐的糗了他一星期?

是因为他会早到学校,提前帮马虎的她把桌上的浮灰擦干净?

抑或只是因为他偶尔瞥过的眼神,动人的似能融化冰雪?

那个林墨,似乎寻常的言行,却让她常常暗自心跳,这心跳超出了对朋友欢喜的范畴。

或者,这一切只是她最近头脑发热了。人家对她友善,大概只是因为她帮过他一次,他想回报点关照,因为她在那三个人眼里应该是兄弟级别的,所以他才没有什么顾虑。所以的所以,她应该多吹吹风清醒一下,不能胡思乱想,对对,要清醒!

发呆的功夫,一个闷雷自远方的积云滚过来,“轰隆”响彻了天际。豆大的雨点接踵而至,瞬间到达了绝对密度。安言抱头鼠窜,奔到楼梯口的时候还是半湿了,尤其是露在外头的脑袋,被雨里的穿堂风一激,头皮发麻的凉,立刻打了个喷嚏。进去暖的教室,身上就不太适应一层寒战。她也无所谓,一屁股坐回了座位。

“赶上雨了?不是叫你早点下来么!”方瑜在后头探身,“没事吧?”

“没事……”安言咧嘴笑,可惜鼻子太不争气,竟然立刻给她响亮的唱了个反调,安言赶紧捂嘴,闷着又是一声。

旁边递过来一张餐巾纸,餐巾纸边缘修白整洁的指,不是林墨还能有谁?安言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过来捏鼻子,含糊的说:“谢谢!”余光瞟见方瑜玩味的浅笑,有点心虚。

“先把头上弄干,别感冒了。”林墨话还是不多的,不过那个语气让人觉得……不不不,不要误会,不要自作多情……安言再次制止了自己不着边的思绪,只是笑着摆手:“你们两个不用这么严重吧,我才接了那么点雨,又不是林黛玉!”

“你就逞强吧,今天才五度,淋了雨冻不死你的!”方瑜抽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你爸妈不在,你想装病撒娇都没处使力气!”

“是是,我绝对等到他们回来才病的,咱多有智慧啊,绝不能吃这个闷亏!”安言还是贫嘴,满不在乎的擦头发,结果撞到桌角疼的呲牙咧嘴。

过了一会上课的时候就发现林墨不太高兴,若有似无的轻轻拢着眉头。用手肘拱了了他一下,在纸上写了句话示意他看:“灭绝今天黑板利用率刷新班级记录啦,鸣炮!!!!wωw奇書网”四个惊叹号,是因为他们一向以“半壁河山”而闻名的化学老师灭绝师太,竟然打破了身高的极限,垫着脚钩着脑袋,够到了上半边黑板,虽然那个胖胖的背影的确够滑稽就是了。

林墨好气又好笑,因为安言老是毛毛躁躁把自己弄的红一块青一块的,他刚才忍不住帮她着急,结果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现在也只能算了。他的钢笔字隽永潇洒,是安言一直非常羡慕的,“今天心情不好?”

“没有啊,只是有点乱七八糟的。”

“不管怎么样,别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我……”林墨的笔顿住了,停了一会,划掉了“我”字,接下去写,“要是不舒服,早点回家休息,帮你请假。有些事,想开点……”

安言望着林墨,他也偏头看她,这么阴寒的天气,那双水晶瞳仁透明的仿佛能折射出所有情感。的确是真实有温度的,让她感动。

“安啦,我还没那么娇气!”她给他画了活泼的笑脸,笑脸半吐着舌头。

虽然是有点凉到没错,不过她还挺得住的。如果下午放学的时候,并没有没完没了地下着萧冷的雨,如果他们没有在那条熟悉的马路山被七八个混混骑着自行车围住,如果打头那个穿雨衣的小子,没有用不阴不阳用十足流氓的口气对他们说:林墨,好久不见啊,跟咱弟兄谈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的人真是少得可怜啊,偶叹气,比不发更没动力码字鸟……

先把存稿发完吧,哎,爬走。

木人看,可以自由滴修,不怕伪更,哈哈哈哈……

群架

安言的第一个反应是想报警。三个男生的第一反应,则是把安言和方瑜护在了身后。

雨声有丝惨淡,林墨的嗓音也好像浸了寒气:“你们找我的吧,别拦着我同学的路,人家还要回家。”

“哈,这么紧张啊。你后头那两个,哪个是你新钓的码子?我们今天还想见识一下咧。”为首的那个阴阳怪气的,带来的这帮人平均身高不如林墨他们三个高大,但是他们人多。

“放……”江灏一句话没出口,他和聂振宇都被林墨按住了胳膊,“你们带她们离开,这里我自己解决。”说着又转向对面那个混混,“陈哲,他们和这事没关系,让他们走!”

对面那个混混突然就怒了,刷的拉下了雨帽,年轻的面孔由于冲动而显得暴戾。“我呸,你以为到今天老子还会听你的?你把咱们琪姐甩掉那天起,就该晓得被我们找到会是什么下场。你这始乱终弃的王八蛋,害琪姐为你伤心的把手都划花了,死都可以死好几趟了,你有良心么,以为你划回几刀就算扯平了?还转个脸就在别的女生面前扮可怜,真以为你成绩好点人帅点就能把全天下人都当傻子耍是吧?老子今天偏偏要你这帮同学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今天都不许走!”

聂振宇谨慎的挡在方瑜前头,“有事说事,和女生没关系。你们别胡来啊。”

“我呸!你们几个被林墨耍得团团转还给他数钱。后面的两个,哟……”那人偏偏头,“还真有个短头发的?不会就是你吧,大半夜里的跟在人后头装天使那个?”

话音未落,江灏的书包嗖的飞出去。那人吃了一惊,险险闪开,反而拿到把柄一样肯定了:“哈,看来还他妈是真的了?还有外来小白脸给你撑腰,啧啧……”

“靠!”聂振宇拉了雨衣吼回去:“满嘴喷粪!大爷我是林墨的兄弟,有种就跟我单挑。别厚脸皮拦着女生耍流氓!”

“妈的,你骂哪个?”

“骂得不就是你!”江灏的冷嘲热讽一向更让人抓狂,他望着自己的拳头嘘口气,“你们还算男人?下贱得不入流了!”

原本聂振宇江灏之流就不算善茬,如今被人踩到头上来了,还威胁到后头最为亲密的两个女生,自然不可能软塌塌的求饶过去。冷不防的,安言感觉到方瑜拉住她的手,惶恐的指尖在微微发抖。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心慌意乱,刚才的对话于她可比对任何人都来得有冲击力。不过目前情形也无暇他顾,据她估计,如果这群人真要对她们不利,这时候众目睽睽,她和方瑜两个逃也逃不掉。

难不成真会挨打?

交握的手心里又滑又冷,已分不清是冷汗还是雨水。安言只敢拉着方瑜往后退了两步,半边身子挡住了方瑜的视线,一时更担心林墨——他那样子,万一真开打,可真不一定比自己和方瑜管用啊。

“你们自己找死!”那个为首的混混果然红了眼,一马当先冲上来,后面的自然跟着预备一拥而上。

情急中,安言看到江灏攒紧的拳,聂振宇额上的青筋,然后就看到了林墨抿紧的唇线。似乎有抹无奈,自他的唇角延伸开来,凉凉的扩散到雨雾中。

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前面接近的人影一个交错,紧接着一声惨叫,刚才那个气焰嚣张的混混已经双手反剪,被林墨推到混混同伴的眼睛跟前,“谁要给他出钱接骨的,就继续!”

众人错愕,林墨轻轻转了转手腕,那个混混立刻疼得大叫:“啊啊啊啊啊啊,你个王八蛋……”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气氛僵住了。

不光安言,就连江灏和聂振宇也是出乎意料,稍微惊奇的望向林墨。男生看男生,角度多少有点不同的,他们的眼神里几乎有点欣赏。林墨却只是叹气,“你们先走!”

“你一个人怎么搞得定?”聂振宇挺哥们的,回头跟安言使个眼色,“你们先回去啦,没你们什么事!”

“我……”安言的话被江灏的眼神制止住了,他斜目睨她,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摇了下头,又瞥了瞥方瑜。

好吧好吧,她们该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碍手碍脚。牙一咬,安言当机立断拉过六神无主的方瑜,直接往学校方向退。背后稍有呼喝响动,那个混混的嚎叫瞬间又高出一个分贝,好像就没人追来了,安言和方瑜不敢回头,上气不接下气两三分钟冲进了学校。方瑜几乎软倒在台阶旁,不停的喘气,安言则疯狂的砸门口保卫室的门,“老师老师,外面有流氓在找我们班同学麻烦,打起来了!”

她带着三个壮年男老师匆匆赶回去的时候,那边场面混乱。江灏的雨衣撕破了,在他手里旋起一道暗蓝的厉风,林墨正一肘拐向背后扑上的人,又转身躲过了旁边的拳头,聂振宇被两个人围住,兀自高举起了自行车……

“住手!你们哪个学校的?通通跟我们回去,联系你们家长!”平时凶不啦叽的训导主任这时候平地一声吼,气震山河,在安言听起来简直是世纪的福音。

这几个混混年纪都不大,的确还在念书的,一听也都停了。为首的那个权衡了几秒钟,盯住站在三名男老师中间的安言猛一瞪眼,悻悻的补了一句:“多事去叫老师,给老子记着!”

“记什么记什么?你们想干什么?都不许走,站住!”几个男老师还挺负责任的冲上去,哪敌那群混混跑路的劲头,顷刻间七八个人做鸟兽散个没影。

雨还在落,雨里的三个男生除了脸色怪异,看来都好端端的四肢健全,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嗓子眼里。方瑜沿着墙边蹒跚过来,雨里微微颤抖的样子我见犹怜,那颤抖似乎也能传染,安言这才觉得腿软的站不住似的,不住地大口喘气。

也许是那些人的恶形恶状实在标志明显,训导主任也很快接受了江灏说的那群混混来拦路抢钱的说辞,嘱咐几句,就催他们都别再惹事快点回家。

他们就先退到车棚里。狼狈吧,他们五个看来的确狼狈。衣裳大半湿了,聂振宇的单车坏了个轮子,林墨的书包也被拉掉了一根背带。大家一时都没话,静默了一会儿,江灏突然干脆的打了个响指:“呵,架打完了,人也没事,大家散吧?”

“等一下……”林墨蹙蹙眉,手臂上已愈合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仿佛也在笑他的窘境,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漂浮:“今天是我对不起大家。刚才的那件事,和我以前同校同学有关,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我也没办法都说,不过信不信由你们,就算现在我也问心无愧。为了,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种事,我想我最近还是和你们分开行动,比较好。”

安言原本捻着自己衣角,这时猛使力,关节处拉扯生疼。聂振宇看到方瑜眼眶里头水盈盈的,安言也脸色发青情况不佳,就打个哈哈:“林墨,咱们兄弟这么没义气么?讲的什么话?我看这样,今天算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我送安言回去,江灏你送方瑜回家,大家都先休息好了再谈!”

沉默中,一致赞同。

他们淅淅索索的往外走,离开车碰前,江灏长眸一挑,单独拉过林墨低语了句什么。安言在前头没发觉,等她回首观望时,发现林墨正默然望向她。隔着漫天雨雾,他的面孔模糊似雾气,隐约发凉。

“你刚才和林墨说什么了,没讲什么不好听的吧?”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发问。

江灏挑了眉梢,眼底的针尖似真似假:“告诉你可以。你先回答我,那个小流氓讲的短头发天使,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马上木存文了,不过不要紧,偶慢慢码慢慢修……

探病(一)

感冒发烧是寻常的疾病,不用大惊小怪!安言如是以为。

谁叫她的爷爷奶奶外加两个姑姑都是医生,哪怕家人生病的时候,都习惯的带了职业性的镇定,虽然那在普通人眼里,也可称为冷酷。不过安言早被灌输坏了,所以晚上感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时候,她只是从容地量了量体温,然后找几颗药吞了,拖了个被子捂实全身,窝在里头给最小的姑姑打了电话:“喂,小姑么,我发烧了……嗯,爸妈他们不在,他们估计现在正忙,我没跟他们说……药吃过了……好的,我等你!”

治病么,无非就是吃药,然后等待药效起作用。或者,利用点精神力。像冰河被打到冰下不能呼吸了,子龙帅哥瞎了,易辉大哥五感都丧失了,都能燃烧小宇宙治好,她也燃烧小宇宙,先把炎症烧死,然后让她勇敢滴白细胞们像草根青铜圣斗士一样疯狂的长大……胸腔里酸软的闷,脑子里热烘烘的晕,一阵阵寒战的哆嗦……这些不过是病好的过程,过程啊过程,第七感,她要突破啊突破……

以上是安言同学拒绝打针,趁小姑在厨房里熬粥自己缩在被窝里预备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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